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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功夫让小师妹受不住?”猥琐的语调兼表情。
“……”这货不是太子!这货肯定不是太子!方小鱼在心中呐喊!苍天哪!丹国以后要是让他做了王还会有前途吗?万俟吾皇啊!您赶快趁着有体力,努把力再耕耘一个好苗子出来吧!
“谷哥哥,你别走!”一个带着泣声的娇唤拉回了二人的注意力。
明谷已经下了楼出了酒楼,而乔采萱眨眼间也闪了出来跟在明谷身后。顿时酒楼内外就涌现了不少人隔着几步远围观着两人。
“谷哥哥!你让我‘保重’是什么意思?你明明没死为什么他们要说你已经死了?是我娘让你来的吗?让我保重?让我忘了你?不……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乔采萱摇着头,泪水又开始大量涌出眼眶。
看着乔采萱的模样,方小鱼不禁感慨现实总是比琼瑶剧更狗血。
然后,更狗血的来了。
“蹬蹬蹬、蹬蹬蹬……”急促而富有节奏的马蹄声传来,方小鱼望了一眼马上的青衣人,正是当初跟在乔采萱身边的青衣剑客,见他左耳已带上耳饰,方小鱼才知道原来乔采萱还是按照她娘的意思娶了亲,她还以为以乔采萱的脾气没那么容易妥协呢……
走出小巷,方小鱼走到明谷身边,“我们走吧。”
“嗯。”明谷应道。
骏马嘶鸣,青衣剑客飞身下马落到乔采萱身前,惊怒交加地看着明谷,最后咬咬牙狠狠地瞪了明谷一眼,转身面对乔采萱,挡住乔采萱看向明谷的视线,语气微重:“夫人!母亲大人唤您回府。”
“让开。”乔采萱毫不客气道。
“夫人!”语气更重!
见明谷要走,乔采萱绕过青衣剑客便闪身贴近明谷,“谷哥哥!”
方小鱼换位而上,挡在明谷身前。
“滚开!”乔采萱掌刀凌厉,直袭方小鱼。
方小鱼四两拨千斤,手一抬,将乔采萱推向青衣剑客。
青衣剑客赶紧扶住错步倒退的乔采萱,盯着方小鱼的面纱怒道:“你敢伤我夫人。”
“……不敢,只是希望你看好你的夫人。”
“谷哥哥!她……”正欲发怒,乔采萱却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一个她早该发现的东西——明谷的耳饰。“谷哥哥!你带的是……那是明姨许给我的耳饰!明姨把你许给我了!只有我才能给你戴!为什么!你!谷哥哥你背叛了我!”
“夫人!够了!我们回去!当街和一个娼——唔!”青衣剑客话未说完便一脸痛苦地捂着嘴。
方小鱼看了一眼掉落在青衣剑客脚边的钱袋——她刚刚扔出去敲人家牙齿的暗器,很有点不舍。
再看看青衣剑客和乔采萱,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回过身有些犹豫的问明谷,“你真的决定放弃了?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话音未落,明谷抬手微微撩起方小鱼的面纱,食指和中指抹上她的双唇,等方小鱼敏感地闻到一股血腥味时,明谷已赫然低头吻上她带血的唇瓣——献上爱意!在方小鱼呆愣之际,明谷托起方小鱼的一只手,单膝跪下,吻上她的手背——献上忠诚!这是一个男人宣誓臣服于一个女人的仪式,一生只能做一次的仪式。
“我们走吧。”无视四周哗然的众人,明谷万分平静地说道。
“嗯?啊!”机械地被明谷牵着手越众而出,这次,无人阻拦。
不远处,万俟容人寒着脸默默跟上。
脚下不停,三人一直出了城还是两前一后的默默走着。
直到日落西山,天色渐黑,方小鱼才停下脚步从明谷掌中抽出手,顺便看了看明谷两指上的伤口。
“行了,已经没有不相干的人了,太子爷,你可以让你的人出来了。”
明谷微惊,看向四周,果然,在万俟容人一个手势之下,四周纷纷冒出黑影,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卫士。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万俟容人开口问。
他指的可不是这些羽林卫,以方小鱼的修为,发现这些人很正常,他指的是她那句“太子爷”。
在小渔村刚醒的时候,他的确暂时性失去了记忆,但只过了几天的功夫,随着脑后撞伤的康复,他早已恢复记忆,但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而茹雨此时叫破他的身份,无疑是她早已发现他恢复了记忆!
“那些并不重要。”随着太子身份的叫破,方小鱼的态度也冷淡了下来,“相信你还有其他的安排,就此别过。”
“小师妹就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
“蛇王那次,我也算救过你,两相抵消互不相欠。”
“好!互不相欠,那本宫也不算是挟恩求报。三小姐,请你回府后速休雷门三子雷迟。”
万俟容人旧话重提,惹得方小鱼立刻怒目而视——
“我说过,这件事,想都别想!”
“由不得你,方小鱼!你耍了我很久了。”
方小鱼一惊——他、他知道了!
是的,万俟容人知道了。在恢复记忆的同时,他也想起了茹雨落水时,诸葛四季和言无过对茹雨的称呼!
方小鱼!
荣城五子楼主方小鱼!他定下的丹国崇尊太子妃!
她果真是,耍了他太久了。
还有,雅。
皇城·方府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呜……”
方小鱼进门没多久,银铃就从大厅里冲了出来抱着她一阵痛哭。金铃也是双目泛红,语气难掩责怪:“小姐,你让我们担心死了!咦?雷姑爷呢?这位是……”
金铃突然睁大眼盯着方小鱼身后的明谷,颤抖地伸出食指,“明……明……”
“金铃,你怎么了?”银铃疑惑地问道。
“鬼啊——唔……”金铃惊骇地大喊了一声就被方小鱼捂住了嘴。
“他是人,人!”好笑地强调,待金铃的神情冷静了下来,方小鱼才松开手,正准备让人去安排明谷休息,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身前,然后曾多次出现的场景再次重现。
两下,一啄一舔。
方小鱼真的有种养了只宠物的感觉,无奈地看着身前的叶慕。万年不变的黑衣白发,柔美而惹人怜爱的面容,无悲无喜的无辜表情,与脸强烈反差的强健身躯……
“叶慕,我说过了……”法国人也没他这么热情啊……话说到一半,方小鱼突然伸手掐了掐叶慕的脸,皱眉道:“你的肉呢?你又没好好吃饭?”
“是啊!师傅总是不好好吃饭,最近却一直在看春宫……”
啥?方小鱼瞪圆了眼睛,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没等金铃再重复,叶慕突然拦腰抱起方小鱼,直奔他的东厢。
“叶、叶慕——”方小鱼惊呼。
他想干——什么?不要啊!
67
67、先把吻练好 。。。
一身黑衣的叶慕抱着方小鱼眨眼间就回了房,好似怀中的女子没有丝毫重量一般!
“叶、叶慕你听我说……”方小鱼止不住结巴。
叶慕低头看看她,然后利落地将她放到——椅子上。
坐在椅上,方小鱼小呼一口气,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床榻。苍天呐!她该怎么办!
紧张地口干舌燥,方小鱼不禁抿唇舔了舔唇瓣,黑溜溜的眼睛转了几圈最后只能着急地看向叶慕——
“叶慕!你等等!你等等!”他干嘛脱衣服?
叶慕停下宽衣解带的动作,黑色的薄衣挂在他健壮的身体上,衬得他原本就光洁无瑕的肌肤更加极致白嫩,两块形状完美肤质结实紧。致的胸肌之上各缀着一颗粉润突起诱人万分的小小肉粒……
半掩的春色比直白的全。裸更加性感诱惑!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方小鱼觉得喉间奇痒,呼吸不由得也开始变得急促,明明是要想办法脱身,大脑却停滞地想不出一个字!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叶慕静静地看了小鱼一会儿,回头看看床榻,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俯身开始解小鱼腰侧的系结。
方小鱼一惊,立刻按住叶慕的手,“不行!”
叶慕这次没有听话地停下,而是继续拽着那个简单的衣结,小鱼阻拦的力量在他面前无疑是蚍蜉撼树没有任何作用。
方小鱼快哭了。
但是当她看到叶慕折腾了半天也没解开那个系结后,心情顿时变得啼笑皆非。
移开小手,方小鱼抬眼看向叶慕“如花似玉”的面容,大脑恢复了运转。叶慕决定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她躲得了今日躲不了明日。况且这两年她饱受血毒的折磨,身体也快忍到极限了,前段日子喝了刁叟的乌龙方子更是让她的情况雪上加霜,上次月圆的时候她差点就控制不住地去夜袭明谷了!
刁叟也说过,他配出的解药只能压制住血毒使血毒不再增强,但原本的毒性只能通过宣淫的方式导出,而由于她两年的强忍,身体的毒素已经快浓到极致了,他都不确定他那个方子能不能彻底压制的住。当时雷迟曾主动提起叶慕的纯阴之体,刁叟意外之余更是佩服她能有如此意志力,有此绝佳“药物”而不“食用”,他还以为是雷迟因妒不让小鱼碰叶慕,痛骂了雷迟没有夫德,搞得小鱼好一番解释。
而实际上,能撑到现在,她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叶慕的极阴之体既能满足她因血毒而起的欲。望又不会引发忘情丹毒,无疑是老天对她的厚待,她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不过……
“叶慕,你师母的意思是说只要我的长女姓叶就可以,还是说一定要是你的孩子?”这个“叶”到底是跟茹雨她爹叶寻南的“叶”姓,还是跟“叶慕”的“叶”姓,区别可大了!
叶慕微微歪头,没有回答,继续折腾手下的结。
方小鱼失笑。
“叶慕,你要想清楚哦!要完成你师母的交代,不一定非要你牺牲贞操……”讲这种话别扭死了,但却是她真心实意的好心提醒,毕竟这里是一个只讲男贞的世界。
叶慕终于停了手,抬起身。
“我要。”他说。
“嗞啦——”再抬手,他直接撕开她身上的几层绸衫,低头吻上她因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唇。
青涩的吻却带着十足的侵略,他香软的舌尖顺着她双唇间的空隙有些蛮横地顶开贝齿钻进她的小嘴,深深地探入,凭着男性的本能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扫弄着她膻口中每一处角落。
“唔——”她口中敏感的上颚粘膜被他的舌刺激的阵阵酥麻,浑身抑制不住的紧绷轻颤,口中逸出低吟,身体被压迫地后仰,让她只能攀上他宽厚的肩控制平衡。
叶慕仿佛着魔上瘾一般痴缠着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吸吮、搅弄,交缠着她的舌,勾起她一身的情潮。欲念从骨子里蔓延至血肉,从每一个毛孔中溢出,让她不自主地揽上他的颈,贴近他傲视天下男子的完美身躯。
他一向清凉的身体此刻也变得一片火热,灼烫着她的肌肤却是难以言语的舒服,由表及里地烫熨着四肢百骸。
正当她忘了呼吸几近昏厥之时,房门被人粗鲁地推开。
方小鱼受惊地望向房门,饱含情。欲、朦胧氤氲的美目正对上一双艳挑的凤眸,大脑缺氧反应迟钝的她只能呆呆地望着闯入的明谷,本能的喘息不已。
叶慕看也不看门口的三人,却是破天荒地轻皱了一下眉,似乎很不满失去口中的美食,侧头继续捕捉那嫣红的小嘴,一回生二回熟更加激烈地蹂。躏那两瓣娇嫩和她口中香甜柔滑的丁香舌。
“嗞——”又是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啊!感觉到□突入而来的清凉,方小鱼被吓得挣扎起来,“出去!”冲着门口的明谷和双铃急道。
“呃……小姐!师傅!对不起、对不起!”金铃赶紧推推银铃,然后两人合力将僵直的明谷拉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明、明公子……”
听到门外金铃有些惊慌的声音,方小鱼伸手抵住叶慕的身体,示意他等等。“金铃,怎么了?”
“小姐!明公子他、他哭了……”
哭了?
明谷抬起微微颤抖的手碰碰自己的眼睛,湿润的触感,竟然……真的是泪。呵……他竟然也有泪!
当他年幼便知自己命不长久时,他没有哭。
当明家三族被诛时,他没有哭。
当他身无片缕被人肆意品头论足,被曾经的好友轻薄调笑时,他没有哭。
当药王毒医收他为徒让他拥有了梦寐以求的健康身体时,他没有哭。
可如今,不过是看到一个女子与他人欢爱,他竟哭了?
呵呵……曾经,他因为朝不保夕愤世嫉俗而故意纵情声色玩弄过众多女儿心,于是,老天便派了个女子来折磨他给他报应吗?
“明谷?”方小鱼唤道,想起身却被身上的叶慕禁锢地不能动弹。“乖,你先去沐浴。”小声地对叶慕说道。
叶慕低头惯例的一啄一舔之后,直起身走进内厢,内厢连着东院的温泉,最适合在这微凉的天气休憩。
方小鱼看了看身上被撕成破布的衣衫,无语的苦笑,随便遮掩了一下,走到门边,现在这个样子自然不便开门,便隔着门扉问道:
“明谷你怎么了?”
明谷听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声音,眨了眨眼睛,有些苦涩又似乎有丝解脱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