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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周的灵力感觉到外物的入侵,难道又是帮手,是北佻明,还是自己的?立刻睁眼,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喂,你没了我就这么狼狈?”
低头,侧脸,欣喜涌上心头,咳嗽起来:“咳……咳……半……半月!”
半月用后脚踢了踢自己的耳朵,依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快掐决吧,我可不是来玩的。”
力量再次凝聚,双手迅速掐起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瞬间,半月化作白虎,直冲北佻明。
北佻明与司徒二人缠斗已是费力,此刻又感觉到更为强大的力量,心中陡惊,渐近的奇异白光,虚晃一招,使尽顺手击出两掌,脚尖点地,急速后退,在离开结界那一刹那,却瞟见张玄阴邪的笑:她,到底是什么?
叶浩正与司徒昊疑惑着,身后忽然刮起一阵强风,紧接着就是一声不满的闷哼:“居然跑了,没劲!”
两人渐渐转身,眼睛越瞪越大,在他们身后,赫然站着,一只巨大的斑斓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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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行看着挂彩的张玄,双眼喷射着愤怒的火焰,胸口一阵抽痛,双眉拧紧,冷汗顷刻出现:“咳……咳……你到底在想什么?”
叶浩正将背上的小玄放在床边的躺椅上,张玄轻笑着:“不这样,怎么引出那个笨蛋,咳……”微蹙双眉,浑身骨头都快累地散架,好久不打架,果然不行。
马天行迅速执起张玄的手,输入灵力,到挺畅通。
司徒昊和叶浩正呆滞地站在床前,眼前是两个重伤的人,而那只白虎此刻却变成白猫,毫不客气地睡在床上。
“小玄……这白猫?”司徒昊终于忍不住了,疑惑地问道。
张玄勉强坐起,双腿盘起,调理内息,轻声答道:“半月,我们张家真正式神白虎!”
“白虎!”三人同时惊呼道,惊愕地看着白猫。
倒是半月,缓缓走到马天行的身上,抬起右爪:“哟!马家小子,好久不见!我可是很怀念在你家的日子啊……”半月眼神渐渐变得迷惘,口水几乎快要流出,“总有吃不完的棒棒糖和署片……好好吃啊……我好像已经有半年没吃啦……”
半月的话听得马天行一头雾水,而且,自己向来爱干净,因此不愿让动物上床,可这半月,却有中亲切感。
突然,一只拖鞋狠狠砸在正在发花痴的半月头上,半月当即被砸下床!
“臭女人!你干嘛!”半月不满地再次跃上床,怒视张玄,“那些东西你也有份吃的好伐!”
“别废话!他们又不记得!乖的话,赶快给我去做饭!否则我不给你买棒棒糖!”张玄也好不是弱,一点也不像受内伤的样子。
半月强忍着怒气,灰溜溜地下了床,这一切,只为了棒棒糖!
三个男人疑惑着,一只猫怎么做饭?可转眼间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景象,顿时让他们怀疑这几天是不是自己一直处于梦境中。
只见灵光乍现,白猫转眼化身成一位绿眼少年,嘴边还有三根虎须。
马天行回过神,只见张玄坐在躺椅上,正抚着胸口粗喘,看来刚才那一拖鞋,也废了她不少劲。艰难地坐直身体,转身,坐在床沿,抬手轻按张玄的双肩,柔声道:“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张玄微微扬起脸,心虚地避开那关切眼神:“知道……可是……”身体忽然被拉进怀,那个温暖地胸怀,耳边是微弱而艰难的喘息:“咳……答应我……下次别再独自行动……好吗?”
想推开这个怀抱,却顾忌马天行胸口的伤,忽然发觉自己居然对这个怀抱有丝不舍。张玄的视线随意停落在远方,疑惑着……
第三集 黑夜里的审判者 第二十章
北佻明带着阎罗的尸体,穿梭在街道之间,身上带着隐身符,因此不怕被发现。转眼进入一间大厦。
进入电梯,在门边的楼层按钮初轻轻一抚,瞬间,出现另一排隐藏的按钮。按下-5,电梯门渐渐关上,电梯一路向下。
“叮!”电梯门开了。身着白色褂子的人已站在门边,匆匆接过北佻明身后的阎罗,推入屋内,看来这个主持人之死又要经过一番处理。
缓缓走进内厅,大厅的屏幕瞬间开启,里面出现一张布满微笑的脸,是雷喏的脸,只是那微笑,越看越让人觉得邪恶。
“亲爱的明,可给我带来好消息?”那张俊美的笑脸,还列出了一排白牙。
北佻明低下头,低声道:“对不起,失败了……”
“那么……”雷喏的眼神突然凛冽起来,脸变得阴沉,“就是说——你的身份也暴露了?”
依旧低头不语,北佻明微微点了点头。
雷喏沉默了,忽然,他的脸上再次布满笑意:“算了,你先回来吧,我要闭关一阵,需要有人负责实施计划……”屏幕瞬间消失,只剩下一声长长的叹气,自己又令主人失望了……
北佻明抚着胸口,咬牙切齿,暗自发誓:张玄,你等着!
双拳渐渐攥紧,她,永远是个对手!
第四集 追捕得失 第一章 序
一个苍白的世界里,有一座闪耀着七彩光芒的白色宫殿。此刻,七个身着白色长袍的人,站在宫殿里的圣坛前,圣坛上,是一命白须的老者。而圣坛下,却站着一个青年,青年长发及耳,一根竹簪将部分长发盘起。
“青寒,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将功补过!”老者威严肃穆。
被叫做青寒的青年右手抚在胸口,微微一欠身:“青寒领命,可是……”
“可是什么?”
青寒露出难色:“可是得失是神啊,你封了我力量,我怎么抓她?”
“呵……你不是救了张家?你不是时光倒流?”说着说着,老者的脸上怒气越来越重,“你不是很强吗?居然擅自扭转时光轮盘!你……”
“尊者息怒……”下面的几人慌忙劝说。
青寒一个寒颤,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这个话题了。不过尊者倒是提醒了自己,有张家和马家帮他。
暗自叹息,没想到上次的事件,尊者居然限制了他的力量,关了他一年的禁闭,要不是得失跑了,说不定,这个紧闭要持续百年。如此一想,倒感谢那个得失了。
匆匆拿着捆仙索,趁那老头子没发毛前,赶紧离开,只是力量……哎,罢了,罢了,能出去玩已是不错,力量等捉回得失,再求老头子赐还吧。想罢,青寒跑出圣殿,跨入那通往人间的七彩仙池中……
第四集 追捕得失 第二章
酒叔如约而至,只是没想到张玄居然也受了伤。好在不像马天行断骨,因此只作了简易的包扎。
在张玄的脸边贴上创可贴,越看越像个小太妹,酒叔笑了,似乎因为自己终于能为张玄包扎而高兴,那是一种当了一次父亲的满足感。
“酒叔!别笑了!”张玄不满地撇过脸,暗想:这个老家伙肯定在取笑我。而转过脸,却看见马天行担忧的脸。
酒叔狠狠给了张玄一个脑夯:“你难道不知道小马要静养吗?还做出让大家担心的事!这下小马的伤又要托上七天了!”
“啊!”张玄惊呼起来,迅速拿起床边的台历,仔细一看,放心一笑,“还好还好,没过年!”
“让开!我要给小马治伤!”酒叔一脸不满,小马如此关心她,而她倒好,一副要将人赶回去的样子,孺子不可教,早知就不该给她治伤!
叶浩正和司徒昊靠在门边,神情严肃异常,就连平时不正经的司徒昊也板起了脸。今天下午的事让他们如何不在意?
叶浩正对阎罗的死始终疑惑,他到底怎么死的?难道是小玄?那后来那个女人又是谁?小玄似乎有许多事都没交代清楚,包括白虎,太多太多的事,出乎他的意料。同时,他也决定在弄清一切后,离开这里,加入僵尸帝国!这样,或许他能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而另司徒昊在意的,是北佻明,为何那女人没死?而且自己在见到她时,头痛愈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钻出,到底是什么?
当小玄经过门口的时候,自然而然被两个男人驾到了客厅。
叶浩正:“阎罗怎么死的?”
司徒昊:“北佻明怎么没死?”
叶浩正:“他们的目的?”
司徒昊:“阿修和小蝶呢?”
两个人不断的问题吵地张玄无法思考,她突然大叫一声:“别吵了!”瞬间,两个男人安静下来,紧紧盯着张玄,今天下午的事,只有她知道。
张玄舒了口气,开始将原委慢慢道出,听得二人双眼越瞪越大,没想到阿修居然恢复人形,回到原来的世界。更没想到阎罗是被“吃”掉的。然后是北佻明的复活,张玄也无法回答,但肯定是她口中的主人干的。
众人唏嘘不已,就连在屋内治伤的两人,也忍不住竖起耳朵细听。
酒叔拿着酒瓶,灌了一口,笑道:“没想到这个世界越来越有趣了!”
床上的马天行听罢微微点了点头,眼中滑过一丝忧虑,直到如今,他们都不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
“是在担心小玄吗?”酒叔呵呵笑着,年轻人的感情都逃不过他的眼。
马天行微微叹着气:“她太乱来了……”
“哦?真的是乱来吗?”酒叔含笑看着面前的孩子,看来他还不够了解小玄,“小玄是个做任何事都会给自己留后路的人,因此,她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贸然行动。”
马天行认真地听着酒叔的话,可是依旧无法接受张玄这次擅自的行动。
酒叔笑着,晃着酒瓶:“你难道没感觉出来,她是为了谁才会这么做的吗?”
马天行一愣,胸口仿佛被重重一击。
“她是为了你,还有所有的朋友们,她没的选择,找出真相,必须大胆!否则,真相永远不会出现!”
马天行震惊了,没错,对方的目标是小玄,如果她不主动出击,那他们永远都在被动状态。对方不笨,如果事先有人跟在小玄身后,肯定会被发现。
“还有……”酒叔收拾起药箱,“你被抗回来的时候,小玄身上出现了杀气哟,虽然她自己没有察觉,可我知道,你说她的杀气是为了谁?”酒叔神秘地笑着,背起药箱走出房间,出门大喊着,“小玄!有什么可吃的吗……”
张玄:“有!”
司徒昊:“大叔,你不会又要喝酒啊……”
酒叔:“你叫谁大叔?”
“啊……”
外面传来几人的惨叫声。
马天行呆滞地望着门口,口中轻喃:“杀气……”
外面渐渐传来酒杯相撞的声音,酒叔的喊声,小叶和司徒的笑声,似乎很热闹,可惜自己却无法参与,胸口的断骨已经全部接上,但时时还有灼热的疼痛,酒叔交代在疼痛消失前,不可妄动,看来自己还要卧床一阵子。
只是……时间……
此刻马天行倒不是因为张玄,而希望自己能尽快好起来,而是担心灵能界,他们尚未知道这些事,尤其之前被北佻明袭击过的水火两派,不知北佻明是否还会对付他们,看来应该叫司徒先回香港处理这些事情。
当张玄端着药进房的时候,马天行正在想心事,那认真的样子让张玄担心,他定是放不下下午的事吧,是啊,北佻明没死,实在太让人在意了。
将药摆在马天行的眼前,终于拉回了他的思绪:“吃药吧……”
马天行抬手接过杯子,无意间,却碰触到那只尚未离开杯子的手,两人同时一愣,各自抽回自己的手,只是此刻,杯子已在马天行的手中。
各自怀着不安的小鹿,迅速避开对方的眼神。
张玄皱着眉,胸口直发闷,自己怎么了?哎,之前不是也经常照顾他吗?肯定是因为下午被骂了心虚。奇怪?自己心虚什么?怎么感觉像小时候做了错事的感觉。
马天行从杯口抬起眼睑,偷眼望向张玄,她似乎在心虚。呵,是不是下午的话吓到了她。张玄在爱情面前,就像是一只敏感易受惊的兔子,小心而谨慎,稍有过激的举动,就会被吓跑。
马天行啊马天行,看来这场战役艰难而漫长了,马天行苦笑一声,既然如此,就顺其自然吧。随即一口喝下药,含笑道:“我听酒叔说,我被抗回来的时候,你身上有杀气……”
“杀气?”张玄一下子恢复正常,一副不可思议地望着马天行,神情疑惑中带有一丝嚣张,“我怎么可能有杀气?哦,我明白那老头子的意思了。这个老酒鬼,瞎说什么?那晚我哪有杀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