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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扭转。
而就在这时,雷喏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因为,北佻明,开始朝镜奔去。他为了配合北佻明,运起周身力量,就算拼命,也要缠住这四人四兽!
张玄和马天行终于发觉事情的不对劲,眼角扫到的,正是飞奔的北佻明,她的眼神中没有半丝的犹豫,有的只是一颗求死的心。两人想阻止,却又被雷喏迅速缠住。两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北佻明朝镜奔去……
“抨!”鲜血顿时四散飞溅,北佻明顺着镜面缓缓滑落,她终于完成了使命,迷蒙间,将雷喏的身影印入眼中。雷喏!佻明走了!
雷喏的力量,在北佻明撞上镜的那一刻,彻底涣散,长期积聚在胸口的内伤,终于爆发,鲜血,脱口而出。
与此同时,连琛和宫本樱,给了他毫不客气的重击,而马天行和张玄迅速撤去力量,来到镜的面前。
血,在镜面上,画出美丽的裂痕,“啪!”一声清脆的爆裂,顺着血慢慢蔓延!里面的世界,开始变得支离破碎!
得失心中一颤,没想到镜最终还是被破坏了,可自己的封印却尚未完成,身边是被自己打晕的刑天,这家伙居然疯狂到咬人!
得失朝上空大喊着:“天行!小玄!听着,镜需要用天地的力量修复,要快!我在里面会配合你们,记得要快!”
顿时,上空突然出现一个黑点,那黑点越来越大,转眼间,已成为一个黑色的漩涡,周围的一切开始扭曲不定,得失双眼紧闭,用自己的力量继续撑开封印,那封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天行,小玄,你们一定要快啊……
马天行和张玄听见得失的声音,两人抹去嘴角的血丝,深锁愁眉,天地的力量,究竟指的是什么?
就在这时,半月来到二人的身边,他的上方,盘旋着神龙,只听神龙道:“让我们来吧,我们就代表天地的力量!你们掐决吧……”
二人一惊,原来神龙和白虎就是天地的力量!张玄想起一年前,没错,天地玄黄四位战士,对了!马天行就是天,她就是地!她望着马天行,发现马天行也望着她,他的眼神也是异常坚定,看来,他也想到了。
马天行仰起脸,望着神龙:“神龙!你为我们马家做地太多了,就让我为你做一次吧……”
神龙一惊,难道这小子想要代替他?
而站在马天行身侧的的张玄,接口道:“你和半月分开了千百年,也该团聚了……”
说着,和马天行紧紧相依。就在这时,神龙和马天行之间,忽然出现一条灵链,那条灵链在马天行和张玄双手相握的那一刻,“抨”地断裂,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不见,九天,自由了!
九天和半月幻化成人形,深沉地望着马天行和张玄,想说些什么却没有时间,因为,镜中的世界已经开始扭曲。
所有人都望向镜,雷喏惊愕地瞪大双眼,他被骗了,他被刑天骗了,他只想得到力量,但不想毁灭世界,这个世界还有他爱的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忽然,远处一阵歌声幽幽飘来,飘入大家的耳朵,张玄和马天行相视一笑,安贝终于发现她的力量,神之咏唱者!
歌声也飘入雷喏的耳朵,泪水从眼眶中滑落,自己,为什么会哭?
镜面上,一个黑色漩涡渐渐形成,一股吸力随着漩涡的越来越大而变强,大家都相互扶持,防止被吸入漩涡!
青黑色的灵光和白色的灵光在马天行和张玄的身上闪现,两人渐渐被各自的灵光包裹,形成一个巨大的灵光球,灵光球里,站着十指紧紧相扣的二人。
二人相互凝视,深深融入彼此的灵魂。
张玄:“天行,我曾做过一个梦,在梦里,你说要带我飞翔……”
马天行:“我会紧紧抓住你的手,永不松开……”
所有的话语融化在爱的深吻中,那个他们留在这个世界最后的印记!
光球慢慢升起,渐渐形成阴阳太极的图案,紧紧覆盖在镜面之上,那黑色的漩涡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得失的封印在修补的那一刻完成,从此以后,这就是一面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镜子。得失的脸上,浮现出安慰的笑容,望着身边的刑天,幽然道:“至少还有我陪着你……”
镜外的众人错愕地望着消失的马天行和张玄,他们……就这么离开了?
泪水在宫本樱的眼中凝聚,她瘫软在连琛的身侧,哀伤地哭泣,小玄和天行走了,他们为了这个世界,而牺牲了生命,他们的命运为何如此坎坷?
连琛扬起脸,咽着苦涩的泪水,没想到今晚,是自己见到他们二人的最后一晚,也就在今晚,他失去了两个挚友,老天!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就在这时,镜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众人掩面遮挡,瞬间,镜急剧缩小,转眼间,光与镜同时消失,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半月遥望着苍穹,轻叹道:“他们走了……”
九天微皱双眉:“是去那里吗?我好像有点印象……”
半月微微一笑,对九天说道:“这是天机,回去吗?”
九天点了点头,和半月化作黑白两道光束,飞如苍穹。
雷喏呆滞地坐在地上,方才的歌声唤起了自己全部的回忆,天真和善良的自己几时消失?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还是当初那个只为成仙的傻小子?不,是魔!呵,成仙成魔只在一念之间。
自己从头到尾到底做了什么?佻明也死了,死在对自己的爱和愚忠,就连这个世界也差点毁在自己的手中……
他趔趄地站起身,缓缓走到北佻明的尸体边,轻轻抱起,此刻,他已无力量去帮北佻明恢复。要恢复吗?不了……跟着自己,只会让她受到伤害。或许……转世投胎才是她真正的幸福……
冰面开始融化,朝阳开始浮现,一切的一切,在日出东方的那一刹那,回归平静。
日月潭再次迎来她新的一天,温柔的阳光轻抚着留在日月潭的伤痕,而那些曾经战斗过的人们,心情因昨晚的那一役而变得沉重……
“当——当——当——”青龙山的钟声回荡在日月潭的上空,那是为马天行和张玄敲响的丧钟,那些爱他们,敬重他们的人,将会把他们牢牢记在心中。
蓝狄遥望着远方的日月潭,脑中浮现出一段场景,那场景很熟悉,似乎是四百年前的回忆。甩了甩头,随着岁月的更替,那些四百年的回忆早就尘封,只是这熟悉的感觉却让他欢跃。奇怪,明明是自己心爱的人和好友离世,怎么自己居然没有半丝心痛。自己几时变得这么冷血?
蓝狄心虚地瞟瞟周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总有种感觉,小玄和天行没死,是啊,他们两人怎会那么容易死去?收拾心情,他坚信,他们早晚有一天会相逢!
转身离去,僵尸帝国,可还等着他呢,哎,看来小玄的血珠不知何时才能派上用场罗……
第六集 天魔战甲 第十九章(尾声一)
乐菲菲坐在茶室里,手中拿着张玄留给她的信,她说,如果回不来,里面的事就请她完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没想到台湾一行,真是他们的永别。
信中大致说同德药业的药有质量问题,可以叫程雷协助调查。仅管自己只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为了小刺,第二次是他答谢自己,但此人的确值得信赖。
擦干眼泪,若让小玄姐姐知道,她定然又要嘲笑自己:菲菲,你不能如此软弱,你的能力并不弱,不是吗?给自己点信心,加油!
“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程雷不知何时已来到乐菲菲的身旁,坐在她的对面,微笑着。这个女生很能干,她能听懂动物的语言,若擅加利用,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乐菲菲踌躇了一番,突然恭敬道:“请您帮我,我想调查一些事情!”
程雷一愣,转而笑了:“有没有兴趣做侦探?”
“侦探?”乐菲菲扬起了脸,望着对面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程雷带着真诚的笑意,说道:“我正在筹备一间侦探事务所,你毕业了,就来帮我,如何?”
乐菲菲登时瞪大了眼睛,自己没听错吧,还没毕业就已经有了工作,而且还是侦探!这太让人兴奋了。一想到自己也能像小玄姐姐那般经历冒险,她浑身的血就沸腾不止。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郑重宣言:我要加油!
笑意在二人之间流传,隐藏的,确是一种默契,他们,就是最好的拍档!
天界
祝融、共工和洛神将封印的天魔战甲交给天帝后,便退出天宫。
洛神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这千万年的轮回让她心里憔悴,此刻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管他人间多少年。
祝融紧紧跟在洛神身后,现在的他已想起了一切,他记得,当时天界的众多女神都向他示好,只有她,洛神对他不屑一顾,甚至每次看见他都想吐,就象先前洛忧看着他一样,脸会变绿,这到底什么原因?
他急急赶到洛神面前,伸出手臂拦住洛神的去路,这让共工倒是吃惊不小,怎么他还不罢休?
洛神慵懒地抬起眼睑,望着祝融,淡然道:“干嘛?”
“我心里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祝融紧紧盯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洛神眨了眨双眼,脸开始泛绿。
又来了,又来了!祝融一脸不爽:“我说你为什么看见我就想吐,我有这么难看吗?”
一旁的共工窃笑起来,原来是这个原因,不过的确奇怪,祝融也算是俊美之神了,怎样都不会让人想吐啊。
“你真想知道?”洛神扬起了脸,隐隐带着笑意,见祝融认真地点了点头,轻笑道:“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在天池跟女神们嬉戏?”
祝融点了点头,当时的他确实风流。
洛神继续说道:“当时食物就放在天池边,那天,蚩尤气你比他帅,就将麒麟屎变成一个苹果,没想到……没想到你,呵呵……哈哈哈……”洛神终于憋不住,大笑出声,“当时我刚好路过,全看见了,你说我能不吐吗?哈哈哈……”
“哈哈哈……”顿时,共工也爆笑出声,原来当年还有那么回事。
“蚩尤!”祝融恨地咬牙切齿,大喊道,“你死定了——”
喊叫声响彻天宫,振荡在九霄云外,看来天宫,将再次不太平……
白云之间,一个白眉老道慵懒地躺在云间,打着哈切,甩着拂尘,哼着小调。
忽然,两道黑白光束猛地冲破云层,将他躺着的云朵打散,他差点跌下云端。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满地寻找着那两个不速之客。
两名男子站在他的面前,他瞪了瞪被白眉遮住的双眼,随即笑道:“你们归位了?”
“恩!”半月冷冷地应着,“你怎么不帮忙?”半月的语气像是在责难。
白眉老道轻捋长须:“如果插手,岂不是没有这百年的因果?”
“切!”半月冷冷一哼,将脸撇向一边,嘀咕道:“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白眉老道扬起一根长眉,愠怒道:“怎么——难道你不喜欢与张玄的回忆的吗?”
半月一抿嘴,心虚地看了看白眉老道,拉过一边发愣的九天,转身消失在空气中。
白眉老道呵呵地笑着,的确,若是没有张玄,就没有今天的自己,甩过拂尘,化作一位少年,对着云端下方叹道:“师父啊,你可要加油啊——”
随即,消失在白云之间……
第六集 天魔战甲 第二十章(尾声二)
“天启六年五月初六日辰时,忽大震一声,烈逾急霆,将大树二十余株,尽拔出土,根或向上而梢或向下;又有坑深数丈,烟云直上,亦如灵芝,滚向东北。自西安门一带皆飞落铁渣,如麸如米者,移时方止。自宜武门迤西,刑部街迤南,将近厂房屋,碎然倾倒,土木在上,而瓦在下。杀死有姓名者几千人,而阖户死及不知姓名者,又不知几千人也。凡坍平房屋,炉中之火皆灭。唯卖酒张四家两三间之木箔焚燃,其余则无焚毁,凡死者肢体多不全,不论男女,尽皆裸体,末死者亦皆震褫其衣帽焉。”
一个稚嫩的童声大声朗读着,阳光下,是一张圆仆仆的小脸,是个小男孩,小男孩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捧着《明宫史》。而在小男孩的身边,蹲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钦佩地望着小男孩,赞道:“哥哥哥哥,你好厉害,这么难懂的文章,你也能读,里面有好多字我都不认识!”
小哥哥得意地笑了,小声说道:“这是我硬背的,其实上面的字我也不认识,我听妈妈读一遍,就记住了,嘿嘿……”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