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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随便说说?那还哥哥哥哥叫这么亲热,那看来我也随便逛逛,该回去了……”
“别——”张玄这一声叫地无比凄惨,“求菩萨指一条明路。”
“路?路已在你的脚下,不过,张玄你记住,你和马天行,现在不属于三界,这将给你们带来大大的方便哟,好好利用,完成这里的使命,你们自会离开。”观自在笑着,笑地挺诡异。
“不属于三届?”张玄微蹙双眉,忽然,她乐了,“也就是我们是三不管?太好了!可是任务是什么?怎么还有任务?”
“小丫头怎么这么多话?时机到了,自会知晓。”说罢,原本环绕在白玉观音身边的佛光陡然消失,观自在菩萨已然离去。
张玄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每次都是这样,说话说一半,就算自己再问下去,对方也只会说一句:“佛曰:不可说。”搪塞自己。自己和马天行的命运,总被这些神佛掌控在手中,谁让他们是神的忠实奴仆?
与此同时,马天行一早起来便找小玄,他无时无刻不想见到小玄,经过这次分离,他不想再让小玄离开自己半分,因此,他决定尽早向席梦茹提出离开的打算。
他到了张玄的院子,发现她并不在自己的房间,就连她的徒弟张世怀也不知去向。他愣了一会,张玄是个嘴馋的人,不可能不吃早饭就出去。他的心悬了起来,就连以前张玄和他分开,他都没这么担心过,因为那时他知道她会来,她在哪儿。
而现在,他真的有种茫然的感觉,他开始向遇到的丫鬟仆人询问张玄的去向,却无人知晓。就在他急得快抓狂的时候,他看见席梦茹带着丫鬟,匆匆从有佛堂的院子跑出,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疯子!这女人准是疯子!”
马天行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了,能让席梦茹失态的还能有谁?
他避过席梦茹跑进佛堂,正看见张玄坐在蒲团上发愣,他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张玄的身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把张玄吓了一跳,而话语也随即抢出:“别再离开我了,我快急疯了。”
“傻瓜,我又没离开!”张玄笑了,艰难地将自己的脑袋从马天行的胸膛挪出,“你再抱那么紧,我可真要被闷死了。”
“呵呵。”马天行松开怀抱,低声笑着,“你知道吗?当我醒来找不到你,我真的以为会失去你。”
“你醒来当然看不见我,你以为还像以前啊,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现在是宅院好伐,虽说我住的院子和你相邻,也要走上好——大一段路呢。”张玄用双手画着圈,强调路程之远。
马天行盘腿坐在一边,若有所思:“是啊,的确有点远,那不如你搬我那儿。”说完,还别有意味地看着张玄。
只见张玄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结巴道:“你……你想的美!”
“小玄,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马天行故作疑惑地问着张玄,虽然他肚子里比谁都清楚。
被马天行这么一问,张玄的脸越发红了:“没想什么!”随即,她懊恼地一拳捶在马天行的胸膛,“死冰冰,越来越坏了!”
“哈哈哈……”马天行得逞地大笑起来,笑地张玄越来越想扁他。终于,她生气了,将红地像苹果的脸,甩向一边:“哼,刚才观音哥哥来过了,还告诉我怎么回去。冰冰你现在变得这么坏,我决定不带你回去!”
顿时,马天行停止了大笑,看着发小孩子脾气的张玄,只当张玄开玩笑,毕竟观音大士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转为轻笑,搂着张玄轻摇:“好,好,我坏,我不该惹小玄生气,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这还差不多。”张玄板起小脸,神情变得严肃,“观音大哥说我们要完成任务,才能回去,可到底什么任务,他又不告诉我。还有,他说现在的我们不属于三界,也就是我们不受三界法令的约束和管制,观音大士是在暗示我们可以自由出入三界。”
“真有那么回事?”马天行见张玄说那么认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张玄撅起嘴:“你以为我说假话呢,我也没想到观音会献身,他给了我们提示,路就在我们脚下,所以,我们顺其自然就行了。”
“原来如此,可是我现在没有力量,怎么完成任务?”
“顺其自然啊,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很快就会有迹象了。”说到这里,张玄觉得饿了,便道,“算了,别想了,我们吃饭去,对了,我还要给连云报平安,总不能不交代一下。”
马天行抿着嘴,点着头:“也对。”随即,他拉起张玄。
“你不吃醋?”张玄挑着眉,看着马天行,“我可是要给别的男人写信哟。”
马天行抬起手就给张玄一个脑崩:“他照顾你那么久,你还装疯卖傻骗他,给他报个平安是应该的,如果我这样就吃醋,那我早被醋淹死了,你之前的那些还不多吗?”
张玄顽皮地吐着舌头,嘻嘻一笑,得意道:“人有魅力,没办法啊,哎……”
看着自鸣得意的张玄,马天行真恨不得“掐死她”,先前在他学校,吃飞醋,硬是喝掉牛老师给他泡的咖啡的人,到底是谁?她才是最会吃醋的人。
两人一大清早就耳鬓厮磨,亲亲我我,幸好张世怀没看见,否则准回房穿上冬天的棉袄。
第二集 黑山小妖 第十四章
(昨天同学会,让我想起时下流行的一句话:没事搞搞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哎……)
说起张世怀,他此刻正蹲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啃着苹果,观看着远处的战斗。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张玄的习惯全被他学了去。
他咽着口水,呆愣地看着那场战斗,就连手中的苹果都忘记吃了。只见远处黑色和粉红的身影纠缠在一处,黑色的身影步步退让,而粉红的身影步步紧逼,由此便可看出,马飞雪不是那妖怪的对手。
突然,那妖怪双臂一挥,平地卷起一股旋风,马飞雪横扫宝剑,将旋风一砍为二,再竖着一劈,旋风消失无踪,而与此同时,那妖怪也凭空消失。
马飞雪提着剑,站定身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突然,她身后飘过一阵古怪的气息,而当她采取行动时,为时已晚,只见那妖怪已然站在她背后,一手点在她的后背,口中道:“定!”
“姑娘,我……”妖精缓缓走到马飞雪的面前,显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让马飞雪打消打败他的念头。
“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马飞雪高喊着,她马飞雪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妖怪见马飞雪说这些话,他急了:“不……不会,姑娘,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会?难道你想吃了我?”
“啊?我从不吃荤的……”妖精说话越来越轻,为什么别人总认为他们妖怪就会吃人?他觉得很委屈,他觉得自己躲在深山是正确的。忽然,他觉得身后出现四股杀气,出于自保,他发手就是一掌,掌风掀起满天泥沙,一只巨大的手掌朝那四股杀气狠狠拍去。
“啊——”只听四声惨叫,四个青衣人被推翻在地上,紧接着,四人各自喷出一口血,便不省人事。
“对……对不起!”妖精急了,他有点不知所措,“我不是故意的。”他焦急地望着马飞雪,马飞雪虽然蒙着面纱,但她的眼神却是鄙夷,仿佛在说,妖精就是妖精,没有人性,随意杀人。
“不,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自保……”妖精慌乱地朝那四人跑去。就在这时,又一个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却是一秀美少年,正是张世怀。
“你想杀了他们?”张世怀双手撑开,壮着胆子拦在那黑脸妖精面前,“我……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们!”说着,还挥舞着双手,而他的右手中,还捏着吃剩的苹果,他愣了一下,赶紧将苹果扔到一边,红着脸,说道,“我吃饱了很厉害的,你……你别过来!”
张世怀的话对妖精起了作用,他低下头,自己已经伤害了四个人,不能再伤害人了,看着面前这个少年略带恐惧的眼神,他的心忽然很痛,那个少年一定很怕他吧,不止这个少年,外面的人都怕他,因为他是妖精。
他暗自懊悔,既然知道自己是妖精,就不该出来吓人,可是,这片林子是他的,他还要照看这些花花草草。但是如果,没有人敢靠近这片林子,自己也不用这么麻烦整天做幻境了。而且,法师也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来,那这片林子将永无宁日。
他低着头,忽然想出一个不让人和法师再靠近这片树林的馊主意。他扬起脸,退到马飞雪的身边,对着张世怀说道:“你听着……”妖精顿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软,随即清了清嗓子,用认为自己最凶狠的语气说道:
“你听着,如果谁敢再靠近这林子,就如这个女人!”说着,他一掌拍在马飞雪的头顶,顿时,一团淡绿色的云雾,将马飞雪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看地张世怀目瞪口呆。
而当云雾消散后,妖精掌下的马飞雪早不知去向,取代马飞雪位置的,居然是一根青绿色的细竹竿,更像是一根鱼竿。
黑脸妖精慌乱地拿起竹竿,还在张世怀面前晃了晃,再次补充道:“就像这样……总之……别再靠近这片树林了。”说罢,他转身就跑,而且跑得很是仓皇,仿佛落败的是他,而不是张世怀。
过了良久,张世怀才清醒过来,而当他回魂的第一刻,就是一声大喊:“师傅——出大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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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纸鹤从张玄手中飞起,马天行站在她的身边,一起目送纸鹤的远去,或许,从今天起,他们与连云的缘分已尽,他们已准备离开席家。
“你说,为什么要用纸鹤呢?”张玄望着渐渐消失在云端的书信,觉得很好奇。
马天行笑着轻抚她的长发:“相比较猫狗,纸鹤折起来更简单。”
“啊?”张玄对马天行的答案彻底无语,至少也该有些更为浪漫的答案,例如纸鹤形状优美啊,或是代表比翼双飞啊什么的。
“接下来我要和席梦茹将东西交接清楚,还要找一个可以安抚两位老人的理由。”
张玄的神情变得惋惜,她很同情席梦茹,也体谅她的苦心:“她也不容易,只是方法不对。”
“是啊……不过………”
正说话间,只听外面传来大叫:“师傅——师傅——”是张世怀的声音,他声如洪钟,恐怕整个席府都听见了。
张玄和马天行立刻觉得事有蹊跷,循声而去。
一跨进大院,正撞上慌张的一个小丫鬟,丫鬟见是张玄,忙道:“张小姐,您徒弟正在找您。”自从张玄进了席府大院,马天行以席风的身份,命令大家见到柳清飞都改叫张玄张小姐,说是为了保护柳清飞。
张玄抬眼,就看见站在院中扯着嗓门喊的张世怀,而他的身后,也是鸡飞狗跳,人来人往,仔细一看,还有四个伤者,而马飞雪的贴身丫鬟彩蝶,似乎正在训斥他们。
“师傅!”张世怀见张玄赶来,立刻迎了上去,“师傅,不好了!出大事了!”张世怀咽着口水,满头大汗。
而与此同时,席梦茹也因为张世怀的大喊赶到了前院,她一出来,福伯就哭倒在她面前:“小姐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席梦茹看着院中忙碌的丫鬟,和那四个伤者,这不是马飞雪的轿夫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一眼就看见从另一个院门进来的张玄和马天行,张玄的一身翠绿和马天行的一身雪白,两人站在一起尤为显眼。
“师傅,不……不好了……出事了!”张世怀说了半天还是那句“出事了!”急地他身边的丫鬟直跳脚,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兄弟,我们家小姐到底怎么了?”就连那四个伤者,也围了上来,他们醒来时,就只看见张世怀,而马飞雪却没了踪迹。
张世怀被他们一催,越发地慌张,脸涨得通红,斗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额间滚落。
忽然,张玄抬起右手,“啪!”一声,狠狠拍在张世怀的后脑勺上,张世怀,一下子懵了,只听张玄冷冷说道:“现在好了吧,快说!”
“哎……”张世怀摸着发麻的后脑勺,“山妖把飞雪姐姐变成一个竹竿了。”
“啊——”
“呀——”
“天哪!”众人叫做一团,他们没听错吧,山妖居然把飞雪神女变成一根竹竿?就连席梦茹都瞪大了双眼。而福伯,更是双眼一翻,晕眩过去。
“还有……”张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