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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琉漓珠,虽然光泽透明,却不值钱。胖子自己跑去把所有的棺材都看了一遍,说我操,这样不值钱的什么珠还有六颗,这些人的子孙真是他妈的抠门,连这么不值钱的东西也拿来陪葬。
根据胖子的说法,这八具棺材有七具的底下摆着同样的物事,唯独余下一具没摆,娘的,这是什么道理?老胡望了望我,说根据我所知道的,这很可能是一种跟易数五行阵法有关的布局。虽然我祖传的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上面说明了这个叫“阴阳交融局”,可是原因那里面内容难懂复杂,很多的墓葬格局和风水布局我也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只是知道个大概的描述,现在这七具棺的底下都有一个乘满水的瓷碗,碗里面还放着琉漓珠,那“阴阳交融局”上面说的清楚,这些碗里的琉漓珠是分别代表某个与天上意合的星宿。
我努力的回想着以往父亲给我说过的许多例子,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娘的。怎么现在我才想起来啊!按这种情况,难道……我说这个好象是三元理气派里面的布局。胖子一听,心里闹不明白,说道:“狸猫派就狸猫派,前面还加个什么屁的二元,三元的,难道那派是专门卖狸猫,而且用三块钱就能卖的到?”
我被他说的哭笑不得,老胡说闭上你的歪嘴,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好好听人家解释?
见到胖子不出声了,我便把刚才想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风水可以分为两大流派,一为形势派,形势派的原理是以形势论吉凶的风水玄术,形势派偏重地理形意,主意是以龙,穴,砂,水,向,来论吉凶。形势派又分为三小派,分别为形峦头派,形象派,形法派,但是实际上这三个小门派都是互相关联的,并没有完全分离其中的主派理论。
峦头派是表示自然界中的山川形势,自然地理的峦头包括龙,砂,山。龙,是指远处伸展而来的山脉;砂,是指穴场四周三百六十度范围之内的山丘;山,是指穴场远处的峰峦。
形象派实际上风水中一门高深的学问,因为它是把山的形势生动地看做某一种动物或者其他的物体。如果能够掌握这一点,那在风水中的成就便可以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当然,虽然我知道这些特点,可也并不代表我的道行高深。
再下来就是形法派,它意指的是在形象化派的基础上展开的峦头中的一些理论,主要是论述形象与穴场配合的法则。例如有一条道路与穴场对冲(这里“冲”的意思即是克,诸如相生相克之意),在形法派中称为“一箭穿心”。总之看形象的,离不开山体,看山体的离不开形象和形法,三者都是互相牵引。
各处地方都有高崇的山川,由于其山势影响大,很多风水师都重视山势形象的法则。
另一个流派是理气派即三元理气派,又称屋宅派。由于理气派将阴阳五行,八卦,河图,洛书,星象,神煞,纳音,奇门,六壬等几乎所有五术的理论观点都一并纳入了理气原理,所以也形成了十分复杂的风水学说,更加因为它的繁杂,才从中分出了许多的小门小派。诸如八宅派,命理派,三合派,翻卦派,飞星派,五行派,玄空大卦派,八卦派,九星飞泊派,奇门派,阳宅三要派,归元派,廿四山头派,星宿派,金琐玉关派等,这些都是理气派中分支出来的支派,虽说理气派原理繁杂,可也由此显出它是风水一门中最为高深莫测的,其地位不容舆论。
我们齐家世代传下来的风水术就是属于前者,自我父亲那一代起,因为他年轻时候曾经下过一番工夫研究过两派的学说,我又听他唠叨的多,所以,我多少知道一点关于理气派的理论观点。
胖子听完我的一番长篇大论,似懂非懂,说那什么门什么派的,听着像是有点明白又像是什么也不明白,按我说,总之就是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都是搞风水的,这绝对不会理解错了吧!
老胡说风水一门在历史上存在已久,这里面的深奥不是那么容易摸透的,不过,你说的这些,是不是已经对这石室里面的布局有所了解。我摇了摇头,说道:“布下这局的高人很可能是三元理气派中的人,我的风水术是形势派,两派的风水法则和理论各不相同,不过,多多少少听我的父亲研究过。”刚刚我听老胡说这“阴阳交融局”里面七具棺材底下摆着的东西是代表天上的某种星宿,这才让我想了起来,我寻了一眼那没摆着瓷碗琉漓珠的棺材的位置,只见它被摆在了石室的中间,中间的周围则摆了其余七具底下有瓷碗琉漓珠的棺材,其势像是环绕着中间的那具阴棺,可是那棺材两头的吊绳断掉了,棺身就横在地上,这令我想到了胖子一开始说的在上面听到地底有声响的原因,原来是这“月”棺一头的绳索断掉,紧接着另一头也断了,这就是为什么胖子一连听到两声物体碰地发出回响的原由,我接着说这里每一具阴棺底下有瓷碗琉漓珠的都各自代表着一颗星宿,而摆放在中间的那具没有瓷碗琉漓珠阴棺就是意指“月”,这个好象就是理气派中的“七星伴月”,主要来自与星象中的立论原理,很有可能就是“阴阳交融局”里面“阴”的布局。
老胡点了点头,说不错,我的想法也是与你一样。
第十六章 变局
胖子此时忍耐不住,说:“你们两个到底瞎吹完了没有?完了好开了这些棺材,看里面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没有。”
说完,胖子也不管我们的意见如何,自己便等不及的朝旁边的一具尸棺动起手来,这些阴棺都没有上棺钉,所以用上点力气就很容易推开了上面的棺板,不多时,却听胖子嘴里骂道:“他奶奶的,咱老胖怎么尽是碰灰啊!这整个棺材就剩一具骨头架子了,连宝贝的影都找不到,还摸个啥啊!”
我和老胡一听,忙各自跑去一边推开了阴棺的棺板,果然,我这边的也是和胖子说的那样,除了一具骨骸和那开棺之后发出的一股臭味之外,多出来的就是那身清朝末期的衣着服饰和尸骸上铺的一张黄色的纸符,也不知道是做何用的,再看老胡那边,只见他的表情也是为之一愣,猜也猜的到结果。胖子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逐个把底下有瓷碗琉漓珠的阴棺都看了一遍,可怎么也看不出胖子的脸上有任何喜色。这可是潘家祖先人的阴宅,依他们潘家以前应该也算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可怎么连个先人的陪葬品也没有啊!只听老胡骂道:“枪杆子也有打不着的时候,这干粽子还是让我老胡摸了一遍。”胖子也随即破口大骂:”他奶奶的,这家人也太抠门儿了,怪不得要把尸骨埋在咱家宅子里,原来是不舍得花钱请人掘坟墓。”
说完,胖子眼睛突然盯上了那摆在中间“七星伴月”局中代表着“月”的阴棺,我猜他是不死心,还想去翻开那最后的棺板,老胡也赖得再去说,当即我们两人就掏出烟来抽上,胖子还在那整着棺板,只听他说:“操!这个棺盖还真他妈的难搞,我看八成是盯上了钉子,好在咱早有准备。”说完,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勾子似的铁爪,正在那使劲的一点一点的往上撬,老胡说那是探阴爪,可能是他小子回去备工具的时候向大金牙搞来的,因为也只有大金牙晓得那东西的用处,我可没有叫他备过这些东西。看来我上美国的这些时候,他可跟大金牙学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啊!
我和老胡嘴上的烟抽的差不多的时候,胖子已是把那棺盖撬开了一半,突见他脸上一喜,使劲把那棺盖给推在了一边,脸上又是一喜,说道:“他奶奶的,我说老胡啊!这人就算再怎么倒霉也总该有一次例外吧!这宝贝最后还是让我找着了一件。”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和老胡动不约而同的凑上前去看个究竟,毕竟那是所有“星”棺环绕着的“月”棺,只见那“月”棺里虽然也是躺着一具身着前清朝服饰的骨骸,但是它却与其他七局“星”棺不同,它的不同之处是因为里面竟然有一个制做精致的长方形红色紫檀木盒子,上面雕刻精美,工艺之深不可言语。那紫檀木盒子是被骨骸的双手平托着摆在胸前,我的心一紧,他奶奶的,还是没有白费工夫,总算是见着了一件陪葬品。
老胡说这个可是紫檀木的制成的盒子,就算那里面没有装什么东西,单单这盒子就已经很值钱了。
胖子一听,说:“管黑木红木的,能值钱就是个好东西。”说完,胖子伸手就去摸,老胡发觉不妥,忙出声喊:“不要妄动……”
可是为时已晚,胖子已经把那紫檀木的盒子提在了手上,可也不见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不由舒了一口气,都是老胡太大惊小怪了吧!可人家老胡不这么认为,嘴里对着胖子训道:“你他娘的,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Y的这性格怎么老是改不掉。”
我说:“老胡,你也太小题大作了吧!不是好好的吗?”
老胡说:“我恼的就是他那心急的德性。”
胖子把那紫檀木盒子凑在眼前瞧了个仔细,正想寻上面的封口拆开来看,不料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了,当时我们就感觉到一阵阴森的寒气袭来,接着耳中听到几声巨响,我们忙循声寻去,娘的,可把我吓了一跳,那些声音竟是那些“星”棺的棺盖离奇翻开掉地发出的,仔细一瞄,那棺材里面的死人骨骸突然就站了起来,生化反应般的就从嘴里喷出雾气来,也不知有没有毒来着,所幸的是我们嘴上都戴着口罩。我们都惊呆了,这应该做何解释啊!尸变?凶煞?大粽子?
由于那些东西没有了肉体,只剩下了一副白骨,所以它们移动起来左摇右摆的,就像是在跳舞一般,七具白骨均从不同的方向围向我们,我倒吸了一口气,心下微微抖动,只听老胡骂道:“我操!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
胖子说:“管他娘的,不就是一堆白骨,看我胖爷把它狗日的拆散了。”说完,把手上的紫檀木盒子往怀里放好,摆起架势来应付即将扑过来的尸骨。
那躺在“月”里面的尸骨突然就这么窜了起来,手骨直往他的脖子掐,虽然胖子号称力大气粗的,可见他就是怎么也挣不开那骷髅的束缚,奇怪的是所有的白骨都把目标指向了胖子,却是置于我和老胡不顾,老胡忙过去帮胖子推开那缠身的骷髅,我则在一边阻挡其余七具来势凶猛的白骨群。交上手之后,只觉那些只剩一副骨头的东西力气奇大,且长像让人心寒,我握起拳头来往那头骨一击,却只是见那头骨歪了一歪,它们却不作反应,目标还是指着胖子那边,娘的,这些鬼东西可不好对付啊!
胖子在老胡的帮助下,很快便挣脱了骷髅的束缚,见我阻挡不住,忙奔过来帮我,老胡说我们得赶紧退出外面去。
骷髅像是有思想一般,竟然三五个首先把我们的退路给封住了,然后举起那尖利的指骨猛插,非要置我们于死地,娘的,打又打不疼,跑又跑不过,可惜没有家伙在手,不然操起家伙也能跟它们干上一干了。
胖子一边纠缠一边骂道:“我操它奶奶的,要是胖爷我能出去,回头肯定带上家伙来把它们弄成骨灰……”还没有等他说完,一具骷髅就趁机扑往了胖子大身上,直压得胖子身体倒地。
老胡的眼睛突然就瞥见了一旁的棺板盖,心生法门,忙对旁边的我说齐少,赶快……然后自己蹲了下来,手横握住棺板盖的一侧,我一看,不用他明说,我也知道了个大概,忙也蹲下身子横握一侧,两人配合到位,扛起板盖就冲那些骷髅迎面撞去,我们这个势头可不轻,一直把面前的一具骷髅直撞飞到石室的壁上,只听一声“咵啦”,骷髅的骨头架子就全散在了地下,不见反应。
这下可好,我们总得来说,还是多了一件“武器”在手,于是我便和老胡倚仗着那板盖撞出的冲力,一一把那些挡路的骷髅撞得散架不成形,胖子一脚把压在他身上的骷髅踢开,自己一个人操起地下的棺板盖朝着那欺身过来的骷髅撞的粉碎。一看之下,我不由暗自赞起胖子那身蛮力气来。
现在目前就只剩下不远处的三具骷髅,可它们却不惧怕,排成前后一排的一步踩一步的向我们逼近,我和老胡对视一眼,当即各自会意,运起全身的气力把手上的棺板盖平空推向了那些骷髅,只听接连的几声碎响,那些骷髅均个个散了骨架,再也起不了身。我们也不敢再在石室里逗留了,忙退出了“镜明堂”的大门,然后再顺手把门合上,再沿着石阶下向前往进来的裂口走出了井底来。
当见到那射进井底的日光,我们这才算是真正舒了一口气,当即一起,便往那底下一坐,掏出烟,三人便抽了起来。胖子说:“刚才可真险哪!那鬼东西还真他妈的狠,把我的身声都插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