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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挂包里应该还放着一些墓里边陪葬的明器,于是便伸手在包里摸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有一对玉筷子和瓷碗,喜道:“还好,总算没有白干一场,得回了一个安慰奖。”
胖子的挂包里自然也有,就是老胡的包丢在墓里边了,只见胖子摸出一个发簪,那簪上刻有花形,有一头鹿作回头奔跑状,鹿背上托一花盆,盆上花枝茂,花蕾花蕊上均嵌有珍珠,没想到他包里还藏了这样的一件宝贝。
我说这件东西你是啥时候偷摸的啊!胖子笑道:“还是我脑袋灵光,咱们摸那清朝公主的时候,我趁你们不注意偷偷在她的发髻上面取了下来,加上我和齐大少身上的玉筷子、瓷碗,这起码能换回买装备的钱吧!哈哈……”
老胡竖起大拇指,赞道:“好样的,没想到你还留了一手,回去给你记一功……”
此次倒斗虽然经历了许多惊险,但是总算没有空手而归,大伙逢生之余自然是欢喜,琢磨了一下潘家祖宅的方向和整个地下陵墓的建造格局,这潘家祖宅远离此处大概很长,那陵墓方位的上方竟然是横穿山峦而过,至于摆放公主棺椁的陵寝里面那通日月风气的盘旋直上小孔,估计是从地底凿穿山峰而致,其中凿这孔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突然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问老胡胖子他们几时了,咱都快饿得爬都爬不动了,你说这个时候要是能吃上一碗羊肉馅儿的水饺多美啊!
胖子估计此刻也闹肚饿了,说道:“你齐少不说,我还真忘了这肚子还得照顾着,不能怠慢了。”
老胡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走,回去咱哥俩几个好好吃上一顿。
大伙歇息了一阵,便勉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寻路返回潘家园老根据地。
第三十七章 劫后逢生(下)
潘家园这个时段正赶上买卖红火的空儿,各处摊头的盘儿摆满了许多供人选择的古玩器物,多不胜数,摊口与摊口之间划出来的行道上的人更是来来往往,东望西瞧,其中不泛专业的收藏大户。
当大金牙见到我们三个完好无损安全回返的时候,顾不上招呼道上的看家,忙脸带微笑的迎了上来:“哟!总算是把你们三位爷给盼回来了……”似乎见到了我左肩膀上受的刀伤,表情吃惊不小,接着说道:“怎么?齐爷的身子遭灾了嘛?”
胖子一拍我的肩头,笑道:“没事,这小子怕在我们大伙面前丢脸,就是想喊也得狠下心来充硬汉啊!”
“去你的。”我想直接就这么一拳捶向胖子的胸口,可是我此时就是提不上力气,拳头碰在胖子身上简直就是自讨苦吃,软绵绵的,肚子闹得厉害,现在叫我走路尚且困难,更不用说是出卖气力去与胖子刁难了。
老胡向大金牙摆了摆手,说道:“金爷,现在可不是说闲话的时候,我们现在这模样呼口气都觉得困难,肚子饿得实在慌,这嘴里的话就留后说吧!”
说完,大金牙即刻叫上了旁边摊口的摊主帮忙看住生意,然后宁愿抛下生意也要随我们一道,说是这吨无论如何也得由他来请,不然说不过去。
之后,我们也没走远,附近正好有一家饭馆,大伙便就近走入饭馆,随便在菜单上点了几样便宜的菜式,酒没敢点,就是那白米饭特别交代了女服务员换成大碗装,女服务员好奇的看了看我们几个,身上的衣服除了大金牙体面之外,我们三个由于在陵墓中经过许多不波折,衣服早已经都脏得不象人样了,难怪人家姑娘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
胖子有意抓弄女服务员,说道:“嘿!你姑娘这是怎了,眼睛也不见眨一下,是不是看上咱们其中的一个了,喏!人家老胡可不行,他的媳妇已经内定了的,不过,我怎看你都像是在望着咱老胖,没法,咱就是比他们有吸引力。”
这家伙简直就是在自夸自卖,把自己都吹到天上去了,我说你怎知道人家大妹子是在看你啊!说不定人家是在看着我哪!
女服务员听着我与胖子的胡侃,脸上早已经浮上红霞,手上赶紧写下单子,然后不好意思的退到店铺后边的厨房。
趁着饭菜还没有上桌,我们便大致上与大金牙说了此时到清代公主陵中探墓的惊险事情,大金牙虽然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可是此时却也不禁黯然失色,额头上的冷汗更是越听越发猛烈。
胖子说那公主陵里多危险啊!稀里哗啦又是暗箭又是飞刀的,一不小心,那吃饭的脑袋都会给摘去了,尤其是那狗日的日本大粽子,说多难应付就有多难应付。”
“我老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清代陵墓的机关如此厉害到这种程度。”大金牙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接着说道:“那陵墓里的大粽子邪乎,幸亏摸金一门的祖师爷保佑三位爷化险为夷……”
大金牙的话还没有说完,那饭菜已是被女服务员端了上来,闻得一阵阵饭香,肚子此时反响如打雷一般,我们可顾不上什么仪表,端起那盛满白米饭的大碗便展开了狼吞虎咽,那大金牙的后话说了也是白废口舌,看我们这饥不择食的模样,哪还有空听他一番言语,那心思早就放在了照顾五脏庙身上去了。
米饭是添了一碗又一碗,大有不把馆子里面的饭锅吃光不罢休的气势,女服务员此时早就把我们几个当做了怪物一般,远远地候在一处,眼睛瞪大着瞧我们的怪样,敢情这馆子自开店铺以来就我们几个特别。
吃过这吨饭之后,这五脏庙自然是不在闹了,想想也觉得心惊,我们三个要是运气不佳的话,现在早埋在那坍塌的墓中,以后恐怕享受的不是人间美食,而是祭拜的元宝蜡烛了。
胖子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满意的说道:“终于让爷们吃饱喝足了,这吨饭吃得就是香,没得说。”
我说人在饿极穷时,就是一碗白米饭也能吃出味道来。大金牙说齐爷讲得不差,想当年那个朱元璋当上皇帝之后,经常日日山珍海味,食而无味,为了追求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最后竟然向天下贴出皇榜,说是能够做出让朱元璋吃出味儿来的人就可以受到高官厚禄的嘉奖,当时就有一个农民撕下了皇榜,卫兵把农民带到了朱元璋的面前,朱元璋非常质疑这个农民的能耐,于是便问农民如何能够让他获得美味,农民说你与我爬过几做大山,趟过几条河道,那美味就自然就能寻到,朱元璋半信半疑,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以帝皇的身份随农民上上下下了一回,直到他饿到眼冒金星,手脚发软的时候,那农民便给他端出了一碗米饭,朱元璋尝过之后,那突然产生出来的无比美味却是比他平时行宫里面的山珍海味强上几倍,最后那农民获得了朱元璋的赏识。
如今听得大金牙一说,想不到他对一些朝代的野史也知道的这般详细,老胡说道:“金爷不仅是古玩里面的行家,刚才那模样还真像是一个说历史的学者,看来咱还得向你多学学这方面的知识啊!”
说到古玩明器,这会儿我与胖子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咱俩挂包里面的宝贝,胖子首先是摸出了那珍珠发簪在众人面前左晃右晃的,笑道:“这件东西应该值不少钱吧!”
老胡一下就把珍珠发簪抢了过去,骂道:“你他娘的晃个什么劲啊!当心把宝贝晃没了,这要是不小心把发簪摔下地来,那就别想着换钱的事了。”
胖子拍了拍胸脯自信的对老胡说道:“你以为是玩炸地雷啊!不是咱吹,你就是让我把一个大活人往天上这么一抛,我准能接得住,不信咱一会儿给你试上一试。”
老胡摆手说道:“行了,这能够值多少钱还得让人家老金给看看,咱们还不是这里面真正的行家,咱俩就别在此斗闷子了行不行。”说完便把珍珠发簪递给了大金牙,大金牙习惯性地摆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然后把发簪往手掌心中掂了一掂,说道:“古玩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实质性固定的价格,市面上的东西一般都是固定了的,该多少钱一斤就多少钱一斤,古董玩器的价值随意性很强,只要是有买主儿,买主儿认这东西,它就值钱。否则东西再好,没人买,有价无市,它也是一文不值。对不住,我这话好像以前已经提过了,我也不是啰唆,主要还是说明一点,倒出来的明器古物大都是因人而议,并非是行内定了死价的,这发簪依我看来,工艺水平精湛无比,又是皇亲国戚的陪葬物,少说也能换个三四万吧!”
我约莫估计了一下,要是加上我和胖子挂包里面的那些玉筷子瓷碗的,应该能换五六万不等的钱票子,虽然此次倒斗不能说是满载而归,但是却也小有所得,想到这里,心里也不禁美了起来。
老胡笑道:“还好,总算没有干上赔本的买卖,这功劳还是多亏了王司令和齐少爷。”
大金牙接着说道:“对了,我认识个台湾的古玩收藏家,他专门对清代的明器感兴趣,要是把这些倒出来的东西拿给他看,可能还不止这价,要是整得他高兴起来,出手给个十万八万的也不是不可能。”
胖子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笑道:“老金,这件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好把老蒋带过去台湾的钱给赚回来。”
大伙商定之后,决定从公主陵之中倒腾出来的明器就交由大金牙联系买家出手,我因为还得回上海给潘家祖这个主托人捎个消息,所以在北京逗留了几天之后便打算启程。再说了,咱搞得人家的祖地一团糟,不敢说要那先前许下的两万块钱,不过这解释还是免不了的,而且这阴地祖宅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人的气数运转,要是不及早改建的话,恐怕潘家祖在生意场上的麻烦将会比他的应酬还要多,一来而去,我还想弄明白潘家的先祖是不是有摸金校尉这一回事。
老胡说你怎不在北京再呆几天,这明器换钱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要走也得等把钱分了再走不迟,咱俩也好一起研究研究风水这门玄术。我说这个事情一完,我就到北京来与你们多学学这行内的东西,况且我至今为止连老胡你未来的准媳妇还没有见上面,听说这位美国出身的Shirley杨不简单哪,我怎能错过如此好机会,到时候还望老胡你引见引见才是。
“什么准媳妇?人家Shirley杨可不是山村野姑,我老胡这辈子还别想靠上这条关系了。”
胖子在旁插嘴道:“好说你胡八一也是一个带过兵,打过仗的人,人家杨参谋都没把这放在心上,怎你老胡就是思想封闭捏。”
虽然我没有见过Shirley杨本人,但是印象中应该是一个心胸开阔,善解人意的女同志,我与自己说了,无论如何也得再回到北京来跟Shirley杨见上一面,认识认识。
第三十八章 潘公秘录(上)
由于这次回上海,虽然先前早做了心理准备,打算让潘家祖骂个狗血淋头也不还嘴,但是我心依旧有那么一点的难相对,所以刚到上海,我并没有直接就去潘宅找潘家祖,而是转到租屋去找张合,他正好赶巧要出门,刚开了房门,没想到就迎面与我撞了个落实。
张合闭了眼睛似的,根本一眼也没看我这来人,,没头没脑的就破口大骂起来:“他妈的是哪个闭着眼睛走路的衰子?都撞到老子身上来了。”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忙正眼与我对视,马上变换了表情,呼道:“是你……齐少?北京的事情办完了。”
“顶你个肺啊!”我骂道:“你他娘的强词夺理,出门不看方向,撞上了还赖上别人来了。”
张合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怎知道,刚才因为要赶着去开工,所以没看前面,想不到撞上兄弟你了。”
开工?我说你小子不是这个时间休息的吗?怎这会儿又要去开工了,是不是赶上去推他几把牌九啊!
张合一听,忙双手在我面前使劲摇晃,惟恐我冤枉了他一般,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张合就是再怎么个混法,也不敢去碰那个了,你齐少的话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刚才急着出去,是因为我在外面又另外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这样就能赚多一份工钱,今天第一天去开工,如果迟到的话,给人家印象不好,是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张合这小子还真是变性子了,说道:“对嘛,早应该这么想的,我还想着与你一块喝上一杯,看来真是不赶巧啊!”
张合忙把我迎了进屋,说道:“没事,今儿个这工作就放下了,这顿饭我还是要与你齐少吃的,反正这上海出卖气力的工作也好找,改天再另外找一份兼职。”我说还是到街上的那家“常往来”馆子去吧!那里整出来的东西还不错,合食客们的胃口……
张合还没等我把后话说完,便插嘴道:“那家馆子前几天赶装修,那店主这几年赚了一点钱,现在打算把铺子做大,这会儿都成了有钱爷们的场所了,到那起码要花上百才能吃上一顿,干脆这样,咱省点钱自己在屋里面打火锅,咱俩好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