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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弹而倒下去的人又都跟没事人一样重新站了起来,就好象身上穿了防弹衣服,怎么也打不死,枪弹都奈他们不何,这到底是啥怪物呀!老胡一看到这怪现象,就问旁边的Shirley杨:“哪个到底是啥材料制造的防弹衣呀,就是美国制的也不可能有防弹裤防弹袖子吧!”
Shirley杨摇了摇头,就连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我们就只有看得份,想逃也逃不了,唯一能切开绳子的开山刀都让黄教授的马仔缴获去了。终于黄教授那帮人枪梁弹尽,最后只得抽出开山刀来与对方的大砍刀对峙。
胖子此时的脸色发白,好象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忽然对着老胡大喊:“胡司令,你看到没有,他,他妈的,这伙人不是人……”
什么这伙人不是人?我们都不免对胖子的最后一句话感到不解,那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
老胡说王司令,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倒是给说个清楚。胖子吞了吞口水,刚才我无意中见到了他们其中的一个强盗遭人砍了身子,你们猜我看到什么来着,妈呀,还真不是人,我都能看到它腐烂的骨头渣子了。
老胡问你真的没看错?胖子当即向毛主席保证,我没有近视眼,我绝对没有看错。
胖子的一番话怪吓人的,难道那伙人真是洞里面的干尸不成?可也没有哪个道理呀,看那些人的皮肉还是生人的模样又怎么会是干尸呢?白露对着胖子说道:“你看错了吧!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呀!”
胖子一愣,连他自己也犯糊涂了,一时也搞不明白所见到的是真是假了,他连忙轻揉着双眼,强辩道:“不可能,要不是妖怪,那怎么会枪打不死,刀砍不进的,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我突发奇想,说道:“会不会是他们练了什么过人的功夫。”据我所知道的,有一种叫做“铁步衫”,“金钟罩”的硬气功,只要练出了火候,任何刀枪都不惧怕,当然,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事情我只是听说来的,至于具体的是不是有这么一种功夫,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出片刻时间,黄教授带来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根本就不是这伙“强盗”的对手,但是奇怪的是他们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事,难道他们个个都练就了“铁步衫”,“金钟罩”这等刀枪不入的硬气功?
老胡他们都对我的看法不赞同,世界上哪能有那种功夫呀,要真有的话,那中国的解放军战士个个都练上了,到时候又突然之间来了一场世界大战,那还有谁是咱解放军的对手呀,那枪都打不死,还不干脆直接揣着手榴弹就往敌人的总部仍呀!
我突然眼光一闪,不远处的地方上正好甩落下了一把尖刀子,这个正好是个机会,我们可以利用它来切开绳子,只是我们的手脚都被人捆绑了,哪还能有多出来的一支手去抓尖刀呀,而且距离远了那么一点点,除非能滚过去用嘴巴叼起刀子让后面的人来切。行不行那也得来一次实际行动,我推了推旁边的胖子,示意他把我撞倒向尖刀的哪个方向,这样一来我的嘴巴刚好就能够着刀子了。
有了胖子的帮忙,我很轻易地就叼上了那把尖刀,然后低下头来费了大约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才算是切开了胖子手上的捆绳,有一个人的双手能自由活动那就好办了,待胖子自己切开了自己的双脚的捆绳之后,再来就是两刀就为我切开了所有的绳子,我对他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自己就朝着摆地方上潜了去,现在是两路敌人,要是不弄个几把武器装备在手,那还有什么资本与他们拼呀。刚好前面黄教授的马仔英勇牺牲了,旁边地下的都是MIAI冲锋枪,不用还白不用了,于是就过去捡了一把,可是拆开弹匣子一看,里面已经没有子弹在内了,我一连捡了几把MIAI冲锋枪,情况均都是一样。干脆也不在挑剔,直接从地上拾起一把开山刀,胖子他也已经切开了老胡他们的捆绳,这个时候正四处往黄教授的马仔死尸体旁边去捡武器凑合着用。
白露此时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对着我摊开一支手,竟是我身上的那枚金币,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摸走金币的那贼子遭人害了,白露便趁机替我拿来回来,我刚想伸手去接回金币的时候,忽然一个“强盗”抡着大砍刀朝白露的身后冲了过来,我顾不得接过那金币,一把推开她的身子,举起手中的开山刀就与他拼上了,老胡胖子他们也没闲着,手里的刀子是舞得呼呼生风,而闻教授与欧阳铁男这两个没经历过战场考验的人则是看傻了,敢情还以为自己在发梦一般,要不是Shirley杨和白露两个会家子护着他们,现在早就到马克思那里学习去了。
不动手不知道,一动起手来才清楚这伙人简直是神了,果真还是枪打不死,白刀子进去还是白刀子出来,真他妈的邪了。胖子说的没错,这伙人还真不是人,一定是乍了尸体的粽子,没也没见长凶毛呀。这人不也是活生生的吗?虽然刀子扎进去没有见到有血,但是那皮肉是假不了的。
这没死的人那里还拼得过那死不了的人呀,最后我们又都当了一回奴隶,所不同的是黄教授他们也从地主阶级降到了奴隶阶级,合计我们在内,一共十八个人都被那伙“强盗”捆绑了起来,一排的排成一个长队。而且“强盗”们还强行搜索了我们所有能装东西的包,从这一点看来,他们这个就是“强盗”行为了。
此时只见冒牌黄教授对这伙“强盗”怒吼着,敢情他也不习惯被人当成奴隶的滋味,胖子则在一边骂道:“你这蛋子喊个毛呀,现在可不是你凶得时候,该改朝换代了。”
黄教授此时不理睬胖子,冲着那伙“强盗”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强盗?我要求见你们的头领?”
“强盗”之中出来了一个人,只见他体魄强健,头戴一顶圆帽,只剩下了一只独眼,另一只眼睛估计是瞎掉了,用一个打横的眼罩罩着瞎眼,他一出来,那些“强盗”们都各自让出了一条道来,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独眼的家伙一定就是“强盗”头子了。
黄教授一开始还厉声吼着,现在对着独眼“强盗”头子却是不再敢放肆,但他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你们是强盗?”
独眼“强盗”头子对他没有理睬,黄教授却是不能不说:“你们的目的是钱,只要你们把我们这些人放了,多多的钱我都可以给你。”
说到个“钱”字,这倒引起了独眼“强盗”头子的反应,只见他慢慢靠近了黄教授,把他拽过身前来,缓缓说道:“别跟我说‘钱’这个字,我要的不是这个东西。”
“那你们到底为何而来?”
独眼“强盗”头子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抬头对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轻轻说道:“是它,是它在召唤我们,我知道它一定就在这里……”
他吼了起来,四周的“强盗”们也跟着呐喊,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振奋。
胖子忍不住轻声对我们说道:“这独眼贼子是不是断了一根筋?有谁叫他们来这了呀,他们这就叫做不请自来。”
我说开始是恶狼,现在还遇上了一只凶老虎,我们真的是两面受敌呀,想不到来了一趟西藏这命都能去一半了。
老胡骂道:“别废话,管他娘的他们到这里干啥,我们赶紧再想个法子脱身。”
我说胡同志,你当我这脑袋是空的没料到呀,我正在努力着呢,可他妈的这绳子扎得紧,不容易挣开。这个我早就在实行了,虽然那绳子磨得人生疼,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那搜索我们的装备包的一个“强盗”马仔这个时候跑过去对“强盗”头子耳言耳语,过不了一会儿,独眼“强盗”头子脸色恼怒,敢情是找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只听他吼道:“它一定是在他们这些人的某一个身上。”说完,“强盗”头子眯着他那一双独眼来回地在我们这些人之间讯视着,最后他竟然从身子抽出来了一个木头圆锥钉,火光映射之下,只见那圆钉上面画了好多红色的符文,他把圆钉举到了嘴边,伸出舌头来轻舔着,此举让人感到恶心又感到莫名其妙。
“强盗”头子自言自语了起来,只有这个东西才能帮我们找到它,只要被木钉扎不死的人才能拥有它,逃吧!古拉萨,我一定可以找到它的。
我们都被他的话搞到了一头雾水,只见那独眼“强盗”忽然就举起手上的木钉对着他面前的一个人的心脏猛扎了进去,顿时一阵嘶声裂肺的痛苦声响起,紧接着那被扎穿了心脏的人便倒了下去。
老胡此时骂道:“他妈的,我们遇到了一伙疯子,他们到底在找些什么鸟东西?”
我们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那独眼“强盗”用那木钉扎向心脏,一声紧接一声的哀嚎都是那么让人心惊胆跳,而且很快就会朝我们这边过来了,白露就在距离我两个位置的地方,也许过不了多久的时间,那扎穿心脏的厄运就该轮到我的身上了,接着就是白露,我们这些人一个也逃不过。
到底是谁拥有了“它”?“它”又是什么?我们当中又有谁能刺穿心脏而不死?
死神的脚步正在逐渐向着前面的我延伸,他娘的,我再也顾上那手最后会被弄成什么样子,只管使劲地挣脱着捆绑着双手的绳子,我此时只知道,要是再过个几秒的时间,这扎穿心脏而死的痛苦就该转到我齐白的身上了。
我前边的黄教授的马仔最后还是没能逃过厄运,临近耳边,那痛苦的声音听着就好象是地狱传出来的,此刻也该是我了,只见这个独眼恶魔向我高高举起了木钉,他妈的拉鸡巴倒跟你拼了,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那捆绳才总算是应声而断,我抬手截住了他高举着的木钉,反手往他的心脏处一推,“卟”的一声,那木钉直没入了他的心脏,只见他发出怪叫后退了几步,我心想这下子还不整死你这不死怪物。
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的乌云散去,现出了那明月,月光顿时像一道天光一般照射了下来,“强盗”头子由于把头仰向了天空,那戴着的帽子再也遮挡不住月光,经过月光照射之后,就在面前的我忽然脑袋一嗡,也不知道脑袋还在不在颈上的,我看到那独眼“强盗”原本生满皮肉的脸孔就不见了,换来的是一副腐烂的可怕的骨头渣子,许多尸虫就在他的头骨上面窜来窜去的,再看那敞开衣服的胸口,那没入其心脏的木钉只是夹在了他展露出来的肋骨之间,哪还有什么五脏六腑在里面呀,只听一边的欧阳铁南首先是惧怕的喊了起来。
胖子说道:“他……他妈的,真是怪物,老胡,我没说错吧!”从胖子他们的反应不用再看其他的“强盗”也知道其情况也不过如此,这不是怪物是什么?
只见那独眼“强盗”裂开腐烂的嘴巴大吼了一阵,接着就拔出了那没入心脏的木钉,然后抬正了脸,帽子重新又遮挡住了月光,此时又回复了人样,脸上的皮肉又都长了回来,这个时候其他的“强盗”都冲上来把我反手制止,使我再也不能动弹,独眼“强盗”露出狰狞的脸谱,高举着木钉往我扎来。
我这个时候还能怎么着,两腿一蹬拉鸡巴倒,老胡胖子,哥们儿我先归位了。
电光火石之间,突然白露及时对着他们喊道:“你们要的东西在我这里。”
距离我的心脏不到几公分的半空中停了下来,独眼“强盗”此时现出了得意的奸笑:“古拉萨,你终于还是脱离不了我们的,哈哈哈……”接着便示意旁边的一个“强盗”去把白露的捆绳解开了。
什么?白露她有这伙怪物找的东西?她又怎么会有?
只见白露把楚飞交托给我的那枚金币拿了出来,对着独眼“强盗”说道:“你们要的可是这个东西?”
独眼“强盗”连忙伸手去抢,可是白露也不笨,一缩手就把那金币收了回去,赶紧奔到围墙的崖边,反手把金币伸到了悬崖外边,说道:“你要是想要这个的话,那就放我们下山,要不然我就把这个金币仍下去。”
独眼“强盗”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不会这么做的,以前所发生的事情,命运安排你来到了这里,所以你是绝对不能把‘它’扔下去的,是吗?”
“你看看我会不会……”想不到白露也是一个硬脾气,说完作势就要把手上的金币松开。
“不要……好,我答应你放他们安全下山,不过,你……金币的持有者……不能走,多年前的仪式还要用你的血去完成。”
也许是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着想,白露竟然毫不加以考虑的答应了下来,我暗骂一声,你这不是逼着我们抛下同伴,当一个逃兵吗?
Shirley杨喊道:“白露,要走,我们一起走。”
老胡也说咱老胡什么事情都敢干,可就是那个弃同伴而不顾的事情不敢干。胖子说拉鸡巴倒要走一起走,要不然就一起留下来。
闻教授也劝道:“是呀,白领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