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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看来又另外想办法寻找了。”
这个时候元清便也走了过来,我问他得出什么结果来了没有,他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呀,如果说曹操的墓在漳河一带,这么宽的地方,我看很就难找的出来。”
说着,我们只好怀着失望而归的心情回去,元清这嘶没跟我们一起,他说还要四处去走走看看,我和白露倒没那个心情去玩,就一路往住的旅馆走去。
有时候就是这么凑巧,失望并不代表就是绝望,就在我们事情不得进展的时候,却是让我遇上了一个人……
我和白露正无心机的走在镇上,突然我觉得也是时候该吃饭了,便给她提议说找一家馆子添饱肚子,凑巧我还有事情要跟她商量来着。
白露点头答应了之后,我们这才就近找了一家本地风味饭馆,我们两人进去之后就叫了两碗白饭,招呼着老板给赶紧叫厨房的师傅先炒几个小菜上来。
饭菜还没有弄好,所以只好先喝口茶解解渴,这饭馆此时还没有多少人,我们刚到不久之后,这饭馆才开始热乎劲了起来。
白露突然问我:“对了,你刚才说漳河临地都是极阴的地方,这是怎么个说法呢?”
我说:“没错,只适合安葬女性,而且身份地位不可以是王公大臣等人物。”
白露故作遐想:“你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在内呢?”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起,估计她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我说:“依你的看法,这里面又有什么文章可寻不成?”
白露说:“其实我也只是作了一个直观的猜测,假如曹操只是故布疑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反其道而行的把自己的墓葬地点就葬在了这阴穴上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作的假设我前面也有想过,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可能,白露她是不了解这种阴穴,所谓“蛇蔓攀枝”,蛇不是龙,蛇近水,民间有这样的一种对蛇的说法,不入海即不成龙,入海仍本性也,蛇非蛇,龙非龙,为妖者也。其意思就是说天地万物皆可修炼成性,蛇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以下海的蛇就是龙的化身。但是蛇就是蛇,龙就是龙,两者是不能混合一谈的,蛇又属阴性,而且攀枝之说多半属于形容女性,所以风水学把这种地穴定位于阴穴,此穴葬女子者,后世荣华富贵,葬男子者,其族氏祸患无穷。
我对白露说:“曹操也不愧为一代枭雄,我想他就是在怎么样也不会把自己葬在如此至阴的地方,这对他的身份于理不合,再者,这又与他的瘠薄之地背道而驰,历代帝王将会随随便便把自己埋葬了的呢”
白露说:“也许你说的对,但是你可能忘了一点,那就是这河下可能有秘道什么的通往远在别处的曹陵位置也说不定。”
按照曹操当时的势力而言,要想把陵墓修建在距离漳河之外的地方,然后再挖一条通道直通漳河底下作为陵墓的入口的话,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我说:“如果你坚持相信那下面可能有秘道的话,那咱们把这顿饭吃完之后,大可以下到河里面去看一看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去弄两套潜水的装备来才行。”
白露说她会去想办法的。我说先别急,就是在怎么样也不急于一这顿饭的时间,等把饭吃饱了再说其他的事情。
说到这里,有个人便走了进来,他来的时候馆子里面就没有空桌子了,正好旁边的桌上就只有一个人坐,他就凑合着坐了下来,我突然感觉那坐在前面桌上的人很面熟,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反正对他就是有影响就是了。
那人刚坐下就跟同桌的人打招呼,然后说话套近乎,说着说着那嘶的声音就放大了起来,只听他道:“哎呀!你别不信,我看你面堂发黑,想必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轻则散尽家财,重则性命难保。”
同桌的人听他一唬,这心里便犯起滴沽来,问道:“真的?这怎办呢?
那人干笑两声,说道:“不急,所谓拿财去灾,这可是最直接的办法了,正好我懂得这些东西,你要是信得过我,我马上为你作一场法事去灾,怎么样?”
同桌的人一听这话,不是被事情唬住了,而是被钱给唬住了,赶紧起身走出了饭馆,头也不回。有些人就是这样,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白露看见我一直盯着那人看,就对我说,这个社会上什么人都有,我最恨那些打着迷信晃子骗人钱财的神棍骗子……
白露一说到这里,我这脑袋才总算是灵光了,那人我认识呀!那正是北京柳胡同的神汉马爷吗?这嘶被胖子揍了一顿不说,现在还敢跑到这里来行骗了,也算他运气不好,没想到在这里还会遇上我这个煞星。
我从座位上起身走了过去,从他的背后重重拍了一下,姓马的当即杀猪似的喊了一声“哎哟”,口中不长眼睛的骂道:“他妈的是哪个狗崽在太岁头上动土呀!”
我说:“别慌,你慌什么呀!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马爷回头对着我一望:“哟!我猜是谁哪,原来是北京那会的爷们呀!”
我说:“你他马的少给我在这里装傻,你刚才说的话我全在后面听到了,怎的了?你把党领导的话当屁放了是不是呀?我瞧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身子痒痒,找揍了不成?”
马爷嘿嘿笑道:“爷,我刚才这不是对着那人乱吹的嘛!我看这里没什么地方坐了,不就是想说些话来吓走他的吗?”
我想就为了这嘶也根本犯不着动火,反正刚才那人没给他骗成,我对他说:“你他妈的就想搞专横跋扈了,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当政的时代,你以为还是古代呀!这回碰上我有事,我也不跟你计较,算你走运了。”
马爷被我这么一说,连连称是,我不想在跟他说下去,便转回了自己的桌上,这个时候,这饭菜早就有人给端了上来,白露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人?我说算是认识吧!
没想到这个时候马爷却是跑到了我这桌上,看见我们两人正在吃饭,便说道:“这么说吧!咱们大打不相识,能够在这里相遇也算得上是缘分,这顿就让我马爷请了。”
我说:“这倒不必,这吃饭的钱我们还是有的。”
马爷套不了我的好,便又对我问道:“对了,齐爷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我说,你这人是怎么搞的,我去那里难道还干你事了不成?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你到这里来是不是又想在这里干一些偷蒙拐骗的事情呀!
马爷说:“齐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好歹我也是堂堂夏侯大将军的后代呀!说起我的祖先,那可神了,曹操帐下最骁悍的大将便是吾先人也。
我和白露脱口而出:“什么?夏侯将军?”
马爷说:“对呀!夏侯惇就是吾先祖。”
据我所知,夏侯惇乃是西汉名臣夏侯婴的后代,14岁时,跟从老师学习,有人侮辱了他的老师,夏侯惇就杀了那个人,因此以性格刚烈有勇气而出名。曹操在陈留起兵,夏侯惇担任裨将军,跟随征伐。后来曹操担任奋武将军,让夏侯惇为司马,另外带兵屯住于白马,升为折冲校尉,领东郡太守。曹操在进攻陶谦的时候,留夏侯惇守濮阳。张邈叛变迎接吕布,曹操的家在鄄城,惇带领部队轻装前往,与吕布在半路相遇,经过交战。吕布退还,但随即进入濮阳,袭击了夏侯惇军的辎重部队。吕布派遣将领诈降,成功绑架了夏侯惇。夏侯惇的部将韩浩声称按照国法将不考虑人质的安全,做出了要招兵袭击劫持人质者的姿态。劫持人质者害怕,于是放弃人质投降。曹操听说这件事后,将攻击劫质者不用顾忌人质定为法令,于是以后就没再发生劫持人质事件。曹操从徐州归还,夏侯惇跟随曹操征讨吕布,被流矢射中左眼。后来,夏侯惇兼任陈留、济阴太守,加建武将军,封高安乡侯。当时大旱,蝗虫四起,夏侯惇于是截断太寿水修建陂,亲自搬运泥土,鼓励将士种田,民众也因此得到了好处。
现在要说这夏侯惇是眼前这嘶的先祖,我他妈还真的压根不信,我瞧他就是想借着人家三国名臣来炫耀自己。我对他骂道:“你他妈就是欠揍,古时大将岂容你侮辱。”
马爷见我俩不信,便又说道:“你们还别不信,我其实不姓马,我真正的祖宗姓氏就是夏侯,那个时候在北京无非就是改了名字换口饭吃而已。我所说言语,绝非虚假,句句属实。”
我看他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心中半信半疑,我问道:“真的有这样的事情?你要是胆敢欺骗,我非一脚把你伸到美国去,免了你的飞机票钱。”
马爷说:“你要当真不信,我们宗姓家族的村子就在此处,其先人的祖坟亦在范围内,你们自可以去看。”
就是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我们的事情便又出现了转折点,这线索便又开始明朗了起来。
~!
第二十七章 破墓03
许昌还有一个普遍的现象,许昌地处中原腹地,自古陵墓繁多,且以现知的陵墓看,汉魏时期著名人物的陵墓不在少数。自从那天遇上了马爷之后,我们就寻找曹陵之事重新找出了许多依据。
其一:众所周知,这夏侯兄弟墓就是在许昌著名的霸陵桥以西的高岗附近,而这这一带,如吴庄、孙庄等,传闻曹操“七十二疑冢”者比较多而集中,曾有老者称:解放前,霸陵桥以东的石梁河畔就有被老辈人称之为“曹操衣冠墓”的土堆,有公社生产队时,群众在这里取土,把土堆平掉,现在已无法辨别准确位置。
其二:这个高岗曾俗称玉皇岭,又称冢子,距离石梁河不过百米远,接近《聊斋志异》河流之说。今天看,这个高岗成浑圆状,比一般地面高3…5米,相信千年以前,应当更高一些,符合汉朝前后依托山岗而造陵的遗风。
其三:曹操之墓很有可能就隐藏在其中。
虽然诸多假设全都指向了曹陵的墓葬地点,但是还不能具体的确认。于是我和白露两人又分别重新查了一些县志之类的资料。
许昌地方旧志现已经知道的有八部,笔者有幸读得其中三部。细读明嘉靖年间《许州志》,本志对许昌境内的明朝以前历史遗迹、陵墓基本都有收集,但是就是没有这个大名鼎鼎的夏侯渊兄弟墓。直至清朝道光年间《许州志》和民国12年《许昌县志》才开始收录。以明嘉靖年间《许州志》之考究,此墓距离当时的许州府并不远,绝不会轻易漏记。
如果曹操假以夏侯兄弟之名而葬,来一个疑中之疑,实不为过。我们都知道,曹氏与夏侯氏历史渊源甚深,关系非同一般。两家不仅都是沛国谯县的大族,而且,当年曹操辞职在家,夏侯敦、夏侯渊与曹操相交。曹操曾违法,夏侯渊代替曹操入狱,曹操积极营救,救出了夏侯渊。夏侯渊还取了曹操的小姨子为妻,二人成了连襟。曹操在陈留起兵,夏侯敦、夏侯渊率先来投。曹操当时行(即临时代理)奋武将军,以夏侯敦为司马,夏侯渊为别部司马。而两个堂弟曹仁和曹洪(曹操、曹仁和曹洪互为堂兄弟)也只是别部司马而已。北方平定后,迁夏侯惇为伏波将军,并且授予便宜行事不拘科制的权力。曹操并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夏侯惇的次子夏侯楙,这样曹操与夏侯惇成了儿女亲家。建安二十四年(公元219年),曹操救援荆州,驻军摩陂,与夏侯惇出则同车,卧则同席,诸将无人可比。夏侯渊的长子夏侯衡娶曹操堂侄女为妻,也和曹氏有姻亲关系。
查访民间,还有一个非同寻常的一段历史轶闻。据周围的贺庄、曹庄老人回忆,解放初,农民在今天的油库以东平整土地,就挖掘出大量的巨大青石板,并且,这些青石板纵横交错,数不胜数,取之不完,无奈,加之老百姓也迷信,担心会遭什么报应,又重新将石板归位填埋入土。这些青石板来历蹊跷,以夏侯兄弟之地位,断不会有如此规模!
确定了这些事情之后,我们便又实际行动,这事情原本就不打算让元清那嘶插队的,所以我们也不告诉他,瞒着他到地方上去仔细询问了一番,得到的结果惊人,没想到据夏侯兄弟陵墓以东不过数百米之远的一处村庄,就是以曹姓冠名,名为曹庄的村庄。按《许昌县地名志》落户许昌的曹姓村计30个,明初洪洞曹姓居民迁来许昌建7个村,清初洪洞迁来建1个村,占今天许昌全部曹姓村的1/4,加上明、清外地迁来建3个村,计11个村,占全部曹姓村的1/3。而细致分析其《许昌市曹姓村庄建村时间表》,此曹庄均不在明以后迁移之列。也就是说,早在明朝之前,这个曹庄已经存在!
除此之外,村里人还提供了一条令人费解的信息。听许昌过去老辈人说,曹庄里一直流传着祭祀的传统,并且祭祀时还很有讲究,说法很多,程序繁琐,特别令人称奇的是,祭祀的过程都是安静的毫不声张中进行,只是后来由于兵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