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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立春这么说,大牙和柳叶都有些泄气。
我转了转眼珠,若有所思,就问立春:“你说需要一个阴天,是不是需要阴气大盛,阳气转弱时方便行事?”
立春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告诉我,如果是招魂或是请神,对天气的要求不高,而这种借自然力的巫术需要对巫术有极高的造诣,比请鬼上身或是请仙附体要难多了,以她的修为,根本做不到,所以才希望环境能尽量的配合一下,减少巫术的难度,或许可以试一试,就算是阴天,也未必有把握。
我听立春说完后,低头想了想,然后盯着立春说:“不用再等三四个月,我有办法可以让那里的阴气盛于阳气,而且程度绝不逊于晚上的阴雨天!”
听我这么一说,不仅仅是立春,就连大牙和柳叶都惊呆了,都直勾勾的直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把椅子往前拉了拉,冲他们笑了笑,告诉他们,我可以布置一个风水阵,在短时间内把那里的气场改变一下,虽然时间未必会持续多久,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足够用了。
柳叶看了看我,有些调侃的语气说:“哟,胡大师,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功夫?怎么听着像是僵尸道长呢?没听你说起过呢?”
我冲柳叶一挑眉毛,咧嘴笑了笑:“古代玄学五术分为山、医、命、卜、相五类,单单风水这一道就博大精深,在风水术中有些阵法可以改善气场,调节阴阳。不过,自古以来,什么阵法都是把双刃剑,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可以正用,也可以反用。”
他们听我这一白话,都有点儿傻了,并不是他们孤陋寡闻,只不过这种玄学术数上的事情,他们平时都接解的不多,所以听什么都觉得新鲜。
而玄学五术中的“山”,包含了《玄典》、《养生》、《修密》三部分,是修心养性、锻炼身体的秘术;山是秘术中最不容易达到的境界,可以说就是凡人修仙得道的功夫,是求超脱的形而上之的追求。
“医”包括三部分:“方剂”、“针灸”、“灵疗”;
“相”的部分包括两种:“人相”、“地相”;人相主要是研究手相、面相、体相、摸骨、痣相等,代表著作有《观人于微》、《相理衡真》、《神相铁关刀》、《水镜神相》、《麻衣神相》、《金铰剪》等。地相是指古时的《堪舆术》,也就是风水术。
“命”是以时空关系来判断人的命运的一种方法,最为渊源流长,如《梅花易数》、《六壬神课》、《太乙神数》、《奇门遁甲》等,历史朝代中的军事家大多精通此术,也包括预言、克应占梦、测字解字、签贴、问卜、八字、姓名学等方术。
山、医、相、命、卜同宗同源,都是以阴阳五行为核心,就像五个亲兄弟,命运休戚相关,所以过去的老道除了会开坛做法,大都也会一些占卜测算,甚至摸脉瞧病也都略通一二,就是因为这个道理,理论是相通的,只不过应用方向有差异。
等我说完后,柳叶不住的摇头叹气,感慨道山学海,永无止境,她所认识的的玄学无外乎是通过《四库全书》里子部关于术数类的一些记载,也都是些经文古文,识其字不知其意,对这些玄学术数总是感觉有些神神叨叨,不太相信,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彻底的巅覆了她对玄学的认知,对我的话也是深信不疑了。
其实风水阵法是风水术中的一个分支,风水术可分为阴、阳、山、法四大类,而风水师也因各自侧重不同,所学之道有异。
“阴”是指看龙穴砂水向的阴宅相;“阳”是指分为看门井灶的阳宅相法;“山”是指国都、城垣、村寨选址的择址风水,也就是看自然环境的天相;“法”则是用于调节改善风水气场的风水阵法。
立春眨巴着眼睛看着我,眼睛弯的像一轮月亮似的,笑眼眯眯的问我:“来亮哥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咋有点不敢相信呢?听你这么一说,看来胡爷爷的本事都传给你了,你说的那什么阵法,灵不灵啊?可别掉链子,让人看笑话啊。”
我瞥了瞥立春,又看了一眼柳叶,正迎上柳叶射来的目光,我赶紧一转头,清了清嗓子说道:“风水古阵法听我爷说过分五大类,但我爷也知道其中几个,我只知道怎么操作,没有试过,灵不灵也不好说,不过,我觉得应该问题不大,就算不灵,再想别的办法,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呗。”
大牙在旁边半天没有吱声了,听我和立春说的火热,扫了我们一眼,然后问立春:“如果来亮说的那个什么阵能让那里的阴阳打破平衡,妹妹,你有没有把握把鬼楼整出来啊?可别光脚丫子下稻田,整崴泥了。”
立春闭着眼睛冲大牙晃了晃脑袋,一脸的不屑,瘪着嘴:“如果你们说的鬼楼的事是真的,来亮哥哥的阵法也有效,我就有把握召出那座鬼楼!”
这么一说,大家都很高兴,好像一天的乌云都散了,感觉这件事就已经解决了一样,又一轮推杯换盏,热火朝天,气氛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大牙在旁边端着酒杯连敬了立春好几杯,一连串的赞美之词从大牙的嘴里喷了出来,什么独当一面、青出于蓝、旷世奇材、独步天下,说的立春咯咯笑个不停,柳叶在旁边也是掩嘴直乐,而大牙就像说的是真事一样,自己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夸夸其谈。
我摇头笑了笑,心里明白,其实每个人都不傻,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而眼下故意营造的这种气氛只不过大家不想让气氛太压抑,自娱自乐罢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顿饭吃了足足有三个小时,吃到最后,杯盘狼藉,碗碟见底,我们也都撑的够戗。
大牙拍了拍肚子,心满意足的撇了撇嘴,看了一圈后,张口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咱们一起举杯,为今天的离别,还有明天的期待,都干了杯中酒!今天就到这儿了,散了之后,该静心的凝望就凝望,该温柔的述说就述说,该温情的拥抱就温情,回味过去,畅想未来,来,来,来,干了!”
有这么一个活宝,倒是不觉得无聊,本来挺压抑,挺沉重的事情,最后也是欢笑收场。
大牙说完后,一仰脖子就把茶喝干了,然后张开双臂冲立春就要一个熊抱,立春还在为刚才大牙的离别词大笑不止,见大牙张着大手就过来了,马上止住了笑容。
还没等大牙的手碰到立春,就听到大牙惨叫连连,不用看都知道,身上估计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大牙这种人几天不挨收拾,皮子都紧,以前只有柳叶掐他,现在好了,惹上这么一位小姑奶奶,手劲奇大,出手又狠,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的的养不过来。
立春很嚣张让大牙老老实实的不许动弹,必须让她一次掐个够,如果敢乱动,就拘个小鬼缠着他。
这可把大牙吓得不轻,虽然嘴里还说着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的大话,但是事实上身子自始至终一直都没有动过,呲牙咧嘴的硬挨了几下,直到立春过足了瘾,收了手后,他才抱着肩膀,上窜下跳,浑身扭个不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哪儿疼。
结了帐后,开车把立春送回了学校,约定明天下午…左右再来这里接她,然后一起去四平。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三十九章 透地元辰阵
送回了立春后,我们直接便回到了住处。晚上有点吃多了,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觉,就坐下来闲聊。
柳叶似乎对我说的风水阵法很感兴趣,就追着问我风水阵法是怎么回事,管不管用,布起来费不费事。
大牙虽然没有柳叶的好奇心那么重,不过显然对于这个话题,他也是比较感兴趣,和柳叶一样都盯着我也不说话,摆出了一个请君发言的架势。
我靠在沙发上,咂了咂嘴,告诉他们,我说的这种阵法叫“透地元辰阵”,是风水术中很古老的一种法阵,最初的作用仅仅是为了调节阴阳二气的平衡,常应用于水灾、火灾等自然灾害之后的阴阳宅上。因为这类的自然灾害过后,会导致现场的风水气场在一段时期内紊乱,变成凶地,而这种阵法则可以调节阴阳平衡。
风水学认为,透如管吹灰,气由窍出。五气行于地中。发生万物,地中有阴阳二气并行,土随而隆起或凹陷,阳气强则气雄,地随之高耸;阳气弱则气衰,地随之平伏。
叶赫东城那片遗迹土随气势高高隆起,再加上多年前的那场大火,才使这里的地气阳气雄厚且浑浊,我当时突然想到这个阵法,是想变通的应用一下,利用“透地元辰阵”泄出里面的阳气,使这块地慢慢的从浊变清,再由清变寒,也就是人为的弄出一块阴盛阳衰的空间来,只是这种阵法的有效时间究竟能保持多久,现在都是未知,以前也没有机会应用过。
陆地上的动物大多属阳,所以自身阳气都普遍的大于阴气,而水本身属阴,所以海里的生物也大多属阴,体内阴气大于阳气,压制阳气,则用阴物启阵,最早以前,都是用些鱼骨或是棺材板子等“阴物”来启动阵法。而压制阴气,则用阳物启阵,像什么鸡骨头、猴筋、黑狗血什么的。
但是叶赫古城的那片区域实在是有点太大了。如果用常规的鱼骨头或是贝壳之类的东西启阵,估计不会有什么大用,阴气不足以调节这么一大片区域。
现在能布这个阵法还真得谢谢老天爷,也是老天爷成全咱们,要不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因为这阵法一共有八个阵眼,也就需要准备八份极阴之物才能布成,这八份极阴之物本来我还犯愁不知道用什么东西,但是我突然想到了老古头家里的“神鹊护法”石像,天意使然,刚好八尊,纯粹是老天爷在照顾我们。
这些神鹊护法石像本身就在地下埋了几百年了,其阴气不可小觑,更何况这东西原本就是乌萨巫术的护法石像,用这东西布出来的阵,能达到什么程度,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底。
大牙和柳叶听我这么一说,也是喜形于色,大牙不住的点头:“妈了个巴子的,看来这次去娘娘庙并不是白去啊,你们说这是不是吉人自有天相,好人自有好报。咱们也是热心肠的给老古头送信儿,这才意外的发现了其它七尊石像,要不听来亮这意思,就为这阵眼用的东西,估计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我也不住的点头,大牙说的不错,如果不是有这八尊“神鹊护法”石像,我还真是没有底能不能布下这个大阵,别的东西也未必能比这个更加适合。
不管怎样,暂时来看,形式喜人,我们也很高兴。
第二天下午,顺利的接上了立春。立春特意换了一身运动装,本来长得就小,这身打扮,更显得英姿勃发、青春四射了。
我们先回到了娘娘庙村,结果比预想的还要顺利。老古头一听说我们要借那八个石头像用用,乐不得的让我们马上就搬走。估计这些石头像也让这老爷子挺犯难,扔也不敢扔,放哪还都觉得忌讳,听说我们要用,巴不得让我们给弄走。
老古头回屋里帮我们找了几床破被褥垫在了车里,然后把石像开始往车里装,虽然石像个头都不大,但是装完后也把后备箱挤的满满当当的,在石像与石像之间又塞了很多稻草和塑料布,既害怕不小心磕坏车,也害怕路上颠簸,石像之间再相互撞坏了。
路上有了立春和大牙根本不觉得寂寞。就听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立春这丫头说话泼辣,就算大牙脸皮厚,也经常给整个大红脸,很少看到大牙这么吃亏,我和柳叶也不插话,光看热闹就笑的肚子有点疼。
等我们又回到叶赫东城的那座土包前,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日头西坠,阳光也不刺眼了,撒下了一地的金子,地上的残砖碎瓦都像镀了层金,显得熠熠生辉,好歹看着不那么萧凉了。而那几棵孤零零的老树,仍然笔管条直的站在那里,一阵微风吹过,树叶随着“哗啦啦”的抖个不停,似乎在和我们热情的打着招呼。
立春绕着土包子走了整整一圈后,冲我们无奈的笑了笑,提前就先给我们打好了预防针,告诉我们在这么大的空间里用“召唤术”,成功率估计不到三成。
其实这个我们都明白,知道成功的机率不大,希望也很渺芒。但是既然有一丝希望,我们就得争取,就要尽全力,不能试还没试,自己就先放弃了。
说干就干,首先得由我先来布置风水阵,我平生也是第一次摆弄这种大阵,根本没有什么经验。闭目凝思,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年爷爷告诉我的禁忌及步骤,反复的的把每个步骤都在脑子里推演了好几遍,直到觉得应该没问题了。这才冲他们摆了摆手,把他们叫了过来,配合我开始布阵。
叶赫古城的这个大土包长宽估计也就是四十米左右,我们从包里抽出几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