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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撞死的感觉,我笑吟吟的看着,等待着他的反映,说实话,我对这个殷睿枫一身贵气加一身鬼气的资本主义大少爷,还真没什么好感。
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接下来殷睿枫说出来的话,差点让我一头撞死——
殷睿枫的笑容绝对有着难以言愈的杀伤力,我感觉,面对着这么一个人,天大的火气也提不起来,而殷睿枫接下来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我要吐血,我甚至有点怀疑,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殷睿枫的脸上始终都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大哥说笑了,如果大哥有别的为难事情,我可能还无能为力,但说到钱吗?那就一切好办了,小弟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多。我说大哥,除了我这里,别的地方,你还欠了多少?”
胖子呆了呆,我心中知道不好,拼命的向胖子使眼色,可惜胖子没有看到,实话实说道:“别的地方,连上银行贷款与利息,以及我借了大金牙等人的钱,总共是三百八十万。”
“成!”殷睿枫点头笑道,“大哥是爽快人,小弟自然也不是钱奴,小黄!”
“少爷!”跟随在殷睿枫身后的黄经理忙躬身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小黄?”我心中好笑,怎么这名字与我以前养的狗差不多?
“把我的支票本与胖大哥的欠条拿来。”殷睿枫吩咐道。
黄经理忙点头道:“好的。”说着忙从口袋里掏出几个本本来,递给了殷睿枫,殷睿枫接过看了看,将其中的一个递给胖子道:“这个是你的欠条,如今还给你。”
胖子接过一看,顿时两眼冒光,仿佛是色狼见着了裸体的大姑娘,只差没有流下口水了。
接着,殷睿枫在我们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低头附在桌子上,“沙沙”的写了些什么,然后从支票本上撕下一张来,递给胖子笑道:“一千万,就买你胖哥给我跑一趟了,另外,传说这宝藏中藏宝无数,只要能够进入里面,宝藏你我三方平均分配。”
我与胖子都直接呆住了,天啊——一千万,他居然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对于那还在传说中的宝藏,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天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鬼东西?
胖子张大了口,正想要伸手去接支票,我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忙一把挡在了胖子面前,胖子一愣,我目光转为冰冷,看着殷睿枫冷笑道:“殷少爷好手段啊?”
“这位小兄弟什么意思?”殷睿枫依然笑得温文尔雅,好像泰山崩与眼前也无动于衷。
胡八一已经站了起来,冷笑道:“殷少爷,你上门是客,但做人要光明磊落,别打量着谁都是傻子,这个局,估计是你布下的吧,引诱我们的胖子糊涂去炒股,亏了钱,然后找你借贷,还不出来我们都得给你卖命,对不?嘿嘿……让我们破解你殷家的鬼咒?”
胖子直接就傻了眼,我刚才虽然也怀疑殷睿枫,但却没有想到老胡居然如此干脆利落的说了出来,我仔细的观看着殷睿枫,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依然脸色不变。
“不错!”殷睿枫已经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道:“胖爷炒股票,确实是我下的圈套,这没什么好否认的,但他们能够找到这只白玉镯子,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梁老头也是我叫人找来的,我早就怀疑,他们家与原本的梁家有关系了。”
“你倒也干脆!”我冷笑着从他手中接过支票,然后,当着他的面撕得粉碎,看着一片片纸片从我手中飘落,殷睿枫的眼神明显的变了变,但我却冷笑道:“放心,你的这点钱,我们一定会还,不会少你一个子儿,现在,你可以走了。”
对于一个如此卑鄙无耻之徒,我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站在他背后的黄经理脸色大变,猛然向前跨了一大步,对我怒目而视,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心中鄙视的骂道:“他妈的的狗腿子,狗仗人势。”
“小黄,退下。”殷睿枫冷冷的发话。
黄经理迟疑了片刻,还是退到了殷睿枫身边,殷睿枫又看来我一眼,抓起桌子上是支票,又填写了一张,递给胖子道:“我不要你们做什么,这事情原本就是我做得不对,这钱,你拿去还了银行贷款吧。”
胖子没有却接他的支票,只是拿眼睛看着老胡,殷睿枫把支票往桌子上一放,转过身来,直接向外走去,黄经理忙着跟了上去,走了几步,猛然又转过身来,走到胡八一身边,出乎我们众人的意料,这么一个表面凶煞之人,居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胡八一面前。
倒把老胡吓了一跳,忙着扶住他道:“黄经理,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求求你,救救我们少爷,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了。”黄经理跪在地上,已经是老泪纵横。
第二十章 兵发丹阳(1)
我心中一动,这个殷睿枫从什么地方找来一个死忠的手下,为了他这个少爷,竟然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老胡下跪?
殷睿枫原本已经走到了院子里,闻言早就转过身来,见着黄经理如此举动,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小黄,别说了,我们已经错在先,还有什么脸面求人?走吧。”
胡八一的眉头已经越皱越深,伸手将黄经理硬拉了起来,转首问殷睿枫道:“殷华是你什么人?”
我与胖子,大金牙都大吃一惊,殷华——老胡怎么会把这个人与眼前的殷睿枫联系到一起?
我看向站在院子里的殷睿枫,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如今夜幕降临,他几乎是与黑暗融合在一起,但当他听到老胡问出这个问题后,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一丝讶异,证实了老胡的猜想,这人果真不简单。
“殷少爷,请里面坐,你的事情,我们也没有说不管。”胡八一一边拉开椅子,一边再次邀请殷睿枫。
殷睿枫点头笑了笑道:“谢谢胡爷了。”
“这个胡爷我在别人面前还有脸充当一下,在您殷少爷的面前,我可没有这个脸面啊,只希望殷少爷答应我老胡一句话,你的事情,我们当尽力而为,但如果不成功,也请你留个手,别赶尽杀绝。”我明显的看到,胡八一的眼神中已经隐隐透露出一丝无奈。
我心中愈发对这人好奇起来,殷睿枫再次坐了下来。
胡八一给他添上酒杯,倒上满满的一杯白酒,然后才问道:“我这人爽快,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殷少爷,你能不能先说说你们家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大家讨论一下,以您殷少爷今天的权势,要什么没有?只怕你的目的,并非什么宝藏!”
“我们家的事情,得从那该死的梁老头的祖先说起。”殷睿枫点头道,“胡爷说得对,我确实并不在怎么在乎宝藏,毕竟,再多的钱,也得有命花才对,更何况,我手中的钱已经够多,并不需要更多。”
我心中已经明白,点头道:“殷少爷找我们,大概与你本身的命数有关?但这与梁老头又有什么关系?”我想到那个一身猥琐的梁老头,怎么看他都不应该与殷睿枫扯上关系。
殷睿枫冷笑了一声道:“梁老头与他家都是一样的卑鄙无耻,我们家世代鬼咒,就是他家老祖宗给搞成的。”
“哦?”我扬眉,讶异的问道。
殷睿枫想了想,道:“你别敲着梁老头那个德行,他家的姑娘,可是一个比一个水灵,我家的祖上,就是贪恋梁家姑娘的美色,结果被她下了鬼咒,而起因就是这个传说中的宝藏。”
胖子挪了挪椅子,坐到殷睿枫身边,急切的问道:“我说殷老弟,是不是真的有宝藏存在?”
殷睿枫端起桌子上的白酒,一口气灌了下去,呵出一口酒气后才道:“鬼才知道有没有这传说中的宝藏,不过,我殷家祖上的财产,大概都埋在了那里,梁家丫头手中有一张地宫图,配上你我双方的白玉镯子,加上胡爷的分金定穴之术,想必找到地点,还是可能的。”
我低头无语,殷睿枫也并不清楚这所谓的宝藏,别到最后,大家又都是百忙了。
胡八一想了想问道:“我这分金定穴术,只能找找古墓,可对宝藏不在行,更何况,殷少爷的目的是破除你家历代以来的鬼咒,这与找宝藏,又有什么关系?”
对啊!我心中暗道:“我们可真的糊涂油蒙了心,听说有宝藏,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殷睿枫的目的不是宝藏,而是鬼咒,那他对宝藏这么感兴趣做什么?”
“胡爷有所不知,梁家祖上原本精通风水玄术,几百年的时间,如今早就失传,当年他家祖上有个女子,名叫梁桃红,不但精通风水玄术,更曾经研究黑巫术,梁家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到的传闻,说是民末农民军领袖张献忠,把墓地修建在我们老家丹阳,同时在战败的时候,把亿万金银藏于墓室之中。而这个梁家祖上与我殷家,就是当年负责修建墓室地宫的,后来张献忠战败,乱军之中,谁也说不清楚了。”殷睿枫语蔫不详的说道。
我虽然对历史不熟悉,但也不是笨蛋,偏偏张献忠这一段历史,还是听老师曾经讲述过,心中起疑,问道:“殷少爷,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张献忠是四川人,怎么会到你们祖上丹阳地区修建陵墓,这不合理啊,而且,他是农民军领袖,当时行军作战还来不及,怎么有时间考虑陵墓问题?”
殷睿枫摇头道:“历史的东西,以讹传讹者众,具体有没有这张献忠的陵墓与宝藏,如今谁也不知道,但我家却是历代受其所害,殷家男性,从来没有一个人活得过四十岁的,我听的家中一个老嬷嬷说过,梁桃红与我家的太祖爷爷,打开了墓室的入口,两人一起死在里面,然后同一天夜里,殷家起了大火,房产田地,具被烧毁,只有太祖奶奶,带着几个家人跑了出去,辗转到了北京落脚。”
殷睿枫顿了顿,然后继续道:“如今就算真的找到宝藏,也未必就能够破除我们家的鬼咒,但目前为止,这却是我唯一的一点希望,胡爷,我不敢奢求什么,只要胡爷能够用分金定穴术,找出墓室的具体位置,能不能找到宝藏,能不能解除我们家的鬼咒,殷睿枫都当重谢。”
胡八一摸出一枝烟来——点燃,问我和胖子道:“你们怎么看?”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胖子神经粗大的抢着道:“我说老胡,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答应了吧?更何况,只要你去把墓室找出来,你不进去,就不算是坏了规矩,力气活,就让我与小屁孩动手好了,这次我们去山西,不也照样弄了?”
第二十一章 兵发丹阳(2)
我却感觉这里面疑窦丛丛,第一,梁桃红既然与殷家老爷子同生共死,那她为什么还要用这歹毒的鬼咒对付殷家;第二,传说中的张献忠藏宝确实有这么回事,但地点却是四川,怎么会跑到丹阳;第三,事情隔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到现在,殷睿枫才考虑到寻找破除诅咒的法子?难道历代以来,他们家都没有人想要破除过诅咒?甘愿做短命鬼?
我没有说话,老胡也没有说话,大家沉默半晌,最后还是我打破了这份沉寂道:“殷少爷,你看这样好不?等梁家小姐来了,我们大家商议一下,不管怎么说,都陪你去丹阳走一遭,这事情也只能大家尽人事,听天命了。成败可怨不了谁。”
殷睿枫连连点头道:“只要大家肯去走上一遭,别的我也不敢苛求,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着,殷睿枫站起身来,带着黄经理离开。
等着他们的汽车开远,老胡转过头来,冷冷的扫了大金牙一眼道:“大金牙,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也不能给我玩这个,殷少爷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连兄弟都出卖?”
大金牙尴尬的笑了笑,连连搓手,站起来身,拉着老胡道:“老胡,我这不……”
“什么话都别说了,这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胡八一摇头道,“你们也不想想,殷睿枫有财有势,难道他还找不到风水术士,用得着降尊就屈的来找我们?”
我也点头忙道:“这话极是,我总感觉这事情处处蹊跷,大家还得从长计议才好。”
胡八一叹了口气,看了胖子一眼,终于道:“这趟丹阳如今已经是在所必行,等你们说的梁家丫头到了,大家商议一下,就动手吧。”
第四天晚上,猥琐的梁老头与二丫头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北京,胡八一依然在家中招待了他们,闲谈中我才知道,二丫头本名叫梁玉蝶,家里排行老二,小名叫二丫头。
当我们问起殷家的鬼咒的时候,梁玉蝶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怒道:“他殷家到现在还好意思不要脸的提这挡子事情?”
我与老胡、胖子都大吃了一惊,这里面果然还有隐情,大金牙与梁老头比较熟悉,闻言忙追问道:“二姑娘,能不能详细的说说,我老金这辈子就是贪个财,没想到这次中了人家的套,对不起朋友,把老胡给扯了进来。但总得让我们了解这事情的始末根源啊?”
梁玉蝶皱了下弧度优美的眉,然后才开始对我们说起往事:“事情得从我们祖上说起,明朝末年,张献忠做为农民领袖,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