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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恐惧涌入我的脑海,我想不到电脑里的冯教授竟然还知道外面的我给马晓晴和清风打了电话,此时我再也忍耐不住,大声的朝电脑喊:“你到底是谁?”
这声喊,其实只是我下意思的举动,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电脑屏幕上竟然真的出现一行像是回复我问话的字“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就是冯明啊,你们是见过我最后一面的啊,年轻人怎么忘性这么大?”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这行字,我已经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冯教授,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能称为人了,他的尸体早就火化,骨灰埋在公墓之中,可他现在到底是什么,鬼?看上去不像,难道说他真的成了神仙,成了一个与时俱进能够进入电脑里的神仙?如果是这样那前几天电视里出现的那个人也是他?
想到这我忍不住问:“前几天电视里出现的人也是你?”
“没错,就是我,可我没想到你们看见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其实你们真的不用怕,我对你们一点恶意都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你们,并且表示感谢。”
看着屏幕上的字,我已经无语,真搞不懂他为什么纠缠着我们三个死死不放。我不在说话静静的等着清风和马晓晴,此时电脑里的冯教授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也在不显示对话。
过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我和电脑都在僵持,我不说话电脑也不在出现对话,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重,正当我有些按耐不住的时候,清风和马晓晴先后脚的到了我的房子。
“老陈,出了什么事?”清风一进门就急急的问。
我指了指电脑屏幕,清风和马晓晴看着冯教授那张熟悉的脸,都是一脸的惊诧。就在他俩还没回过味来,屏幕上又出现一段对话,你们三个都来了,再见到你们真好。
清风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不下意识的问:“你是谁?”
“这个问题刚才陈平已经问了,不过你既然问起那我就再说一次,我就是冯明。”
清风惊讶着几乎喊了出来:“这怎么可能?你是人是鬼?”
年轻人,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我已经不是人了,可也不是鬼?其实你们真的不用害怕,我的出现是因为咱们有缘分。
马晓晴一直很冷静,这时也忍不住盯着电脑开口问:“为什么老缠着我们?我们跟你又有什么缘分,难道救了你的代价,就是你缠着我们不放吗?”
“说实话,其实只有你们三个能够看见我的存在,就像前几天我出现在电视里只有你们能够看见我一样,其他的人即使我想让他们看见,他们也是看不见我的。”
“这是为什么?”马晓晴继续问。
那是因为在我临死前眼中最后的景象就是你们三个人,我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了一种微妙的联系,这种联系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的存在,所以我才能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你们的真的不用怕,我的出现对你们并没有恶意,不好!我有急事,先走了回头再聊。
屏幕上出现这段话后,电脑屏幕又是一阵闪动,渐渐恢复了正常,过了好久我见电脑没了反应这才小心的靠近,我拿起鼠标轻轻点了两下发现电脑一点反应也没有,再一看已经死机,我重启了一下,电脑恢复了正常在没有了任何奇怪的地方。
我对着电脑,轻声的问了几句:“冯教授你还在吗?……”电脑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松了口气,扭头去看他俩,发现他俩也正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俩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不管是谁遇见了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如果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难道就要一辈子不管做什么都要看见冯教授的那张脸吗?还有就算电脑里的那个人真的是冯教授,他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疯疯癫癫?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又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不继续骚扰我们?
我们仨个久久无语,一股压抑的气氛在屋子里渐渐蔓延………
十七章 … ~情人节的电影~
大家以前所有的推测全都落空,那么出现在电视剧里和电脑游戏里的人难道真的就是冯教授?可对话明明显示说他既不是人,也不是鬼魂,那他到底是以什么方式存在的?
你能接受一个已经死去了七八天的人,突然出现在电视和电脑里吗?无论如何我还是感觉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可在跟电脑对话中对方又仿佛什么都知道。甚至还知道冯教授临死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们三个的。而长白山一行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那个大老虎和完颜兴了。大老虎虽然有点灵性可毕竟是个畜生,要说他能搞出这些来我死也不信。完颜兴又是个胆小鬼,连山洞都不敢出,就算他鼓起勇气出了山洞也不认识电视和电脑。更不可能做出这些事。
既然所有的推测都是错误的,那冯教授的存在就是真实的。可已经死了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电视和电脑里,他是怎么做到的?此时就算冯教授真的变成了一个鬼站在我面前,我恐怕都不会感觉到太过奇怪。毕竟这几年也接触到了不少的怪事。可他竟然能出现在这两种电子产品中并且可以控制,这就有点太过诡异了。此时屋子里暖气虽然送的足,我还是感觉一股寒气从头灌到脚底,
这时正是中午,窗外的阳光直射进来,外面天气大好。我们三个却丝毫感觉不到。彼此沉默了很久,清风才开口:“我确定电脑里的人就是冯教授,他既然已经出现了两次,就能再次继续出现。听他的意思在他临死之时我们三个守在他身边,他最后看到的人是咱们三个由此建立了一种微妙的联系,那也就是说有了这种联系,不管在什么地方,他想见到我们就能见到。”
马晓晴也眉头紧锁,喃喃自语的说:“不是人,不是鬼,那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无奈的了叹了口气:“他是什么东西跟咱们都没有太大关系,我最关心的是怎么才能让他不再骚扰我们,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这已经不是好奇心的事情了,问题是他一直在纠缠我们,如果找不到一个方法,他会一直这样纠缠下去,就算他不天天来,隔上一段时间出现一次,任谁也受不了。”
清风说的不错,可怎么才能阻止冯教授不在纠缠这是一个问题。这么离奇的事不要说以前见到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更不要说有什么好的办法了。我们三个沉默了一阵子,马晓晴开口说:“起因在冯教授,那么解决的办法也只能是在他的身上,会不会是他死的有些不瞑目或者有什么未了的心事,想通过我们替他解决,所以才会接近咱们?”
清风沉思了一下:“这种情况倒也有可能发生,以往的鬼故事里这种桥段很多,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我相信冯教授一定还会再次出现,等他再次出现我们问清楚他有什么未解决的心事,大家帮他解决了也许就不会再出现了。”
不管清风说的对不对,毕竟有了一个说法,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跟冯教授去沟通,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或者问清楚他为什么要缠住我们不放。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在去调查,只要每天打开电视和电脑静静的等待就好。
清风和马晓晴为了这件事情,推掉了近期所有的工作天天呆在我家。我们几乎是日夜守着电脑和电视,可令人奇怪的是,冯教授从游戏里消失以后再也没有了动静,电视和电脑也再不出现任何古怪的事情。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这么奇怪,当你躲一样东西的时候,他往往会突然出现。可当你期待他出现的时候,它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过了三天,所有的一切都正常的很,我们三个却已经感到有些疲累,这三天我们是吃在屋里住在屋里,连房门都没有迈出去过,清风的性子有些跳脱,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对我俩说:“三天了,咱们也该出去接接地气了,再不出去走走,恐怕没等到冯教授大家就要憋疯掉了。”
马晓晴也显得很疲惫,揉了揉太阳穴:“是该出去走走了,守株待兔也不是这么个守法,再这么下去我们的生活就真的被这件事完全打乱了,我看这么等不是办法,不如顺其自然吧,也许冯教授突然感觉到他打扰了我们的生活,从此就不再出现了也说不定。”
马晓晴一说完,清风立刻附和:“对对,晴姐说的有道理,这样吧,大家都憋闷了几天,今天出去好好玩玩,晚上我请吃饭。”
我还有些犹豫,马晓晴笑着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走吧,就当陪我了。”
说是出去玩玩,结果我和清风成了马晓晴的拎包小弟,或许是这几天把她憋闷的狠了,这个女人竟然从早上逛到了下午,中午连口饭都没吃,以前常听别人说女人可怕,我还没什么体会,现在却是深深体会到女人这种生物的强悍,这那里还是出来玩?简直就是活遭罪。我看了看手上个七八个包,心里苦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继续等冯教授出现呢。
清风也知道自己提出了一个错误的建议,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马晓晴很兴奋恨不得把这些天的郁闷全发泄在购物上,逛完了王府井逛西单,眼看天色渐黑,我再也忍受不下去,凑到她身边期盼着说:“逛了一整天了,该买的也买了,不该买的也买了,我实在饿的走不动了,先去吃饭吧,等明天再来陪你逛。”
清风一听明天我还要陪马晓晴逛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他狠狠的瞪着我一副恨不得要吃了我的样子,我暗自叹息一声,清风还是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这时候先拖一下再说,明天来不来再说明天的啊。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们的疲累,笑着说:“行,那就先吃饭去吧,对了,清风说要请客的,咱俩可不能便宜了他,我们去吃粤菜好不好?”
这个时候我那敢说不好,急忙点头,清风拎着包一副受气的样子:“晴姐,你跟老陈和大熊学坏了,我看咱们随便找个拉面馆子吃点得了………”
马晓晴当然不会找个拉面的馆子,而是找了一家粤菜的大饭店,这些日子我们的情绪都太过紧张,难得出来放松一次,大家吃的都很开心,本来想喝点酒助兴,可一想晚上回去万一冯教授突然出现,怕喝多在误事,谁也没喝。可即使这样这顿饭也吃了近两个小时。
酒足饭饱后,我们溜达着向停车的地方走去,清风打着饱嗝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回去那么早干吗?再找个地方玩会去?”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还不到八点半,这个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回去大家也是谁也睡不着,再加上这段日子没出门,来到外面感觉一切都那么的美好,就连空气都仿佛比平时清新了许多。我停下脚步回头问他:“去那玩?”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清风刚说了句:“打台球?”就听马晓晴一声欢呼,高声的说:“不去打台球,我们去看电影。”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见马路的对面有一家不是很大的影院,门口立了个巨幅的海报,电影很熟悉,是泰坦尼克号。这个电影虽说我没进影院看过却也看过VCD,这时候见马晓晴要看这么老的片子,我立刻摇头说:“老片了,看它干嘛?”
马晓晴微微一笑:“你们看过了,我还没看过啊,听说很好看的。对了,今天是二月十四情人节,怪不得这家影院会放这部老片子,你们就陪我看看嘛。”
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今天果然是二月十四号了正是西方的情人节,看着马晓晴一脸的兴奋我和清风怎么也不忍心摇头,想了下还是决定陪她去看这个电影。
我们三个来到买票的窗口,里面一个大姐正在织毛衣,看起来今天虽然是情人节可来看这部老片的人也绝不会多。清风买了三张票,就听里面大姐说:“赶紧进去吧,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
我们拿着票急忙往里走,来到右侧的一个小厅。我们刚坐下电影就已经开始,电影一开始过了那么两三分钟我也渐渐适应了里面的光线,四下看了看,来看这个电影的果然不多,也就三四十个人,而且都是一对对的,像我们三个这样的绝无仅有。
要说看电影和看碟的效果完全是不一样的,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剧情可还是随着画面看了进去,影片开头先是打捞沉船,接着才是露丝的回忆。露丝一回忆影片就进入了正题。
画面上杰克正在船坞的屋子里和别人赌博,而赌的东西正是上船的船票,就在杰克要掀牌的这个时间刚好有一个小小的停顿,这个停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导演也是为了达到紧张的效果才会出现这么一小段的沉寂。
就在此时画面突然不动,电影里所有的人和物都成了静止的影像,可电影里偏偏有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男子能动,我就见他走到旁边桌子上的电话旁边,然后从容的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他刚拨完号,突然我上衣内侧兜里的手机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