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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中只有桑格的情况好些,他看了看那些金条竟然闭上眼睛,嘴里不停的念着佛号,想必是在抵抗心魔的诱惑,要说看着眼前这么多的金子不动心,那纯粹就是骗人,是虚伪。但是我明白(奇*书*网。整*理*提*供),有些东西轻易得来的未必会是一件好事。
清风显得有些经不住诱惑,咽了口口水,转头看我:“老陈,我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说只要是无主的财富被人找到,国际上承认有一半的财富将属于个人,这些金子是不是咱们也能分到一半?”
清风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动心,喃喃的说:“要不咱们先把这些金子藏起来,等出去的时候再来取?”
桑格看见我们眼冒金星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沉声对我们三个说:“难道你们忘了李辉说过的话?他说狂性大发的张岭吃掉赵铭后带他到这间屋子,然后从地下取出一块金条让他带回家里,难道你们不觉得这里有问题吗?”
桑格一说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清风还有些不甘心的说:“就算有问题,跟咱们也没关系吧?况且这金子大家不的偷的也不是抢的,是在这废弃的老房子里面找到的,我们分上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桑格摇摇头:“你们不记得还在外面的两个混混了?”
他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赵二,刘三来这里寻找金子的事。再一仔细回想医院中李辉的描述,两下一对,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里有金子没有人知道,张岭知道是因为他被邪魔迷惑,或者还是一个死在这里的邪魔,但他没杀李辉本身已经够奇怪的了,更奇怪的是还给了他一根金条让他带回家,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金条一样,他这么做的目的的什么呢?
我把疑惑说出来,桑格朝我微笑:“其实这件事并不如何奇怪,被附身的张岭把一根金条给了李辉让他带回家,这样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不用多少时间老房子有金条的事就会传遍很多地方。知道这里有金条,肯定会有贪心的人来寻找,就像院子里面的赵二和刘三,他们就是很好的例子。”
“可是吸引别人来寻找金条,对这个人有什么好处?”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
桑格叹息一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了,没看到那几具尸体吗?连孩子都杀的人,用尽苦心把人引到这老房子里面来,当然不会是好事。”
大熊在一旁听得有些迷糊:“先不说那人为什么要引别人来这里,就说这金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以前是个监狱吧?监狱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子?难道以前在这里工作的人不知道这里有金子吗?”
这个问题大熊提的很尖锐,我们三个都沉思了一下,感觉这金子出现的是在是莫名其妙,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李辉在医院里说过的话,还有老杨给我的资料,我突然想起,这里在更早以前曾经是鬼子的军营,那这些金子会不会是鬼子留下来的?
把这个想法一说出来,大家都沉默起来,过了很久桑格才开口:“老陈的推断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年日军侵华的时候,掠走了大量的财富,这些金子说不定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藏起来的,可还等他们运走,日本就投降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老杨给我的资料上显示,当年一个中队的鬼子在投降这一天集体失踪,现在看来这些鬼子的失踪恐怕跟老房子闹鬼脱离不了关系了,还有被附身的张岭既然知道藏金子的地点,那会不会说,附身在张岭身上的是一个日本鬼子。”
我刚说完,清风接话:“这些都只是推测,我们至今也没有跟真正的操控这一切的人交过手,具体他到底是个什么谁也不知道,现在的问题是大家已经被困在这里,而且我和你商量过,从来到这老房子后的每一步都像是再被人牵着走,看起来这里更像是一个局,咱们都成了棋子,我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待天亮。”
“那这些金子怎么办?”大熊愣愣的问。
清风叹息一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管这些金子有主没主,看起来都不是好路数,还是让这些金子继续在这里吧,等待别人来处理。”
清风虽然说的洒脱,但语气之中还是有一些酸溜溜的味道,我能体会他的心情,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饭盒里面的金子,拍了下他的肩膀:“走吧,咱们没有横财的命,别想了。”
清风点点头,伸手去搬那些金子,桑格见他般金子急忙劝阻:“这些金子还是不要动的好。”
清风头也没回,搬起一饭盒金子搬到右边的墙角,淡淡的说:“不拿走这些金子,但也不能就这样摆在这里吧?好歹遮盖一下。”
我笑笑:“清风说的没错,即使咱们不拿这些金子,也不能就这么散乱的堆放在这里,万一还有赵二,刘三这种人闯进来,见了这些金子眼一红还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行了,大家别傻站着了,都来帮个忙。”
桑格和大熊听我说都笑了笑,一起过来搬动饭盒将这些金子搬到墙角,大熊一边搬一边感叹:“这些金子要是咱哥几个的就好了,我立刻买几处房子,辞了五科这破工作当包租公去,到那会买个好车天天出去得瑟,那是何等美妙的人生啊……。”
清风搬起半张被烧得残破桌子笑着对大熊说:“你这辈子是没这个命了,还是干你警察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装在饭盒的金子并不多,说笑的工夫就都搬到了墙角,清风拽过被烧毁只剩下半张的桌子,竖在墙角上正好挡住了金子,做完这一切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按照我和清风说的那样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等到天亮在出去寻找支援。
就在我们四个刚要转身走出去,残破的窗户外面突然一到黑影闪过,接着清风怀里突然蹦出一道黄符急速的扭动,接着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清风脸色一变,喊了声:“不好,赵二和刘三有危险。”
十八章 … ~犀照~
再进来小楼先是见到鬼警察,又看到被损毁的尸体和找到金子,一连串的事情让我们四个几乎忘记了赵二和刘三的存在。直到见到金子才又想起两人,但是还没多大一会,外面就传来两人凄厉的喊叫声,仿佛有人掐算好了每一步。
我快步跑到窗户向外探头一看,月光下就见秃头女鬼犹如一只大蝙蝠在空中挥舞双臂,双手张开两股浓密的长发从手掌间生出,迅速缠绕住了赵二和刘三,两人被悬空吊起不停的挣扎叫喊,在他俩人的身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背对着我,伸手抓向两人。
这会已没有时间再看下去,我扭头就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喊:“赵二和刘三被女鬼缠住了,快去救…。。”我喊的实在有些多余,因为大熊,清风和桑格,早就先我一步向门外疾奔,我反而落在了后面。
这一阵疾跑,整座小楼被我们的脚步溅起漫天的灰尘,捂着鼻子嘴跑出小楼,就见赵二和刘三被几股头发缠住吊在大铁门上,满身鲜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我心中一紧,知道这两人已是凶多吉少,四下一看已经不见了秃头女鬼,远远的一个孩子身影向后面一排平房闪了闪,而眼前的赵二和刘三心脏部位已经被掏空,我在窗户那里清清楚楚的看见孩子把手伸向这两人,此时不用想也知道两人的心脏肯定是被那个孩子掏走,而这个孩子一定就是被附身的张岭。
看到两个无辜人的惨相,一股无名怒火冲上脑门,我没多想抬腿就追,还没等跑出两步被清风一把抱住:“老陈,你冷静点,这个时候你还没看出来那个孩子就是在向引咱们追他啊,你冷静点,冷静点……。。”
清风把我抱的很死,这几句话对着我耳朵喊的声音很大,震得我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我再扭头向小楼后面片平房看过去,已经没有了张岭的影子。
“老陈,快来看,这两人已经不行了。”大熊一声喊,我急忙挣脱清风走了过去,月光下俩人的四肢被头发绑住吊在铁门上,脑袋都已经耷拉下来,看上去像是受难的耶稣基督。心脏部位被掏空露出黑乎乎的窟窿,鲜血还在不断的流出来,头发被剃光,眼皮也被剪掉,这么短的时间里,两个人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刚才还两个活蹦乱跳的人,转眼间就成了这个模样,而且还是亲眼看到,那种感觉既觉得无奈,又觉得恐惧,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几种情绪堆积在一起让人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戾气,一股让人窒息的阴冷。
“老陈,得想个办法把他俩放下来啊,老吊在这里不是个办法。”大熊语气之中带着焦急,这两人的突然死亡对他的刺激也不小,我望向吊在铁门上的两个尸体,沮丧的跺了下脚:“咱们连门都没法靠近怎么把他们放下来?”
清风看着两具尸体,脸上流露出悲愤的神情。我能体会他的心情,是他没让两人跟着我们,又给了两人两张符,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没事,现在出事了他的心里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从他出道以来,除了催眠那次,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一向骄傲的他心里又怎能服气?
我叹息一声靠近清风拍了拍他肩膀:“其实这事不怪你!”
清风猛然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接着闪过一丝厉色,他朝我点点头,掏出一张黄符大声念动咒语:“吾德天助,前后遮罗。青龙白虎,左右驱魔。朱雀前导,使吾会他。天威助我,六丙除疴。神兵火急如律令…。。”
以往清风念道家咒语都是轻轻念诵,有时候甚至是默念,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过,现在确是朗朗吟诵,声音高低顿挫,每一句都仿佛印在我的心上。咒语声一起我顿时感觉一股浩然正气在四周缓慢流动,心中更是平和安详,而清风此时威严的模样在月光下像是一尊从天而降的六甲金神,他手中的黄符在他手中悬空,像一枚急速旋转的陀螺飞快的转动。
此时月光变得有如实质一般,月光突然之间变得明亮,而清风手中的黄符在月光的照耀下,吸收了月光的精华变得透明起来,旋转中黄符变成一把宝剑的模样。清风见时机已经成熟大喊了声:“去!”黄符化成小剑急速而出,像道银色的闪电向吊着两人的头发割去,银色小剑锋利异常,无声无息的割断几股头发快速飞回到风手中,清风接过飞回来的小剑,双手一背,面目严肃,颇有一番高人的风范。
头发被银色小剑割断的地方燃起一团淡蓝色的光焰,火焰迅速把头发燃尽,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大家从来没见过清风这个样子,一时间都有些发呆,连尸体掉到地上都没理会,桑格看的目眩神迷赞叹着说:“道家法术果然玄妙,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清风微微一笑:“今天晚上恐怕咱俩谁也不能藏拙了,不使出点雷霆手段,背后搞鬼这人还真以为咱们好欺负,桑格收了你的慈悲心吧!”
桑格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叹息着说:“斩妖除魔同样也是慈悲心。”
两人说着正来劲,大熊却煞风景的来了句:“你俩装的跟二五八万是的,有意思吗?告诉你们我和老陈本事大着呢,都不使知道吗?做人要低调,低调……”
大熊这话一说,连桑格都忍不住笑了笑说了句东北话:“滚犊子!”
我没有阻止大熊的胡说八道,这个时候大家神经都绷的很紧,如果不放松一下恐怕每个人都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大熊这个时候的插科打诨也是为了这一点,他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做事不动脑子,但却并不是一个粗人。
几句玩笑话一过,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我平静了一下燥乱的情绪走到两具尸体旁边仔细观察,两人的心脏已经被掏走,胸口各有一个血洞,鲜血还在沁出,被剪掉的眼皮也在流血,鲜血流过眼球,眼球被染成诡异的血红色。两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满是惊恐,看这模样恐怕心脏还没被掏走恐怕就已经被吓死。
先前看到的尸体眼皮被割掉心中还没有这么惊恐,因为那几具尸体生机已绝,眼珠也早就坏死成了灰褐色,但这两具尸体的眼睛还有些许的生气,看着死不瞑目还有些许生气的眼睛,我心底的寒意却是越来越深。
两人的头顶都被剃光,但是草地上却没有头发,许是被张岭带走,但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头发竟然被刮的光滑无比,脑袋上连个划破的痕迹都没有,两个人的脑袋在月光反射出白花花的光芒,竟然有些耀眼。
凄冷的月光下,两具还没变冷的尸体,风吹动旁边的枯草哗哗作响,这副画面已经是冷厉诡异到了极点。我愣愣的看着两具尸体有些出神,清风凑上来皱眉说:“老陈,不对,这两具尸体跟小楼里的有点不一样。”
我愣了一下:“有什么不对?”
清风指了指两人头顶:“这两人的眉心中间有一小团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