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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李恽心思开始活泛了,在京都没有办法找个合心意的女人来喜欢,何不在这儿找一个呢?到底是经过风月的,眼睛很毒,华姑对他那么点小心思一眼就看得出来的。华姑并不是极美的那种,但是她的身上却有一种李恽在以往他所接触地女子没有的灵性。宫里的女人都是死板的。一言一行都是以《女戒》为行为准则,就像那些泥娃娃一样,造出来的样子不一样,但内心却都是泥块一个。
再有一方面就比较现实了。武家姐妹不论那一个与他成了好事,都是对他有利的。两姐妹的父亲武士虽然已经去世,但是在唐太宗地心里还是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的。要知道武士是唐高祖和唐太宗起兵时就一直跟随的老人。
有一次唐太宗回忆往事的时候就说过这么一回事。当时李渊父子起兵反隋时,并没有与武士进行密谋。但是在招募兵丁的时候。因为举动过大而引起隋将王威地怀疑,就要王威要下令逮捕他们的时候,武士向王威进言。这样才使得唐太宗他们的实力没有过早的暴露。所以在后来唐高祖称帝之后将武家升为高级士族的。而唐太宗也是念旧地,若是能与武家攀上关系,对李恽今后的路也会走得好一点的。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爱情地区分。男人总在爱的背后加一层附加值。而女人却往往只看人。
五人无语,岳观身为主人正想找个话题来打开冷场呢,就见有阿良来报告:“少爷。门外来了一群官差,就是找王爷有急事……”阿良就是武夫人送来的家仆之一。李恽一听是找他的,又是急事便匆匆道了声:“失礼”就离座而去。同时也将华姑的心带走了。直到武家两姐妹离开的时候李恽都没有再回来。那一日华姑带着希望和失落离开了岳家。
花开两枝,那里心有失落的离开,这里却是心急火燎的打马回京。原来李恽接到消息说自己地母亲病危。于是急急的顾不上说什么就快马加鞭赶回京都了。母亲王氏并不受宠,从她的封号上就可以看得出的。一个简单的王氏就什么都包括在里头了。
常言道皇帝地后宫里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美人如玉,佳人无数。王氏本是个胆小的女子,一次地偶然相遇得了李世民的心,但帝皇的心终不是那么好得的,还好王氏生下了个皇儿,不然这后宫里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紧赶慢赶的。从并州到京都还是花了三天的时间,下马时两条腿的内侧被马鞍磨得血肉模糊,疼痛再耐,但一想起来传消息的小太监说母亲病危,就顾不得休息直奔宫门而去。顾不得宫内行走的礼仪一路狂奔至母亲王氏所居的居所。
推开殿门顾不得宫人的阻挡。李恽一路闯至寝室门口。却见父皇也在寝室前打转。顿时李恽的心就荡到了底,母亲到底是怎么了。情况一定很严重了,不然平时很少来看母亲的父皇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有点失魂落魄的李恽木然的跟父皇躬身请安。
李世民只是挥了挥示意不用那么多礼,见李恽一身的风尘一脸的憔悴便让他先下去梳洗一番再来。李恽心系母亲的情况但又不能违抗父皇的命令,只得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走至一半便看到近身服侍母亲的大宫女玉荷正端了一碗药要送过去。于是李恽便将她拦了下来。
“玉荷,母亲到底是怎么了?”玉荷本专心的端着药要送去给王氏服用,被突然出现的李恽吓了一跳,手上一哆嗦药碗差一点就打翻了。李恽接过药碗再一次厉声问道:“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荷的嘴开开合合可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眼泪却是如水珠一样掉了一地。李恽心急之下,便随手抓了路过一个宫女要她将药送去给王氏所居住的宫殿。然后拉着玉荷要她找个地方供他梳洗一下。
哭过之后的玉荷见到李恽便有了主心骨,帮着给李恽张罗着浴汤,在服侍李恽沐浴的时候便将事情一一的说与李恽听。原来这一切都是李恽那个王妃赵氏所为。
王氏在宫里的不大受宠,偏偏李恽那个王妃赵氏却有一个显赫的家世,所以对这个很平凡并不得宠的婆母并不是很恭敬。当然在当着李恽的面时却表现的很好,对婆母关心倍至。这一次因为李恽与赵氏起了争吵之后就离开京都去了并州。
但不知道赵氏是从什么地方听说李恽在并州成天与不良女子同处一室,还听说要再纳妾室。一气之下就进宫要王氏写信给李恽,慌称王氏病了想见儿子,要求李恽回京。王氏虽然胆小却极爱李恽,哪舍得赵氏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于是在拉扯之中王氏被拌了脚,头着地晕了过去。这下子到成全了赵氏要叫李恽回京都的意思,却没想到王氏却是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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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决裂(上)
任由玉荷将贴在自己大腿的内衣小心的剥下,血淋淋的衣裤在李恽的眼中就像是一团张牙舞爪的妖怪,在向自己叫嚣着扑来,不由的眼前一片昏花便失去了知觉。朦胧之中仿佛又回到了幼年时与母亲王氏相依为命的时光。
宫院深深,深几许?年幼的恽时常一个人跑出寝宫四处乱逛,引得服侍的宫人们四处寻找,待寻到恽时,恽总免不了要被母亲责骂,但责骂过后总是又全将恽搂抱在怀里悲切的低泣着:“我的儿,你是我的唯一,若你有个三长二短,你让母亲怎么办?你是上苍可怜我而给我的宝贝,又怎么能抛下母亲不管?”
那时年幼,只觉得母亲整日这般的哭泣是那么的无用,总是不耐凡的拍着母亲那单薄的身子说:“母亲,我知道了,不要再哭了。再哭眼睛就要坏了。”一转眼却又将母亲的话抛至九宵云外,自寻乐子去了。
长孙皇后是一个很好的嫡母,虽然她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但是在她的关怀下没有出现不受宠的皇子被宫人欺压的情况,至少每个皇子应享有的份例却是从来不会少的。那个时候除了被父皇招见的时候,恽最开心的就是长孙皇后每月一次的招见。
在那时会有好吃的点心,还有长孙皇后那种特有的温柔关怀。在恽的感觉里,皇后娘娘虽然看起来很弱,但骨子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坚强。比起母亲王氏的软弱来,恽更喜欢皇后的坚强。
“王爷!王爷!”依稀之间恽好像听到有人在他耳朵轻声呼唤着,只是听的不是很真切,想睁开眼睛看看,但却又很想睡,挣扎之间又睡了过去。只是睡得不是很稳。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今人不快乐的日子。
那一天,风很大。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之后。恽进宫要与母亲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他地终身大事,也是他人生中很重要的一步棋。随着恽一起进宫的还有数张制作精美的美人图。
“母亲,今天皇后娘娘为孩子送来的仕女图,还请母亲过目。”恽挑了一阳光充足的地方将图像一一挂起,以供母亲观看。王氏扶着玉荷的手一张张仔细地看着。一边看一边问:“你可有中意的?”
“还不曾看呢,谢过皇后娘娘之后。孩子就来与母亲一起挑选。”恽陪着一起看,只是这些画像都作不真的。全凭画师手下一支笔,要你美就是母猪也赛天仙,要你丑绝代佳人也得流泪。
时间就在看画像之间度过,挑到最后一共挑出了三户人家的女子。分别是英国公李靖李药师的小女儿李玉儿。恽看中地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活力。出身将门的李玉儿她的身上一股活力qi书+奇书…齐书,是其他闺阁女子所没有地。
杨瑶,安德郡公杨师道与桂阳公主的二女儿。京都盛传此女诗词最佳,性情最是贤良。更主要的是容貌也是一等一地好。
还有一户就是高府大小姐,高云仙。其祖父是申国公高士廉。高士廉是长孙无忌的舅舅。长孙无忌及长孙皇后父亲长孙晟早卒,由高士廉养育二人长大。并亲自将长孙皇后许配给唐太宗,因此太宗对其相当尊敬。
不得不说,恽与母亲挑选的这三位女子的身世都是一等一的,不论是娶了哪一位,对于恽来说都是好的,至少在恽的帝王之道上是有帮助的。特别是高家那位大小姐。但是,长孙皇后送画像过来只是恽有个选择,并不是说想要那一个。就能娶到那一个。高府地大小姐据恽所知,就有许多宗室子弟包括他的六哥李也梦想能娶到她的。因为她背后的能量是不可预计的。
接下来地几天时间,恽都是在左右不定里渡过的。有地时候恽对父皇的那张宝座是朝思暮想的,渴望有一天自己也有机会坐在那个权力的巅峰,但有的时候恽却是想有一个能懂自己的王妃。就像长孙皇后和父皇一样举案齐眉。只是事不由人。正当恽还在考虑的时候,父皇的赐婚旨意就到了。将右武候将军赵道兴的女儿赐与恽为妃。接到旨意恽就失了魂。赵道兴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但就皇帝不知道。
赵家女儿的泼辣是全京都都知道的。女子应有的柔顺之意她全然没有。但不知道她从何处见过恽,自那之后就一直追在恽的身后,处处以恽的王妃自居,对恽的事情指手画脚。对于这个女人恽是避之不及,又怎么愿意娶她?
当即恽便去求见长孙皇后。跪在长孙皇后面前的恽是这么形容自己与赵家女儿的事情的:“母后,孩子就是那高山上的野羚羊,而赵家女儿则是那水里的美人鱼。是二个基本无法处于一个地方的人。若真的让我们生活在一起,只怕今后又多了一对相对敌视的仇敌。”
将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出之后的恽感觉格外的轻松,于是恭敬的跪在长孙皇后的面前,等待着娘娘的发话。长孙皇后就着透过窗口的阳光看着跪在地上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痴儿,陛下的旨意已下,又岂是你们所能更改的?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又怎么能不算数?”
扶起恽长孙皇后拉着恽的手一同走出殿门,指着屋外那盆充满生机的绿萼梅说道:“人生就如同这梅树一般。不经历风雪又怎么能有冷香扑鼻。去试着相处吧,若有什么委屈母后自会与你处理的。”
最后的婚礼还是如期的举行了,只是恽心里却是明白的,若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这一门亲事就不会轮到自己。于是从那个时候起,恽与自己的父皇为了这个就多了一层隔膜。
后来恽才知道这门婚事是赵家女儿去求来的。求过父皇、求过长孙皇后。越是知道这一切恽内心对她的恨就越强烈。每当恽对月独坐时就会在想,若自己娶得不是赵氏,而是当初那难以娶舍的三位女子中的一个。说不定现在的日子就不是这样的。
也许会与李玉儿心下讨论兵书、也许会与杨瑶共做同一首诗、也有可能现在正和高云仙在灯下画眉。越想恽的心越纠结。
注解:
本章里出现的大臣女儿名字都是虚假的,并不存在的。但那些大臣却是真实,但有几个人的职位我进行提前。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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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决裂(中)
然圣命不可违,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样不差的全在进行着,只差一个亲迎。恽还记得那一日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赵氏娶进门的,不甘不愿面带笑容却心如死灰。成亲之后赵氏的泼辣更是明显。嫁入皇家却处处以其未嫁时的起居自律。不待婆母更是被恽看在眼中。恽一向胆小,对于她的做法只能看在眼中却不能约束,也约束不得。
迷糊之中恽感觉到腿上磨伤的地方传来一阵阵清凉的感觉,强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玉荷正在帮他上药。“我睡了多少时间了?”恽闭着眼睛问道:“王妃呢?”
“王爷睡了大约一个时辰了,刚才太医来看诊过了。说王爷是连日赶路身心过累所至,好好的睡一觉就好的。”玉荷装作没有的到恽的问话,说罢便要收拾东西出去,却被恽一把抓住了衣袖,看着恽凌利的眼神,玉荷莫名的哆嗦了一下:“王妃……王妃在偏殿呢。”
“没在母亲身边服侍?”
“没……在。”
说话间恽起身穿衣,玉荷忙放下手中的药盘帮着恽更衣。站起身恽只感觉到眼前一片金星,两条腿也软软的无力,看样子想独力前去看母亲是不大可能了。于是就着玉荷的搀扶恽蹒跚的走向母亲的寝宫。但随即恽就改主意了,决定先去看一下自己的王妃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在母亲跟前服侍?
偏殿离恽沐浴的地方不远,但也让恽走得倍感煎熬,大腿内侧的磨伤虽然上过药了,但稍稍一动还是痛得厉害。走近偏殿恽就感觉心火在一点一点的上升。离得这么远就能听到赵氏与人嘻戏的笑声,且不说别的,母亲是与你在挣执中受伤的,不要求你跪在门前求原谅。但至少做人也不能无耻到这个程度,母亲病在床,做媳妇的却与人大声嘻笑?
一把推开玉荷地搀扶,用力踢开偏殿的大门,惊得殿内的人大声尖叫。赵氏也被吓得不轻,转头一看却是恽,于了对侍女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