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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开玉荷地搀扶,用力踢开偏殿的大门,惊得殿内的人大声尖叫。赵氏也被吓得不轻,转头一看却是恽,于了对侍女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用在意。并要继续她们的游戏。却没想被恽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拖着就要往殿门外走。赵氏一把挣开,怒道:“王爷这是要做什么?这般的无礼?”
恽怒极反笑:“好,说我是无礼?我到是要找人评评理,是你无礼,还是我无礼。”说着再一次拖着赵氏就要出门。赵氏想挣脱无奈力气哪有恽的大?于是二人拉拉扯扯到了王氏地寝宫门口。却发现皇帝陛下正睁大了眼睛在看他们。不由两人跪在皇帝面前。皇帝并不说话,只是在静默一段时间之后便挥袖而去。
见皇帝离去,赵氏又娇纵起来。站起身转身就要走,却被红眼的恽给拉住,恽恨恨的咬着牙对赵氏说道:“母亲还在等着你去服侍她呢。”却见赵氏一把挣开了恽的手。理了理衣袖道:“这宫里多的是宫女,随便叫一个去服侍就行了。若实在没有可心地,我这儿到是可以分一个出来的。”
听赵氏这一番话恽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双手死死的握拳,手指甲也刺入肉中。勉强留了一抹清醒没有在母亲的寝宫门口动手打了。踩着重重的脚步轻声地推开母亲寝宫的大门,再轻声的关上,恽地心里一片清明,从此萧郎是路人……
王氏往日的身子就弱,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身子更是弱了。见不得一点风,听不得一点大的动静。她住的宫里更是比往日又多了几分宁静,恽在王氏的宫里走动,却感觉不到一丝热闹,少了很多人气。
半个月后,恽做了一件轰动朝野的事情。惊得恽的母亲王氏从病榻上爬起求见长孙皇后请罪。很多年以后。柳淑君回想起恽做的这一件事时,还是那么地兴奋。
贞观五年的时候。恽就进封为郯王,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朝会还是要列席的。那一日当皇帝陛下处理完所有争议之后,习惯的说了一句:“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时。”恽迈着沉稳的步伐出列了。
“儿臣有事启奏。”恽双手捧笏板跪地启奏。李世民心里微微惊讶,自己地这个儿子从小就是胆怯的,从不主动主奏政事,难得提点他回答一些事情也是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地。怎么今天就有事上奏了呢?
李世民手一挥:“讲!”
“儿臣奏请父皇,请允许儿臣休妻!”恽一语惊动整个两仪殿,引得殿下众臣议论纷纷。疑惑的眼光一直在恽与赵道兴来回游移着,赵道兴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却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李世民略一沉吟:“郯王妃所犯七出哪一条?”
“不顺父母!妒!”恽缓缓抬起头,朗声说出休妻的理由。“赵氏因听信他人之言与母亲起挣扎,并导致母亲卧病在床,赵氏不思悔改,不进床前服侍,反而与婢女嬉戏于宫中,如此女子怎能为行使王妃的权责?”
赵道兴听罢之后连忙上前启奏:“陛下,小女自小娇宠却也是懂得礼仪的,段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还请陛下为小女作主。”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朝中重臣,李世民不免左右为难,清官难断家务事。只能宣布退朝。等众臣退去之后,又叫内侍将这二人叫了回来。
“恽,真的要休妻吗?”李世民首先问恽。
“父皇,娶妻当娶贤。儿臣不求女子有好容貌,也不求家产万贯,只想娶一个能与母亲好好相处的女子为妻。而如今赵氏不侍母亲,更是骄纵无礼,这样的媳妇实在是不可留。”恽有什么就说什么,看也不看一旁的泰山大人。
赵道兴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个女儿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是要金有金,要玉有玉的,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主。当初强求这门亲事的时候,赵道兴心里有没了底,本以为嫁了人女儿会学乖一点的。没想到却成如今的这样。
“再无挽回余地?”李世民低声问。恽摇摇头:“父皇,恽再不考也不能要一个如此对待母亲的女子。”
李世民将赵道闪招至一旁正说着什么呢,就听到门外有人吵闹,于是打发了人看去查看,结果内侍回禀:“陛下,适才是郯王妃娘娘在门外吵闹,说果见陛下。”李世民看恽,又看了看赵道兴不由长叹一声:“宣!”不多时就见赵氏一脸泪容的走了进来,一见恽眼泪流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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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决裂(下)
赵氏一身的打扮看起来是那第柔弱无助。试想就是平常女子被夫家休回家也是无地自容的,更何况她是要被一个王国的皇子休弃呢。弱不禁风的跪倒在地,唇未启泪先流:“不孝儿媳赵氏扣请父皇为儿媳做主!”李世民正烦着呢,再一看她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让内侍扶她起来立于一侧。
赵氏的心里是什么心思都有。之前请父亲求来恽这门亲事,是她自己的主意。作为赵家唯一的女儿,从小就是娇纵的,喜欢什么东西都会得到。可是到现在想想,自己就是一场笑话,自己求的亲事却要被人休弃。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赵氏在来两仪殿的路上心里一直反复在念着这一句词。进了两仪殿心里反而平静下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不论做什么都迟了,还不若静下心来听听那个人要讲的是什么。
李世民指着赵氏对恽讲道:“有什么不满意就在这儿讲开吧!”恽用眼角斜看了赵氏一眼,看着赵氏的柔弱心底某一块地方就软了,但又一起母亲至今还在病榻上缠绵,这心就又硬了起来。
于是恽低着头思量着好聚好散,有些话也不能讲得那么直白点到为止吧。于是缓步走向赵氏:“成亲至今已经二年有余,你仔细想一下我与你相处的时候有多少?若怪我无情,只是我们俩都是那么骄傲的人,再这么相处下去,只怕到最后都不会开心的。还不如借着这次机会和离吧。”
赵氏珠泪顺着脸庞而下:“我不是故意让母亲摔倒的……”恽摇摇头抢白道:“不单单是因为这个,这个世界上我最在意的不是皇位,也不是权势,而我的母亲。你自己细想一下。从嫁给我到现在,你的心里可曾真正地对母亲有过孝顺的意思?每一次进宫与母亲交谈时是真心的,还是为了敷衍了事的?”
恽每说,赵氏的脸就白一分,心也就冷了一分。赵家并不是没有庶母的存在,只是在赵氏以往的生活里,那些女人不过是物品。不过是摆设,哪个又能在自己地面前说上几句话?嫁给恽之后,却延续了自己在家时的处事态度,却没想到这却成自己的良人心头的一块伤,伤了他。也伤了她。
赵道兴自从赵氏进屋后一直就未曾言语,但是从他的表情看来对恽所说地种种理由都是不认可的。但是对恽所用的理由却也是没有办法反对的,不顺父母,妒,这二样按在那个女子头上都是承受不起的。
其实说到底。恽还可以再给赵氏加一条无所出地罪名的,只是恽心里是明白的成亲到现在一年难得去赵氏房里一回,又怎么让她能个一儿半女出来?所以恽并没有将条摆出来说与众人听。
赵氏看着站在面前地恽。不由回想起初见恽的那个时光。那时,正值春日,城外桃园里桃花盛开美不盛收,赵氏与闺阁密友一同前去赏花。漫步在桃花林蓦然回首却见一位身着白色锦衣的男子立于不远处的桃花树下,看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落寞。看着他的样子赵氏就想为他抚平眉间的不平。于是赵氏地少女心里就记下了那位男子。
那一日赏花归来,赵氏就让贴身丫头帮着打听那是哪家的公子,暗想要嫁就嫁这样的男子。终于探听那日所见的男子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郯王殿下,并传陛下正要为七皇子选亲呢。于是求了父亲去攀了这一门亲。
怀着美好地希望上花轿。三拜九叩礼成,赵氏的心里一直很甜,脸上笑容也一直未断。幸福就是这样感觉吧。可是成亲第二天就没了新婚地气氛,自己嫁的良人并不喜爱自己,三朝回门。强颜欢笑叫父母亲放心。因为这是自己求来的亲事,再不好也不能说与他人听。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今朝是陪嫁的小玉,明日是院子里的阿兰,一日复一日看着自己的良人与他人恩爱,赵氏心底的苦越积越多,脾气也越来越坏。于是今天你宠那一个,那我就罪哪一个,你喜欢一个,我就打发出去三个,看你会不会来我。
只是这只是赵氏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将良人逼过来,反而让满京都的人都知道郯王妃的妒天下无敌,让恽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台来。于是恽就不喜欢回府了,在府外置了外室,这时赵氏摔光了房里所有的能摔的摆设之后,抓着贴身丫头的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只想他看我一眼,我只想他喜欢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越走越远?”却没人能回答她这是为什么。
到最后皇帝陛下还是没能同意恽要求和离的要求。只是现在的和离与不和离已经没有区别了。恽搬离了郯王府,不再回去。而整个京都的所有说书人都知道恽和离未成,于是为自己的说书素材又多了一分而欢喜。要知道现在在京都的茶楼和酒楼里关于恽和赵氏的事情有无数的版本。
众人皆不论恽的对与错,单对那赵氏感兴趣,恨不得能飞进郯王府看个明白。但那终只是个想法。而赵氏自从恽离开之后,就一下子失去了打扮自己的心情,素衣青衫,居然看起佛经来。只是每到桃花盛开的季节,赵氏都会对着城外桃花林的方向发呆,似乎是在回忆当年与恽的初次相见,又似乎是在看着院子里的那株桃花。
风一吹桃花片片掉落,守在赵氏身侧的丫头听到她在吟词,就是那一首: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如此二三年之后,郯王妃终于落发出家了,庵里的师父在为她剃度之前,赵氏最后一次请人去将恽请来,只是去请的人回来告诉她说恽不在京都,去梁州了。
不由的赵氏幽幽的叹了口气:“原来缘份是强求不得的。”赶来观礼的赵道兴及夫人看着自己女儿青丝一点一点落下,赵夫人哭得死去活来。一个劲的拍着丈夫的胸膛怪他:“若你不曾为她求这门亲事多好!”
悔不当初,赵氏出家后的法号为:无情。而亲眼目睹女儿出家过度的赵道兴却在心里暗暗发誓:“恽,从此老夫如你誓不二立!”
说点事情。
呃,今天看到一篇好文了,所以忘了码文时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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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突飞猛进
并州秀水镇
自从郯王恽离开之后,华姑的心也跟着离开了。只是郯王这一离去却了整整半年没了踪影,华姑的性子也从原本的跳脱变得沉稳了许多,不知道是相思伤人身或是季节转换的适应,华姑的身子时好时坏的,这样到是使得原本不接触家事的兰馨接手了家事。半年的时间已经让兰馨从一开始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变成其中的中好手。
说到这半年里就化最大的还是岳观,上一回在半山腰认识的夜游神曲静安与岳观走得很近。自从知道岳观原是小道士之后,就要岳观将所学的东西一一演练,却发现都是一些三流的东西若真的按这样的方法修行只怕一百年也摸不到修行的门槛。于是每天没事的夜晚曲静安曲大人就会与岳观相见,然后借着各种各样的方式教岳观正宗的道术。至于曲大人的教学方式可以从以下的几个片断来学习一下。
片段一:
某个夜晚曲大人抱着一大坛酒说要与新认识的朋友来个杯酒交心,于是在准备了下酒菜之后两人坐在大树下抱着酒杯子就灌了起来。有的时候就着一盘花生米也能喝上半天,每每看到他们两蹲在一处喝酒时的样子,柳淑君就莫名的想起孔乙己就着茴香豆喝酒的情景。。。当然他们聊的内容不是茴字有几种写法,而在聊道术上的心得体会。
曲静安总会在黎明前离去,然后留一地的花生壳给柳淑君打扫,但柳淑君在打扫的时候总会从地上找到好东西,当然这些东西对岳观来说是好东西,对其他人来说则是废纸一堆。刚开始的时候岳观还会在曲静安下一次来喝酒的时候把东西还给人,但曲静安总会说这不是自己的东西,然后不肯要回,于是就留在岳观身边。次数多了。岳观和柳淑君就知道这是曲静安在给岳观东西呢。只是他们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曲静安不愿意光明正大的给呢?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来路不正呢。曲静安虽然学习地也是道术,但是是岳观所学的东西并不是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