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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有腿步声,慢慢的传来,像是很多人都要围过来拍一个景点一样,刘岩这个时候困在大院里,不敢背靠着门,他感觉那个门里随时都会伸出手来,在他的脖子上摸一把。
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包里翻出那个DV,如果外面那些自拍的人真的是人的话,那么,这个DV应该可以记录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来这里
的,要知道这个城市里是有很多行为艺术家,很喜欢做一些让大家都感觉诡异的事情。
搞不好,这就是一个什么闪客族在这里玩的一个游戏,专门用来吓路人的。
想到这里,他马上拿出了DV,打开来,看DV都拍到了。
DV的画面清楚起来,那个街道一头,站着一个女子,像是正在拿低头看什么东西。
不,刘岩后退一步,看了看时间,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睡觉,也在看大街,确定是没有任何人的街道。
只见那个女子你是举着相机,自拍了一下张照片,从背影来看,刘岩忽然就落泪了,这个女子是小蕊,就算是她的脸不露出来,那也是小蕊。
只有小蕊才会让画面显得那么的美丽,像是小蕊正在自拍一张照片,刘岩想到了那个相片,小蕊当时拍下来自拍的瞬间,后面正有这样的一个钟,而且钟边上好像有一个东西,难道是自己的DV?
刘岩完全不明白了,小蕊已经死了几个月了,而自己现在却拍到了小蕊前几个月前来拍照的时刻,最离谱的是,小蕊留给自己的照片上,却有那个钟?
难道是时光重叠了?
因为没有灯,刘岩无法拿出那张照片来看清钟边上的是不是DV,只能继续看DV,却看到小蕊拍了这张自拍,从立得拍的相机里拿出了照片,轻轻的晃了几下,然后就回过头来,直接的望着DV的镜头。
小蕊像是知道有DV在拍,微笑着,那样的笑容,干净,透明,玻璃一样的,她就像是自己等待已久的睛天,阳光下的白衬衫。
小蕊看着DV,举起手,做出了接电话的手式。
刘岩还想看下去,却注意到自己的包里正在震动,手机被他调成了震动状态,如果不是小蕊在DV那个手式,他根本不会注意手机在震动。
刘岩忙先去接电话。
“你在哪里?”颜茴的声音响的可以让人以为手机当成是扩音器来用。
“那个,十七大道,怎么了?”
“等我,我正在出租车上,我马上来接你,你别乱跑了。”
“怎么了?”
刘岩听到颜茴在电话那边说道:“快,调头,十七大道。”
“什么人,说一句没一句的。”刘岩挂上电话,再低头看DV,却看到没有电了,刘岩摇了摇DV,确实是没电了。
他又侧耳听了听外面有没有脚步声,那个脚步声却完全没有了。
刘岩坐在小面摊的边上,不顾形象大口吃着拉面,热气腾腾间只见颜茴坐在小凳子上的另一边,嘴巴抿的紧紧在生闷气。
“干嘛非在这里吃面,前面不就有一个味千拉面了吗?”颜茴说道。
“地道,这才是地道的拉面,那种小日本的面有这好味道吗?”刘岩反驳,老板见有人这样表扬,忙送上一个微笑。
颜茴只好往后退一退,省得被来往骑自行车的人给挂倒,她真不敢相信,刚刚自己还在充满温情的优美蛋糕店里,和小帅哥陈思诺在一起吃味美至极的蛋糕,而现在就已经来了了路边摊上陪着刘岩看他吃拉面。
这里风冷灰大,路过的人多,她就穿着自己那一身名牌裙子,坐在那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刘岩把DV递上去:“看看能不能充上电,我刚刚拍到了小蕊。”
颜茴也没有笑话,她跑那里去接刘岩不也是因为听到了小蕊的声音,她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让司机开车到了刘岩呆着的院子门口,刘岩出门的时候,人都被吓得惨白,可见也经历了不得了的事情。
她拿着DV:“这里拿里能充电,不如回你的住处吧!”
刘岩抹了下嘴,他也不能如实的告诉颜茴,自己看到车灯的时候有多激动,不管颜茴现在有多讨厌,多烦人,他这个时候都感觉这女子就是上天派来打救他的天使姐姐。
在刘岩的家里,拿出DV里的卡,放在电脑里读。
俩人看着画面大眼瞪小眼都不出声,实在没有办法出声,两张卡都已经读不出来,读出来的图像都是雪花点,卡坏了?同时坏两个卡?颜茴看了看刘岩,想安慰他又说不出什么,只得说:“要不,我们把钟给丢掉吧!”
“不行,这是唯一的线索了。”刘岩一口回绝。
“可是,这个玩意儿很邪的。”颜茴拿不准要不要出说那张照片,因为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更怕说出来刘岩会说自己发神经。
“再邪也不能丢,小蕊不会无缘无故的寄这样的东西给你。”
“要不是小蕊寄的呢?说不定是有人在害我,所以,根本不是小蕊寄的。”
“那更要追查下去了。”刘岩肯定的说:“这样的话,那个人也可能是是害死小蕊的凶手。”
“什么?小蕊不是自杀吗?”这个消息震的颜茴一时不能反应。
刘岩皱着眉头,五官看起来凝重之极:“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清楚,但是,我只想说,你少管这些事情,很危险的事情,小蕊的死根本就不是简单的事。”
颜茴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不要刘岩送,路上行人很多,她的心很乱,想找一个地方静一静。
也许人海里的孤独才是最好的安静,刘岩说的凶手,到底是什么?小蕊的死的真像又是什么?那个钟是谁给的?到底那个钟是什么玩意儿?还有那天在林静空的教室里看到的那个女鬼是怎么回事?贝拉拉真的要出事吗?仅仅因为妆容相似?
这些问题不停的在她的脑子里打转,过马路的时候,忽然感觉腿下一沉,像是被什么给绊住了,她往前一扑,幸好旁边有人看见,伸手拉了她一把,才没有一下扑到车轮下去。
她惊魂未定,想对着那个扶她的路人表示感谢,路人却已经消失在人海里,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似曾相识,却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颜茴还要往前走,忽然不敢动了,无缘无故感觉让人拖了一下腿,,
想到在网络里看到的一个新闻,有女人过马路的时候,鞋子被晒软的柏油给粘住,人不能动的时候,被一辆飞驰的大货车开来给撞死。
人生真是什么样的死法都有,用老家的话来说,这叫鬼拖脚。
难道真有鬼贴着地,在那里等着拖人吗?你路过的时候,就飞奔而上,冰冷的双手抱着行人的腿,趁人不备,取人性命
正在害怕间,却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接起来一听,是一个温暖的男声:“你在哪里?”
“陈思诺,你还在店里吗?”颜茴惊喜的问道。
“嗯,刚刚下班,我等了你很久也不见你回来,就打电话问问你出什么事了?”陈思诺担心的问道。
颜茴心里一阵温暖,她感觉自己这个时候不再是无依无靠,还有人担心着自己,不管这一刻,陈思诺在不在自己的身边,被人牵挂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好,这些天的压力都得到了人一种缓解。
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一种人是治另一种人的药,只是听到他的声音,
她便感觉很轻松,像是浸到了温泉里,享受与人分享的快乐。
如果陈思诺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出现的更早或者更晚,颜茴或者都不会感觉到他的重要,他不过是一个长的稍帅,又懂得怎么和女人打交道的男人,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的陈思诺,在某种程度成了颜茴的强大压力的出口。
于是,颜茴的心里一下子就充满了渴望,要去看一眼陈思诺,她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蛋糕店门口。
她想给陈思诺一个惊喜。
可是,那个惊喜却没有来得及送出,蛋糕店已经关门了,陈思诺已经下班了,他还在店里做什么?颜茴笑自己傻,正准备扭头离开。
却看到一辆大奔开到店时,从大奔里下来一个特别时尚的女人,靠着车站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颜茴在街暗处,看着那个写着:“HERS蛋糕店”已经关下的门,再看着那个女人和车,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果然,关着的门被再次打开,里面的钻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个人影手里端着一个东西。
陈思诺拿着蛋糕往前走,递到等着她的女人手上,温柔的说:“试试看,刚做的新蛋糕。”
女人眼神带笑,用指尖沾了一点用舌头尝了尝:“味道很好,你进步了,可是,晚上吃甜的会长胖。”
“我以为你不会再意这些事情了?”陈思诺笑道:“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颜茴的头轰的一下炸掉了:“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她终于明白了,陈思诺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另一层意思就是:“她们比你聪明,你蠢。”颜茴没有勇气走出来,她无法质问什么,对于陈思诺而言,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他只是亲手做了一个蛋糕给你吃,那么,你能要求什么?非要他收下小费不成?
大奔车扬长而去,只留下颜茴立在阴影里。
感谢黑暗,让她不至于太难堪,感谢黑暗,让她看不到自己的忧伤。
颜茴睡在床上,陈思诺的举动粉碎了她的恐惧,她被一种更大的心痛所替代,嗯,这样折腾下去非得神经衰弱不可。
她强迫自己睡觉,在床上数绵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要那么多只羊做什么,织毛衣啊!”
翻来滚去,终于还是睡意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只听得有人喊道:“醒来了,醒来了。”她茫然醒来,看到自己
居然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第一反应就是,莫非真穿越了不成?
然后就听到身边人声喧哗,似乎都往外跑,她不知出了何事,却不由自主的也跟着跑,跑了一会儿,只见眼前的景色一换,看到一个女子正在慢慢的往前走。
她想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于是上前去拍那个女子的肩,那女子不回头,还在往前走,她只好跟着,跟了一会儿,看到那个女子慢慢的惦起一只脚尖,用一种奇怪的姿态,诡异的前行。
她不知道出什么事,那个女子走到了前面不远处的,指着地上的一个奇怪的图案,慢慢的站在那个图案上,然后双脚都惦起来,伸长了脖
子侧望。
那个姿式很是儿独特,但颜茴来不及欣赏这样的姿式,只是看了看那个女人慢慢侧过来的脸。
那不是一张脸,她根本没有脸,那个女人根本没有脸,侧过来的时候,是一片的虚空,像是脸的部分让人活生生的挖掉,只留下一把头发在那时做的空头套。
不不,比空头套更加的可怕,像是有人用一头假发用空气吹涨,浮在空中。
正可怕的是那个女子正在对她望过来,虽然那个脸没有了,只有一把头发在把她的方向扭动,可是,颜茴仍然感觉到那个“人”在打量她。
脸呢?这个人的脸去哪里了,颜茴似乎感觉那张脸她一定知道长什么样子,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空洞的人影却在对她逼进。
“醒过来,醒过来。”声音越来越大。
颜茴一口气没有上来,差点窒息掉了,好半天才尖叫一声,感觉一种力量猛的拉了她一把,她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头大汗,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滑,整个人都麻掉了半边的身子,忙摸索着开灯,一直安慰自己才得到平静。
她爬身下床,准备走到洗手间去洗把脸,下了床,却看到地板上居然有一处水印,怎么会,虽然是六楼,但是,天台从来都不漏雨的,而且今天大太阳,哪里会有水印。
她于是仔细的留心看了一下,心跳就马上慢了几拍,那个图案怎么会如此的熟悉,看起来太像是在梦里看到的那个女子站着的地方。
不知道出于什么情绪的驱使,颜茴居然鬼使神差的从拖鞋中抽出了
脚,赤脚踩在那个水印上,梦里的情景一再的在脑子里重叠着,她居
然慢慢的放一只惦着的脚进去,另一脚也跟着惦起来,姿态静止,双手微微的张开。
她的头往左偏,像梦中的女子一样偏着去看什么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心里却嗵嗵直跳,好像非这样做不可。
在惨白的日光灯下,在她的完全把头偏过去后,在她惦起脚的高度,她看到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那双眼睛含着凉凉的光,颜茴往后一退,退出了那个水印,站平来时,已经看不到那双眼睛,灯光下,那里是一个书柜,难道真的鬼。
她走过去,拉开柜门,又后退一步,再惦起来一看,上面正是自己放着很多文件,那双眼睛似乎就在这里上看到的,难道真是鬼?
又往后退,退到那个图案里,不甘心的惦起脚,这一次,很清楚的看到,从这个角度望去,看到一张照片,那个照片上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