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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害九月流了这么多血!”
“刚才她那么虚弱,你的真气输进去会要了她的命的,现在有林音韵的真气打底,应该可以了。不过不能有一丝杂念,否则你们两个会马上挂掉,连地府都不用去了,你可想好了?”
“我们是盟友,理应同生共死!”
听到欧阳吉坚决的声音,白杰暗中叹了口气:“好,现在你盘腿坐下,拉着她的手,跟我念!”
长长的咒语像梵文一般拗口,欧阳吉刚开始还有点饶不过舌来,可渐渐的,他跟上了白杰的声音,到最后居然是白杰在跟着他念。
白杰停下念咒,嘴角挂起一个微笑。
这是什么地方?好黑啊!
忽然有了光亮。一片草原,夕阳远远地挂在天边。
不,是残阳,残阳如血。整个草原上弥漫着,杀气,源源不断的杀气从两边涌来。
(我怎么会到这里?地府与魔界之间死亡地带?)因为太过惊讶,忘了旁边还有个欧阳吉,(我不是晕了吗?时空转移?)
“这是什么地方?”欧阳吉纳闷,不过依依像是没听到他的问题。
“杀啊!”如雷般的呐喊振聋发聩,两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两支军队。
左手边打头阵的是狼头人身的,呃,怪物,最惹眼的是后面那位骑在龙上的少年将军,可为什么看不清楚他的脸?
右手边像点人样,不过全笼罩在黑色中,也不知有多少人马,领队的是位中年将军,威风凛凛,不过怎么也看不清楚?
“上官老儿,速速投降,我狼头军可不是吃素的!”少年将军叫嚣道。
上官?他也姓上官?
那上官将军也不答话,手一挥,士兵如潮般向敌人杀去。无数的人(怪物?)穿过两人身体,就像他们是透明的,没错,就是透明的,因为没有人能看到,接触到他们。两支军队杀在了一起。
忽然间,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将军,没有军队。只有一轮弯月毫不吝啬地将她的光华撒在着满是尸体的战场上。
一只凤凰驼着一个少女出现在欧阳吉的眼前,后面是刚才白天(?)的少年将军,(欧阳吉记住了那条龙)。
那少女摇晃一下身子,掉下凤凰来,凤凰回头想接住她,却被巨龙隔在中间,将军飞身下去,接住少女,两人掉在草地上,向坡下翻滚。终于在坡底停了下来,那少女猛的推开将军,还顺手给了他一耳光。那少年将军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却不还手,还笑嘻嘻的样子:“火气还真大啊!”
“哼,你欺负我!”
“是我挨了你一支袖箭诶!”少年坐起,笑道,“你好象忘了是你要杀我啊!”
“你不服啊?!单挑,谁怕谁?”少女撸起袖子。
少年哑然失笑:“喂,现在你是我的俘虏诶!”
“怎么,想杀我?杀啊!”这女孩怎么有点耍无赖啊!
“你真是个奇怪的……”话音未落,少女手指已插到他眼前,他只得回防,跳到一边。
“她怎么跟你一样喜欢插人眼睛啊?”欧阳吉想起他们交手时依依也用过这招,“而且,你们的衣服很像啊!”
“不是很像,是一样。她也是追魂司的吗?我怎么没见过她?”
说话间,那少女已经招回与青龙缠斗的凤凰,逃之夭夭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少年也不追赶,在下面喊道。却没人回答他。
他微微一笑,左手从身后伸出,捏着一朵珠花。
欧阳吉想到“九月”的珠花,不会吧?巧合,还是其他?
一眨眼,天又亮了。少年和青龙不见了,欧阳,欧阳怎么也不见了?
有哭声传来,刚才的女孩?她为什么在哭?
跟依依穿同一服色的女孩正站在崖边。
“你别想不开啊!”依依跑上去拉住了她。(我为什么会觉得她要跳崖?脑袋锈逗了。不对,我怎么可以拉住她了?)
“谢谢你,快回去吧,你的朋友会担心你的!”她低着头。
“他在哪?刚才跟我在一起的那人,他去哪了?还有,你是谁?为什么会穿着追魂司的衣服?”
她好似浅笑了一下:“好多问题哦!你的朋友被他招去了,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我叫泪姬,至于其他的,你以后会知道的,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是泪姬?不可能的,她不是两百年前灰飞烟灭了吗?怎么回事?我到底在什么地方,时空倒流了吗?
忽然她抬起头来,她的眼睛,怎么是紫色的?依依感觉自己正向着无边的黑暗坠去……
刚才那少女?她怎么会在这里,“九月”呢?刚才不还在吗?
不久之前见过的少年将军自远处赶来。
少女转过身来:“瑄,能再见你一面真好!”说完,向崖下坠去。
“不要!”身旁的欧阳吉与少年同时喊出,向崖边跑去。
“我,我怎么了?”欧阳吉在快到崖边时猛的回过了神来。刚才自己怎么了?这种感觉在,在九月跃下楼时也有过,怎么了这是,就算我是警察要时刻保障人民的生命安全,也不用有随她而去的冲动吧!镇定点!
“泪姬,你又是何苦呢?我已答应停战,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你为何要离开我?”那少年趴在崖边。
“瑄?泪姬?谁啊这都是?” 欧阳吉向少年走去,想拍拍他肩头安慰他几句。
少年豁然回头,眼中青光一闪,把欧阳吉吓了一跳:“不可窥探往生!”
“啊……”整片草原归于黑暗,自己正站在黑暗中。“为我照顾好弟弟们!”谁?谁在说话?那个瑄吗?
当他有知觉时是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额头:“啊!”
“你醒了?”是“九月”。
“我们回来了吗?”转眼看向四周,已在林音韵房间里了,“怎么在这里?”
“是我叫阿奴打开机关放我们上来的。法术求救不行,用声音不就可以了吗?你没事吧?”依依见他脸色发白,难道是为了救我耗费了太多力气?毕竟他不是修行者。心里产生了一份愧疚。
“没事,只是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梦到什么了?”欧阳吉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嘛!”其实依依刚才像也做了个梦,而现在也想不起来了,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呗!
“你没事了吧?”
“早没事了,我可是死神诶!不过,谢谢你救了我。”
“我还怕帮不上你忙呢!小白呢?”欧阳吉这才发现房间里只有他和依依,晕倒在地不知怎么了的凌子嫣,一个没见过的女孩,想来就是阿奴吧!白杰去哪了?
“他去找到蚕食草,别忘了,这才是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看了看凌子,“希望凌子只以为做了一个梦。”
“怎么还在这里啊!快走!”白杰兴冲冲地从一道暗门跑出来,随之而出的是滚滚浓烟,“我放了一把火,咳咳,烧光那些害人的东西。”
“放火?你疯了?会蔓延到其他民舍的!”欧阳吉跳了起来。
“放心啦吉哥!我办事你放心,就只烧这一间房子,快走啦!”扛起凌子就往外跑。三人,不,一个半人,一个半非人紧跟其后,刚跑出发廊只听得“轰隆”一声,废资巨大的建筑顷刻间归于尘土。
没等消防人员赶到,大火自动熄灭,毫不拖泥带水。
“怎么才出来啊?”一个像是刚睡醒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谁?玄玙还没走吗?
依依一听,暗中握紧了拳头,“温柔”地道:“我们哪有你那么高的法力啊!”
“这倒也是,叫你好好练功的,现在尝到苦头了吧!以后多长点记心!”一副长辈的口气,一个身材修长,面如冠玉的年轻人走出阴影。
“是啊!这次可长记心了!还是您的功劳呢!玉面神判大人!”咬牙切齿啊!
“玉面神判?!”欧阳吉与白杰都呆住了,不过两人想的可不一样。(“他就是九月的……果然一表人才!”)(“他就是上官涵?看起来怎么这么文弱书生样?找个机会跟他切磋切磋,哈哈,我赢定了!”)
“我的功劳?是啊!要不是我坚持不懈地督促你练功你哪会有今天的功力呀!哈哈!”
“我说的是其他啦!”依依“撒娇”着走向涵少,(厚颜的家伙!)
“其他?还有什么?”涵少丝毫没感觉到危险的到来。
“还有啊!”依依温柔地搭上他的肩,(欧阳:“是不一样的关系啊!”)忽然脸色一变,冲他腹部就是一拳,“叫你跟不相干的女人乱抛媚眼,跟她说那么多暧昧的话,害她误会,受了那么多年苦!叫你在外面见死不救,害我差点挂掉!”一通乱打,其实也使不上多少力气,在涵少看来就像在给他挠痒似的,不过他还是很配合地大声呼救。
(白杰:“不会吧!怎么不还手啊!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欧阳:“真的不一般啊!不然他怎么不还手啊?”)
“好了,好了,再打我就要挂了!”依依终于停手了,不过是因为被涵少轻易抓住了手,“我也是路过这里,向土地打听才知道你在这里嘛!是给你个锻炼的机会,如果你真不行了我会忍心不救?!至于什么抛媚眼,说暧昧的话,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啊!”
“算了,看你也不是故意的,原谅你啦!”依依想想也是,那纯粹是林音韵误会了,怪不得他。
“噢……得救了!”涵少终于松了口气,“介绍你的朋友吧!”
“哦,差点忘了!来!”拉着涵少跑到欧阳吉他们面前,“这是欧阳吉,他是警察,是他救了我的命哦!这是小白,白杰,很厉害的!她是阿奴,我能出来也多亏了她。”
“警察?”涵少的目光让欧阳吉背后冷嗖嗖的,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马上又是一副亲切的笑容,“你好!多谢你救了这小丫头,哪天有空到地府来玩时,别客气,来找我好了,哈哈哈哈!”涵少笑着跟欧阳吉打招呼。
“去地府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呵呵!”没事谁想往地府跑啊!
“白杰?”涵少眼神变了一变,“能见到你很荣幸,白虎少帅!”三人俱是一惊,依依可是故意没说出来的。
“玉面神判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看来他的确不简单。)
“过奖过奖!哈哈!”
“阿奴?是鬼奴?你丫头越来越厉害了,连鬼奴都收服了!”
“那是当然啦!阿奴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依依见阿奴一脸惊恐,安慰道,“他是我哥哥,人很好的!”
“你哥哥?!”旁边两人惊叫起来。
(欧阳:“搞了半天,原来是她哥哥,呵呵!我在想什么呢!”)
(白杰:“这么厉害的哥哥,怎么妹妹这么菜?”)
“是啊!玉面神判上官涵是我大哥啊!我没说过吗?”见两人很有默契地摇着头,“呵呵,我忘了!”
“回去吧!你的伤还得养一段时间呢!”
“那学校里怎么办?我快高考了诶!”
“没关系的啦!我跟你们班主任请过假了,乖!来,跟你的朋友们说再见!”哄小孩的语气。
“那好吧!再见!帮我把凌子送回去哦!”依依挥挥手说道,“我可是会回来的!哈哈!”
蓦然间一扇大门在眼前敞开,涵少与依依带着阿奴消失在门中。
“我的礼物呢?”
“什么礼物?”
“你明明在信上说要给我带礼物的!”
“呃……今天中午吃什么?”
“吃……不对啊!我在说我的礼物啊!拿来,我的礼物!”
……
意惜问(一)
喧闹了一天的校园归于宁静。
无月有风。秋老虎肆虐,连风都是热热的,誓将酷热进行到底。
热风穿过树林,跨过小溪,钻进寝室,载着一曲凄凉的歌:“三月天,花飞雪,伊人心意君莫猜。情脉脉,意切切,伊人何时君再见?”唱得人心里起了阵阵疙瘩,如坠冰库。
“TMD,谁啊?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半夜三更哭丧吗?”高三某男生寝室最先炸了锅,白天已经够累了,夜里还要受这种罪。不知是谁,一个箭步冲到窗口,扯开嗓门一声高喊:“别吵了!有病啊?”
这下还真管用,马上就没了声音。
却不知,这才是一个序曲。
* * * * * *
依依四天“病假”终于结束了,回到人间的感觉就是爽。真想不通为什么每天有那么多的人自寻短见,地府哪有人间好?大哥每天有那么多公务要处理(怪不得他总是想着往外跑),这次小艾倒还好,没来缠着自己,(事实是阿如当了“替死鬼”)(阿如=阿奴,依依给改的名),没人陪着玩,闷都闷死了。
还没来得及跟久违的朋友们打招呼,依依就已被小昕一把拽住:“师父,你可回来了,这几天吓死我了!”眉头一皱,泪珠子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随时有决堤的危险。(有必要解释一下,小昕叫依依“师父”纯粹是因为她觉得依依会功夫,很厉害,而拜的“师”。)
“噢?想师父想得心惊胆战啦?”依依笑问道。
“不是,不是。学校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