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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定就是入口!”巴特儿兴奋地高叫着就要冲过去,我连忙一把拉住他“小心点!”
“我先下去看看,安全了再叫你们。”我沉声说,下面有什么古怪谁也说不准,如果一齐下去遇到危险就是全军覆没的结果。
“小心点!”唐心轻声嘱咐着,才子也用力地照我胸口拍了一巴掌,默默地递给我一支手枪。
“放心吧。”我想说两句豪言壮语充充门面,不过搜肠刮肚也没找到一句适合现在这种场景的话,“向我开炮!”、“你们先撤,我掩护!”之类的似乎都不合适,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拍了拍腰间的对讲机,简单地说了句“我下去以后会叫你们的。”,点点头,一手举着电筒,一手握紧手枪,缓步向沉下地面的浮雕走去,试探地一只脚先踩了下去,纹丝不动,这才放心地把另一只脚也踏了上去。
手电筒向四周晃了晃,三面漆黑一片,不是墙壁,是空的,只有靠在我左手这边是一道直直陡峭的石壁。
向下照去,依旧是黑糊糊的,不是平地,应该也是空的,而左手边的石壁上伸出了长约一米,宽大概二十公分左右的台阶,间隔一米左右,盘旋向下延伸,手电光的尽头,我能够看到大概二十几级台阶,台阶的角度并不陡峭,尝试着迈上一级台阶,很结实的感觉,这让我提起的心放下了许多。
顺着台阶我缓慢小心地一级级向下走去,虽然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是走下了大概二十多级台阶以后我构想着身处的环境,感觉自己好象是在一个巨大的圆桶里,这里就像一口不知道多深的大井………
事后证明,我当时的感觉和推断是正确的,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圆井型建筑,不过这口井之大实在超出了我的预料,而向下的通道只有这些插入墙壁之中的宽不足二十厘米的、长一米的石阶,如果一个不小心失足,或者石阶断裂,那么结局就是坠落井底,难逃一死。
这就像梦游的人往往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可以在百层高楼的顶台上不足半米宽的边缘散步,但是若在清醒的情况下,大半的可能就是坠楼摔死!
【080 别有天地】
走下了大概二十级台阶,确定这蜿蜒向下的阶梯就是唯一的通道后,我按下对讲机呼叫上面的几个人可以下来了,连续地呼喊了几声,对讲机里只是传出沙沙的噪音,而没有回话,对讲机居然失灵了!可能是一路上被扔来撞去而损坏了,我有点后悔刚才在上面没有先调试确认,不过也幸好发现得早,否则这不知道有多深的阶梯走下去,到了最后才发现对讲机不能使用,还要再爬上来,那可就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了。
抬头去,入口处几道亮光在不断闪动着照着我,透过防毒面具的镜片我依稀能够看到人影晃动,估量着距离入口的垂直距离不过五、六米的光景,“下来吧!都小心点!”我大声喊道,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下来了。
率先迈上台阶的是才子,很快就来到了我的身前“小狼,刚才你咋不回话呢?!”
“我刚才呼叫你们也没听到回话,这对讲机恐怕是坏了吧。”
等到几个人都依次站成了一排,我大声嘱咐几个人用一根绳子绑在了众人的腰间“这下面不知道有多深,底下是什么,一定要小心!”这次我们真的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虽然有可能因为一个人的失足而遭受连累,但同时也分担了风险,其实也可以算得上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几个人都走得小心翼翼,一人下去一极,另一人再迈上来,两个人之间始终保持间隔一级,我更是如履薄冰般地试探着石阶的结实性,毕竟是几百年的物件了,虽然没有经受风吹雨淋,但是谁能保证仍能坚硬如初?
于是,顺着悬崖峭壁上仅有的二十多公分宽窄的阶梯,几个人一手举着电筒,一手扶着石壁摸索着向下走去,幸好一路走下去,没有出现我所担心的石阶断裂情况,一边走,我一边默默地计算着自己走了多少级台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脚下,根本没有可能再去注意身边的环境。
当我迈上第七十九级台阶后,电筒光亮的射程中,终于出现了地面,似乎终于要下到头了!
“快了,就要到头了!”我高兴地大喊,提着的心也放下去了不少。
迈下第九十九级台阶,我终于踏上了平地,塌实的感觉真好,不光是脚下,更是心里;按照唐心所说的计算公式,行进角度与行进距离计算得出的推断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至少也在地下超过三十五米的深处。
才子、唐心、兰花、巴特儿一个接一个地迈了下来,“这就到头了?!”才子解下了腰间捆绑的绳索,举着手电筒四处观望。
“应该不是,巴特儿说过钥匙一共有两把,我们只用了一把。”我边低头收着绳子边回答。
我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了,那就是电筒的照射距离变短并不是因为我的电筒电力不足,因为所有人手中的电筒都和我的一样,有效距离绝对不超过十米。
“总戴着这么个劳什子可憋死我了!”才子嚷嚷着一把将防毒面具摘了下来,我和唐心同时伸手急喊“不要!”却已经来不及了,才子愣愣地注视着我和唐心,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看来唐心也发现了电筒光亮射程的奇特变化,既然是电力没有问题,那么多数可能就是这里的空气有问题了,虽然在肉眼观察中没有发现任何气雾,但这几百年没有开启的地穴里空气无发正常流通更新,难保不存在什么有毒的气体。
不过才子的状态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除了被我和唐心猛然间激烈的动作吓得不敢动弹,似乎并没有不良反应。
“感觉怎么样?”唐心抓起才子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脉搏,没想到唐心居然还懂医术。
“什么感觉?”才子怔怔地问道。
“这里的空气有没有问题?你有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我紧紧地盯着才子的眼睛问道。
“没啥感觉,除了有点霉臭味,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比那耗子洞里好多了!”才子咧着嘴大咧咧地说道,还证明似地用力拍打着肚皮发出砰砰声响。
唐心松开了才子的胳膊,朝我点了点头,抬手把自己头上的防毒面具也摘了下去,唐心做事向来谨小慎微,而且作为一名考古学者,经验也很丰富,看来这里的空气的确没什么问题,我也放心地把防毒面具取了下来,而一旁的巴特儿、兰花早就憋得烦闷,在唐心摘下面具的同时也把防毒面具摘了下来,兰花这调皮的丫头还夸张地做了一个舒服的深呼吸模样。
空气中果然没有太多的异味,除了有些因为新鲜空气注入不足而造成的些须憋闷感和发霉味,畅快的感觉比脑袋上戴着个防毒面具舒服多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因为植物腐烂而产生的沼气,也就是说这个大地井里一定有着与外界连接的通风孔。
在电筒照射范围内,除了我们顺着台阶走下来的那侧陡峭的石壁外,其他三个方向都看不到尽头,抬头望去也是黑黝黝的,但地面却很是平坦,全部由米许宽长的方正巨石拼接而成,缝隙处连接得十分严密,而且地面上异常干燥,没有任何苔藓的痕迹,这让我确定了一点,我们所站的位置应该不是这陵墓的最深处。
这里真是处处透着古怪神秘的气息,我又嘱咐了大家小心,五个人便四散开来寻找出路,我仔细查看着石壁,而其他四人,兰花、唐心一组、巴特儿、才子分别向三个方向探索了过去,每个人都小心翼翼慢抬脚、轻落步生怕会踏上什么陷阱。
“我的妈呀!你们快来!才子大吼,语气中充满了惊骇“兵马俑啊!”
才子所探索的方向正好与我相对,听到他的叫喊声,所有人都向他的方向跑去,等到看见眼前的景象,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电筒光亮的照射下,我们所见到的不完全景象是:身前大概三米远处便是一个不知道有多大面积的巨大深坑,坑底距离地面大概五、六米的样子;坑中整齐地排列着比真人还要高大许多的兵马俑方阵!不仅身体的比例协调,就连身上所穿着的甲胄,手中所执的长枪大戟都是真的!除了小部分被氧化后长出了些许铁锈外,大多在光亮下闪动着耀眼的寒光。
要不是头盔、铠甲下露出的脸和手臂呈现出烧土后的质感,便真差点要认为这坑里面站着的是真的千军万马了!
每个兵马俑的形象都十分逼真,兵强马壮,若是是一支活着的军队,一定是天下无敌的铁师!
每个人手中的电筒都四处扫射,所有人都想看看这兵马方阵到底有多大,但是让我们失望的是,灯光所照射的极限仍旧是威武高大的兵马俑!
“小狼,你看这是什么?!”唐心推了我一把,顺着她手中的电筒光亮,我看到了一根腰粗的高柱耸立在五米外,看不到到底有多高,造型却奇特的很,似乎是石质雕成,如树干般呈散射状,斜斜向上一圈一圈地伸出许多尺许长的臂粗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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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树枝模样的突起不仅形状大小相同,就连布置的位置、数量、角度也是相同的,一圈八个突起均匀分布,奇 …書∧ 網两层突起间相距的高度大概一米七到两米,而最低的一层突起距离地面大概有一米五左右。(本作品全球首发于)
才子、巴特儿、兰花三个人依旧被坑中的逼真兵马俑方阵所吸引,不断发出惊叹声;而我和唐心则走到了这根造型奇特的圆柱前仔细观察起来,柱子的主干的确是由巨大的花岗岩石雕磨而成,柱体上还雕刻着飞龙舞动的图案,而那些突起却是铁质的,根部细,顶端粗,向上斜着突起的尾端拳头大小呈现出一个半圆球状,那样子就像一根棍子顶着一个被一切两半的球,切面向上。
摸去球面上的灰尘,我赫然发现上面有几个比毛衣针略细的孔!
“奇怪,这是什么东西?”我边打量着柱子边问向唐心,却没有得到唐心的回答,低头看去,唐心正蹲跪在地面上,贴着柱子的低部拧着什么东西。
“你发现了什么?”我也蹲下身子,凑到唐心面前,去看她手中握着的东西,从石柱下部伸出的一个长约二十公分的铜制把手,这把手设计得很是巧妙,似乎正是给人用来单手握住的。
这把手居然是能活动的,随着唐心的扭动而顺时针九十度转动“这好象是个开关啊。”唐心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可是究竟控制什么呢?”
“难道是门?!”我心头一动,抑制不住兴奋地问道。
“门?!在哪里?!”“什么门?通向哪里的?!”因为兴奋,我问唐心的话几乎是喊出来的,才子、巴特儿和兰花都听到了以为我有了重大发现,立刻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发问。
“应该不是控制门的,一是这把手只能转动九十度,二是要是还有其他的通道应该也需要钥匙的。”唐心冷静地分析道。
“你的力量不够大吧,难保不会锈住的,我来!”才子自告奋勇地接替了唐心的工作,握住了把手旋转起来。
才子可是我们十里八村有名的蛮牛,一身的力气便是和小牛犊较劲也不落下风,可能是看到唐心无法撼动这把手,一上来便用了大力,奋力一扭之下,把手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随着才子愕然抬手,那把手赫然被当腰扭断,原来柱里的部分只有拇指粗细,远不像露在外面的把手那么结实。
所有人都对才子怒目而视,看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大家除了鼻子中长长地喷出一股郁闷之气再也无话可说,才子也了解自己犯了错误,讪讪地把断掉的把手递给了唐心,低声支吾道“这玩意儿实在太不结实,我只用了五分力,就………。”
“才大哥,你要是用上全力这柱子怕都要被你推倒啦!”兰花从唐心手里拿过那枚断掉的把手把玩着,调皮地挖苦着才子。
借着电筒的光亮,我居然看到才子一副脸红脖子粗委屈却知道自己犯错不敢反驳的可笑模样,不是错觉吧,这家伙平时脸皮厚得和牛皮有得一比,能够脸红着实太罕见了。
“没关系,我看这东西也没什么用处,扭来扭去根本没有反应,咱们还是快找找其他线索吧。”唐心挺身而出为才子解围。
才子松了口气,表情也自然了许多,将功补过似地地跳将了起来,“我去坑里看看有没有线索!”说完转身就要向兵马俑所在的深坑奔去。
“别!还是我在前面吧!”我一把拉住才子,这小子毛手毛脚的总会惹出意想之外的祸端。
才子回头,对我的不信任很有些郁闷,但最后还是无奈点头。
“这是什么味啊?!”才子抽动了两下鼻子,疑惑地说道。
味?我没有闻到,而唐心、巴特儿、兰花也都是一脸茫然地望着才子“没有啊,就是一股子霉味,才大哥,你是不是饿了啊?”兰花笑嘻嘻地取笑着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