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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不是当年大义家杨爷……”云爷爷颇有些激动地说。
“没有错,就是它,是一张古琴。”
“古琴?”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件圣宝是一张琴。
“爷爷生前曾对我说过,说那一张琴,弹起来的时候,能够静下人的心神,无论你多么烦躁,听到琴音已后,都能静得像水一样。”
“这也算是圣宝?琴弹得好,似乎都能办到吧!”小风不解地说。
“我那时候年幼,爷爷说起的话,自然也就浅显。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次勾陈要来为难我么?”李承道望望那盏紫灯说。
“我正想知道呢,你说说看。”
“我先给你们说一段故事吧。四十多年前,有个年轻人穷困潦倒,爷爷见他可怜就收容他在我们的家里,这纯是一番善心,从没想到能得到什么报答。谁知道这人,就是后来的振强。他在这里研究了我们家传的拳法,并将他发扬、改进,在这基础上又融合了世界上多国的精华拳理,创出了‘振强拳道’。爷爷本就是好武之人,见他武功神妙,不禁心驰神往,虽然大了振强十来岁,但还是请他收作了徒弟。振强推让了好几次,爷爷执意要拜师,他也就无法拒绝,从此‘振强拳道馆’就正式成立了。
后来,振强打翻了这里当时最有名的一个武师,这个拳道馆就在这里有了盛名,远近各地的年轻人都来这里投师学艺,那时的拳道馆好不风光!再到后来,振强拍了几部电影,更是举世闻名。
正当他意气风发,要将振强拳道遍播世界的时候,却在他的一个绯闻女友家中暴死……”李承道说到这里的时候,深深地叹口气,“振强虽然死了,但他毕露的锋芒却丝毫没有减弱,他生前经营的这家拳道馆,仍然是众人一心向往的地方。
事情在父亲年轻的时候改变了,他三十多岁的时候,有了一个泰国人来向他挑战,这一战就是在现代搏击史上最神秘的一战。父亲当年身手相当好,曾经在世界各大赛事上取得骄人成绩,而那个泰国人曾连获八届拳王,来头也很是不小。双方订下擂台,由于顾忌很多社会上的问题,这一战在泰国秘密进行。
我本以为父亲稳操胜券,可是父亲却是身受重伤着回来的。父亲回来就说他败了,而且是大败。其实他当时并不知道,他这一败完全是中了计,那一战他虽然败了,却是受了陷害。具体原因,恕我不便在这里透露了。从此之后,父亲一蹶不振,不久就去世了……所以现在,这家拳馆也就没落下来。
勾陈想到春俱扩张,已经将云飞镇划入了版图。这家武馆是东砂庄的图腾级标志,他自然不能放过。打垮了武馆,就像是打倒了这里的反对气势。所以他们对这里下手,是志在必得。
他们还有第二个目的,那就是我们家传的圣物——鲤鱼琴了。”
“鲤鱼琴?”
“没错,听说勾陈有个女的,是个怪物,也不知道范了什么病,总是心神不宁,所以需要鲤鱼琴的平抚。”李承道皱皱眉说,“我虽然不知道这琴到底予她有什么好处,但这琴是家传的至物,我怎么也不能答应给他,其实这琴虽然在这个屋子里,但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放在什么地方。”
我、爷爷、小风和颜姐互相望望,眼神交流了一下。
颜姐说:“百鬼琴骨有个骨怪的皮囊,能容纳上百个人的灵魂。她在融合这百灵时,受了洛益的惊吓,走失了一个灵魂不说,还因此而走火入魔。所以再次融灵的时候,就会因为之前的惊吓而心神狂躁,陈士心一定是算出了这里有这么一个宝物可以治她这个病,所以要她到此来取。”
“哦,是这么回事……我才知道,你是叫作‘洛益’,我叫作李承道!”李承道冲我笑笑。
“我一早就知道,”我笑笑,“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你有什么打算?”
“硬着头皮也要上了,为了振强!”
“好的,我们留下来帮你!”我说。
“可是,少爷……”云爷爷对我说。
“什么事,爷爷?”
“这个我知道,因为苏聿是大智苏家的人,爷爷不想因为帮我们,而绝断了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李承道说。
“不错。当年离镇出走,就是苏家带头,苏家本来就和我们有嫌隙,这一次我怕是结怨更深,到时候他们家的圣宝就不好借了!”云爷爷说。
原来苏聿是大智苏家的人,这一下,事情还真的有点棘手。
“爷爷,我看苏聿不像是硬要和我作对,他多半时屈于勾陈的势力,无奈之下,才来到这里闹事的!您说要借宝?借我们的宝物么?”李承道说。
“是……”爷爷慢慢地把新任覆水正月十五大祭地事告诉了李承道。
李承道听完,从茶壶里斟出热茶,给我们倒上,他想了一阵,缓缓地说,“祖上从未锥出走,其实心里是老大的不愿,这么多年,因为此事,李家的人性格上都变得阴沉了许多。今天能见到未锥的大义宗主,也是喜事一件。我尽力帮您找找好了,如果能找到,一定借给你们,如果要我作主的话,送你也可以。”
“这样真是太好了!”我高兴地说。
“至于擂台的事,我知道你的好意,可为了大祭,你也不能公然与大智家为敌。我看这件事,你们还是不要插手了吧!”
“双方各出五人,占三为胜,你现在有人选么?”小风问他。
“这个……”李承道面露难色。
“恕我直言,你那些徒弟绝对没有赢的把握,你一个人,就算能胜上一阵,可还有四阵,怎么打?何况你也是有伤在身!”
李承道皱了皱眉,“这个,总会有办法的吧!”
“我看这件事,我们还是好好地想想吧。”我说,“走,出去看看你那些受伤的徒弟怎么样了。”
李承道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我这么一说,他的脸上自然地流露出了对弟子的担心,于是我们匆匆地出了屋子,由他的一名弟子带着,去附近的一家小医院看望他的弟子。
那个大师兄上了些药,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几个弟子都受伤不轻,每个人也都有或轻或重的骨折。有一个弟子骨折严重,这辈子是无法再打拳了。
李承道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显然是非常气怒。
“你受伤也轻,让大夫好好给你看看吧!”我说。
“小伤不碍事!”李承道答道。
李承道嘱咐弟子好好休息,随后带我们出了医院。
“我看我们还是有必要到大智家去一趟,把事情说明白才好!”我对李承道说。
“嗯,我也这么想。”云爷爷说。
“那好吧,这样的话,我回家给你找找圣宝,你们回来的话,我随时欢迎!”李承道拍拍我的肩膀。
“好!你保重!”我也拍拍他的肩膀。
大智家在南柳庄经营一家大企业,是个旅游业性质的公司。春俱这边风景甚佳,一年四季如春,加之地形也是复杂,种种奇景,更是引人入胜。所以一年四季,这里都是游客不断。现在正值春节,到这里游玩的人就更加地多了。
云飞镇处在深冶和春俱的边界处,因为大半地域都在春俱内。所以划作了春俱的地界。这里虽不如春俱中部、南部那么春色宜人,但北据大山,也是个滑雪、溜冰的好去处。自然大智家的“巴多旅游集团”在这个时候也就生意火爆,他们经营的多处滑雪场正是大大的赚钱时机。
东隅赤蛟、南企巴多、西品三郞、北街铜手在云飞镇的四个庄都大有名堂,我们去过的拳道馆,李家的人就历来被人们喻为“东隅赤蛟”,爷爷说。
北街铜手?!!!我想起腊月廿七在公路上见到的那辆车子,里面死去的司机背上被刻了字,好像有个落款正是叫“北街铜手”!
“爷爷,北街铜手是什么人?”我急问。
“大信金家的公子,听说这个人很不好相处啊!”爷爷说。
我们说着,已经到了南企公司的总部。进了门,接待处,我对接待小姐说要找他们的老板,接待小姐按照套路,滔滔不绝地“预约”、“开会”、“忙”种种理由就来了。
正在我费力琢磨怎么和她说的时候,四、五个人缓步走了过来,正中间的那个正是苏聿。
“你看看,从未锥来的,就这么不好说话吧!”苏聿冲我们笑笑,“找我爸爸什么事?”
“我们是从云灵庄来的,想和你们父子商量些事情。”我也笑笑说。
“云灵庄?你们……你们是从云家来的?”苏聿虽然面露惊奇,但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哦,今年覆水新任是吧!”
“不愧是大智家的公子,好机灵!”我说。
“呵呵,过奖!几位随我来吧。”苏聿说着,带我们出了公司。
他叫来一辆车,载我们缓缓向东行去。后面一车跟着,是要保护他的安全。
“喂?阿爸!今天从未锥来人了,从云家来的。”苏聿拨通了他爸爸的电话。
“是他们来了?”苏聿的爸爸问。
“嗯,我先带他们到旅馆住下,你那边还能忙得过来么?什么时候有空?”
“是他们来了,就不是一件小事。我把其它的事交给你叔叔,明天过去。”
“好的,你来之前给我通个电话,我去接你!”
“嗯,你好好招待他们!”苏聿的爸爸说。
苏聿带着我们到了一个极是豪华的宾馆,安排下了三间敞亮的房间,爷爷一间,我和小风一间,颜姐一间。他看看颜姐,禁不住赞道,“我们集团向来自负美女如云,没想到和姐姐比起来,真是自惭形秽了!”
“哪里!”颜姐笑颜如花,确是说不出的美。
我看那些招待小姐时,确实个个长得端丽出俗,而且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在平常看来都是美不可言,可是和我们的颜姐一比,却真的相去甚远了。
“今天你们就在这里好好地休息吧,明天我爸爸回来了,我们的事再好好商量。放心,我绝对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而且你们有高艺在身,也有恃无恐吧!”苏聿看着颇有些不放心的颜姐说。
“哎!话是如此,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小风躺在床上,枕着双臂悠然地说。
“呵呵,果然被你们看破了,这个旅馆里有上百的杀手,我还说要半夜里要你们的命呢!”苏聿说的很是轻松,他冲小风笑笑,带着几个小姐出去了。
晚饭时间,服务员小姐叫我们去吃饭。小风嘻笑地问她的名字,小姐说叫她茉莉就好了,小风又对茉莉大开了一番玩笑,直把她逗得俏脸温情,一下子把几辈子的笑全给预支了。
我们的餐桌被设在了VIP顶层,从这里四面的玻璃可以看到春俱的夜景。茉莉上了菜单,也是VIP,没有一味俗菜。我们点过了餐,不多时,几个服务小姐就给上齐了。茉莉仍站在一边,恭候吩咐,也就是在变相地监视我们的行动。
“你说她会不会等我们去睡了,她也跟着我们?”小风冲我说。
“嘿嘿,那个,她应该不敢吧!”我说。
“我说敢。要不要打个赌先?”小风说。
“不用了,你说敢就敢吧。”我说,“你说,苏聿会不会在今晚对付我们?”
小风冲茉莉招了招手,茉莉走了过来。
“你们的大少爷说今晚要我们的命,你们什么时候动手?”小风单刀直入。
茉莉的眼眸一闪,微笑着说,“你又逗我。苏聿少爷走的时候,吩咐我说,你们是集团的大贵客,要我拿出最好的招待来,怎么会对你们不利呢?”
“现在口蜜腹剑的人还少么!”小风说,“你看我,现在和你谈笑风声的,实际上保不准是个大大的坏人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在你们的大旅店里放个炸药什么的!”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不是好人啦!”茉莉略带撒娇地说,随后又转向了爷爷,“爷爷,这几个菜挺清淡,作得也很够火,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味?”
“合味,很好啊!”爷爷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生怕您不爱吃呢!”
“茉莉小姐,小风是在逗你,我们自己吃就好了,你可以休息一下。”我说
“这个我可不敢,苏聿少爷要我好好听候吩咐,我可不敢不听他的,要不非被炒了不可。你们吃着,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她说着,缓缓退在一边。
“呐!看到了…”小风说,“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这个看似单纯的丫头可不简单啊!”
“嗯,你刚才一直在和她说话,是不是在打探什么?”颜姐说。
“呵呵,也没打探什么,就是想套套她的口风也套不出什么来。”小风说,“他们要是有什么行动,那动静自然也不小。从她说话上看,他们确实很重视我们呐!”
“现在也只有静观其变了,”爷爷说:“等到明天见了苏涉南,一切就有分晓了。今天晚上我们都要加倍小心,处处谨慎。”
“嗯。”我答应一声,看看站在一边的茉莉,她一张俏脸正默默地凝视窗外。
“她会唇读。”小风沾一点汽水,在桌子上写着。
我们都暗自一惊,那就是说,刚才我们说的话,除了小风说的,每一句都被她听到了。因为小风是背对她的,所以她读不到小风的唇形。
吃过了饭,我们擦了口手,茉莉递过了漱口水,爷爷、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