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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叫起好来,纷纷杂杂乱得要命,我的脑袋也更不清醒起来。
酒!酒!酒!
醉拳一出,就想着要酒,四下望去,哪有什么酒!隐约看着前方有些温泉水,我跳了进去,用手捧一些,倒入口中,虽然不是佳酿,味道却也甘醇。
这时候背后风声又到,我一个后仰头撞在地上,同时一脚飞起,这一脚绕过了金弃义的拳头,正点中了他的胸口,同时挥拳一扣,将他猛扫出的一脚带向一旁,金弃义隐约身子一斜,险些倒了出去。
我也不能看太清,感觉脑子有些沉,一头撞了出去。
迷迷糊糊,面前的人影在晃动,我再舀一口泉水,边饮边打,虽然知道在和金弃义打擂,但渐渐地已经没有了意念,只凭着肉体对拳法的记忆,自然而然地应变……
渐渐地,我的意识一下子清醒回来,再看金弃义时,他已经受了好几处伤,眼角也淌出血来。
“不要再打了,我现在好模糊!”我说。
金弃义没有说话,一脚向我飞来,我向后一仰闪过了这一拳,斜斜地飘出两步倒在了金弃义的身上,死死地压着他,仍是一个“饮酒式”。
不能再打下去了,要迅速制服他!
想到这里,我把手在他臂弯里一扣拿住了他的一臂,铜手一臂。同时弯膝前顶,控住他的腿。
金弃义喝一声,硬挺着站起来,他将肩一撇,眼看就要把这一条手臂给折断了。
他要自残?!!!
。。。。。。。。。。。。。。。
抬头仰望,看不到星空,只能看到灯泪……
那算什么酒?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五四章 十面埋伏 羁旅各西东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兵荒马乱的大脑里,处处可见的鲜血淋漓,骨肉横飞……
这是一个噩梦,活生生的一场噩梦,我被它踩在脚下,翻不了身。而制造这个噩梦的人……
哎!……
。。。。。。。。。。。。。。。
我被铜手吓了一跳,又怎么忍心把他的一只手抻断,忙一松手,金弃义却将我的手一抓,反别住了我的手臂。
我急忙在空中一个翻身,化解了这一强压,同时身子一歪,用脚下扣勾住了他的脚,然后一屁股向金弃义的膝盖坐去,同时将手作斟酒状,实则是以防他的上盘攻击。
金弃义被这一坐,不自然向后倒去,我则团身一个后滚,用手臂压住了他的脖子,又是一副“喝”的模样。
金黄色弃义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一只铜手向我的手抓来,我使用一招“滚壶灌酒”,将他的头一滚,接着把他的手一接,用他的头压住了他的铜手,一只手仍强压着他的喉咙。
“锁喉”这一手,也不知师父是不是教过,临阵迎敌,突想起振强来,与是酒拳配武道,没想到确有奇效。
金弃义并不认输,再捏下去一定会断气,于是我又把他放了起来。
不行,口干,想喝酒。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喝得什么温泉水,很可能就是池子里面的开水,难道没烫到我?
口干得受不了,于是直接跑到擂边,用手舀起一些开水,试着向口中倒去。这时候一个酒瓶飞了上来,我不及细想伸手抓住,这时候金弃义一条脚已经飞来,我一个闪身,同时开杯滚肘,向他的胸口砸去。
金弃义的拳脚和他的为人一样的阴沉,是属于阴辣一路。他对我没有留情之意,但也绝无杀我之心。
所以打到后来,我决定以技压之,拿定了主意,一仰酒瓶,一口酒送入口中,看准了金弃义的一个空隙,使个“醉撞风流眼”
,一头斜伸进他的肋间,一腿鞭在他的胸口。
这一脚力道甚猛,再加上酒意略飘,更增添了去势的雄浑。金弃义被这一脚踢得倒退出许远,他去得快,我跟得也快,一个“倒栽碑”接一个“卧虎翻身”,已经又到了他的近前,身子一挨又靠住了他的胸口,金弃义用拳直捣我的太阳穴,确早被我滑落在地。
我像是不小心滑倒一般,手肘直砸中了他的脚背,这一下又把他疼了个钻心。另一只脚猛踢我的头,我早知他有此招,早以手肘在地一撑,身子在地上一个小翻,两腿直挂他的肩臂。
这一下迅如电闪,在他臂一磕中之后即刻收腿,两腿在他一条腿上一盘,左手一个“推杯手”直将他打翻在地。
他这时已受伤不浅,倒地之后已经力有不支,我却不给他片刻机会,一个直进用手臂夹住了他的脖子。
他仍然在挣扎,但这时胜负已太明显了。
台下呼声一片,都在为我叫好,但上面彼方仍然没有认输,我这时倒有些骑虎难下,不想伤了金弃义,又不想再和他蛮打下去。
这时候,我猛一下脑子一亮,一只手轻轻向他的头顶正中百会穴拍去,金弃义被我拍得晕了过去,再也不再挣扎。
我站了在台心, 下面呼声更烈。我无心在台上留恋,迅速地向升降台走去。
哪儿还有什么升降台?!浮桥也没了!
所料不错,果然是陈士心的计中计!
我急忙身舞厅的出口奔去,也不去管开水的是否滚热,突然池子里突然冒出几个人来,手执长刀直向我砍来!
我将酒瓶一翻,又一口酒含入口中,一人晃身早已经沉入水中。
这时候才知道水早已经冷却下来,那几个杀手在水中摸索我的身影,我却早已在池岸上了。
这满池的水,这时又突然地滚烫起来,倒不是因为苏聿的控制,而是由于我的一口酒。
众杀手在池中被烫得如杀猪一般狂叫,我早已经扣了几片酒瓶玻璃在手中,一甩手都送给他们执刀的手。
舞厅的门关上了,看来对方是想拖住我,为了拖住我,他们竟然不惜去要金弃义命!
我腾一下火起三丈,手中的玻璃片毫不留情,将金弃义身边的两个打手一刀致命。
再次回到了擂上,这里台下已没有了刚才的欢叫,代之的是一阵阵惊恐的叫喊。我身天棚顶上望去,这时候天窗已不再透明,也不知道爷爷他们在外面怎么样了。
先弄醒金弃义再说,想到这里,我的手自然而然向他的百会伸去。
“不用麻烦了!” 金弃义低声说。
“你没晕?”
“嗯。”
“那为什么刚才不还手,会死的!” 我急着说。
“我的肩膀的两腿上有邪咒,现在已经不听使唤了。” 金弃义第一次这么温和地和我说话。
“怎以回事?”
“有个女的,好邪……我打不过他……”
“别说这么多了,” 我看看冲过来的一群杀手,“我们快离开这里!”
“你走吧,我不想你帮我!” 金弃义说。
“这可由不得你!” 我笑笑,同时用脚下的玻璃片划破了地毯。
待到敌人近了,我将脚下地毯猛地一挑,遮住了我们两个人,两手迅速绰起金弃义,直向水中跳去。
意念一动,水已经不再沸腾。
“你一口气能憋多长时间?”
“三分钟。”
“够了!”我说着,一把将金弃义按入水中。
这时候四面八方,杀手们又持枪赶到。
“不要逼我杀人!” 我这时站在擂边,由于擂上的隐形麦克风,一言一语在舞场中每个角落都听得见。
对牛弹琴,那群人仍疯狗似地冲上来,几颗子弹飞了过来。
我身子一沉,又扎进了水中。
子弹飞快身来,一颗颗穿进水中,在水下,金弃义一动不动,静静地闭气。那些杀手见我钻入水中,久未上来,但又不像是死了,因为死人会流出血来。他们正在迟疑间,满池的水腾空而起,水中带着冰凌刃四散飞去,它们在呼啸,它们在饮血,只能听见一声声残叫,夹杂着骨节被打中咔咔作响响,也有哧哧被削断的声音。
杀手们的枪都掉入了水中,该到我出马了。从我水中跌跌撞撞地晃出水面,东一挤,西一撞,将这些身受重伤的杀手们一个个打翻在地。
我从水中将金弃义捞出来,他看着上面的一切,不禁有些瞠目结舌。
“我们出去吧!” 我无心留恋这里,心里一直牵念着外边的大家。
“嗯。”
逃生门怎以上了锁,刚刚的那些人都到了哪里去了?灯光一下子暗下来,整个舞场里黑黑的,没有一线光亮。只能听到嘎嗒嘎嗒的脚步声。
我背着金弃义,摸索着向门口的方向走去,突然听到“乒——”的一声,有一颗子弹从暗里打了过来。
黑暗之中,这粒子弹的回音极重,让我一时不能分辨它的所在,我只能撞撞运气,向左闪去。
这颗子弹绝不是在乱打,那个人显然知道我们所处的位置,但我们两个却不知道敌人在何处。
金弃义用手在我的背上划了几个字:“快走,别再管我了” 。
可以听到我的心跳,跳得很厉害。同时也感到背上的金弃义越来越沉,一下子压力又大了起来。必须找到这个人的所在,想到这里,我从地上摸起了一片碎玻璃,扣在手里。再摸了摸,地上好像有个火机。
比比谁快?
只能碰碰运气了,我把火机擦着地面扔了出去,那人隐约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枪打了过来。
我预料得不错,他的听力很敏锐,枪法也如神,一枪点中了火机。
借着这微弱的光,我看到了他的所在,但他的枪更快,就在这一瞥之间,一颗子弹已经向我射来,正瞄准了我的胸口。
死了!
当——
一声脆响过后,地上滴答滴答作响。
是铜手金弃义用他的铜手挡住了这一颗子弹,子弹穿破了他的铜手皮,射进了他的手掌,流出血来。
就是这滴答滴答的声音,那个人就能听到我们所处的位置,一声枪响,我的左肩中了一弹。
滴答……
滴答……
生命最后的时钟,秒针在一点点地走动。
滴答——乒——
那个人听声辨位,打完这一枪时,已经觉察出不对。但是已经晚了,我已经从他的几次的枪声中,听明白了他的准确位置,一枚玻璃片飞了过去,对面一声轻响,那个人已经倒下。
滴答…滴答…
我摸了摸桌沿边正在滴酒的瓶子,才大喘出一口气,刚才要不是发现了这么一瓶酒,模拟出流血的滴答声,这时候,倒在地上的,十成是我了!
整个舞厅静悄悄的,满是死尸,我轻叹一口气,背着沉重的金弃义,一步步走到门边,不知道怎以才能把它打开。
“吱——”
抽拉门缓缓地被打开了一打小缝,一个人从底下钻了进来,轻手轻脚地贴紧了墙壁,慢慢地向里爬,口中还叽叽咕咕地念叨着什么。
我一把抓住了他。
“啊…”那人惊叫一声,显然是个小女孩。
“小妹,是你么?” 金弃义说。
“哥,你没事吧,快放开我啊!” 小女孩以为是他哥哥抓着他。
我赶忙放开了她,用脚勾起卷门,背着金弃义走出了舞场。
“哥,这个大哥哥是谁?”
小妹妹见我不是敌人,眨巴着大眼睛问金弃义,路灯光下,依稀看清楚她的样子,大约十一、二岁的年纪,可爱的小脸五官清秀,长大了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背上背着一个小书包,已经有些破了,但似乎非常地整洁。
“他……是哥新认识的朋友。” 金弃义有些吞吞吐吐地说。
我放下了金弃义,这时候已经又是快半夜了,这里静静的,连个过路的人都没有。
“你们两个人等我一下,我想到天顶上看看去。” 虽然爷爷他们十之有九已经不在了,但我还是抱了一线的希望。
大铁棚的壁面很光滑,就连四个卷门都是奇异的内卷窗,从外面看上去,同棚壁连为一体,跟本没有借力可以踩上去的地方。
“大哥哥,你要上去吗?”
小妹妹银铃一般的声音很是清甜,我点点头。
小女孩从背上解下了书包,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两个皮碗,有把手可以握住。还有两个软橡皮套,可以套在脚上。
这个小丫头怎以会有这么些新鲜的东西?我也不多想,拿着皮碗,把橡皮套套在脚上,皮碗在滑壁上一压,立时吸附在上面,我的脚套着皮套,摩擦加大不少,竟能免强站住。攀上一步,把橡皮碗一拔,就触动了一个小机活,露出一个小孔,空气又进了皮碗中,很轻松就拔了出来。
这个东西就是为攀这样的滑壁而特制的,我初时并不能使用习惯,但到后来越上越快,顺利地爬上了天顶。
果然已经没人了,但不代表就没有线索。我回到了天窗的边上,有血迹!而且有人用脚将那血迹蹭出一道记号,直指着东南方。
我从天顶滑了下来,叹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把东西还给了小妹妹,“小妹妹,你是姓金么?” 我以为她是金弃义的亲小妹。
“不是的,我叫有琴婷婷。”
有琴?怎以还有这么个古怪姓氏?我心想。“婷婷啊,你可以把你哥哥送到医院吗?他受了伤,需要好好治一下。我还有要紧事,不能陪你们……”
“可以的。”婷婷像个小大人似的。这个表情,和当初去云姨家时在那个灵异旅店里小雷的表情如出一辙。
“好,我给你们找辆车。”
“不用……你找不来车的!” 金弃义说。
“为什么?”我问。
“勾阵早已经把各个路口都封了,没有车辆可以进来……”
“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