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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把木千叶留在这里,你打得什么主意?”我背地里问小风。
“你有点爱心好不好。”小风漫不经心地说,“同情心很重要啊大哥!”
“我看没这么简单吧!”我当然不信他的鬼话。
“的确不简单。”颜姐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我看这个木千叶很有古怪。”
“喂…”小风鬼笑着,“看人家比你漂亮,嫉妒啦!”
“少跟姐姐来这个,我才不会上你的当。”颜姐微笑着说,“你不觉得这个木千叶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城市里面的人都这么开放的嘛!”小风晃着脑瓜,“我看人家姑娘挺好的嘛,没什么不对呀。”
“哦~~~”颜姐笑了,“看人家挺好的,你小子在动什么歪心眼?”
“没有没有……茉莉死去还不久,我可不能对不起他,我是为洛益……”
我一巴掌拍在小风的头上,“你这个浑蛋,好像馨妍……”
我的话在空中止住了,我们三个人也都僵住了,因为妈妈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直直地看着我。
“馨妍怎么了……孩子,你告诉我……馨妍怎么了……”妈妈的双腿发软,我急忙跑过去,把他扶起来。
“你告诉我,馨妍怎么了?”妈妈的喘息很重。
第六卷 身世之秘 第六七章 俏佳人 病生父(下)
“妈妈,对不起……”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馨妍。”小风抢着说,他生怕我说“馨妍已经死去了”。
妈妈慢慢坐了下来,“那……以前那次馨妍回来看我……”
“对不起,阿姨……是我骗您的。”颜姐过来承认错误,“这个主意是我出的,我是怕您支持不住,病情加重……”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孩子们,我知道你们的用心。”妈妈静静地平息了一下,尽管她的难过是莫大的,但最后还是镇定了下来,“既然馨妍只是找不到了,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想不开。我会好好地等着我的女儿回来,我还要看着她和洛益办喜事,给我抱个小外孙。”
妈妈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说笑的表情也没有。同样,听着这话的我,也没有笑一笑。
我们的房沿上突地轻响了一声,小风和我听得很真切,“有人!”
小风一纵上了屋顶,追了过去。
“小益,我送阿姨回房,你去看看木千叶在不在房里。”颜姐对我说。
“啊?现在可是晚上,我到人家房里去……”
“哎呀,我都糊涂了,还是我去吧。”
……
木千叶仍然留在这里,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不对,云音单纯得很,常带着她四处走走,我和小风偶尔陪着。我们在很多庄镇都问过,可一直没有千叶外公、外婆的消息,到了后来,木千叶还是灰心了。
四月十一。
“几位,我想今天就回去。”
“这么急呀?多住几天不好吗?”小风挽留她。
“不可以,我还要回学校。”木千叶说。
“啊?”我和小风都有些发傻,“你是从学校逃出来的?”
“什么逃呀!我学美术的,现在是我们的实习采风,大后天要回学校赶画稿了。”
“哦,既然是采风,你就在这里多采两天,你看这里山好水好,一定很适合作画呀!”
“才不住了,怕住久了,你会对我下绊子!”木千叶略带调笑着说。
“啊~~晕了……”小风靠在我的肩头,“还真被你说中了,你再不走,很可能就要接受我的攻势了!”
“幸亏我发现得早,好了,不和你斗嘴了,洛益,我走了。”
“好,我叫人送你,路上小心。”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小风正色承诺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去送啦!”这个小风还真的挺自觉。
木千叶被我们逗笑了,笑起来也很漂亮,让我想起了馨妍。
让小风送也好,虽然他调皮捣蛋,却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干脆你也一起去吧,洛益。我也好谢谢你们的热情招待,我妈妈很好客的!”
“这个……还是让小风陪你去就够了吧,我……”
“不行。我怕这个坏小子打我的主意,你在的时候,我想他是不敢的。要是我单独和他在一起,出了事怎么办。”木千叶好像看出了我们两个关系不一般。
“……”
“哎呀,走啦!”木千叶一把拉住我的袖子,“婆婆妈妈的,像个大姑娘。”
没办法,我又被这个鬼丫头缠住了。
千叶的家住在西南春俱和正南赤谷的交界处,离我们这边是比较远的。出门是要骑马的,这就给了我们很大的尴尬,千叶不会马,是和小风并骑一匹,还是和我同乘一驹?
小风冲着我坏笑,意思是:千叶一定不放心他,所以一定会和我同坐一驹,现在馨妍刚不在,我就这个样子,看我怎么向妈妈交待。
我也为此大感到不方便,正在发愁,千叶却走到了小风那边的上马石,“扶我上去!”
这一回坏笑的该是我了。
“你不是不放心我吗?”小风叉起了腰。
“要你管!我喜欢你这匹马而已!”
两个人上了马,千叶转头对小风说:“喏,骑马可以,不许碰到我,否则我就把你踢下去!”
“喂!大小姐,你太不讲理了吧,不碰你怎么骑马呀!难道我叫它往东跑,它就会听我的呀!人还这么不听话,更不要说马了!”
“那我可不管,反正你不碰我就没事!”
“好好好,怕了你了。”小风一夹马腹,流风马直向前冲去,把千叶吓得哇哇大叫。
我笑着摇了摇对,一提缰绳,骑冷月追了上去。
还好在马儿通人性,虽然这匹“流风”和小风呆的时间不长,但对于它这个主人,流风显得诚实稳重,一点也不像小风的轻浮。马儿一路上很听话,不然的话,小风早就被踢在马下。
但是,如果以为小风这样会安份下来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要千叶向他认输示弱的,不经意间,把马儿打得飞快,马儿就像疯了一样,箭快地向前疾奔,把木千叶吓得脸都绿了,自然而然地向小风怀里靠去。等到马儿慢了下来,千叶才反应过来,气得给了小风一肘。
“哇,你敢谋杀亲……”
“亲什么?说清楚点——”千叶的手放在小风的大腿上。
“你敢谋杀亲…爱…的……哎呀,你先别急着掐,等我说完不行嘛!”
“好吧,你说。”
“亲爱的朋友。”小风终于编上来了。
千叶笑了,“算你聪明,饶你这一次,再敢乱说话,小心点!”
“谢老佛爷恩点。”小风还是嘴不饶人。
木千叶扑哧乐了,但很快又板起了脸。
哎!这一对活宝,在一起倒是蛮有趣的。我突然有一种作电灯泡的感觉。
一路上说说笑笑,我们很快就到了中央富海的南边,已经过了行程的三分之二。这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小风一直叫苦,说千叶虐待他,所以这一顿饭就由千叶请了。我本来要自己付钱,可小风拦住了我。
吃过饭,稍微坐了坐,又喝了些冷饮,就到了出发的时候。
小风仍然和千叶较劲,两个人正吵得很凶的时候,小风突然收住了口,眼睛直钩钩盯着前面不远处的走过来的一个人。
那是个中年男人,说丑不丑,说俊不俊;说高不高,说矮不矮,可以说没有什么特点,无非是嘴里叮着烟卷,手臂上有些剌青,会让人联想到昔日时候,这个人可能是混江湖的。
但是,这个人自然而然有一种亲和力,让我不禁想向他靠近。又看到小风咬牙切齿的表情,更加证实了我的直觉。
“小风,这个人……”
小风没有会答,只是微微地点头。
“我们……过去?”
“要去你去,我死也不见他!”小风说着,扭身就往饭店里走。
千叶被他吓到了,也不敢再吵,跟着他进了店里。
这个人就是我们的父亲,丁沉。
我仔细看着他,一步,一步,近了。
的确,不得不承认,我们确实在有些地方很像他,不过好在不多,不然也就不会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还好不多!
“这位兄弟,请问韦霞路是不是这一条?”爸爸叫儿子兄弟,真是很滑稽。
“喂?小兄弟?”
“哦。对不起先生,我也是第一次来。”我没有和他对视。
“哦,对不起,打扰了。”丁沉说着,转身向北边走去。
“小风,”我回到了店里,“小风,你送木小姐回家,我要跟着看看。”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你别去!”小风很不高兴。
“算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毕竟他是……”看看木千叶,我又把话收住了。
“好吧,那我也不拦你了,你小心点。我送她回到家以后,再回来找你。不过,你可不能帮他干坏事!”
“放心,我有分寸的。”
小风带着木千叶走了,我怕丢了目标,紧忙向北跑去。
看来,丁沉的身体不是很好,腰和腿都有夙疾,而且不断地咳嗽,从声音里可以听出他有很重的肺病。他单枪匹马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为的什么。他一边向人打听道路,一边好像在祷告什么,兜里面好像是装了一把枪。
我感到事情绝不简单,甚至略为丁沉担心。毕竟,血是浓于水的。
丁沉一路问清楚想到的地方,并没有直接去,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来。他刚刚落脚不久,几个模样可疑的人也在这家旅店住下了。看来,他已经被手盯上了。
我也住了下来,不管谁是谁非,先看看再说。
丁沉好像是赶了很久的路,很累。匆匆吃了些饭,就去睡了。我放下遮脸的报纸,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上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天的安排,我就住在他的隔壁,所以监视他很方便。
用一滴水,很容易在墙上穿了个洞。通过这个洞可以看到丁沉在房里的行动。一个下午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丁沉醒了之后。就在一边不住地叹息,夹着重重的咳嗽,他掏出手枪了擦了很多便,好像非要把铁皮都擦下来,他才肯甘心。
晚上的风很畅快,我开了窗子,一边吹风,一边盯着对面的动静。深夜的时候,楼道里响起轻轻的脚步声,虽然很细微,但我可以清楚的听到。
一滩水流到门外,监视着两个人的行动。
他们轻手轻脚走到丁沉的门外,把一张薄薄的纸顺着门的底缝塞了进去。一个人拿出火机,在纸的一头点燃,迅速把纸全部推进丁沉的房间内。
两个人捂着鼻子飞快地走出几米远。
是迷药纸!
屋里发出了强烈的咳嗽声,不过一会儿,咳嗽声就没有了。楼道里的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一个人拿出一个巨型扳手,在门上狠撞了两下,锁一下子开了。
。。。。。。。。。。。。。。。
面对这样一个父亲,我看到的是他可怜的一面,听到的却是他可憎的一面。这里面没有什么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矛盾,却有着一种情与恨的对撞,有一种在黑与白的边缘线上,颤微微行路的感觉。
第六卷 身世之秘 第六八章 见丁沉 战三刀(上)
父子想见,本是一件幸事,却被我们这么一对父子弄得何其尴尬。
我,无言;他,无言;命运亦无言。
只有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嘲笑,他叫作——血缘。
。。。。。。。。。。。。。。。
楼道里面没有开灯,只有走廊尽头的窗子透进来隐约的光。
两个人砸开了房锁,踢开房门闯了进去,我这时才注意到原来这里所有的住客都空了,只留下我和丁沉,以及闯进来的这两个人。
我重现肉身,轻轻地跟了过去。
两个人进了屋子,也没有关门,大敞着。他们打开了灯,里面一的切都豁然开朗。丁沉昏倒在地,人事不知,窗子半闭着,风吹着窗帘一动一动。
两个人在屋子里到处乱翻,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我还以为他们是来害人的,原来是两个偷东西的贼。
本来打算好好收拾他们一下,现在我改主意了。
“喂,找到没有?”甲贼问。
“没有,也不知道他放在哪里了。”乙贼答。
二贼正在翻弄丁沉的行李,门“吱呀”一声关上了,紧接着灯“啪”一声灭了。
二贼一阵惊慌,甲贼对乙贼说:“喂,什么时候了,别闹!…把灯开开!”
乙贼一听这一句有些慌了,“我还以为是你关的呢,不是你吗?”
“是你妈!快去开灯!”
“哦…”乙贼有些害怕地走到开关前,用手在上面一按,灯没亮。他又反复扳了几次,灯也一直不亮,“是停电了。”
“妈的,用火机照亮吧。”两个人摸出了火机,用手按着火阀,咔吧…咔吧……
火机也打不着!
这一次两个人真的慌了,也没有心思再去找东西了。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丁沉,笔直地站了起来,膝盖连弯也没弯,就像僵尸一样!
两个人吓得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丁沉站起身后,慢慢地向两个人飘了过来,脚不沾地,双手慢慢起抬。
“鬼啊!”
“啊——”
两个人吓得胆裂,开门就要往外跑,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我又打开了灯,把丁沉背后我的一条手臂收了回来。看看他的情况,只是短时间的昏迷,天一亮应该就会醒过来,心里也就不十分的担心,关了他的房门,我走了出来。
看来这家旅店和来的两个贼很有关系,否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