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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启明兄!”司马明突然出声道。
“阿明,这个神经病一早来这里大吵大闹,要见老板,不把他赶走,要是万老板回来看见这个疯子,我们会给臭骂的!”
司马明不耐妨的挥手示意魏启明收声,因为陈伯死后,司马明虽然职称上是组长,但实际上已是整个保安科的头目,魏启明只好悻悻退下。
司马明来到这青年面前,这青年二十来岁,穿一件白色黄旧衬衫,身材虽略瘦,但眉清目秀,双眼炯炯有神,象个大学生,显是读书之人。不知为什么,他看见这个青年,内心升起一股莫明其妙的信任感“你叫什么名字?小伙子?”
“我叫小文,是个小道士,我是江西茅山风云门的弟子,我师兄叫元天真,是从福建来这里的,他可是个道行高深的法师,他叫我来见你们老板,他想见一下你们的老板,因为你们这里有可怕的邪灵作怪!”这个叫小文的青年边说边指着远去的魏启明“我一说要见你们老板,他就硬说我是神经病,还要我滚,真是没礼貌!”
不知为什么,司马明突然有种奇怪的冲动——他想见这位小文的师兄。
“他那个人有点毛病,你不要在意!”
这小文说着说着,突然停下,呆住呆呆地看着司马明,足足看了两三分钟,才突然开音“原来是你啊!上次我和我大师兄在巴士上见过你!”
“什么?”司马明一头雾水。
“我和我大师兄昨天早上在你们车站上的大巴第二层见过你!你就是那个全阴人,请问,先生的名字可是叫司马明?”
“什么?”司马明不由一呆,他都不认识这青年,怎么这青年会知道他的名字,还说什么全阴人?同时,他也突然想起,昨天早上在下班时,自己在等大巴时不是曾和大巴上第二层一个中年人对望了一阵子,难道这青年人所说的大师兄,就是那个目光怪异,看上去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的中年人?
“司马明先生,我大师兄昨早见过你后,在我们道观上作了场占卦,占出你的名字叫司马明,他因为今早要修真五行内行法,所以没法来这里,叫我来找你们,他还说,有一位叫司马明的先生,务必要请他来,他还说,你要把你那把阴阳混天伞带来?”
“什么伞?”司马明显然更震惊了。
“阴阳混天伞,我也不知是什么来的,但我大师兄说,你会在今晚拥有这伞!这些都是命运的安排!”
接着这小文停了一停,继续说“如果你要知道这阴阳混天伞究竟是怎么回事和有什么用,你就一定要来见我大师兄!”
司马明听着不由整个人陡地呆了一呆,阴阳混天伞,难道今晚自己在雨夜中接到那把神秘自来的油纸伞,就是阴阳混天伞,对了,伞面上不是有五个字,虽然他看不清这五个字,但现在这青年所说的阴阳混天伞,不就正正是五个字,这件不可思议的怪事,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而这位小文的师兄,竟能未卜先知,知道这件事,还有自己的名字,太不可思议了,看来这位小文的大师兄绝非等闲之人,难道真的有世外高人?
司马明正思际,一辆黑色的丰田座车已从大雾山的公路上直直驶入到大厦门前的山水喷泉旁,那正正是公司总经理的黄成金的私人座车。
司马明拍了一拍小文的肩膀,讲“你等一下我”他匆匆忙忙匆跑过去,而在此时,黑色丰田也停了下来,黄成金一脸疲惫地从车内钻了出来,他脸色一片苍白,双眼发红,显然一晚没睡,十分吓人。
“黄经理,我想和你谈一下!”司马明对黄成金有好感,因为他第一次在大厦灵异撞邪时,他曾和黄成金在电话里说过,黄成金并没有象他同事那样不相信他,反而也把他撞到的怪事也和司马明说过,二人都相信,这大厦里面一定有种不为人知的灵异力量在作怪。
“好!”
于是,司马明先把自己昨晚的怪梦及梦醒后的怪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黄成金,并指着小文,然后把小文刚才所说的话也告诉给他黄成金。
“黄经理,我认为我们应该去见一下这位茅山法师!”
黄成金听着司马明的讲述,也不由惊呆了一阵子,如果在一个月前,他一定会当场炒了司马明,但近来的一连串恐怖事件及陈天师,四名保安暴死的命案,已令他相信,新宇宙大厦的确是存在着邪魔的,加上昨晚又从张伯口中得知以前这孤儿院二十年前三十三个孤儿在火灾中惨死及白院长养鬼仔的过去历史,已使他百分之百相信司马明所言。
“好!太好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见这位大师,大陆本来就有不少有拥有绝技奇法的世外高人,说不定这位大师就是其中一位,不如干脆这样,现在我和你和这位小兄弟,现在就一齐去见这位大师!”黄成金说完,已急不可耐地打开后车门。
司马明连忙向小文挥手,示意小文过来,然后三人一齐上了丰田车,在小文的指引下,车子向着北面的新界的方向驶了过去、、、、
当黑色的丰田车离开新宇宙大厦时,在大厦旁的一片绿色的起伏山林中,一阵又阴又冷的怪风轻轻吹过,吹得树冠浓密树林象海浪一样摇晃荡漾起来,在风中,一双邪恶的眼睛正盯着离去的丰田车,并发出一阵“嗬——嗬——嗬、、、、”的鬼怪呼吸声。
在车走后的马路上,突然,“呼”一声,一阵怪风卷起了地上一大片一大片落叶,落叶如天女散花般飞上半空中四散缓缓降下,在降下中,那风向着车子所驶的方向追了过去、、、、
黄成金迅速把车驶上高速公路,并把车速急急提到八十公里的时速。
同时,他顺势用手扭开收音机,收音机里传来了一阵早晨新闻的报靠的声音。
“特别报告,据本台记者王小燕的最新报道、、、”收音机还未讲出是什么新闻,不知为何,黄成金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急速跳动起来,全身也升起一阵莫明其妙的恐惧寒意。
“在新界西区的唐家村,昨晚发生一起严重的残杀案,一位名叫张为荣的七十岁的独居老人于今晨六点给人发现惨死于房中,凶手的手段极为凶残,将独居老人头,身斩为两断,还放火焚房,在起火中给邻居发现报警,据现场警方报告,当警方和消防人员进入现场时,张为荣的尸体已被烧成焦黑,警方重案组正在接手调查,并把此案列为重大谋杀案处理,警方请有关知情人员向警方报告、、、、”
当电台一讲到死者的名字叫张为荣时,黄成金当场脸色大变,车子也“哐”地一声慢了下来,他不由自主地踩刹车板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冒出大片大片的冷汗,湿透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虽然车子已停下,但他却紧张得犹如在进行高速赛车的车手一样。
他发梦也没想到——张为荣,张伯,竟然这么快就突然暴死在家里了,而自己才刚刚在几个小时前和张伯详谈过,而且从张伯口中得知了这大厦的前身——孤儿院的悲惨往事——而现在,只不过早上七点多,而张伯,竟然已经在家里离奇暴死了、、、、
“不,不,怎么会这样?”黄成金惊恐地在车内大叫,一边用双手狠狠地拍打方向盘,同时他内心也升起了一股可怕的念头——是不是,张伯是不是死于大厦里的那股邪魔力量,因为他把孤儿院二十年前的秘密告诉了黄成金!
这一下子令黄成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不安全感——怎么这些怪事如此恐怖,好象这些邪魔无处不在一样,难道难道自己在去张伯的途中有东西在跟着他?
“黄经理,你怎么了?”司马明讲。
“张为荣就是我们打杂的张伯,想不、、到,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死了!”黄成金脸上更显苍白。
“张伯,就是帮我们打扫清洁的那位老伯?”
“对!”黄成金点了点头“昨晚半夜我找过他,原来他二十年前在这里做过工,我通过他,了解了二十年前这大厦的前身——圣光孤儿院和它的往事,想不到今早他就死了,太可怕了,这一定不是巧合,司马明,我感到害怕!”黄成金连声音也发抖动了,“这大厦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怎么如此可怕!”
“经理,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司马明安慰。
“它们,它们好象无处不在,妈的,它们什么都知道,我在干什么,它都一清二楚,它们究竟是什么妖怪?难道真是二十年前的鬼仔?”黄成金大大声地怒吼。
“什么鬼仔?”小文问。
“等一下见你大师兄,我会详细讲给他听!”
“黄经理,办事要紧,我们还是赶快去见那位大师吧!我们一定要解决这件事!”
“对!一定要!”黄成金讲完,重新松开刹车板,急急加油开车驶回到公路上,向着小文所指的方向驶去、、、、、
7/17/2006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降魔尊者
当黄成金的黑色丰田车驶进一片山林的七奇山底的大龙村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阳光十分灿烂炎热,照得破旧的大龙村一片反光反光,这是一个十分少人的村庄,三十多户村楼房错落有致地座落于山脚底的农田边,绿油油的梯田在阳光下反闪出阵阵令人睁不开眼睛的反光,村后面是一座布满绿林的大丘陵,再翻过去,就可以见到深圳河。
汪——汪——汪
当黄成金和司马明,小文下车来到村口前时,几头体形巨大,凶猛的大狼狗对着他们在狂吠,其中一头灰色的狼狗十分巨大,显是头领,它张开那布满白色尖牙的血口,“汪——汪——汪”叫得十分凶猛,大声。
“阿来!不准这样!”小文大声喝道。
阿来,原来这头灰色的首领狼狗叫阿来,它立即低下头来,叫声也变小了,其余的几只狗,也见势停下狂叫。
“农村狗是这样的,见了外人会叫,你们别在意,它们没恶意的!”小文笑着说,一边说,三人已走入村内那布满苔藓的村巷子里,向着村尾的方向走去。
当三人的身影消失于村内的巷内后,村口那几头狼狗又再站起,准备四周巡逻一下,阿来是守护大龙村的群狗首领,它是小文养的,它一直肩负着守村的警戒任务,要知道,这里治安不是太好,一些抢劫和小偷不时出现,而且特喜欢来这里作案,不过,如果他们敢来大龙村,阿来会好好招呼它们。
阿来正要带领狗群离开村口去旁边的农田时,突然,它身边的一个伙伴叫了起来,阿来连忙转过身来,它伙伴——一头黑色的家犬,正对着东面狂吠,在东面一棵古老的大榕树下,一辆黑色的丰田车正停泊在古树的阴影下,——不过,那儿,什么也没有,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但当阿来转身一看到这东面古老而又巨大的榕树下的黑色丰田车时,立即全身狗毛直直竖起,“呵呵………呵呵”它的鼻子里发出了可怕的喉咙声,它恶狠狠地盯着那空无一人的大树下,“汪——汪——汪”阿来大声地吠叫起来,并慢慢地向着那黑色的丰田车迫近过去,其余几头狼狗,也疯狂起来,弓着身,对着那空无一人的黑色丰田车狂叫起来,仿佛,在那里,存在着一个看不见的可怕敌人一样,那是黄成金的车子。
“呼”突然,空无一人的古树底下的丰田车旁刮起了一阵怪风,树上的树叶,地上的落叶和碎石,刹间如天女散花般卷起,向着阿来它们扑来。
“啪啪、、”那些被阵怪风卷起的树叶,碎石,凶狠地朝着阿来它们飞劈过来,“汪——汪”,阿来发出一阵惊恐的叫声,它的头,眼,已被树叶,碎石打出几条可怕的血痕来。
太可怕了,那可怕的看不见的敌人太可怕 了,阿来和另外几头狗发出惨叫声后落荒而逃,阿来被怪风卷起的落叶,碎石打中后,整个身躯翻上了半空,飞落下来,它呜咽着落荒而逃,——在它的一生之中,从来没如此恐惧过。
那几头狗,也疯狂逃跑,不停地跑,太恐怕了,它们在大树下车旁,在刚才的怪风卷起中,见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东西,那不是人。
它们只剩下一个念头——有那么远,逃那么远,它们逃入到四周的田林中,很快不知所踪。在那棵古老的大榕树下,阳光正格外灿烂,四周空无一人,那黑色的丰田车旁,一切又恢复了正常,风也停了下来,四周又回返回到宁静中来,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四周围,仍旧一个人也看不见。
黄成金和司马明,跟着小文,穿过村巷子,来到村尾的山前,山尾有一座大丘陵山,山上布满浓密的松树,草丛及坟墓,小文指着位于半山腰绿林中露出的一间村屋一角,道“那就是我大师兄元天真所在之地!”
司马明向上望去,但见山林茂盛,山势清幽,山顶略有云雾烟气,颇有一些山清水秀的深山气息。
“香港现在已经很少有这种好地方了!”黄成金不由叹道,三人一边讲,一边沿着山脚底一条布满绿苔藓的古旧石梯路走上山去。
在上山前,司马明看见有一座一片荒芜,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