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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灵报告2-恶报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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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生气…”陆孝直叹了口气,抬头把屋子的角落扫视了一遍,这间屋子应该就是蒋家的客厅,布置的还算比较体面,一看摆设就知道是专门请先生看过的,整个屋子采光应该是比较充足的,但却隐隐能感觉到一股阴气,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轻轻的霉味,尤其是刚进屋的时候感觉更是明显,一般情况下,只有很久没人住的屋子才会如此。“蒋大伯,大妈和两位大哥呢?”

“你大妈回娘家 了…”蒋建华叹了口气,“我白天得去盯买卖,没时间看着她,她好像是撞了什么邪了,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瞅冷子不见就寻死觅活的,我看不住啊,没办法,让他弟弟接回去了,家栋现在在济南上班,半个月回来一次,家梁…”一提起蒋家梁,蒋建华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桌子上起身便直奔里屋,不顾一切的从墙上摘下了一个老挂钟,翻开后盖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这个…王八操的…”只见蒋建华拿着鞋盒子浑身哆嗦,哐的一下把挂钟摔在了地上,玻璃片碎了一地,“我…”说着从桌子上抄起一把剪子便要出门。

“大伯!”陆孝直赶忙上前一步拉住了蒋建华。

“这个王八操的…”只听吧嗒一声,剪子落地,蒋建华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里面…是什么…?”陆孝直把蒋建才 扶到了床上,继而蹲下身子捡起了挂钟。

“那可是我跟你大妈的棺材本啊…”

蒋家梁没有工作,又喜欢花天酒地,自从大学毕业回家以后,蒋建华就从来不敢把现金往家里放,让蒋家梁发现准保偷走,挂钟里放的全是八十年代的国库券,面值大概有一万来块钱,发行时间从八二年到八七年都有,要依邱金娥的意思早就都兑换了,但大儿子蒋家栋多少见过点市面,说这东西到银行兑换就亏了,现在很多人收藏这个,多留几年没准能卖大钱,蒋建华当年风光的时候也曾经到济南甚至北京问过行情,其中八二年发行的某版本一元面额国库券最贵的能卖到三四千块,光是这个版本的国库券,蒋建华就有十几张且张张呈色一流,按这个行情计算,这一万多块的国库券少说能值个十来万,蒋家出事后,蒋建华的所有希望就是这些国库券了,没想到今天才发现似乎早已遭了二儿子的毒手。

“小伙子,你要是看见保才,就让他快点回来吧,现在我已经不指望什么聚财 不聚财了,我就想身边有个人陪我说说话,帮我分担分担啊…”蒋建华有气无力,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一定…”陆孝直叹了口气,想安慰安慰蒋建华又不知道如何安慰,“蒋大伯,您这屋子,找人看过风水 ?”

“嗯…”蒋建华点了点头。

“院子里没看过吧?或者说…看的不彻底…”陆孝直确实想做点什么,但以眼下蒋家的现状,自己能做的似乎也只是免费看看风水诸如此类。

“你…你咋知道的?”蒋建猛的一抬头,表情着实把陆孝直吓了一跳。

“蒋大伯,俗话说三分天注定,七分*自己,风水的作用是有限的…”看着蒋建才方光的双眼,陆孝直的话锋赶紧转了个弯,心说这个老头子可真 行,这家里都这个德性了,怎么还把希望寄托在风水上?

“不!小伙子,你说得对!院里的确请人看过,但我没敢按先生说的弄!”

“这话怎么说?”说实在的,在陆孝直看来,院子里的风水的确是有人看过的样子,但时间想必很早,至少也是蒋家建楼房以前,因为院子里所有的风水布局都是按平房的规格规划的,此时院子里起了楼房,虽说大局无碍,但局部是有必要动一动的,虽说具体怎么动有待研究,但肯定不是大工程,雇几个泥瓦匠也就是几百块钱搞定的事。可是此刻听蒋建才这么一说,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因素,好像还有什么隐情,这蒋建才又不懂风水,风水先生让怎么弄就怎么弄不就行了么?又没让你杀人放火,有什么敢不敢的?

第七章 三件事
“一言难尽啊!”一说到院子里的风水,蒋建华 多少来了点精神,站起身缓步向院中走去,陆孝 直则跟在了后面。

蒋家的风水史,要从收养蒋保才 之前开始。

蒋建华生于1947年,大跃进、四清五反文革这些运动一个没落全赶上过,在人定胜天思想大潮的熏陶下,蒋建华也曾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甚至还因为不信邪被评为了镇上的反封建标兵,之所以此时的蒋建华如此迷信,完全源于始于文革的三件事:

1966年,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席卷了全国,当时方圆三百里之内的算命先生风水先生基本上在文革前期的“四清”运动中就已经全军覆没了,要么被斗倒,要么被改造,总而言之一个个放屁都不敢使劲,就更别提是给人算命看风水了。

也正是在这一年,村里有名的美人邱金娥 经大队介绍嫁给了蒋建华,一个是远近闻名的**,一个是镇上的标兵,本来是一庄天造地设的好姻缘,就在村里其他年轻人嫉火未消的时候,蒋家内部却又传出了不和谐的音符:结婚一年有余,邱金娥竟然不生孩子。

别说是当时,就算换作当今,不孕不育在农村也是严重问题,加上当时医疗条件实在有限,所以究竟是男女哪方的问题也没个定论,依着蒋建华老爹的意思,这媳妇最好就是修了,离婚再找一个,但实际情况是不允许的,毕竟不是旧社会,蒋建华就算想离婚,大队也不会批准,镇上的反封建标兵因为没孩子闹离婚,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因为没孩子的事,蒋建华跟媳妇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同床异梦,两口子整天整天的一句话都不说,日子一久,这蒋建华还就生出了外心,当初村里还有一个**叫刘惠莲 ,要说长相可是比邱金娥好,但是身体不好,一年到头病怏怏的,别说是农活,就算是一般家务活都干不了,况且家里成分还是富农 ,这样的女人在农村是没人敢要的,尤其是最后一条,阶级的鸿沟阻挠了无数君子或伪君子“好逑”的冲动,这蒋建华也是其中之一,总想为这个刘惠莲做点什么表现表现,却始终没有机会。

光阴似箭,一晃到了1973年,这一天蒋建华刚从地里回来,一袋烟还没抽完便听见邻居陈二麻子吵吵着找自己去看热闹,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是刘惠莲家出事了,说这平时说话声音大点都得喘几口的刘惠莲竟然发了疯。

听说意中人出事了,蒋建华心里自然是一百八十个怜香惜玉,赶忙披着衣服以看热闹的名义跑到了刘惠莲家。

一进刘家的院子,蒋建华便是一阵纳闷,只见一大群人脑袋上几乎全是湿乎乎一片,正围在屋门口偷偷往里探头,而刘惠莲的屋里则不住的传出嘻嘻哈哈的声音。问及原因才知道是出怪事了,原来这刘惠莲不知道发哪门子疯病,只要一有人进屋,便会客客气气的嘘寒问暖,之后就倒水给客人,然后直接把倒满水的茶缸子往人脑袋上砸,而且这茶缸子还能在空中飘着,这一院子的人几乎被她砸了个遍,不少人都说是让大仙给“觅”上了,此时已经没人敢进屋了。

听到这个消息,蒋建华便信心十足的也要进屋试试,说实在的,自从被评过标兵以后,这蒋建华一直是自我感觉良好,总感觉自己的高大形象是全村已未婚妇女的偶像,什么茶缸子飘不飘的,深为反封建标兵的蒋建华可是从来都没信过这套,结果没想到刚一进屋就被吓住了,只见这刘惠莲满脸铁青,就跟个唱戏的一样站在床上又是唱又是跳,完全不像个病秧子的样,从其呆滞的眼神中不难看出,这人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

见蒋建华进门,刘惠莲立即是一脸的堆笑,一边嘘寒问暖一边从床头的大铁壶里往茶缸子里倒水,蒋建华此时虽说让这刘惠莲的精神状态吓的有点心虚,却也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心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再躲不开你个病秧子的暗器,也就别混了,结果没想到,刘惠莲说了句“大老远的来,喝口水再走吧…”之后便把盛满水 的茶缸子抛了出来,等茶缸子飞到蒋建华头顶上方的时候竟然真的旋转着浮在了空中,足有一两秒钟,当时把个蒋建华就吓呆在了当场,还没等回过神来,只感觉一茶缸子凉水哗啦一下便浇在了自己脑袋上,而刘惠莲则发出了一阵沁人心脾的怪笑,吓的蒋建华屁滚尿流的跑出了屋子。

虽然农村乱七八糟的传说多,但作为蒋建华而言可是头一次亲身经历,这次的经历让蒋建华对自己一直坚持的观念产生了巨大的动摇,当时村里正好有一个从镇上发配过来接受改造的算命先生,叫马天培 ,正好归蒋建华管,就在这天夜里,蒋建华连夜找到了马天培,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第八章 少师老徒
其实马天培 对白天刘惠莲 家里发生的事也是有所耳闻,但出于自己劳动改造的特殊身份也没干冒头,此时自己的顶头上司,镇上大名鼎鼎的反封建标兵亲自来找自己解决问题,更是吓的连话都不会说了,一直说自己就是*骗人吃饭的,没什么真本事,最后蒋建华 也急眼了,坦言之所以从来没为难过你丫的,就是相信你真算命先生,封建不封建放一边至少饱学鸿儒倒背易经,多少也算个文化人,我姓蒋的这辈子最恨招摇撞骗,你丫要真是骗子管保让你改造这几年吃不了兜着走。

话说到这份上,马天培只能硬着头皮和蒋建华一起摸黑到了刘惠莲的家里,此时已进半夜,但这刘家院落周围仍旧能隐约听见刘惠莲屋里传出来的精神失常般的嘻嘻哈哈,换作平时,两个大男人半夜三更往人家大闺女屋里摸这绝对是提心吊胆的事,传扬出去就算不被骂死也会被笑话死,但此时此刻在刘惠莲阴笑的掩护下似乎不用担什么心,周围的人家早已经门窗紧闭了。

刘惠莲有个老爹,是个瘸子,干不了重活且耳背到了搞笑的地步,也不知怎么就被评上了富农 ,蒋建华鬼鬼祟祟的敲了半个钟头的门才把老爷子敲出来,之后解释来意大约又花了半个钟头,这么一折腾,等到马天培进刘惠莲屋门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而此时的刘惠莲竟然还没睡,坐在床上姿势和白天一模一样,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映着昏暗的月光就如同传说中的吊死鬼差不多,把个蒋建华吓得差点尿在当场,见马天培进屋之后,刘惠莲仍旧是白天那几句客套话外加倒水,要说也怪,床头摆的破铁壶并不大,看体积和茶缸子差不太多,白天这刘惠莲就用这把壶倒水,包括蒋建华在内泼了半院子的人,而此刻倒水水流却还是挺足,丝毫没有见底的样,不过此时此刻的蒋建华已经没心思考虑水源的问题了,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马天培,想知道这老小子怎么处理这个茶缸子悬浮的问题,客套了几句之后,刘惠莲果然像白天一样把茶缸子扔了过来,而茶缸子悬浮的一幕超自然景象也如同预料的一样再次出现,只见马天培伸出手便去接茶缸子,似乎想把悬浮的茶缸子从空中取下来,结果就在马天培的手沾茶缸子的一瞬间,满满一茶缸子凉水哗啦一下从天而下,不但把马天培浇了个透心凉,也把蒋建华的前胸溅湿了一大片,就如同喝多了吐的一样。

出了刘惠莲的屋,蒋建华和马天培大眼瞪小眼互相愣了足有二十分钟,蒋建华心里想的是如何制定一套科学的整人计划把这姓马的后半生葬在村里,而马天培却一直眉头紧皱不住的摇头嘬牙花子,似乎是在进行某种心理斗争,二人愣到最后,还是马天培打破了沉默,坦言刘惠莲身上的东西已经成气候了,自己搞不定,一定要请师傅出山才行,并表示如果不尽快想办法,就凭刘惠莲这身子骨,扛不到一个礼拜便要一命呜呼。

蒋建华本想回到家后先把这个马天培骂一顿,后来一听马天培的说辞倒也有些道理,加上此人一本正经也不像是在说谎,便又信了一次,第二天便借着修农具的机会带着马天培去那个所谓的师傅,结果不找则已,一找差点让蒋建华的下巴砸到脚面,原来这所谓的个师傅蒋建华也认识,就是公社的兽医陈敬 宽,看面相也就三十来岁,似乎比马天培要年轻得多,不但是根正苗红的贫农阶级,还当过社里的劳模,这种人怎么可能和跳大神的扯上关系而且还是师傅?天底下哪有师傅比徒弟年轻的?就算你马天培寄希望于现代医学想找个大夫给刘惠莲看病,也不能找兽医啊…

纳闷贵纳闷,但这马天培和陈敬宽 似乎确实挺熟,见了面便是一通特务接头般的耳语,干脆就把蒋建华晾在了一边,约么耳语了三四分钟之后,陈敬宽凑到了蒋建华旁边,说可以去给刘惠莲治病,但前提是一定要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而且不要多问,其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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