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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面桃花相映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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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动

昨天花谢花开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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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清心咒

君可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看着三戒的眼角慢慢的落下泪来,她伸出左手轻轻擦去三戒的眼泪,右手的大拇指与中指指尖相对,神情宁静,轻轻的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

是《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又称《清心咒》,三戒慢慢平静下来,却又问:“你怎么会背《清心咒》?这是佛经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修道的。”

“修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清心咒》?”君可脸上有疑惑的表情,“清心咒?清心咒?好熟悉啊……”

三戒也疑惑地看着君可,君可慢慢地转过身去,缓缓地说:“羌笛声声惹尘音,清心咒曲难清心,怎能不计琐心事?往生旧梦时时新。浊酒清茶时时暖,半缘秋风半缘君。长袖善舞君不见,形影相吊五更天。清心咒,难清心,一曲罢,泪两行。”

非词非曲,凄苦异常。

“谁写的?”三戒听得心酸。

“谁写的?”君可重复了一遍,“谁写的呢?我不知道谁写的……为什么我想起来的东西越来越奇怪了……这,好像是一首歌……一个女孩子在我耳朵边上唱奇……書∧網,对,就是那样的感觉。”

三戒看着君可,君可没有在说谎,她的眼睛朝左边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三戒看了看表说。

“嗯,好。”

“陈晓丽,请出来吧……”三戒点燃第一张符。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

“陈晓丽,请出来吧……”三戒只好点第二张符。还是没有动静。

正准备点第三张符,听见了沈芳的声音:“别喊啦,她不可能出来的。”

“沈芳?”三戒打了个招呼,“为什么她不能出来?今天不是她头七么?”

“她的魂魄已经被带走了。”沈芳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想帮你们问问看她为什么自杀,但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就不能出声了。”

“她说什么?”君可问。

“她说,这都是命,我不能说,你也不要问。”沈芳模仿着陈晓丽的口气,很无奈,也很坚决。

“你说不能出声了是什么意思?”三戒问。

“她就突然不见了啊。然后我发动了很多鬼都找不到她,而她又是自杀的,不可能自己离开这个校园嘛,所以我就知道有高人带走她的魂魄了,恐怕后面那两个也会一样。”

“收了她们,还是直接打得魂飞魄散?”三戒问。

“应该只是带走了,因为她正在跟我说话,没有征兆,也没有挣扎,不像是被收了或者打得魂飞魄散,但是有人过来的话我应该感觉到,所以我推测带她走的并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三戒问。

“不知道,但也不应该是戾气很重的厉鬼,否则我也会有感觉的。”沈芳说。

“我们正在陷入一个别人事事都算先我们一步的局。”君可说。

“嗯,他算好我们要问鬼,就把鬼带走。”三戒同意这个看法。

“沈芳,你头上的丝带开了。”君可看着沈芳。

“你能看到我啊?”沈芳吃惊。

“嗯,你穿粉色的衣服。”君可说,“现在正坐在三戒窗前的桌子上。”

三戒努力的看,还是只能在白布上看到投影,唉,这就是天资的差异么?

“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办法了解事情的真相了吗?”三戒咬着嘴唇。

“有,问她们的妈妈。”君可说,“所以我一来就说我对预言感兴趣了。”

“她们的妈妈?又不知道真名字,也不知道生辰八字,怎么找?”三戒问。

“嗯……刚才想起来一点什么,现在又忘了,不过肯定有办法……就是有办法,你不要催我,让我慢慢想……”君可陷入沉思。

“你们慢慢想,我先走了哦,梁伟还等我呢。”沈芳跟他们挥手再见,然后就消失不见。

“嗯,我困了,我想不起来。”君可有些迷糊的样子。

“喂喂,你不能睡啊……”三戒没说出后面的话,他本来想说,没有金钟阵,我可压不住你,但君可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我可没有眼通的本事,只能借助镜子看着你不让你灵魂出壳了。”三戒把君可抱到床上,放了一面镜子在她头顶,一直盯着镜子看,只要看到模糊的影子,就轻轻念清心咒。这一夜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君可醒来,就问:“她们的爸爸妈妈走了没有?”

“什么?”

“陈晓丽他们的爸爸妈妈。”

“今天早上火化,说是九点钟,西宝路那边,你忘了?下午走。”

“还好……快去火葬场。”

“干嘛?”

“要她们几根头发和骨灰。”君可说着,已经随手抹了把脸,捧着水漱了口。

“干什么用?”三戒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君可拖着出门了,“哎呀,我自己会走,别这样拉拉扯扯……影响不好啦!”

“快点,都烧了就拿不到头发了。”君可放开三戒,但脚步未停,“用她们的头发和骨灰,可以摆一个阵,召唤她们的亲生母亲出来的,我想起来怎么摆,但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反正先去拿啦!”

“你说的是亲子追魂阵吧?”三戒一边跟着她急急忙忙的走,一边问。

“亲子追魂阵?听起来好恐怖的名字。我忘了……”君可想了一会儿,接着说,“亲子追魂阵就是可以利用孩子找到妈妈的阵法吗?那你既然都会,为啥昨天晚上说不会。”

“我只是听说过名字和用途,但是我并不会。”三戒解释道,“用亲子追魂阵,要用三昧真火引燃孩子的头发,我怎么可能会用嘛!”

“什么是三昧真火?”

“所谓的三昧真火是火的极致,这种火风吹不灭、雨淋不熄,温度极高,可以熔金化铁,在世俗界无坚不摧。”三戒解释说,“就是木中火+石中火+空中火,修行的人修行到了一定的程度,用最纯的真气就可以点燃三昧真火,【指玄篇】有云:吾有真火三焉:心者君火亦称神火也,其名曰上昧;肾者臣火亦称精火也,其名曰中昧;膀胱即脐下气海者民火也,其名曰下昧。聚焉而为火,散焉而为气,升降循环而有周天之道。”

君可停下脚步,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突然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右手在空中缓缓的画了半个圈,然后握拳,又将食指弹出,一小团火焰向左手的长发飞去,长发瞬而成灰。

三戒看得目瞪口呆。

“就是这样吗?”君可问。

“嗯,我没见过……不过我想应该就是这样了吧!”三戒说着,一脸崇拜的看着君可,“你连三昧真火都能用,你到底是什么啊?也太神奇了吧!”

“你刚才干嘛不直接跟我说是用手指头点火,我也不用想那么半天了,你说那么多,我根本听不明白啊……在家做饭的时候,爸爸妈妈都是这么点火的嘛!有什么好希奇的。”君可不以为然地说。

“天啊……”三戒惨叫了一声,“你们家人都是干什么的啊!”

“妈妈是老师,爸爸做生意,怎么啦?”君可奇怪的看了三戒一眼,好像再说,有什么奇怪的啊。

“没,没什么。”三戒有些眩晕,一家都能随便用三昧真火的人,是什么人啊。

“没什么就快点走啦,不然来不及了。”

赶到火葬场,正在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三戒拉着君可站在后面,低着头,默哀,却看见君可不停地抬头看玻璃棺中的遗体。

“君可,不要老是这样一直看,这样对死者不尊敬。”三戒轻轻的拉了拉君可,小声地说。

“她们三个人的头顶,都有很奇怪的白色的影子在啊。”君可也小声地回答。

“白色的影子?”

“嗯,很淡的白色影子,是人影,但又不像是她们的样子。好像是穿着白袍子的仙女一样。”

“嗯?”三戒皱着眉头,想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在看我。”君可不安地说。

“谁?”

“那三个影子。”

“没事的……”

“不见了……”君可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们我突然觉得很难受,有一种很紧张的感觉。”

“别紧张,一会儿就结束了。”三戒安慰着君可。

好容易捱到仪式结束,君可脸色有些苍白,三戒只好让她在外面休息一会儿,自己到里面去跟陈晓丽他们的父母要三人的头发,一会儿再要骨灰。

拿了东西,三戒仔细地用纸包好,出来找君可,却见君可坐在台阶上发呆,若有所思的样子。

“君可,”三戒叫她,晃了晃手里的纸包,“拿好了,你想什么呢?”

“刚才,你走了以后,我坐在这里……那三个白色的影子飘过来,跟我说话。”君可说。

“说什么?”

“说她们前世欠我的,今生用命还,已经还清了,虽然如此,但还是很感激我,还给我磕了头才走的。莫名其妙,我觉得好奇怪。”

“可能是你的前世对她们有恩吧,不过为什么要用命还呢?她们自杀……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也想不明白。”

“今天晚上一定要问她们的妈妈。我讨厌有一大堆问题困在心里的感觉。”君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

“今晚不行。”三戒叹了口气,“今晚是阴历八月十五,每年人气最旺的两个节日,一个是元宵节,一个是中秋节,这两个日子,请不到鬼。”

“噢……中秋节?就是月饼节咯?”君可抬起头,看着三戒。

“嗯,对啊,请你吃月饼吧!”三戒说。

“不啦,前天嘉莹说月饼节让我陪她去看电影,然后去她表姐家吃月饼的,我都忘啦,那我们快点回学校吧!”

团圆之夜,学校里异常冷清。三戒去模型那里站了一会儿,吃了一块月饼,说了几句话,就慢慢地走回去。

给父母打完电话,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一轮静静的满月,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过脸庞。与其……你不在,我只能一个人梦,一个人醒,一个人编织无法成行的爱情……

晚上要摆亲子追魂阵,君可吃完晚饭就到了三戒那。

君可慢慢的翻着图谱,找寻着与记忆中最相似的符。终于找到了,名“追魂符”。三戒帮她画符,她在桌上撒香灰。

“昨天我见到了嘉莹的表姐,她居然认识你,还给我们讲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情。”君可仔细的撒着香灰,慢慢地说。

“她叫什么名字?”三戒的手抖了一下。

“凤梨。她让我叫她菠萝。”君可还是没有抬头,声音听起来也极平常。

“她还好吗?”三戒放下笔,叹了口气。

“刚刚辞职。”君可已经在桌上撒出了一个圆圈,她走进洗手间洗了手出来,接着说,“准备去泸沽湖支教。”

“她辞职?离开安永,去泸沽湖支教?!”三戒觉得不可思议。

“她说她在泸沽湖住了一个月,她爱那里澄清的蓝天,碧绿的湖水,还有纯朴的人[奇+書网…QISuu。cOm],她喜欢让她觉得自己很纯净的地方。”

“能做喜欢的事情就好。”三戒说。

“三戒。”君可看着他。

三戒愣了一愣,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他的心仿佛又被撕开了一个伤口,疼得他有些冒汗。

“三戒,忘了与其吧……”君可看着三戒,眼睛里都是怜惜。

“忘不了……”三戒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

君可将手轻轻的放在三戒的脸颊,说:“她已经不在了,难道你要她永远都得不到安宁的心么?”声音轻轻的。

“安宁的心?”三戒睁开眼睛。

“菠萝为什么要去泸沽湖?是因为她记得与其的好,与其的笑,记得与其跟她说,以后要跟她打草喂马,面向大海,天天看日出,而泸沽湖就是那样的地方,只是不是海,菠萝说在那里,她才觉得安心。你们都在追求自己的安心,谁又关心她是不是安心?她死都要救你出来,难道不是为了让你好好活着?是要你这样憔悴一辈子的么?你们这样对她念念不忘,用各种方法纪念着她,是要她永远都不能安心么?”君可声音很平静,几乎没有起伏,话语落在三戒的心中,却让三戒无法平静。

“她会回来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三戒终于说,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满眼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君可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走到桌前,捻一些骨灰,开始在桌上香灰画成的圆圈中间洒着图案。

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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