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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说,农马想起阮秋章每次使用“指路天门印”时总会往手掌上抹朱砂,自己还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朱砂是物介,这就是阮秋章绝技的秘密啊,仔细一想,阮秋章与丘野相斗时似乎还未使出全力,这么看来“灵阳气”的确是一门厉害功法了。
第一卷 异界风云 第四十二章 濒临死亡
农马想到这,起身行礼,说:“还请师父指教弟子修炼功法。”
阮秋章点点头:“修习“灵阳气”其实并不难,你早已可看到为师每次发功时的“灵阳气”光芒,说明你的“天门功”已经练到一定程度,本门的“天门功”经过历代祖师的改进,形成修炼“灵阳气”的基础之一,现在你需要修炼的,就是学会怎么看到自身的三把火。这是最基本的。”
“不知弟子该如何做?”
“很简单,从明儿起,为师为你设置一个“五行黑罡阵”你就待在里面静坐冥感,直到可以感觉到“三灵灯”的存在才能出来。”
农马见阮秋章说得简单,以为也没什么了不起,后来修炼起来,他这才知道何谓痛苦。
经过阮秋章的灌顶,农马其实已是具备了一定的基础,但是感受“三灵灯”的存在,是最重要的一步,普天之下,或许有许多修道之人可以以法术轻松看到他人身上的“三灵灯”不过能观其自身的“三灵灯”的人是少之又少。
隔天,阮秋章在后院里布置了“五行黑罡阵”招呼农马进去打坐静修之后,就不再理会农马。
农马一进“五行黑罡阵”实则和外面空间完全隔绝,符阵里四周除了一片黑暗外,就再无其他东西。他在“子牙村”时就曾进过这个符阵,现在再一次进入了,他不由嘘唏不已,那时他在符阵里第一次感受到人间血腥,想不到现在却是靠着这个符阵来修习“三灵灯”
抛开烦乱的思绪后,农马盘腿坐下,闭目感受。
他这一坐,就坐了三天。这天,阮秋章和张小露来到后院里看农马,刚一入后院,就看到符阵里的农马脸色憔悴,四处乱晃,口中不住叫嚷:“师父……师父……快放弟子出去,弟子快饿死了……”
见农马叫的甚是凄惨,张小露不由心疼不已,她急道:“师父,都三天了,师弟这三天来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他就要饿死了,您快放他出来吧。”
阮秋章亦是一脸为难,不过转而一想,想要修习“灵阳气”这关是非过不可,他淡淡道:“感受“三灵灯”的存在除了心境空白虚无之外,还需要克服自身的各种杂念,你看他这三天全无进展,现在只好使用最后手段,他若是学不会,那这辈子也成不了大器。”
“什么是最后手段?”
张小露听阮秋章那么说,更是担忧。
“感受“三灵灯”的存在,除了心无杂念感受之外,还有一种最直接有效的方法,那就是让他处在濒临死亡一瞬间,如果他还有那么点想学“灵阳气”的心意,那他一定可以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三灵灯”的存在的。”
“可是……”
张小露还想说什么,却被阮秋章摆手制止住:“好了,为师也知道这样冒险,但你看他这三天哪时静下心来感受,每一次入坐,他都坚持不了一炷香时间。既然他无法做到心无杂念,那就只好来直接一点的。”
农马这三天的确无法静下心来打坐,每一次闭目感受,他内心总会无休止的袭来各种杂念,其中大多原因,是因为他置身于“五行黑罡阵”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四周无边无际的黑暗,给他带来莫名的恐惧感,这让他一直无法静下心来。
“放心吧,这小子虽是傻了点,不过他的底子好,一定可以办到的。”
阮秋章说着,拍了拍张小露的肩膀。二人再瞧瞧农马,他还在四处晃悠喊叫。
第六天。
农马全身乏力,他躺在地上,脸色枯黄憔悴,嘴唇都干得裂开了,如果不是在符圈里时不时捡到张小露扔进来的水壶,他这会早渴死了。一想到张小露,他就有些抱怨,既然扔水给我喝,为什么就不能扔点干粮啊?虽然你在水壶写了字条叫我坚持加油,可是我就快玩完了,你就这么忍心看着你师弟死于非命吗?
农马觉得两眼逐渐模糊,自己就似快死了般。他心里忍不住咒骂阮秋章:“该死的臭老头,说什么简单,原来把我禁锢在符阵里,还不肯送饭给我吃,好了,如果我死了,一定化成厉鬼缠得你不得安宁。”
人濒临死亡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农马随着心中的骂语,意识逐渐消失。他首先感觉到的,是自己全身似乎渐渐轻飘起来,接着,自己坠进一条隧道里,整个人就似在空中落下,朝着黑暗无底的底部急坠而去,这条隧道十分奇特,明明四周黑不见五指,自己却可以明显的感到自己对这条隧道很熟悉。
“这莫非是通往地府的路?”
农马瞧着四周,疑惑道。随着自己不停的坠落下去,农马越来越害怕,这种不知何时方止的感觉比真的坠空还恐怖。就像人从悬崖坠下,在半空中就可以看到底下的岩石,知道自己最多就是坠崖而死,可是如果看不到底部是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不知前方有什么等待自己,而自己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恐惧。
“不要啊!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要英年早逝,救命啊!”
虽着恐惧上升,农马不由惊恐大喊大叫。他算是恨死了阮秋章了,这老不死的竟让他修炼修到丧命,他能不怨恨吗?
就在农马惊慌无助手脚四下乱舞时,他突然看到三个小光点出现在底下不远出的地方。农马停止挣扎,好奇的望着这三个光点,心说:“奇怪,这里怎会有光点的?不管了,过去看看。”
想到这,他凌空狂扭身体,这动作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真如活鱼吊上陆地吧般,头摇尾晃的。不过凭着这种扭态,还真被他挣扎到光点处,就着坠落之势,他猛得扎进光点里。
“师父师父,你快来看,师弟身上的“三灵灯”冒出来了,他成功了!”
张小露这几天来一直在符阵外陪着农马,从昨夜起,农马就倒地不动,起初自己还被他吓得半死,以为他支持不住给饿死了。不过看到他还时不时咂咂嘴,这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来。等了一整天,农马还是全无动静,她几次恳求阮秋章收起符阵,却被阮秋章给拒绝了。看着躺在地上的农马,张小露亦是在心中暗骂阮秋章离谱,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农马身上的“三灵灯”突放光芒,不由大声叫喊。
阮秋章从屋子里赶出来一看,不由大喜:“他成功了,好,好。”
说话间,他急忙收起“五行黑罡阵”上前扶起农马对张小露急道:“快端来米粥,他的气息很弱。”
张小露闻言,急忙端来时刻准备着的米粥,小心翼翼的喂进农马的嘴里。但是农马出乎意料的虚弱,这米粥根本咽不下去,喂了几口,米粥都流了出来。张小露急得都快哭了:“怎么办?怎么办?师父,他吞不下去啊。”
阮秋章也是着急,但这会儿他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这……这……”
张小露见阮秋章毫无主意,皱了皱眉,突然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米粥,不等阮秋章反应过来,嘴对嘴的喂起农马。
农马被她这么一灌,闷哼一声,终于吞下了米粥。阮秋章见他吞下了米粥,也不理有的没的,他催促道:“他喝下去了,快,快,再来一点。”
张小露对着农马连喂三口米粥后,农马的气息这才渐渐缓了过来,阮秋章看着熟睡不醒的农马,眼色充满着怜爱:“真是苦了你这孩子了,但是为师希望你能出人头地,你莫怪师父狠心啊。”
说着,他抱起农马,朝屋里走去。
半个月后……
这天,师徒三人坐在大厅上,阮秋章看着恢复气色的农马,说:“你已经可以感觉“三灵灯”的存在了,现在为师就教你如何凝聚“灵阳气”和如何运用“灵阳气””
底下的农马皱着眉,有点不悦,半个月前他好悬没被饿死,听张小露说,自己还是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了过来,醒来后又害了一场重病,这些日子来自己的身体算是被严重摧残了,直到两天前身体才刚刚好转,怎么一好转就又要修炼了?
“是,还请师父指点。”
农马心中虽然不太买阮秋章的帐,不过口中还是恭敬道。
“修炼“灵阳气”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如何凝聚其中阳气,让其不外泄,这世间每一个人,自出生时起,身上的“三灵灯”就不停的外放阳气。现在你已经可以感受“三灵灯”的所在之处,学会凝聚自是囊中之物。在修炼凝聚之前,你先记住这段口诀:双龙云息傲吞游,盖顶伏海气闲丝。天海通,云海空;皆是空亦通。神息固,人气结;纵是息则气。落翱处,浮秃地。沧海府城沉丹田,通天凝结在天门。”
农马这一听不要紧,听了后他这脑袋嗡嗡直作响,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是一句不晓,不晓一句。“呃……师父,这口诀如何解啊?这弟子该如何练啊?”
阮秋章喝了口茶,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漏,口诀自闲云祖师以来,每个传人所领悟的都有所不同,为师领悟的不一定适合你,所以还是你自己去参悟吧。”
这阮秋章也干脆,丢下这么几句口诀后,从此再也没有向农马解释过半句,不过后来农马还是凭着自身努力,终于自我参透。这是后话,暂提不表。
“好了,口诀谨记就行,空闲时再去参悟,为师现在助你修炼凝结“三灵灯”中所在的双肩两灯。”
阮秋章说着,迈步走到农马身后,说:“你现在好好感受,为师会替你把扩散外放的“灵阳气”慢慢凝结,你好好感受“灵阳气”是怎么被师父凝结起来的。”
说罢,阮秋章双手搭在农马肩膀上,运起“灵阳气”直渗农马双肩。
农马闭目感受,由阮秋章的“灵阳气”所指引,渐感自己的“灵阳气”在双肩两处“三灵灯”凝结。张小露在一旁看着觉得十分有趣,这阮秋章和农马一老一少一个脸呈现金红之色,一个脸色呈现赤红之色,二人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忽忽而变,像是水中皓月,恍恍荡荡。
自此,农马每天借以阮秋章的相助,逐渐熟悉“灵阳气”的凝结之法,三个月后,他已可单独而为。接下来的,是该学如何运用“灵阳气”之法。
第一卷 异界风云 第四十三章 辰州尸王会
这天晚上,阮秋章师徒三人来到庭院中,阮秋章拿出一把灵符,放在石凳上,对农马说:“这些灵符是最基本的驱邪符和雷火符,你试着把“灵阳气”运到灵符上的朱砂里。”
农马点了下头,拿起一张雷火符,合掌夹住,也不知他是不熟练“灵阳气”的运用之法还是怎么的,只见他的脸色憋得红彤彤,这牙都咬嘎嘣直响,好一会儿,他突然大喝:“嘿,行了。”
阮秋章接过一瞧,淡淡道:“真的吗?你使出来看看。”
“没问题,瞧弟子的。”
农马喊着,朝半空扔了出去,雷火符急射而出,“轰”的一声响,在半空突然炸开。只是这雷火符除了发出巨响外,什么也没发生。
“这就是所谓的行了?这不是光响亮而已吗?你这是在放鞭炮吗?”
瞧见农马失败了,张小露不由嘻笑不已,嘿,他这烟火放的还不错。
“奇怪,我明明按着师父的吩咐照做了啊。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农马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碎屑,心中很是纳闷。
阮秋章也不责怪他,反而安慰道:“你操纵“灵阳气”的手法还很生疏,失败了也无可厚非。学法行术需要慢慢来,这是急不得的。这些日子来你已是进步神速了。好好修炼下去,必定可以有一番作为。”
“师父,你说过几天想去收货赶尸,你真决定了?”
“没错,上次虎头蛇尾,还没有赚到一点钱就回来了,为师现在都快被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吃穷了,这还不得赚些钱回来。”
上次因为张小露在途中中了枪,结果只好回绿叶庄修养照顾她,现在她的伤好了,农马也因缘学会了“灵阳气”这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儿,可是几天前阮秋章突然说了:“现在坐吃山空,庄里都快翻底了,所以呢,下个月要去赚些钱养家了。”
他说的话也不知真与假,不过农马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农马心想:“你骗谁啊,就你那抢劫般的收费会没有钱,骗鬼啊。”
不管农马信不信,阮秋章的话他还是得照做不能拒,师徒一商量,把日子给定下来了。决定在五天后,赶往赶尸的圣地——辰州。
张小露笑得正欢,一听农马与阮秋章的对话,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瞅瞅阮秋章又瞧瞧农马,她嘟嘟嘴,对阮秋章说:“师父,这次也带弟子一起去好不好?”
“什么?”
阮秋章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师父,“吞腐风”上月不是收成了嘛,弟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