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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只是想找到我们的朋友。”唐三成说道:“当然了;我们也想弄明白那幅画的秘密……”
丛阳有些无可奈何了:“唐三成;不需在解释那么多;我们只需要告诉她们;我们不是坏人就可以了;我们脸上有写着坏人两个字吗?”
“那倒没有。”良辰的胆子明显要大一些:“你们的确不像是坏人;不过;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从来不欢迎外人;当然了;也没有外人来过。”
“不会吧;明明有不少人在这里失踪。”丛阳说道:“难道那些失踪的人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良辰美景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你是说;那些淹死的人是我们的缘故;哼;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他们自己的缘故。”
“那不是你们干的?”丛阳装作一幅不相信地样子:“你们这么神秘;一般来说;总会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的。”
“什么神秘;分明就是可怜。”良辰的性子要更外露一些;被丛阳这么一激;马上说道:“我们怎么可能再去伤害其它的人?”
“那你们忍心看着我们的朋友有什么不测吗?那也是两条鲜活的人命呀。”丛阳说道:“他们来到这里;一定会被你的同伴视为敌人的吧?”
“怎么可能。”美景脱口而出。
不得不说;这两名少女机灵;但同时拥有罕见地纯真;这份纯真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接近她们;只是从她们的打扮上来看;她们不像是现代人;尤其这身红衣;太仿古了;白逸心里一动:“你们的幼王……”
听到幼王两个字;良辰美景又是连连后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白逸;两人的头挨在一起低声商量着什么;殊不知;这对话完全落到了唐三成的耳朵里。
“怎么办;这三个人好像不简单。”
“不行;我们要马上离开去找幼王;我们要快点;我数一;二;三;我们就一起走;怎么样?”
唐三成忍不住笑了出来:“现在就要走了吗?”
良辰美景像见了鬼一样盯着唐三成;美景更是吓得拉紧了良辰的胳膊:“天啊;他是有顺风耳吗?我们说的话他全部听到了。”
白逸与唐三成交换了一下眼神;唐三成指着自己的耳朵说道:“可不就是顺风耳?两位;我们只想找到我们的朋友;你们不带我们去;我们也是要硬闯的。”
“不可以。”良辰美景齐声说道。
“我们走。”白逸一声令下;三人就超过了两位红衣少女;径直朝里面走去;良辰美景分别伸出一双手去扯;只扯住了唐三成和白逸;就在这空当;丛阳却拐过弯去;不见了人影;良辰美景见状;险些就要哭出声来了:“这下子可怎么好;你们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进去了;我们更是脱不了干系了。”
“这还不简单;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原本是要干嘛去的;尽管去;就当没有看到我们;到时候就算我们被抓;你们也是不知情的;你们的同伴也不会责怪你们;对不对?”白逸说道:“唉呀;你看;我们的人走得太快;这个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不行了;唐三成;我们走。”
两人说完就甩开良辰美景的胳膊;马上就向前走;却不防有两道红光一闪;良辰美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在瞬间就移到了他们的面前;身法之快实在是让人咋舌
两人将唐三成和白逸拦了下来;良辰说道:“怪不得天王说外人不可信;如今一见;果然是见识到了;我们这就捉了你们;拿去给天王;看你们怎么办。”
两人说着就解开了腰上的红缎带;那红缎带到了她们的手上;就成了杀人的利器;原本柔软的缎带;抖起来突然生风;惊得唐三成与白逸连忙后退;两名红衣少女不依不饶;双手甩开;红色的缎带直朝两人身上打过去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斜冲出来;挡在唐三成与白逸的跟前;还有一个身影跳到了美景身后;双手一伸;就按住了美景的脖子;唐三成叫了一声:“小山;不要”
再说那两条红缎带被七邪拽在了手里;他用力一带;就将良辰美景一对妙人儿拉得险些摔在地上;小山则站在良辰美景的身后;冲唐三成叫了一声:“三成哥”
良辰美景原本胜券在握;没成想;局势突转急下;两人脸憋了一个通红;正想站起来;小山威胁道:“你们不要乱动;小心我们会杀人灭口。”
四个字让良辰美景愣了神;自小在这里长大;几时听说过这么狠的话;就是天王;他最严厉的时候;也不过是要送她们出去;让她们尝尝在外面的滋味;说实在地;姐妹俩还真希望天王可以惩处一下她们。
唐三成看到七邪与小山;兴奋莫名:“总算是找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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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2 第七百六十二章 天王
782 第七百六十二章 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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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邪与小山的面色复杂;都冲唐三成比划了一下;唐三成赶紧地闭紧了嘴巴;低声问道:“你们刚才到哪里去了?”
“说来话长;这两个与里面的人是一伙的。 ”小山指着被七邪制服的良辰美景说道:“我看到他们从那间密室里走出来。”
听到密室两个字;良辰美景的脸都绿了;尤其是良辰;更是大声反驳道:“你们这些人;无缘无故地到了别人的地方;反倒这么理直气壮了”
“不理直气壮的是你们吧?”小山生气地叉起腰来:“生活在这地底下的人;肯定有什么鬼;还有;对于外人如此谨慎;原本就不正常”
良辰与美景一对视;一对少女突然嘴角上扬;白逸见状说道:“赶紧捂上她们的嘴”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两人嘴巴里发出悠扬的声音来;先是十分平缓;而后突然尖利起来;这是警报声这时候;唐三成听到许多脚步声朝这里奔过来:“糟了;她们恐怕是通知了自己的同伴;现在他们都在朝这边来了。”
“不怕;索性正面对上。”白逸倒是镇定得多。
说话时;已经上来了十多个人;将白逸他们团团围住;见此情形;七邪更是不放松手上的两名少女了;俨然将她们当成了人质;良辰说道:“这可是你们逼我们的;说什么我们生活在地底下有鬼;现在好了;有鬼的是你们了。”
那十多个人都头上蒙着头巾;手是拿着的是长矛;对着众人;白逸看他们的打扮;确定他们是太平天国人氏无疑:“你们是天国的后人?叫那位卖画的人来;我有话要问他”
白逸一语说中那些人的身份;这让他们有些慌张;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天王;会让外人进来;这都是我的过错;我甘愿受罚。”
天王?白逸深吸了一口气;天王洪秀全早就死亡;能够称得上天王的;恐怕只有他的几个儿子了;这几个儿子当中;大儿子洪天曾;这个儿子应生于1852…1853年;太平军从广西永安向南京进军的途中。抵达南京后;洪秀全下令;王子姓名须避讳;于是太平天国里所有姓曾的都不得不改姓永;如七十多岁的老将军曾天养;改名永添养;元勋重臣曾水源、曾锦发也变成了永水源、永锦发;虽无具体文书佐证;但照此推论;当时太平军的劲敌——湘军主帅曾国藩;怕是只能叫做永郭藩的。不过洪天曾不久就夭折了;所有姓曾的人从此舒了一口气:他们又可以本来面目示人了。
接下来的两个儿子洪天光、洪天明都生于甲寅四年;也就是1854年;其中洪天明生于九月二十四日;洪天光则不详;两人都是庶生;其中洪天光的母亲为第十二妻陈氏;洪天明母亲则为第十九妻吴氏。
两人和哥哥一样;从未出过宫门;其中洪天光住在金龙殿;洪天明则在左殿幼主寝宫之下;两个人大约在1858年前后被封为光王、明王;1861年;洪仁王干拟订的新《太平礼制》;规定两人不称千岁;而称永岁;光、明两个字也要避讳;于是太平军名将邓光明只好改叫邓洸氵明;而李秀成的亲弟弟李明成;也只好叫做李氵明成了;就因为两个孩子叫“天光、天明”;太平天国就不得不过了3年没有光明的日子。
天京城被攻破的当天;洪天光、洪天明本来一直跟在哥哥洪天贵福身边;但突围时李秀成表示只能带幼主一人;两人遂被扔在原地;有人说;他们跟母亲赖氏一起逃到南洋;但并无佐证;最可能的结局;恐怕是死在乱军之中;毕竟他们和洪天贵福一样毫无生活阅历;岁数又更小;才10岁。
洪秀全最小的儿子本来叫洪天佑;但天京事变、洪秀全杀死杨秀清后突发奇想;在给杨秀清“平反”的同时;把洪天佑过继给杨秀清;称为“子侄”——半个儿子、半个侄子;封为幼东王;让这个连10岁都不到的“子侄”成为太平天国第一朝官。这位第一朝官并未留下任何可供纪录的事迹;天京陷落后;他的信息也就此中断了。
此外;就是幼王了;天王洪秀全去世五天以后;幼王洪天贵福代理朝政;洪天贵福短暂的一生中毫无家庭生活的温情;最终落到了清军的手上;此人又可以排除。
究竟;这个让人人称天王的会是谁呢?白逸想给对方一个出奇不意;在心里迅速地盘算起来;突然抬高音量说道:“难道是洪天佑?”
洪天佑一出;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白逸知道自己说中了;但他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假如是洪天佑;今年应该多少岁了?这年纪上也对不上呀;白逸说道:“太平天国的后人居然蜗居于此;实在是让人嗟叹。”
这番话讲得极具同情心;而且似乎戳中了他们的痛处;原本握着长矛的手都低垂下去;那老板走到了白逸面前:“求求你们了;离开这里;就当没有发现这里;你们要钱;我给你们多少都可以。”
其实白逸等人也不知道三叔为什么要让他们查那幅画;既然顺着那幅画查到了这里;那么其中的玄妙一定就在这里;岂能轻易放弃?白逸苦笑道:“你为了准备那些物资;不惜拿洪宣娇的画出去卖;可见你的经济也不宽裕;何来给我多少都可以?”
那老板一愣;突然双手抱头蹲了下去;一 幅痛苦地模样;唐三成说道:“我们来是没有恶意的;说不定还可以帮助你们;能不能让我们见见你们的天王?”
“你们几位对于天国似乎十分了解。”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你们来到这里;原本只有一个方法的;那就是让你们死;可是我辈不伤人命已久;你们又无恶意;若是放你们出去;我辈安宁不得;可让我们如何是好?”
“这个诸位无需担心。”白逸说道:“我辈的来历;恐怕比你们要奇上万分;这也是为何我们见到诸位并不意外的原因了;我们只是奉命来查那幅画的来历;只要知道了答案;我们自然离去;以后永不相扰。”
“画?”那店老板一愣:“那画原本就是在我们这里的;要说来历;没有什么特别。”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几位暂且随我来。”
那些人散开来;白逸他们终于看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不由得吃惊;这人瘦削如干柴;一双眼睛却十分明亮;个头与白逸相当;一头乌黑的头发;这就是他们的“天王”?白逸五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毅然决定跟着那天王离开;尾随在天王的后面;唐三成突然发现天王有些不对劲;他捅了一下七邪;示意七邪看天王的腰部;天王腰部好像有一个游泳圈一样;要是个胖子;腰上的肉多;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无所谓了;可是这天王瘦骨嶙峋;腰上这突出来的一块就有些突兀了。
那通道最终连接的是一长排的房子;修建得低矮;可是十分整齐;天王引着他们走到最里面去;那间房的门颜色上略作区别;显然是区分阶别之用了;天王的房间十分简洁;一张石床;一套石制的桌椅;再无其它;想到他天王的身份;不免显得有些凄惨了。
那店老板一直跟着天王;显然身份在这里也算是高的;关上了门;屋内的空间显得局促起来;天王显得有些哀愁;一幅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的样子。
“画在哪里?”店老板突然说道。
“画我并没有带过来;不过上面的细节我倒是记得;画上的人物是洪宣娇。”白逸说道:“弯腰在战场上寻找什么东西;画这画的人应该是身临其境;亲眼目睹过的;还有;这幅画上还镶嵌了珠宝;如果不重要;为什么要镶嵌珠宝?据我们所知;洪宣娇并没有死;其后流亡到了国外;在国外成为了一名医护人员;长寿后死亡。”
“什么?”那位天王一愣;难掩面上的激动:“她当时没有死?那么玉玺……”
听到玉玺两个字;白逸脑子里灵光一闪:“原来她是在找天国的玉玺”
白逸急中生智;说出了答案;这让天王十分惶恐;又有些激动:“原来你们也知道天国玉玺?”
“天国玉玺早就失传;真正的玉玺应该是八寸见方;这在有关资料上是有记载的;还有一点;天王洪秀全曾颁诏将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