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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的倒斗生涯总是与炸『药』离不开关系;刘知习问他:“雷子;你怎么这么喜欢用炸『药』呢;这样很危险;如果掌握不到份量;可能连自己的命也会被『弄』丢的。”
“这才是最刺『激』的地方。”雷子说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死都是迟早的事情;与其像那些平庸的盗墓贼无声无息就死在地宫里;我至少还能在死之前『弄』点动静出来;在一片欢送声中升上西天;多好。”
雷子的话听上去豪迈;听在白逸耳中;却是十分悲凉;唐三成更是想到雷子体内可能存在的血虫;心就一阵悸动了:“雷子;好好活着。”
雷子看了唐三成一眼:“那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用炸『药』轰了我自己的头的。”雷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它再不济事;现在还是有点用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七邪默默地替大家准备好热水和干粮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吃得热热乎乎;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吃完了饭;大家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可能是因为『洞』口被堵住的原因;大家都觉得安心的缘故吧。
白逸也不例外;他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个声音响了起来;浑身一个『激』灵;白逸的头突然地掉了下去;人立刻就清楚了;刚才那个声音像是符羽的;自己是太想念了吧;雪崩之后自己总是会想起她;这并不是说明自己之前没有想过;只是深深地埋在心底;他心里一直有个坚持的信念;自己一定能够找到七物;化确自己身上的长生蛊;自己与符羽错过的上半生;可以用余生来弥补;这样也能终生无悔了。
可是;事情并不如自己预想的那般简单;层出不穷的危机;还有那些自己无法掌控的因素;这些让自己如坠『迷』雾;白逸觉得自己并不如当初那般自信了;危机感突然来临了;符羽;白逸看着熟睡的其他人;心中低低地呢喃了一句;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火堆里的火依然烧得旺;他抬头一看;『洞』口处的石头——不见了
原本将『洞』口堵得严实的那些石块现在静静地躺在一侧;它们堆在那里;就像从来没有被移动过一样;白逸身上的寒意更甚了;只是这一回;不是来自于身上;而是来自于心里『洞』里的这些人不可能去干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为了取暧的;难道是?
白逸的身子不自觉地朝『洞』口走去;他没有去叫醒其他人;白逸快走到『洞』口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要说其他人察觉不到自己的动静也就算了;可是七邪呢?七邪不应该没有任何反应啊;照平时的他;这个时候早就睁开眼睛了;白逸回头;七邪正靠在一块大石头睡得十分香沉……
白逸就有些恍惚起来了;他却控制不了自己朝『洞』口走;外面虽然已是黑夜;可是因为白雪的原因;可见度很高;白逸的第一反应是查看雪地上有没有脚印;出乎意料的是没有;白逸呼了一口气;这气弥漫在冷冷的空气里;十分醒目;他正要转身走进去;却看到『洞』口旁边有一个『阴』影;白逸掏出枪来:“谁?”
“小兄弟;这许久不见;怎么一见面就这么不客气啊?”这一把声音十分清朗。
白逸听到这把声音;心里一惊:“师……老师父;原来是你啊。”
这把声音的主人正是白逸的师父;活了一百多岁还很硬朗的何宝生;何宝生穿着厚实的棉衣;正蹲在『洞』口那里;缩成小小的一团;白逸怕走近了;他会认出自己;只有隔了几步远;说道:“老师父;外面凉;我们进『洞』再说吧。”
何宝生也不客气;收起手上的东西;原来他是在『抽』旱烟呢;这味道让白逸又想到了以前的日子;何宝生走进『洞』里;看到熟睡的那些人;“哟”了一声:“到底还是年轻啊;一到雪山里;就乏困得很;还是小兄弟你『精』神。”
听到师父一直叫自己小兄弟;白逸总觉得有些别扭;只有含糊答应着:“老师父;你怎么也到长白山来了?”
何宝生突然嘿嘿一笑:“小兄弟;我虽然年纪大了;可是你不能瞧不起我啊;我好歹和你也是个同行;这长白山里处处是宝;我可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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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第二百四十六章 地胎
正文'247 第二百四十六章 地胎
何宝生一个转身;白逸突然现;何宝生的『裤』子不是一般地长;将他的鞋子都盖住了;白逸在心里笑自己现在太敏感了;心里总想着那脚印;就连看到自己的师父;也免不了猜疑一番。
何宝生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他突然将脚伸了出来:“怎么;是想看看我是不是鬼不成;你看;你总盯着我的脚;我拿出来给你看看不就行了?”
白逸吓得后退了一步:“师……老师傅。”
“不要这么叫我;叫我一声何老头子就行了。”何宝生背着双手说道:“我刚来长白山就遇上你;我们俩还真是有缘;怎么样;脚没有问题吧;这阵子不见;小兄弟你怎么对别人的脚来了兴趣了。”
白逸尴尬无比;师父还是老样子;总是不给人台阶来下;而且喜欢唬人;他赔上笑脸说道:“何老爷子;不要怪我无礼;只是我们来到长白山以后生了不少事情;让我不得不小心倍上;我是太敏感了。”谁让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开『门』师父呢;白逸只有由着何宝生的『性』子了。
“不知道介不介意告诉我一声呢?”何宝生问道。
白逸则将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毫不犹豫;白逸心中曾闪过一丝疑虑;可惜马上就消失殆尽了;何宝生听完说道:“我倒是知道一样东西;可能是让你们产生疑虑的源头。”
“哦;是什么?”白逸突然间就来了『精』神。
“地胎。”何宝生说道:“这长白山里聚了亿万年的天地灵气;在这里;除了风水宝地;和风水好局以外;还能衍生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出来;这地胎就是其中之一了。”
“地胎?”白逸真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说法:“这种东西有什么来头?”
“孕于天地之间的生物;天是父;地是母;就像孙猴子一样。”何宝生说道:“它们生于这里;长于这里;它们在这里自由来去;这里就是它们的天地;可是它们离开这里却不能活;这一点;倒是与孙猴子不一样了;它们的心『性』如何成长不得而知;是恶是善?一切都要随机缘了;它们可以生;也可以死;总之;是天地间最不容易定『性』的东西;
白逸听得云里雾里;但隐约知道有地胎这么一回事了:“何老爷子;你见过地胎?”
“十年前;我在西岭之上;曾经见过一个。”何宝生说道:“哟;还真是巧;这里可不就是西岭;就是在这里;它被冰封在冰雪之中;还没有成形;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白逸看何宝生说得认真;一颗心提了起来:“何老爷子;你说得是认真的;这个什么地胎就在这西岭之中?”
“当然了。”何宝生有些不爽快了:“小兄弟;我一百多岁的人了;犯得着骗你吗?这地胎必卧于龙气之上;这真不真;你问问你那位懂风水的兄弟不就成了?好了;我言尽于此;说多了;省得你说我胡说;这天地之间的事情;不是用普通的思维就能理解的。”
白逸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与何宝生在这里讲话声音并不小;可是他们怎么完全没有反应一样;七邪;七邪连动也没有动一下;白逸再一回头;只看到外面飘起雪来了;何宝生不知去向;白逸冲到『洞』口;朝雪地里看过去;哪里还看得到半个人影儿?
“何老爷子”白逸一声大叫;身后传来七邪的声音:“白逸;这么晚了;你怎么起来了?”七邪看着『洞』口:“奇怪;这石头怎么被搬开了?”
白逸像是没有听到七邪的话一样;他把雷子摇醒:“雷子;你去『洞』口处闻闻;看看有没有旱烟的味道?”
雷子刚才睡得那么熟;突然被推醒;人有些晕;他『揉』『揉』自己的眼睛:“闻;闻什么?”
白逸来不及解释;直接将雷子推到外面去;外面的温度肯定比『洞』内低;这一冷;雷子就清醒过来了;他的鼻子一『抽』;就闻到了那股子呛的烟味:“还真有;这味儿;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刚才是真实生的事情;师父他真的来过;他的脚法真的像唐三成说的;有些太快了;这个老爷子;半个世纪没有和他见面;变化也太大了;白逸看着『洞』口的那些石头;这些石头不会是他一个人全搬走的吧?比起这个;地胎的事情也值得深究。
大家重新把『洞』口填上;围坐在火堆旁边;听白逸讲起刚才的事情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七邪;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近了自己的身;自己却没有现;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对方的内力修为好过自己;但哪个普通人能好过七邪;他已经有四百多年的修为了;白逸与七邪对视了一眼;心中均有数;这个何宝生十分不简单;在他身上;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白逸讲起地胎的事情来;雷子吸了一口气:“还真有现实版的孙猴子啊?”
唐三成却陷入了深思:“那位老爷子有一点没有说错;假如说地胎真要位于龙气上才能存活的话;那么鹰嘴之上的确是一个好地方;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白逸想起来了了;唐三成关于西岭上面的鹰嘴;的确有过一番见解——“鹰嘴的方向是朝着那三条支龙的;鹰嘴尖利;砍向龙头方向;这山是阻截了群龙坐的龙气;吸纳了北龙脉的龙气;再加上这山四周;没有其它依附的小山丘;无遮无掩;生气环抱;用你们的说法就是吸尽了天地之灵气;这山本身已有灵气;又吸走了三条支龙的龙气;这一下子就成了风水宝地了。”
唐三成现在又说道:“鹰嘴上龙气聚集;假如之前真有地胎;那么受龙气的影响;这地胎完全有可能活过来;当初我上鹰嘴上采参;有人拉了我一把;那人只留下一排脚印;然后消失在鹰嘴上;鹰嘴上的地势我是最清楚不过的;除了我下去的那条路普通人可以攀上攀下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死路;走哪死哪;这要是普通人根本做不到;所以……”
他的话外之音大家都听懂了;萧宁吸了一口气:“你是想说;当时拉你一把的人是——地胎?”
白逸摇了摇头:“不止是地胎;而且是活了的地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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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第二百四十七章 冰棺
正文'248 第二百四十七章 冰棺
现在是有了一个前提;那就是何宝生所说是真的;真有地胎这回事;只要这个前提成立;后面的推断辅以唐三成的鹰嘴龙气之说;一切就顺理成章了;拉唐三成的人;在鹰嘴上留下脚印的人;还有在雪地里留下痕迹的都是那个地胎;已经有了生命的地胎。
何宝生所说;白逸是相信的;师父这个人虽然喜欢玩些小把戏;可是重要的事情上;从来不会打马虎眼;而且白逸总有一种感觉;其实何宝生早对自己留神了;他特别跑来告诉自己地胎这事;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就像是专『门』来通知自己的;他不找别人;独独找了自己;而且还瞒过了七邪;这不简单;在师父身上;是不是生了什么变化是自己不知道的?毕竟已经五十年了;五十年里;自己虽然相貌没有改变;可是变化的东西却太多了。
“白逸;你在想什么?”雷子问道;他伸了一下胳膊;打了一个呵欠:“这地胎不地胎的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啊;明天我们再点个『穴』;下去寻寻;差不多就撤了;这地方怪事太多了;呆久了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天不怕地不怕的雷子这就打了退堂鼓了;刘知习笑他:“你不是说哪怕死了;也是正常的吗?怎么听到那个什么地胎;你也害怕了?”
雷子跳起脚来:“这个什么地胎太邪气了;谁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听起来刀枪不入;就算是唐三成;也没有办法的;万一和它正面对上……”
“这倒不用急;那何老爷子不是说了;地胎的本『性』如何是后天决定的;地胎一定是恶?不是;一定是善;也不是;不过有一点我很肯定;当初在鹰嘴上;拉我的若是地胎;它一定是善的;所以才不会见死不救。”唐三成为那连真面目也不知道的地胎辩护起来。
白逸挥挥手:“算了;说这些都没有用;先休息吧;明天再作打算。”
虽然是白逸提议要睡觉;可他自己是最后入睡的;他总是去看『洞』口;希望何宝生再出现在『洞』口;这一回;自己一定要毫不犹豫地挑明问他;心思『潮』涌下;白逸才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九点多;他是被七邪叫醒的;他一看;除了七邪;其他人都不见人影了。
一问才知道;他们都出去了;今天雪停了不说;太阳也『露』出了小脸;一行人索『性』又跟着唐三成去寻『穴』去了;七邪说道:“我们只能在这里再呆上两天了;干粮只能撑这么久了。”
这个白逸知道;这几天在干粮的使用上;大家一直很注意;除此之外;行动上也很小心;因为没有跋涉雪山的经验;大家并不敢再向里行进;一直停留在西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