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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白逸知道;这几天在干粮的使用上;大家一直很注意;除此之外;行动上也很小心;因为没有跋涉雪山的经验;大家并不敢再向里行进;一直停留在西岭附近;尽量地降低风险;只是这样还有一个最大的负面;那就是遇上地胎的可能『性』也最大。
就在这个时候;萧宁腾腾地跑了进来:“白逸;我们又有现了”
这一回是唐三成择出来的;不过这个墓有些奇怪;萧宁这才赶紧跑回来找白逸;让他过去看一看;白逸和七邪奔过去一看;唐三成现的这个墓位于西岭的北侧;他们还是第一次离开这么远;要不是天气好;也不敢冒这个险;唐三成现北侧那边也是位于北支龙上;龙气正盛;想去碰碰运气;没成想;现了一个——冰棺。
那冰棺不是埋于地下的;而是吊于悬崖上;今天的好天气帮助了唐三成;光线打在冰棺上;反光很显眼;唐三成正测方位中;一眼扫到那抹光;心念一动就过去查看;就看到了这一具冰棺悬在上面。
冰棺悬在悬崖上;看不真切;只是这样的一具棺材出现在雪地里;十分让人称奇;说它虽属天然;可是形状如此方正;天然也得太巧了些;说它是人为;这座山虽然还高不过西岭;可是要将这么一具冰棺吊上去;绝对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人力且不说了;需要的重力装备根本运不进这雪山里来;这冰棺的来历就有些成疑了。
白逸站在悬崖上;看着那具闪耀着白光的冰棺;不久后;那白光消失了;因为太阳移动了位置;冰棺不再接受阳光的沐浴了;少了阳光的照耀;那冰棺就一点也不起眼了。
“唐三成;你这眼睛比医院的那啥还厉害。”刘知习说道:“要不然我们根本看不到上面的这具冰棺材。”
“是反光。”唐三成摇摇头:“这不是我的功劳;这冰棺和悬棺还不一样;悬棺是放置在悬崖上;可这是具冰棺是与山体平行的;是挂在上面的;也只有在这种环境下才能做到了;长年积雪;凝住不动;不知道里面装的会是什么?”
白逸看了看这山体的环境;低声问七邪:“这是座什么山?”
七邪摇摇头:“这山很不起眼;不知道是什么名字;过来的时候也少;不过这反光;在长白山里很平常;就算有;也不会去特别地注意。”
见两人在这里窃窃『私』语;雷子朝这两人走了过来:“你们嘀咕什么呢?”
白逸的反应快:“我们若是要动这冰棺的主意;要快;因为我们的干粮只够撑两天的了;算上出去这半天的路程;其实我们只能在这里呆上一天半了;七邪;你说是吧?”
“没错;不过具体还要看天气状况;假如天气恶劣;我们的行动就会变得迟缓;一切都要推迟了;我们要走;就要快。”七邪说道:“一天后出比较稳妥。”
雷子吐了吐舌头:“这时间过得还真快;老天爷一定要多帮忙才行。”
“不要看这个时候天气晴好;下一秒说变就变。”白逸望着崖上的冰棺:“要行动;现在就要上;这估计是我们在长白山倒的最后一次斗了。”
七邪说道:“『交』给我吧;你们就不要上了;刘知习;你的改良绳索给我。”
刘知习的改良绳索前端有尖刺;可以刺入石壁之中;现在要刺入山石或是冰块之中;自然是小事一件;刘知习替七邪将绳索捆在腰间;又有些担心:“七邪;这绳索不够长;你一定要小心。”
七邪不说话;点了一下头;就准备徒手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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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第二百四十八章 怪
正文'249 第二百四十八章 怪
七邪先朝手上吐了一口口水;『揉』搓了一下双手;又检查下腰间系着的改良绳索;确认无误之后;就开始攀爬了;七邪就像一只冰天雪地里的猴子一样向上蹿去;他的动作十分流畅;就像踩着阶梯向上爬一样;白逸知道;这绝对不容易;现在这里是高海拔;一举一动都要比平进更感压力;七邪的动作越快;身体的负荷就越大。
“哇;七邪真是个狠角『色』。”雷子的手盖在额头上;向上仰望了一下:“看他整个人;就和那冰棺一样;好像与这山是浑然一体的。”
唐三成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换你在山里过四百来年试试;这都快『成』人『精』了;这个时候;太阳慢慢地隐了下去;原本晴朗的夜空这个时候变得暗沉起来;唐三成的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双手使命地『揉』搓着:“老天爷;千万别落雪;千万别落雪……”
“没事的。”萧宁说道:“七邪既然愿意上去;肯定也预计到了危险;他一定会多加小心的;我们在这里等他下来就好;你看;他的动作很快;现在马上要接近那幅冰棺了。”
七邪距离那幅冰棺只有一米之遥了;直到这个时候;七邪还没有使用腰间的预备绳索;一切顺利;就在这个时候;七邪第一次停了下来;他停在了那里初开始;唐三成以为是七邪累了;毕竟是在高原反应下进行攀爬;就算是七邪;会辛苦也是正常的;可是七邪停在那里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一些;唐三成心内不好的感觉慢慢浮了上来……
“唐三成;好像不太对劲。”白逸说着;掏出了他的枪来。
唐三成一直抬头看着七邪的动静;听到白逸这么说;急得直跳脚;离得这么远;也没有办法与七邪进行沟通;他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已经没有了还手的余力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七邪的整个身子突然脱离了岩壁;整个身子都吊在了岩壁上;左右摇晃着;唐三成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险些叫出声来;白逸『交』代过;在这里;不要动不动就吼就叫得;一个动静就能引起雪崩;唐三成这才机敏了一回;没有惊叫出声;他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七邪在半空中像一片孤苦无依的叶子左右晃动着……
刘知习突然说了一声:“七邪用了绳索;上面好像有七邪对付不了的东西;有可能就在岩壁上;让他近不了冰棺;又不能攀在岩壁上;他才会做此举动的。”
这话说得有些道理;再看七邪;虽然被绳索吊在半空中;没有可以依托的基础;可是吊在空中的七邪好像更自在了;就在此时;唐三成看到七邪突然拽着自己头上的绳索;开始向上攀爬;直接利用绳索和身体的力量上行;唐三成搓着自己的手心;感觉到一阵痛;七邪……
刘知习突然蹲坐在雪地里;然后又疯了一样捡起一根落下来的树枝;在雪地上写着什么;全是公式;唐三成一个也看不懂:“刘知习;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计算改良后的绳索能不能支撑七邪现在的行为;你要知道;假如不能支撑;七邪这样做无异于自杀。”刘知习一谈到公式就变了一个人;连语气也变得坚定起;他像是在雪地里泼墨绘画一般;写着那些唐三成丝毫不了解的公式;完了;刘知习丢掉树枝;蹲在雪地上;双手捂着脸。
看他这个样子;雷子躁得不行;上去就是一脚:“你娘的刘呆子;算这半天;算出点什么来你倒是挤出来啊?”
刘知习被踹到雪地里;一头扎进去;再爬起来的时候;头上全是雪和泥;可是他居然也没有恼;没有让白逸主持公道什么的;他只是苦着一张脸:“七邪很危险。”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白逸突然举起枪来;向上开了一枪;“砰”的枪声在这雪山里面尤其刺耳;枪声一响;立刻有雪“噗”地落下来;不让大家整出大动静的白逸居然整出了这么大的声响;不过若是看到七邪的状况;就知道这一枪可是起了大用了。
原来;七邪正悬空在那里;利用绳索向上攀爬;试图上行到冰棺处;就在七邪努力中的时候;白逸看到从岩壁上腾起一只白『色』的东西来;直朝七邪的身上扑过去;他这才放了一空枪;一来是提醒七邪;二来是这巨响肯定能够有些震慑作用。
果然;那白攻击七邪的东西立刻趴回到岩壁上;七邪受了这一刺『激』;向上的动作更快了;眼看他整个人不要站在冰棺的上面了;刘知习双手捂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糟了;绳索要断了;绳索要断了”
“闭上你的狗嘴”唐三成朝刘知习怒吼道
这一回;没有人替刘知习说话;大家都怒目相对;刘知习总算闭上了他的嘴巴;只是叹了一口气;这一叹气;雷子一『腿』就弯到了他的屁股上;刘知习就只有彻底地不说话了。
再看七邪;整个身子已经到了冰棺下面了;一只手与冰棺触手可及;白逸知道;接下来七邪肯定会想办法爬到冰棺上面;只是那只白『色』的不知名生物还会不会再出手;大家都很安静;大气也不敢吐一下;好像他们吐一口气;七邪就会从悬崖上落下来一样。
七邪的一只手伸到了冰棺上面;可惜这冰棺是竖着放起来的;紧紧地贴在岩壁上;七邪的手只是抓到冰棺的面上;冰棺十分平滑;七邪这一抓;心下大感失望;他向下一看;刚才意图袭击自己的那只白『色』怪物正趴在岩壁上;要不那么注意;肯定会以为它是落在岩壁上面的雪;七邪刚才就吃了一次亏;要不是下面突然传来的枪响震住了它;自己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七邪想爬上冰棺却不得要领;只有抬头看着那冰棺;这一看;他心下大骇;这冰棺里面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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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第二百四十九章 非人
正文'25o 第二百四十九章 非人
七邪看了一眼冰棺里的尸骸;心下大骇;这冰棺能开吗?就在七邪走神的时候;那只雪怪又扑了上来;雪怪身子轻得很;一跃之下;足足有四五米;七邪从刚才起就没有看到它的真面目;只感觉当它跃起的时候;疾风阵阵;十分有力道;心下对这雪怪也十分忌惮。
这一走神;让那雪怪有了二次攻击的机会;下面传来一声枪响;想是白逸枪提醒自己;其实七邪已经感受到身后的变化;当下决断;他双手一扯头上面的绳子;带动整个身子向上;同时做出一个后空翻;直接跃到了冰棺的上方;躲过了雪怪的袭击;与此同时;刚才还紧紧地扎入石壁的绳索;“咔”地一声从石壁中『抽』了出来;七邪索『性』按下腰间的开关;将绳索收拢;以免碍事;这冰棺上方的空间不过巴掌大;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固定在崖壁上;十分坚固;让七邪得以与那雪怪在这上面对峙起来。
那雪怪是突然出现的;它像变『色』龙一样;隐藏在石壁之上;这铺天盖地的雪就是它最好的伪装;它的第一次攻击被突如其来的枪声给吓到;这第二次枪声再响起;就起不了多大作用了;幸好七邪底子好;成功躲过一击;现在七邪站在冰棺上面;就与那雪怪面对面了;这才看到这雪怪的真面目。
这只雪怪像一个十个月的孩童一般大小;只是它的手脚很短;唯独一个头很大;头下没有脖子;直接就是白乎乎的身子;它的五官十分模糊;依稀能够看到鼻子眼睛;一双眼睛小如豆;好像还没有长开一样;当它缩起来的时候;就像一个雪球一样;就是这样一个雪怪;跳跃起来的时候;却像有弹力的球一样;这一弹;就是好几米。
七邪很难说这雪怪和自己正面『交』手的话;谁赢谁输;因为对方不是“人”;雪怪突然将身子缩了起来;整个人成了一个雪球;然后朝七邪的『胸』口弹过去;七邪飞起一脚;这一脚像弹进了棉『花』球里;软绵绵地;七邪感受有一股力道反弹过来;心里一惊;他抵死拼住那股反弹过来的力道;要不然;自己就要被股力道弹到悬崖下去了……
等在下面的人只能看到七邪与一个雪球在搏斗;唐三成看七邪显得有些吃力;急得恨不得飞上去;只是恨自己没有一双翅膀可以如愿;白逸看着那只活动自如的雪球;心里突然想到一些事情;灵机一动:“唐三成;你还记不记得;在鹰嘴上拉过你的人?”
“对;不过它应该不是人;是地胎;这个我们不是说过的吗?”唐三成疑『惑』道:“怎么了?”
“你说只看到脚印;可是看不到‘人’;可是它又没有去的地方;向下就是绝壁;没有向下的通道;你看这雪球;它是附在崖壁上面的……”
白逸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家就都明白过来了;雷子吸了一下鼻子:“你是说现在和七邪对峙的那个白乎乎的玩意儿就是地胎?”
“没错。”白逸说道:“可惜我们看不清楚;不知道它长的是什么样子;只有希望七邪能够拿下它了;还有那具冰棺;地胎之前甚至出手救唐三成;现在却不停地攻击七邪;难道它是想保护冰棺里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萧宁说道:“你们看;冰棺……”
原来;冰棺突然从那崖壁下掉落;朝雪地上砸下来;众人连忙散开;冰棺从那么高摔下来;落到地上;出一声巨响;但冰棺安然无恙;依然是一个整体再一抬头看上面;七邪在冰棺掉落的同时;按出了腰间的绳索;将自己挂在了崖壁上那个与七邪纠缠在一起的雪球也重新趴在了崖壁上;现在一动也不动了。
唐三成他们有所不知的是;这冰棺落下来;其实是七邪有意而为之;刚才;七邪与那雪球互相克制;谁也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