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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像周围围着许多石头;大小不一;其中几块不断膨大;有的膨大了一点就布满了裂痕;有的直接碎裂掉;只有三块石头平稳的膨胀着。
石像周身蒙着光亮。炽热的光亮;右手虚握处隐隐出现了一把剑的样子。
嘭!
又一块石头碎裂了;现在只余两块石头。其中一块已经有一个成年人那么大;另一块稍稍小了一点。
噼啪…喀……
大块的石头上面出现了裂痕,像是快要碎掉了,石像猛的亮光一闪,只听“嘭嘭”两声,紧接着就是灰尘弥漫。
灰尘慢慢散去;三条人影浮现;一条是石像的;另两条则是刚刚那两块石头的。
只见那石头化作的人;略微发青的皮肤;青黑色的头发;一人魁梧雄壮;一人清瘦。此时两人皆跪伏在石像前方。
“吾之力;唯汝二人堪堪承受;此速成之法;吾不希望有人第二次提出。现汝二人已成人形;吾赐名于汝等——玖痕、玖迹。”
石像光亮不断变换,声音由四面八方传来,玖痕和玖迹叩拜,神情肃穆。
在他们心中,石像就是神。
“汝等的任务,是寻到圣谕剑所在地,最好能将之带回,若不能,则回来禀明地点,吾已在汝等身上种下吾的力量种子,汝等力量已不弱,但路途仍须小心谨慎。世间行走之知识,吾也已刻入汝等心碑。”
“谨尊恩旨。”
“汝等去吧。”
两人叩首,起身离去,山洞归于平静,石像忽明忽暗。
玖痕与玖迹奔出了洞口,玖痕叫住了玖迹,道:
“我们分头行动,找到几率大些。”
玖迹想了想便答应了,两人分头离去。
玖痕奔了一会就停了,回首望着远方,低语:
“小顽,我会解救你的,一定!”
第九节 你比我更孤单
第九节 你比我更孤单
殃池;某湖边。
一匹狼蹲在湖边;焦急的望着湖面的波动。
噗通…噗通……噗通………
如心跳。
湖面上泛起波澜,湖水颜色也开始变化,血红血红。
小狼前爪一拍地,仰头长嚎,嚎声悠长辽远,透着焦虑。
湖水慢慢平静下来,湖水血红颜色开始收缩,后在湖心凝成一个血红色的茧。
小狼看到这个茧,放下心来,趴倒了湖边,双爪互搭,将狼头趴在上面,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红色的茧,幽绿的眼睛,目光透着温柔。
茧慢慢开始膨胀,又收缩,再膨胀,再收缩,看上去极不稳定,小狼却一点也不担心,依旧优哉的看着那貌似快要破裂的茧。
咚!
茧碎裂开来,溅起水花无数,小狼一点也不在乎水花溅到自己身上,依旧看着那茧的方向。
有了期盼,其余的打扰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水雾散去,一条狼影出现,小狼慢慢站起,一闪身就到了那狼身边。
“你叫小顽?”
小顽抬起狼头看了看小狼,没有说话。
“在怪我?”
小顽依旧不语。
小狼看着小顽的表现,却是仰天长啸,啸声中透着开心。
小顽默默的在湖水上踱着步子,像是在适应什么。
小狼快走几步追上了小顽,问道:
“对新身体感觉如何?”
小顽这次却是回答了:
“一般,本来神说要给我们塑造人的躯体。”
小狼一听,奇道:
“神?”
“嗯,我们石头的神,是他开启了我们的灵智。”
“那这么说你们的神很强喽,你是不是对这副躯体不满意?”
“嗯,我想要人的躯体。”
“嘁!人、人、人!做人就那么好么?!人的躯体就那么有吸引力么!”
“因为神是人形。”
“…………”
小狼无语。
小顽已经走到了湖边,踏上土地,良久不说话。
“脚踏实地的感觉如何?人可没有我们狼这样的对土地的亲切感。”
“很舒服,我做石头的时候对土地只有冰冷的感觉。现在,很温暖。”
小狼走到小顽身前,将狼头凑到小顽的头前,轻轻摩擦。
“这样是不是更温暖呢?”小狼笑道。
“嗯……”
“哈哈,你害羞啦!”
“没有!”
小顽明显欲盖弥彰的语气,逗乐了小狼,用狼爪拍了拍小顽的头,道:
“为了你,我和主人都闹了一场,不知道他生没生气。”
小顽听言,问道:
“你有主人?”
“嗯,我能像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本来他不让我来帮助你‘渡茧‘,可是最后还是放我来了,他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呀。知道如果没有我,你根本不可能成功‘渡茧‘。”
语毕,小狼吐了几口血,帮小顽‘渡茧‘的时候,他受了不轻的伤,有几次险些丧命。
小顽将头凑到小狼身前,轻轻的摩擦,小狼不语,默默的享受这刻的温馨。
你阻我,我不怪你,因为你怕失败我承受不起,还因为你比我更孤单……小狼如是想。
化乌林。
祥云疯疯癫癫的又游荡回了化乌林,化乌林的凶兽们再一次糟了殃,只要会动的,都被祥云无情的撕碎。
祥云脑中一片混沌,唯有看向玉耳环的时候能有片刻清醒,但这片刻太短暂。
祥云晃晃悠悠的走着,突的闻到了酒的气味,很熟悉的气味,接着听到了人语。
“哈,这次可真是值啊,没想到这么凶险的地方最内部竟是如此安全,还有这么好的酒,不过看这迹象这里曾经打斗过,看看这些凶兽的尸体,我都觉得胆寒。”
“是啊,我们没有去一叶崖寻宝,没想到在这里寻到美酒,要是献给我们‘牛头‘的首领,我们应该能升职吧。”
“嗯,可惜就这几缸,我们又不会酿造。”
“是呀……”
祥云昏昏沉沉的走向那人语发来的方向,阵阵死气传出。
那些人被死气惊到,慌忙逃到了竹屋里,边逃边说:
“还好这里是凶兽禁地,不过能发出这么大死气的凶兽,会不会无视这里啊。”
“应该不会吧,不过我们一会还是拿了东西快快离去吧,呆在这里太慎人了。”
“嗯。”
祥云慢慢踏入了竹林空地,看着残破的竹屋,抱头蹲在了地上,很痛苦的样子。
猛然起身,祥云双目赤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长发在身后无规则飞扬,骨骼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仰天长吼:
“还!来!啊!!还!我!!”
声音震惊八方,化乌林内凶兽颤抖,乌鸦飞起一片。
屋内几人接连吐血,几人面面相窥,都震惊不已,他们修为都不低,没想到竟被人用叫声震的吐血,受了重伤。
祥云血红色的眼珠盯向竹屋,慢慢挪动脚步,向竹屋走去,屋内几人忍受不住这样的气势压迫,冲出竹屋攻向祥云。
祥云血红眼珠红光猛然暴增,一声长啸,扑向了那几人,那姿态,如疯狼。
喳…嚓……嘭……嘀嗒…嘀嗒……嘀嗒…………
祥云一身血迹的走进了竹屋,屋外找不到一具尸体,因为,他们都被完全撕碎了。
祥云血红的目光落到了那幅字上。
醉!
祥云!
醉!!
祥云!!
“啊!!!”祥云猛然抱头大叫,浑身颤抖不已。
半晌,祥云身上死气尽去,慢慢起身,眼睛已经不再血红,像蒙了一层雾气。
缓缓走向地下室,祥云打开一缸酒,将脸埋到了里面………
第十节 都是緣
第十节 都是緣
镜映亭。
池雨坐在木椅上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小染在她身旁,好奇的看着因果镜。
“……”
“…………”
“……………………”
“啊!您能不能不要看了!你这样盯着我整整一天了!”因果镜忍受不住小染的目光,大叫。
“好奇怪哩,会说话哩。”小染又将脸凑近了些。
池雨起身,将小染拽了过来,说:
“好了,不要闹了,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纯衣,而且一点消息也没有。不知道惊牢那边怎么样了。”
小染看了看化乌林方向,又看了看池雨,道:
“纯衣姐姐现在在进行蜕变哩,好奇怪哩。”
“什么!”池雨大惊。
“蜕变哩,好奇怪哩,有好多好多奇怪的人哩。”
“你看到了什么!”池雨知道小染眼睛不正常,能看到许多极远处外的东西,还忽视阻碍。
“一群奇怪的人围着纯衣姐姐哩,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哩,好奇怪哩。”
池雨慌忙跑到因果镜前,伸手触摸镜子。
“小染,那些人有什么特征?”
“嗯哩,有锋利指甲哩,眼睛红色哩,长着尾巴哩。”
“尾巴?什么样的尾巴?”
“像狐狸尾巴一样哩。”
“血狐族?!”
池雨用手在镜子上写出“血狐族”三个字,镜子上立刻显像出血狐族的资料。
“血狐族。
本是冰天雪狐妖族的一个分支,因冰天环境持续变冷而离开冰天,四处流浪。
流浪途中,因其皮毛价值连城,故受到多次袭击。
族内成员死伤无数,后在其族长带领下进行‘浴血‘,因此毛色变为血红,双眼血红。
后自称‘血狐‘。
聪明狡诈,嗜血,妖力虽不是很强,但在其灵活机智的大脑操控下战斗力仍不可小窥。
因被追杀,所以极端痛恨人类。
虽脱离雪狐妖族自立,但仍与雪狐妖族有着密切联系,雪狐妖族也因为血狐族而变得不欢迎人类。
血狐族几经周折,在辽阔的化乌林定居下来,具体地点不明。”
池雨缓缓后退,坐在了木椅上,一脸颓然。
血狐族,极端痛恨人类,纯衣落到他们手里……
人影一闪,惊牢在镜映亭前出现,一脸阴沉的走进亭子。
池雨见到惊牢的脸色,问道:
“怎么了?”
“那帮家伙,竟然以‘散布一叶崖谣言‘的罪行将我驱逐出了白无常!还下了通缉!要不是半路遇到了朋友告知我,我还真得死在白无常总部。”惊牢脸色更阴沉了。
“怎么会这样……”
“你们有没有纯衣的消息?”
“…………”
惊牢见池雨沉默,以为没有消息,便叹了口气,道:
“唉…我听说化乌林出了个疯子,实力惊人,那应该是祥云大哥……他真的因爱而疯了……”
池雨一指因果镜,道:
“你自己看吧。”
惊牢看了几眼,脸色大变:
“怎么会,难道……”
“嗯,纯衣在血狐族的手里”
惊牢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低头不语。
小染依旧一脸好奇的看着,看着…………
殃池。
孟在空地上转了几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觉有些无趣,便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走了几步,孟却是停下了,转身走向了一棵竹子,伸手挥了挥,竹子断裂成几节,孟将竹子在地上摆好,打开壶塞将酒倒入竹子,一共九节竹子。
待竹子全部满了,孟挥挥手将竹子打到湖边,竹内酒一点也没有洒出,可见力道之精准。
“不管相不相逢,都是缘。”
孟说完,饮着酒离去。
待孟走后许久,瀑布后慢慢走出一个人,墨绿色的头发,墨绿色的长衣,五官清秀,身材修长。
那人踏着湖水走到湖边,低头看了看竹筒内的酒,又看了看孟离去的方向,自语:
“既然发现了我,为何不将我揪出来呢?他的实力,我竟然看不透,地府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人?”
俯身拾起一个竹筒,那人没有迟疑,一饮而尽,良久才长叹一声:
“好酒……”
那人猛然抬头,像是发觉了什么,一挥手将剩余八个竹筒加上封印,打入瀑布后。刚刚做完这些,一条人影就出现,竟是终笙,刺杀黄王的终笙!
终笙慢慢走到那人面前,左瞧右看,后用鼻子闻了闻,目光落到了那个留在地上的竹筒上。
终笙一挥手,将竹筒摄了过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道:
“不是吧老大,有好酒不知道分享啊。这可不行,酒呢?酒呢?”
“你是狗鼻子?这样都能闻出来。”
“嘿嘿,我天生就对两样东西敏感,一个是音,一个就是酒。”
“酒?没了,我都喝了。”
“不可能,你肯定能剩下!”
“……你来是为了给我要酒喝的?”
“呀!都忘记正事了,我是有事给你说的。”
“说。”
“我前些日子接了个任务,是刺杀都市王。”
“……是‘红尘‘委托的么。”
“嗯,我已经得手了,只受了点轻伤。”
“很得意么?你是否觉得地府十王不足为惧?”
“可是都市王真的不很强。”
“你懂什么。地府十王要用八成力量封印地狱,也就是说他们只能动用自身实力的两成来战斗!”
“两成!”
“嗯,现在知道你见识多浅薄了?”
听着这些,终笙的冷汗就下来了,才两成力量就能压制住湮毒这么长时间,还能攻击自己,如果是全力……
“好了,不要想了,反正他们是不可能动用全力的,除非他们想让地狱封印破解。这次地府异变,地狱封印松动,‘红尘‘又不甘寂寞了么……”
“帝上……”
“不要叫我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