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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眼泪,他深深一躬,“恕弟子失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继续说。
“那日会盟之后,我圣教弟子便分赴各个战场。老教主带领我们总教直属神咒坛所有门人奔赴徐州会战前线。半年之后,战事失利,我们剩下的弟子在教主的带领下又和黑龙教激战于江西。虽全歼随同日军出战的近百名黑龙会武士,可是我们也遭遇重创,坛主以下300余弟子竟皆战死。我等虽是冒死护卫教主杀出重围,可教主为了众弟子在明知无圣教令牌强行催动十方屠龙咒必会肝胆俱伤的情形之下,仍是频频施法,在突出重围后不久即昏迷不醒。随后我们遇见了副教主,副教主将教主带走治疗,从此便无了音信。我一直怀疑老教主尚在人间,今日看来真是不假啊。请问教主老教主现在何处,真是想刹我也。”说到最后一句,他眼睛眼再一次红了起来。
第二卷寻找回来的世界第三章被幸福遗忘的角落节四
节四魔教密闻
看着他真挚的面容,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忍在欺骗他的感觉。可是想想还没摸清楚魔教的情况,现在和他说明真相他也未必就会相信,也只好不讲了。
“卓师兄,我还是这样称呼你好了。”
“教主弟子不敢。”他一脸惶恐的样子。
“好了,看你年纪肯定比我大,入门比我早,我虽修习了十方屠龙大法,这长幼之分还是要分清的。”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你说老教主被副教主救走了,那你们为何不一起走呢?”我接着问道。
“副教主让我们断后,谁知就这样失去了联系。”
“难道你们之间没有什么联系的方式或记号之类的。”
“不是没有啊,可我们找遍了所有他们可能会去的地方,也想了许多方法,到后来我们甚至登报寻找过,可是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他一脸的无奈。
“那副教主叫什么名字?”我终于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余海,不过这些年他是否改名换姓就不得而知了。”
我和琪琪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明了了对方的想法,怎么不是文林。
“你说得有道理,对了,刚刚你在杜甫草堂观摩那副字的时候,你有什么发现么?”我继续发问。
“回教主,弟子正是发现了圣教的密联记号,所以才会失态以至于冒犯了教主。”
“哦,怎们你们的密联记号是印章?”
“对,可以是印章,也可以是其他的什么。”
“此话怎讲?”我有点迷惑。' 。。'
“主要的是那个图案,可以刻成印章,也可以画出来的。”
“哦,你说得是文林那两个字的印章体?”
“是的。”
“那文林是教内的什么人?”
“教主难道不知,文林不是人名,是一处地名。”。
“地名?”我和琪琪面面相觑。
“老教主难道没告诉你?”卓师兄不解的看了我一眼。
“实不相瞒,我是有一个师父,不过他已不在人世了。我不知道你说的老教主是不是他。还有我的十方屠龙大法并不是学自我师父,乃是习自一处秘密场所,和它。”我边说边拿出了怀里的千机牌。
为了显示其威力,我故意将它高高举起,并暗施法咒。
霎时,耀眼的蓝光铺满整个房间。
卓师兄目瞪口呆的盯着我手里的千机牌,猛的跪了下来,浑身剧烈的颤栗着,口中还念念有词。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估计是在念颂经文。
良久,我看着卓师兄似乎已经念完一遍了,便将千机牌收入怀中。
卓师兄依然匍匐在地,不愿起来。
我拉了他一把“快起来吧,卓师兄。”
卓师兄似乎很不情愿起来,“谢教主,弟子有生之年竟能得观圣教令牌,沐浴祖师涅槃圣辉,弟子实在是感恩戴德不尽。”
“你确定这就是圣教令牌?”
“弟子虽从未见过,但弟子蒙受老教主恩典,传授了弟子圣经咒,所以弟子能感应到圣教神物和圣教神咒,这也是弟子为何能感应到教主身负十方屠龙大法的原因。”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
“那你说文林是一处地名,又是怎么回事?”
“回教主,文林乃是我圣教一处密地,教主很有可能已经去过了。因为十方屠龙大法的修习只可能是通过两个途径,一是教主亲传,二是到圣教总坛圣地—[文林]去修习。而文林只有历代教主才能进入,同时那也是历代教主涅槃飞升之地。”说着卓师兄边遥向西方深深地一躬。
我又一次的点点头,看来上次伊斯坦布尔之旅收获真的不小。
“教主,看来我要对您改称呼了,请圣天教主受圣教第15代弟子神咒坛坛主卓常青三拜。”说完他毕恭毕敬的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我没有阻止他,因为我知道这些我看起来很不必要的形式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难得的礼遇。
“为何要对我改称呼,这圣天教主难道何教主还不一样?”看他行完大礼,我又接着问道。
“回圣天教主,由于圣教令牌自祖师创教不久便遗失。故历代教主虽修习十方屠龙大法,却无法达至大乘。所以,自二世祖开始,便定下规矩,哪一任教主如能集圣教令牌和十方屠龙大法于一身,便可获得和祖师爷同等尊贵的称号——圣天教主。”
“没想到还有这许多典故。”我不禁感叹道。
第二卷寻找回来的世界第三章被幸福遗忘的角落节五
节五
“圣天教主,弟子有一事不明。”卓师兄热切的眼光看着我。
我已经知道了他的问题,“你是想问我的师父到底是否老教主。”
“圣天教主圣明。”
我看了他一眼,“卓师兄,以后你能不能别老叫我圣天教主,我怎么听怎么感觉像皇帝。好了,这样,就叫我杨教主好了。”
卓师兄似乎还想说什么,我摆了摆手,示意就这么定了。
“其实卓师兄你问得好,我也很想知道我师父到底是否你口中的老教主,不过据我的感受应该不像。”其实我内心中已经很怀疑了,不过如果师父他老人家真是的话,我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会不可能发生。
长叹一口气,对于目前这种变故,我也觉得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怎么自己摇身一变又成了魔教的什么圣天教主了。这际遇也未免太滑稽了。之前还一直想着怎么铲除魔教,到头来自己却变成了魔教的教主。
琪琪皱着眉头,显然也为目前这种现状发愁。
“卓师兄,请恕我作为局外人冒昧的问一句,我听你和你们杨——教主,”说到这里她故意的拖长了声调,调皮的冲我眨眨眼,“说起这许多往事,我很想问几个问题。你说你们老教主失踪60多年了,怎么你们没选出新任教主?那是不是也就是说其实圣教已经名存实亡了。还有,我从你的言辞中可感受到你对当你副教主的行踪很怀疑。按道理说,如果他有什么不良居心,为什么这多年他不出现将老教主取而代之,而是一起蒸发。还有,你刚刚说你们已动员了很多力量寻找老教主的下落,也就是说圣教还有不少人在,那你们平常是怎么组织在一起的,你们的教主都失踪了。还有。。。。。。”
“打住,赶紧打住,我说琪琪,你怎么像记者一样,问起问题来像泼豆子一样,你慢慢问,让人家卓师兄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考虑之后回答你好了。”我打断了琪琪连珠炮式的提问。
卓师兄也一副获释的样子,“回教主夫人,这些问题本该弟子主动做答,弟子先赔礼。”说完他向琪琪鞠了一躬。
“是这样的,之所以教主夫人您会对圣教是否已经名存实亡了有疑问,那是您不太了解圣教的内部结构。圣教自教主以下设副教主一至二人;总坛坛主一人,总坛即为神咒坛;总坛之下分设二十六宿,每宿设宿主一人,管理30至50弟子不等。教主不在副教主代行其职。副教主不在,总坛主代行其职。总坛主不在各宿主才公推新教主。也就是说,这许多年来,我一直帮教主打理着教务。教中弟子自教主副教主失踪之后,也有许多心灰意冷离开了圣教,加之当年元气大伤,战死沙场者逾大半,后收拢剩余弟子已不足千人,现今弟子仅余百余人。弟子惭愧万分。幸得遇圣天教主出现,可以说是天佑我圣教啊。”说到最后,卓师兄竟匍匐于地嚎啕大哭起来。
我和琪琪也被他感染忍不住掉下泪来。
慢慢止住伤悲之后,卓师兄继续回答琪琪的问题,“请杨教主及夫人恕弟子失态。弟子接着回答教主夫人的问题。关于副教主的问题,弟子一直以来也很纳闷。副教主一直以来在我的心目中印象都不太好,他这个人太急功近利。起初我也怀疑他将老教主谋害了,可后来他也迟迟没有音信。我这个看法也动摇了。经过多年的寻访,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我们在后来也掌握了他们失踪之后的去向。他们先是到了武汉,后又到了重庆,后又到了峨眉。最后的一段线索就是在这杜甫草堂之内,估计是1951年前后。然后就完全的失去了任何线索。所以这许多年来,我常常来此处探询。可每每失望而去。知道这次,我突然在那幅字上看到了久违的密联记号。加之竟遇到了圣教主您,真是喜从天降。”
“原来是这样!”我和琪琪异口同声的说道。
“下一步该怎么办?还请杨教主示下。”卓师兄倒是毫不客气的把皮球踢给了我。
我稍作思索,看了看琪琪,“这样,还烦请卓师兄接着今天的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找个机会,我还想见见众圣教弟子。”
“弟子领命,弟子这就去安排。”卓师兄欣然离去。
在阳台上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其实所谓的魔教弟子真的很可爱也很可敬。世人对他们的误解看来实在太大了。不过也可以这么理解,其实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魔教。真正的魔鬼可能往往还披着正义的外衣。辩证法的原则在这个时候又一次体现出它的威力来。
第二天清晨,我和琪琪一早就等在杜甫草堂门口。我也想去好好看看卓师兄口中的那个记号到底是怎么回事,另外我还想用千机牌探询一下草堂之内到底还隐藏着什么魔教的玄机。
第二卷寻找回来的世界第四章魂归何处节一
第四章魂归何处
节一
还是那条熟悉的小径,还是那么醉人的景色。可在此时却全无了往日的感觉。
我和琪琪匆匆的奔赴陈列室,和信步闲庭的游人相比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好在时间尚早,游人也不多;倒也未太惹人注意。
解说员正在擦拭着屋内的用品,我们的到来显然让他颇觉意外。
“对不起,两位同志。我们陈列室要9点半才对游人开放。”
“没关系,我们可以在这边等。”琪琪说道。
解说员看了我们一眼,“你们二位是有什么事吧?我能帮你们什么吗?”
我和琪琪对望了一眼,“那就太谢谢了。是这样的,我们想买这里的一幅字。”琪琪一脸的渴求望着他。
“字?哪幅字?今天怎么这么多来买字的。”解说员似乎有点诧异。
“还有人来买过字?”我和琪琪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啊,一大早就来过一拨人了。”
闻言我和琪琪几乎是立刻就冲进了屋。不出所料,盖有文林印章的那幅字已经被一幅山水画替代了。
“会不会是卓师兄买走的?”我看着琪琪问道。
“问问不就知道了。”琪琪转头看了看解说员,“能告诉我们是谁买的吗?”
“像是一家人,具体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们这里的东西一般都是不卖的。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像是收藏家吧。好像还是台湾来的。他们给我出示了我们领导批的条子。”解说员答道。
“台湾来的?”
“是啊,我都看了他们的身份证。”
“那他们的名字你还记得住吗?”我又问道。
“好像姓文来者,他们自称是写那幅字的人的晚辈。我看也像,要不然谁会出那么大的价钱买。其实那幅字也只能说一般而已。对了,你们不会也是要买那幅字吧?”
我皱着眉头看了琪琪一眼,“谢谢了,我们不买了。”说完我拉着琪琪飞速离去。
来到碑亭外,看看四周无人。我拿出了千机牌,口念搜魂咒咒法。
围绕千机牌,慢慢的释放出一道蓝色的光圈。光圈越来越大,慢慢形成了一个直径约两三米的光球。
我和琪琪就在光球中央,仿佛看球幕电影一般。光球里幻现出许多场景,就如同电影里的蒙太奇手法一样。我和琪琪感受着历史的变迁和时光的飞逝。
良久,光圈渐渐暗了下来,我们的心也随之沉重起来。
相信琪琪和我一样也被完全震撼了,我们看见了诗圣孤独的身影,看见了草堂的千年变迁。最然我们震撼的不是这些,而是我们看见了一群人,一群头束高冠,申请肃穆的人。他们围坐于草堂之中,中间那个人赫然就是———“文林”(其实他到底叫什么我们已经没有兴趣了)。
根据服饰及当时草堂的布景来判断,应该是在明末清初。这也是然我们最最震撼的地方。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