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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随云拿出一条五彩丝绦,柔声道:“还记得去年八月十六我们游明湖吗?”
秋宁点点头,怕步随云看不见,从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嗓子里挤出一句:“记得。”
“我当时结了我们的头发。後来我想,须得我们一起戴著才有意义,所以用我们的头发做了这个。”他晃了晃手里的丝绦,认真道:“今天给你戴上,到死都不许取下。你敢取下来,我可要揍你的。”说著伸手进锦被,拍了下秋宁的屁股。
秋宁像被烫到似的扭了扭。被步随云按在怀里。他低头给秋宁系上丝绦,也露出自己手腕上的另一条。
凝视著他挺秀的侧影,感受著他温热的呼吸,秋宁能听到自己的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离他远一点,还是想离他近一点。身体情不自禁地又要往後缩。
步随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你要躲?”
双臂有力地揽紧他的腰,把他整个人覆在温暖的怀中,炙热的双唇密密的落在他的脸颊上。
秋宁嘴硬地辩解道:“我没躲!”
他边吻边低低笑道:“躲也没用。躲到天边,我也能抓到你。”
秋宁张了张嘴,便被他的双唇温柔地封住,熟悉的清新气息带著陌生的热切索取,瞬间就从唇齿间直接侵入了秋宁的脑海,顿时让他失去了所有挣扎的能力,只能伸出手臂紧紧的抱住他,缠绵的回应著他的每一个亲吻。
步随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握住他腰肢的力道在不断加大,让他几乎要痛哼出声时,那只手却突然松开了钳制。步随云停住亲吻,把秋宁放倒在床上,柔声道:“让我好好看看你。”
随著锦被掀开,秋宁像一只撬开壳的贝,将一身柔软血肉完整地展露出来。
秋宁下意识地去捂住净身的伤处,带著哭腔道:“不要……很丑……”
步随云轻柔但坚定地拿开他的手,道:“我想看。”
秋宁知道被去势的身体有多怪异!以前和墨钦亲热时,墨钦是从不肯让他脱光衣服的。因为觉得他的裸体丑陋。
秋宁自己也觉得丑!
以前他俩云雨是在野地里,从没脱光衣服,步随云只是摸过他的伤处。而这些天步随云帮他洗澡、便溺,他都是遮遮掩掩,总是挡住了一部分,哪像此刻这般,赤裸裸地任他仔细打量。
想到那丑陋的地方,秋宁羞窘难当,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步随云悬在他上方,指尖轻抚过他的面颊,温柔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阿宁……很美。一点儿都不丑。”
他的手指顺著脸颊抚到脖颈、肩膀,一路向下,“这里、这里……都很美。”
当他的手停在下身的伤处时,秋宁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又伸手去遮挡。”
步随云轻松地钳制住他的双手,把手臂按在头顶,吻著他的耳垂,轻声道:“这里,也很美。”
秋宁心里的弦终於断了,眼泪夺眶而出,他哽咽道:“你骗人!怎麽可能美!”
步随云一面吮吸他的眼泪,一面来回抚摸那伤处,“在我眼里,就是美的。因为你的伤残,因为你的破碎,我才会爱你。如果你不是这样,你就不是我爱的那个阿宁。”他的声音里有种奇异的魔力,抚慰著秋宁的心。
秋宁渐渐止住眼泪,哑声问道:“为什麽?”
步随云轻笑道:“不知道。也许知道,就不是爱了。”
秋宁沈默了一瞬,才千回百转地喊:“随云……”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最後变做这个名字,反复叫著,像是要深深刻在心底。
步随云静静地与他对视了一息,没正经地笑道:“感动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俯下身在秋宁身上反复亲吻,手也不肯闲著,揉弄胸前那两点朱红,直到被搓揉得挺立起来,如两颗硬硬的晶石。他的亲吻抚摸温柔细致,在经过的每处地方,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火种。这火种迅速从秋宁的肌肤表面蔓延到了身体最深处,化成一股股酥酥麻麻的热浪,不断地往外涌动。
秋宁觉得自己要被他弄化了,变成一滩水,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模样。他扭动身体想逃开那灵活的逗弄,却换来更加强硬的钳制,让他无处可逃,只能发出似恳求似邀请的哀鸣。
秋宁感到他把什麽东西涂在自己股间,用手指耐心地开拓探索,不厌其烦地进入又退出。
那种被入侵的感觉让秋宁颤栗。与以往所有的欢爱都不同,步随云是温存的,怜惜的,也是坚决的,不容拒绝的。他要进入他的身体,还要进入他的灵魂。他要给他快乐,还要令他在快乐中沈溺。
面对这种充满力量和柔情的征服,秋宁毫无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力气勾住他的背脊,无助而渴求地呻吟。
步随云贴在他耳边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阿宁”,然後毫不犹豫分开他的双腿……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传来坚硬滚烫的触感,让秋宁闭上双眼,呻吟的声音大了一些。
他的动作轻柔耐心得不可思议,当他的身子彻底没入的时候,异样的感觉让秋宁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
步随云停下动作,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齿,轻柔的含住了他的唇瓣,久久辗转,想缓解他的不适。
只是步随云的头上、脸上全是汗,呼吸里有极力压抑的喘息,秋宁当然知道他在极力忍耐。瞬间从心底涌出的柔情四溢开来,秋宁伸手的抱住了他,主动地送上一吻。步随云低低地嘶”了一声,再也无法控制地律动起来。
无法言喻的感觉随著他的节奏一波一波的冲向全身。
他渐渐狂野动作让秋宁感到了一丝痛楚然,然而痛楚里也带著甜蜜与满足。当他碰到那极乐的一点时,秋宁头往後仰了下,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
步随云很默契地研磨冲撞,一声又一声低低地叫:“阿宁……阿宁……”
突如其来似潮水一般的快感让秋宁疯狂。他下半身不能动,只好用手攀紧来表示迎合。
在暴风骤雨般的挞伐中,秋宁失去了以往床笫间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仿佛有什麽东西在甬道的深处妖冶盛放,让他第一次毫无防备地深深沈溺……他的身体热情地绞紧步随云,要和他水乳交融。
当他终於在他体内爆发时,秋宁的脑海也变得一片空白,眼前有大片的缤纷颜色像焰火般炸开。他有一种错觉,仿佛有无数花朵盛开蔓延,将这间屋子变成一个狂迷花海。
他们在花海深处抵死缠绵,直至天崩地裂。
作家的话:
肉酱紫,太火爆滴我也写不出来……爬去休息……後天尽量更新,实在更不了,娃们见谅哈。这次病得老命只剩半条鸟。
☆、倾国太监(五十三)倾我心
秋宁是在步随云的亲吻中醒来的。
睁开眼便看到一室阳光,和一张温柔笑脸。
秋宁很久很久没有如此轻松惬意,不需算计,没有谎言,整颗心像浸在温泉里,满满都是情意。
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抱著背角蹭了蹭,露出一个懵懂的笑容。
步随云爱极他这副慵懒自在的模样,忍不住凑上来吻他。秋宁配合地搂住他的脖颈,与他唇齿厮磨。
亲了一会儿,步随云放开他,深吸口气,叹道:“小坏蛋,又来惹火。”
秋宁嗔道:“明明是你自己要惹的,怎来怪我?”
步随云半抱著他滚到床上,嘟囔道:“真想和你一直待在床上。”
秋宁想起昨夜的缠绵,心里甜丝丝的,轻笑道:“魂销夜月芙蓉帐,只恨东君不解情。”说完後忽觉不好意思,半张脸藏在锦被下,只露一双笑微微的紫眸在外面。
步随云哈地笑出声,点著他的额头道:“原来阿宁也好色。你也不想夫君起身,是不是?是不是?”
面对他一叠声质问,秋宁干脆缩到被子里,任步随云如何扒拉,就是不露头。
步随云便把手伸到锦被下摸弄他。秋宁抓住他一只手,他又伸进另一只。秋宁只得往床里面滚,他跟在後面撵。两人笑闹了一阵,秋宁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只觉腰间被硬物抵住。
秋宁笑著去抓。步随云捉住他的手,恶声恶气地道:“不许闹!晚上再收拾你!”
秋宁自然知道步随云要为治伤才这般克制。这些天,秋宁也看出来,步随云是真关心他,事事都把他放在自己前面考虑。这样的男人怎不叫他爱恋,这样的深情怎不叫沈溺。他无以为报,除了给他更多的柔情。
秋宁听话地收回手,从步随云怀里滚出来,道:“饿了。”
步随云下了床,拿过一个食盒,“正好,尝尝夫君的手艺。”
早膳出乎意料的丰富,除了秋宁吃的药粥,还有水晶蒸饺、蜂蜜发糕、用桃花做馅料的桃花饼、鸡蛋和韭菜烙的蛋饼、笋丁包子、鸡丝粥,并几样时鲜蔬菜,甜甜咸咸摆满了一桌。
“不知道你的口味,多做了些,你看喜欢吃何物,我以後给你做。”
秋宁瞪著一桌子食物,有些回不过神,望著步随云眨了眨眼,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步随云笑微微地道:“自然。”
秋宁又转头盯著桌子──整治这麽些东西的花多少时间啊!难为他这麽早起床。
秋宁捡起一个蒸饺送到步随云嘴边,“你辛苦了。”
步随云愣了愣,随即就著他的手把蒸饺吃了。秋宁又为他添了一碗粥才开始吃自己的。
步随云的手艺著实好,咸的鲜美可口,甜的清甜怡人,竟是大家手笔,比大内御厨不遑多让。秋宁也不觉药粥难吃了,也不顾吃饭礼仪了,埋著头吃得起劲儿。步随云在旁边看得高兴,伸手拢著他鬓边长发,不时叮嘱一声“慢点儿”。
此後,步随云做菜成了秋宁每日必看的风景。
步随云进厨房也保持著他儒雅飘逸的风度,不换衣服,只将袍袖束起来,套上围裙,做起事来不紧不慢,拎著菜刀、炒勺像是手拿书卷、宝剑般从容悠然,挺拔的身影在烟熏火燎中也可入画。更神奇的是,他的衣服不会溅上油污,头发不会蓬乱,清清爽爽地进去,又清清爽爽地出来。
秋宁没事的时候喜欢在门外静静看他做饭。看著看著就含了笑意。
这时候步随云便会不时回头对他眨眨眼,或者笑一笑。空气中情意流转,甜蜜得化不开。其他人知趣避开,让他们独享无声胜有声的情趣。
秋宁被喂胖了。双手也灵活自如,还能使力。他开始按以前学过的云南王内功心法练习,因为有步随云在旁指导,进步飞快。
除了疗伤练功,他和步随云就是每日弹琴,兴致高的时候,两人一起谱新曲。有时候也吟诗作对,或带上长生、阿成徜徉山野。晚间床榻上更是肆意取乐,尽享鱼水之欢。
这段日子是秋宁多年来最轻松最快乐时光。他几乎忘记那些难堪往事,甚至忘记了今夕何夕、此处何处。他感激步随云带给他的幸福,愈发温柔乖顺缱绻情浓,自不必说。
只是秋宁的腿一直不见起色。因为过得太好了,他几乎忘记自己还身带残疾。偶尔想起来,被步随云安慰几句便丢开不管。
不知不觉到他们麒麟谷已有月余。其间一直是阿成往返王府传递消息。
这天,阿成一大早回了王府,到中午时分,步随云开始坐不住,和秋宁说话时有些心不在焉。秋宁猜他是在等王府的什麽消息,并不多问。午饭过後,照例午睡。
步随云待他睡著後,到谷口的草亭看书,手里的书卷没翻几页,眼睛倒往谷口瞟了无数次。
未时一刻,终於听到谷外隐约传来马蹄声。他霍然起身,步下台阶,就见阿成骑马而入。
阿成看到他,翻身下马,喊一声:“先生。”
步随云迎上去,问道:“府里可无恙?”
“一切都好。这是王妃给您的信、这是水邱少爷给秋公子的、这是将军给您的、这是萧神医……”
步随云不等他说完,一把抢过那封最薄的信展开。上面既无称呼也无署名,只写了八个字“原无约定,请勿相逼”。
步随云明显被怔住了。拿著信纸发了一会儿愣,他慢慢将信纸塞回信封,问阿成道:“你见到萧神医了吗?”
“没有。小芙不让我见。”
“她没有别的话了?”
阿成见他神色不好,茫然地摇头,“没有。”
步随云仰头长叹一声,低低嘟囔:“真的恼了。”
他踱回草亭,若有所思地坐下,眉头紧锁,目光也变得淡漠。阿成晓得他遇上了难题,只默默地站在一边。”
秋宁醒来时,步随云已收起烦难神色,仍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笑容。
他把水邱静的信递给秋宁。
秋宁展开看,渐渐露出笑容。
步随云凑过去揽了他的肩头,与他同看,“阿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