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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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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龄,我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玄若霞犹豫著开口道,“马上要打仗了。我要领兵作战。”
  萧玖龄点头道:“好,我给你当军医。”
  “你……同意?”玄若霞不确定地问。
  萧玖龄收起平素的嬉皮笑脸,握住她的手诚恳地道:“我知道你想做巾帼英杰,你尽管去,我会站在你身旁,保护你!”
  玄若霞投进他的怀抱,幸福地闭上眼睛。
  ……
  “进来,门没锁。”墨钦对门外敲门的人道。
  门被推开,秋宁和满脸别扭的步随云立在门口。
  墨钦放下画笔,转身面对他们道:“有事吗?”
  “嗯,有件事要与你商量。”秋宁道。
  “请进屋说。”
  秋宁放开步随云的手跨进屋。步随云嘟著嘴哼了一声。秋宁回身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然後轻轻关上房门。
  “你过去传旨用的私印没有落到木永桢手里吧?”秋宁问。
  墨钦为兑现与木良共享江山的承诺,曾经刻了一枚私印,说是下御旨时要同时盖上他和木良的私印。木良只当他开玩笑,没理他。但墨钦继位後,每出御旨不但要盖玉玺,还要盖他的私印。
  秋宁伺候他多年,很清楚他这个习惯,如今这般问必有目的。
  墨钦若有所悟,道:“我随身带著。你想要?”
  他问得直接,秋宁也答得干脆,“我要将木永桢弑君之事公布天下,有了你的私印,木永桢便无法狡辩。”
  墨钦点头道:“明白了。”他起身翻出一只玉盒,从里面取一枚指甲壳大小的金印递给秋宁。
  秋宁接过金印,不太确定地道:“你不问我想要干什麽?”
  墨钦淡笑道:“你干什麽都可以。”
  秋宁捏紧金印蹙眉道:“可能会给你引来危险……”
  墨钦垂下眼睛,平静地道:“生或死对於我并无区别。”
  秋宁深深看他一眼,拱了拱手道:“多谢。”
  墨钦默默地转过身,继续作画。房门在他身後打开又阖上,房间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倾国太监(113)锁龙计1

  这年夏天,一个传言悄悄传遍大江南北。据传言说,当年那场宫变原是木永桢策划的,杀承光帝,扶植年幼太子登基,木永桢成为摄政王,江山便落入外戚木氏手中,然而承光帝侥幸逃脱,一直藏身大理躲避木氏追杀。
  伴随著传言的扩散,各地藩王和忠於墨氏的门阀大族都收到承光帝的求援信,笔迹可以伪造,但那枚有暗码的私印却是万万伪造不了的。宫变的幕後主使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承光帝还活著,这意味著现今的启隆帝名不正言不顺,这无疑给那些对木永桢不满或是怀有野心的权贵们一个绝好借口,同时也动摇了木永桢的威望──民间已有人将他描绘成祸国殃民的奸臣。而这两年先是西疆大旱,然後东海流域发水患,朝庭赈灾不利,还得靠青海王和东平侯出力。如今这些事都成了木永桢的罪状,愈发作实他奸臣的名声。
  青龙国的各派势力打著各自的算盘,悄悄往来、反复博弈,新的利益联盟正在形成。西疆玄氏率先打出讨伐逆谋奸佞的旗帜,大军包围西州,气势迫人。
  这日,早朝毕,木永桢怒气冲冲地走进议事房。
  他今日杖毙了一名承光帝的死忠;下令凡有传播承光帝之事者,格杀勿论!当那名被杖毙官员的哀嚎叫骂声传到大殿上时,木永桢笑眯眯病秧秧的假面具被撕了个粉碎,众人终於见识到信王铁血狠厉的手腕。他当然知道,雷霆手段压制不住人言,更恐吓不了那些反对他的政敌,唯今之计必须堵住众人的嘴,澄清自己弑君的传闻。
  然而墨钦始终龟缩在天龙寺内,既不能把他揪出来为自己做戏,又防不住他与外界串联……
  木永桢素来沈著,但这一次,在各方压力空前高涨的当口,他也开始烦乱起来。
  他草草处理完政事,单独召见了刚从南疆赶回来的金奕。
  “他还呆在天龙寺?”木永桢问道。
  金奕道:“他从不离开天龙寺,我们的人实在找不到机会动手。曾派人混进寺内,但那群秃驴太厉害,还未找到人就被他们赶出来。”
  木永桢淡淡道:“你们要是能混进天龙寺,那才是奇了。”
  “最近有很多陌生人到天龙寺,其中一名很像西边的阉货。”金奕压低声音禀。
  木永桢目光一凛,整个人似被寒气笼罩,声音蓦然尖厉起来:“难怪!玄氏最近蹦躂得欢,那些传言肯定是他们弄出来的!这两个人真不该留!当初筹划不周,让他们走脱,果然是後患无穷!”
  金奕无奈道:“躲在天龙寺内,我们也奈何他不得。”
  木永桢按著额角,内心矛盾,若对天龙寺用兵强抢不但有违祖训,还会引起南疆百姓不满;然而如今形势逼人,若抓不到墨钦、拿不到私印,还不知会惹出多少祸患,何况还有个秋媚音……
  他突然愤怒起来,天龙寺的秘密肯定是木良告诉墨钦的。这个自己最器重的儿子不但不为自己分忧,还胳膊肘往外拐,给自己惹下这麽大的麻烦!而自己的子孙里竟没有一个可以倚重培养!
  随即他想起六岁的启隆帝,贪玩不说,还胆小如鼠。今日在朝堂上居然被大臣的痛呼给吓哭了!假如他不是皇帝,自己定要用家法教训他。这般娇弱怯懦,如何担当大任?
  “王爷、王爷……”金奕把他走神的心思拉回来,“这天龙寺该如何处理?”
  木永桢摆了摆手道:“容本王再想想。”
  ……
  漱玉宫内,太後木馨正在教训启隆帝墨睿。皇帝上朝打瞌睡也就罢了,处置个臣子居然被吓哭,实在有失皇家威仪。
  木馨冷肃地对墨睿道:“皇上知错吗?”
  墨睿低著头嘟嘴道:“朕……朕……没错!”他猛地抬起头,乌黑清澈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著木馨道:“他们都说父皇没死,是信王要害他……”
  “住口!”木馨厉声打断他,“信王乃国之柱石,陛下怎能轻信谗言?先皇为逆贼所害,与信王没有半点关系!”
  墨睿大声道:“母後说谎!父皇武功盖世,怎会轻易被害?那烂脸的人根本不是父皇!父皇就是烧成灰,朕也认得!”
  木馨沈下脸道:“皇上满嘴胡言乱语,是想去祖庙思过麽?”
  祖庙那地方又黑又阴森,他一个人在那里,没处睡觉还不给饭吃,非要低了头认了错,按著母後和信王的吩咐做事才放他出来。墨睿最怕去祖庙思过了!可是母後和信王却常常这样惩罚他。墨睿觉得父皇在时又温和又慈爱,从来不会这般罚他,父皇不在以後,他就变成没人护的小孩,三天两头被罚去祖庙思过!
  墨睿悲从中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边把两条小腿蹬来蹬去,边放声大哭道:“你们把父皇还给朕!呜呜……朕要父皇……”
  木馨气得脸色发白,无奈怎样喝斥哄劝,墨睿都不听,只管坐在地上耍赖。
  “皇上说想要谁?”门外传来木永桢低沈威严的声音。
  墨睿立时噤声,惊恐地注视著木永桢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过来。
  “刚才皇上说什麽?老臣没有听清楚。”木永桢低头看著墨睿,脸被阴影挡住,看不清楚。
  “没、没、没说什麽……呃……”墨睿结结巴巴地回答,强咽下的哭声噎得他直打嗝。
  “最近事多,皇上难免被人迷惑,去祖庙清静一下,好好想想。”木永桢用眼神示意,内侍忙上来抱墨睿。
  墨睿哇地一声又哭起来,“朕不去!朕不去祖庙!放开朕!”
  “皇上!”木永桢的耐心已到极限了,听墨睿口口声声要墨钦,心里的厌恶、不甘、怒气翻滚沸腾。他甩向墨睿的眼神里凌厉而阴鸷,冷酷的杀气如利刃一般刺进小孩的眼中。
  墨睿只觉得眼前的信王比故事里的恶魔厉鬼还恐怖,说不定下一刻就要把自己撕碎吃掉。他吓的瑟瑟发抖,眼里盈著泪珠却不敢流下,声音生生被掐断在喉咙里。他的大腿颤了几下,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升起──皇帝悲催地失禁了。
  皇帝被抱走後,宫室陷入令人紧张的静默。
  木永桢铁青著脸,看看地上被打扫干净的尿迹,对木馨冷笑道:“太後平日是如何教导皇上的?”
  木馨又羞又恼,绷著面子冷然道:“如今流言之甚,哀家怎堵得了悠悠众口?皇上还小,自然听风就是雨。王爷要是断了流言何至於此!”
  木永桢森冷的目光来回扫刮著木馨,“儿女大了,翅膀也硬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木馨以扇遮面,扭头不看木永桢,淡淡道:“哀家乏了。王爷若无事也回府休息罢,大热的天,仔细中暑。”
  木永桢昂著头,双拳在袖中捏得咯咯作响。半晌,他重重一拂袖,转身离去,踏出门槛的时候,已然做了一个决定。
  ……
  南疆,天龙寺。
  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将寺院团团围住,将进香的百姓拦在寺外。天龙寺住持善空大师率僧众而出,与带队的南中郎将金奕交涉。
  後堂内正在举行墨钦的剃度仪式。墨钦只有成为天龙寺的僧人,天龙寺方能为他提供名正言顺的庇护,这个时候已经管不了他是否适合出家。
  天龙寺门口十多位高僧一字排开盘腿而坐,手持念珠,默念经文。这些僧人在南疆都享有极高声誉,平时信徒们想见一面或听一场讲经,都得看机缘,今日这些高僧端坐寺门,以佛法护寺,令围观的信徒动容,不少虔诚之辈已伏地跪拜。
  金奕手持缰绳,环顾四周,眉头蹙了起来。他耳边响起木永桢的命令:“不管用什麽方法定要捉拿那人,天龙寺如冥顽不化横加阻拦,杀!”
  他把心一横,伸手遥指善空大师,阴测测地道:“天龙寺窝藏钦犯,到底是何居心?莫非当真如传闻所说,与反贼有牵连?”
  善空大师双手合十,镇定地道:“将军此言差矣,本寺并无反贼,只有一众弟子。”
  “大师让我等入寺找一找,如找不到那人,我等也好交差。”
  金奕此言一出,身後一片哗然。天龙寺在南疆是何等尊贵庄严之处,打仗时军队都要绕著走,金奕竟要入寺搜查!
  善空大师面对明晃晃的刀光剑影,容色丝毫不变,“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凡入佛门者,前尘尽洗,本不该追究。今日将军既认定那人在寺中,且报上姓名,老衲奉上寺中名册让将军查验可好?”
  他愿交出僧人名册已算配合,但金奕怎麽可能说要捉拿的人是承光帝墨钦,分明是将他的军。金奕暗骂一声“老秃驴”,沈下脸道:“此人姓名乃朝廷机密,不能泄露。大师定要阻拦金某办差……”他哗地抽出佩刀,在空中一挥,一字一句道:“金某便要不敬了!”
  “佛门圣地,岂容刀兵践踏!”善空一向祥和的声音变得坚定冷硬,眉宇间精灼之光闪过,须眉鼓荡间露出厉色。慈悲菩萨转眼化为怒目金刚。
  一位老者突然扑到金奕面前,指著金奕颤声道:“木氏原有祖训,木氏在南疆一日,便保天龙寺一日安稳,你、你们不顾祖训出尔反尔,要遭报应的!”这人大约是木氏族人,如此喊出祖训,周围百姓再次骚动起来,甚至有人推搡士兵。
  金奕见场面开始混乱,高声喝道:“圣上有旨,捉拿反贼,抗旨者,杀无赦!”话音未落,钢刀落下,把老者砍翻在地,血溅三尺!
  谁都没料到金奕会下杀手,随著他手起刀落,那些闹得凶的百姓被士兵打倒一片。
  善空悚然变色,高声道:“此乃天龙寺之事,与各位施主无关,大家且莫枉送性命!阿弥陀佛,看来今日本寺是难得善了了。”
  从一排高僧後面蹿出几十名手持僧棍的武僧,步伐整齐,配合默契,须臾间摆出阵型。
  “困龙阵。”金奕暗暗震惊,全身筋肉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困龙阵乃是天龙寺扬名江湖百年的阵法,这些武僧一看就是高手,想到关於困龙阵的种种传闻,金奕不免犯怵。
  “阿弥陀佛!”
  正僵持不下之际,从寺院里传来一声佛号,声音嘹亮清晰,分明是注入了深厚内力。
  僧人们见到来人,纷纷让出道,墨钦一袭僧袍,头顶戒印,大步而出。
  他来到善空大师面前,双手合十深鞠一躬,道:“弟子净念见过住持。弟子累本寺蹈险,实在惭愧。弟子惹的事且让弟子来处理吧。”
  善空犹豫地凝视著墨钦淡然坚决的面孔,良久,方沈沈地一点头,微闭双目念声佛号,往後退了一步。
  墨钦面对金奕朗声道:“你们要抓的是我,不要污了佛门圣地!”
  他虽跛了一条腿,容颜也有不少改变,但上位者庄重威严的气度仍在,甫一出现,让在场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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