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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猛地止住脚步,不明所以的睁大双眼,却只是气鼓鼓的看着乾隆,压根不像其他人那般自觉请安。
皇后想起方才的鸡飞狗跳就觉得庆幸不已,这果然如永璂所说,是份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她想着永璂的话,边努力将小燕子当做永璂,语带慈爱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乾隆暗暗点头,心想这个皇后如今到底有了点国母的气度和风仪。
但小燕子当然不会回话了,在她心里皇后就是个坏人,而她一向都认为自己善恶分明。
乾隆不快的喝道:“你这样服装不整,横眉怒目的,成何体统!”
小燕子困惑的反问:“提什么桶?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提桶?皇阿玛你为什么要吼我?明明都是那个老妖婆……”
“住嘴!”乾隆提高了音量,“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竟然还满口的污言秽语,你不知道你是格格吗!”
小燕子不服气的也把声音往上抬了八度,“皇阿玛!我就知道!你们一直都不想要我当格格,想要我的脑袋,那就拿去好啦!”
乾隆板着脸:“朕不要你的脑袋,你如此放肆,朕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永琪一听这还得了,赶紧上前替小燕子求饶。然而小燕子只被他拉住了一眨眼,在乾隆问她知错没有时,她就扬起脑袋,理直气壮的道:“我最大的错,就是不应该当这个格格!”
这下乾隆真的火大了,把手一挥就吼起来:“给朕打,重重地打!”
发现他是当真的,小燕子这才怕了,立马换了个态度大叫:“皇阿玛!救命啊……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永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干脆跪行到乾隆面前,使劲磕头:“皇阿玛手下留情!”
到底是自己最得意的儿子,就是兄妹情深……只是乾隆这番感慨还盖不过恼怒,“说了不许求情,还有人求情!加打二十大板!”
听完佩玉绘声绘色的描述,等她退下去后,胤禩唇边的笑容加深几分,斜斜睨住胤禛:“这野丫头也就是碰上弘历了,若是遇上雍正爷,恐怕早就不知死哪去了?”
胤禛黑着一张脸,却找不到话来反驳胤禩。他是真没想到,只不过因为令妃的三言两语,弘历最终没让小燕子吃足够的苦头就放过了她,甚至还赏了回疆进贡的紫金活血丹下去。
胤禩一如既往的火上浇油:“说起来这丫头恐怕不像她表现得那么天真,魏氏只提了一句夏雨荷,她就知道喊娘来让弘历心软。我现在倒是好奇起另外一件事来了,若是你那好孙女儿知道这丫头用她的亲生母亲来逃避罪责,还会不会对她这么死心塌地?”
“你不是知道了吗。”胤禛冷哼,想起从福伦家中递来的消息,那个夏紫薇竟然只为小燕子着急,另外的心思全放在了福尔康身上,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越恼火,胤禩心情就越好,“唔……你儿媳妇把自个摘出去了,苏氏装作受到惊吓昏倒生病,也把这事推了,魏氏继续鹤立鸡群……也算是皆大欢喜,四哥你说是不是?”
“……哼。”老八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一口一个四哥喊得亲热,别以为他不知他心里恐怕早就笑开了花!
当然,纯贵妃并没有高兴多久。
乾隆二十四年的年底,除了晋庆嫔为庆妃,颖嫔为颖妃,贵人博尔济吉特氏为豫嫔之外,宫中许多人看来最后的一件大事,是六阿哥永瑢出继慎靖郡王爱新觉罗允禧为嗣。
苏氏在听到旨意的当天,假病就成了真病。她早就影影绰绰的听过这事,只是并不十分确切。她琢磨着自己到底是乾隆在藩邸时的老人,能有机会打消皇帝的念头。却不料令妃那个女人当真心狠手辣,竟然先下手为强了。
而在这个时候,她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小燕子,还珠格格,居然是个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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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无谓亲,貌似原著里用的是我。。。不过我想了想,还是改掉
扯平
得到这个消息的纯贵妃并未立即采取行动,首先她并不确定这事的真假,虽说消息的获得来源很可靠;其次是她能看出乾隆对还珠格格非同一般的宠爱,轻举妄动很可能会碰钉子。何况这个消息既然她能得到,那么宫中其他人未必就得不到,可是宫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连皇后都没闹腾,纯贵妃当然不会让自己成为出头鸟了。她可不愿给人坐收渔利,哪怕——令妃做了那件让她恨之入骨的事情,让她的孩子不再是皇子。
于是,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纯贵妃有任何行动的胤禩撇了撇嘴,“这样都能忍住,后宫的女人啊,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坐在暖炕上看书的胤禛冷笑:“那你这个把消息丢出去的廉亲王,岂非更不是省油的灯?”
胤禩笑眯眯的道:“我当然不是啊,这点你不是早就心知肚明了么?”
两人隔着大半个屋子的距离各怀心思的对视一眼,胤禛继续看书,胤禩继续练字。
胤禩咬着牙跟笔墨纸砚别上了劲,他还就不信了,骑射都不在话下的他,会连几个字也写不好!然而事实的真相总是很打击人的,写完一张,胤禩看看自个的几排字,再看看一旁摆在案上胤禛的笔记……
浓浓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可恶,明明自己这个身体比十二阿哥那个小身板还要大上两岁,若是追究起彼此的力气来,也该是自己更大一些啊。
胤禛有意无意的往那边看了看,就瞧见胤禩一脸悲愤地瞪着桌面。走到跟前一打量,他眼中立时掠过一丝笑意:“老八,还对你这手字有指望呢?”
胤禩眸光微一流转,堆起笑就走到旁边倒了杯茶,然后双手捧着奉到胤禛面前:“四哥,不如由你来给弟弟些指点?”
胤禛嫌弃地看了眼他手里的茶杯,鬼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茶,这个老八也好意思拿这来请教自己!他有心想不答应,只是往旁边挪动一下,面前的茶杯就跟着挪一下,望过去,果然看到胤禩一脸“你不接就是不给面子”的挑衅神色。胤禛冷声道:“你这是……赶鸭子上架?”
胤禩哈的笑出声来,“老四你愿意对号入座可不关我的事。”
“哼。”胤禛略一思忖,干脆的接过杯子,一口气灌了个一干二净,然后好整以暇道,“指点就指点。”
胤禩这下倒是一愣,他是想为难一下胤禛,却没料到胤禛会真把那杯冷茶给喝下去,那壶茶他可是记得门儿清,根本就没换新的——恐怕把上辈子算上,胤禛也没吃过这种亏?
接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就贴过来一个暖呼呼的小身体。右手同时覆过来一只手,比自己的手略微小上那么一点,手心有着与那个人表面上截然不同的温热,以至于胤禩一时间沉浸在错愕里,都没想到先推开对方。
“你发什么呆呢?”耳畔是胤禛揶揄的声音,胤禩这才回神,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试图与胤禛拉开距离。
但腰部却被另一只手牢牢的按在桌边给固定住,“别动来动去的。”胤禛慢条斯理的道,“不是你要我指点你写字么,这样身体力行可是最好的法子。”
胤禩便也坦然地停下了动作,手被胤禛带着,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出他刚才誊写的那段话后面的部分。几乎不需要使力,手腕就能流畅的活动。而后颈上清晰感觉到胤禛的吐息,湿乎乎的,搔在发根处有些痒痒的,胤禩不由自主的转了转脑袋。
下一刻,他猛的顿住了。就在刚才他转头的时候,大约是胤禛也恰好探头看向前边,唇角不小心从胤禩的侧脸上擦过。
贴在身上的身体也明显僵住了,两个人都愈加沉默,屋子里的空气仿佛也随之凝固住了。
良久,胤禩才听到胤禛有些干哑的道:“都说了要你别动!”
……是他被占了便宜,怎么搞的好象错也在他了?胤禩满心的不服气,尤其是看到纸上两种字迹的鲜明对比——大约真是因为胤禛的腕力与他不同,接下来的那几句话显然比前面那截要端正有力得多——后,这种不服气就越发的加深了许多。
他猛的一把推开胤禛,转身瞪向胤禛,边瞪边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报复回去。他眸光一闪,计上心来。凭什么胤禛能占便宜,他不也可以原封不动的占回来么?无奈对着这么张脸,实在很难产生什么暧昧旖旎的想法,最后胤禩也只能拽住胤禛,在对方圆鼓鼓的脸颊上轻轻触了一下。
“你……”胤禛诧异的张了张嘴。
往常挂在脸上的笑也顾不上了,胤禩恶狠狠的道:“这是报复!谁叫你要恶人先告状!本来爷都打算吃下这个闷亏了!”
胤禛却不由的失笑,看着胤禩难得在自己面前毫不设防露出气恼的模样,心里头就是一软,连带着那双幽深的黑眸也闪动起笑意,“好了,那现在我们算是扯平了。”
被他这么一说,胤禩有些不好意思的扭开脸,捞起毛笔煞有介事的继续练起字来。
胤禛摇了摇头,正要回到座位上,视线从胤禩身上一扫而过,冷不防看到那人细白的颈侧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红。明明颜色淡得不行,意外的却透着点艳丽的味道。他心里忽而狠狠一跳,方才胤禩的嘴唇软软触在面颊上的感觉陡然变得清晰无比。
胤禩没回头,但对于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是很敏锐的,好不容易他才让自己按捺住回头送胤禛一拳的冲动。
胤禛拿起书,半天都看不进一个字,只觉得心跳快得有些陌生。
屋子里再一次陷入到沉默里,只有毛笔在纸上唰唰唰写出的细微声响。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开始唾弃自己:怎么回事,你可活了两辈子了,怎么今天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一点也不成熟啊!
当然,两人谁也不知道他们彼此接着就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嗯,肯定是被这个身体影响了……
乾隆二十五年的新年一晃而过,在五台山礼佛的皇太后没有回来,但由于乾隆本身就喜好奢华热闹,宫中的各项礼仪都未曾有丝毫简化,大戏也是开了一场又一场,直让胤禛在心里骂了无数句“弘历你这个败家子!”。
小燕子那次挨打倒也被打得皮开肉绽,不过她恢复起来真是很快,就像当初被永琪一箭射中时一样。等她开始活蹦乱跳了,胤禩期待已久的另一场戏,总算是拉开了帷幕。
得到小燕子偷偷离宫前往福伦家中的消息,胤禩立刻让胤禛派人通知了正要接待乾隆的纯贵妃。纯贵妃琢磨着这是个机会,在乾隆到来后说了几句,就让乾隆决定同这位真心关怀格格的爱妃一道,往漱芳斋瞧小燕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然啦,未必算得上福利~~~~但好歹也是小小滴亲密接触了对~~~~~~~
两个都欲盖弥彰了,嘻嘻嘻嘻
小燕子出宫被抓包
漱芳斋里一群人正焦头烂额着,被逼无奈扮演还珠格格的明月不断在心中祈祷菩萨保佑,彩霞也急得直跳脚,可明月想起来的时候又不得不把她按回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好半晌,彩霞忍不住跑到门口张望。就在这个时候,小邓子猛的爆出一声惊呼:“好多灯笼过来了!”
小卓子一看过去就见灯笼照得道路及两旁都犹如白昼,来者是什么人看得再清楚不过,他吓得大叫:“是万岁爷!”
小邓子惊恐万分的跪倒在地:“皇上驾到!纯贵妃娘娘驾到!”
乾隆进了漱芳斋的大厅,左右看了看,只瞧见小邓子和小卓子趴伏在地上直发抖,平时活蹦乱跳精力充沛的小燕子却没见着,有些奇怪,便问:“你们的主子呢?”
小邓子连忙道:“启辜皇上,启禀娘娘,格格已经睡了……”
就知道是这样……纯贵妃不留痕迹的翘了翘唇角,面上却是一派惊愕,“这么早就睡了,是不是伤还没好呀?”又瞥乾隆,“皇上,您上回可真是把臣妾都吓到了呢!还珠格格还是个孩子,又是女儿家,打那么些板子,只怕一时半会难得痊愈呀。”
乾隆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大步流星的往里走,“朕去看看她。”
纯贵妃自然也跟了上去,然而才进了寝室的门,迎面彩霞就脸色惨白的跪了下来,语无伦次的给两人请安。
乾隆心里纳闷,这个彩霞一向规矩好,怎么这会变得古古怪怪的?纯贵妃却一点不奇怪,她本就是为此而来的,当然要再添一把劲:“皇上,莫不是格格病得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