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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月儿冷不防被我抓住,忙失口否认道:“月儿最乖了!又怎么会说大哥的坏话呢?”
我一手紧搂住月儿,一手快速的伸进了她的衣内,不停的活动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快说……”
“啊……”月儿片刻过后,就已面红耳齿,浑身发烫,娇喘连连了。
我给善儿略使了个眼色,在善儿微一点头后,便将月儿轻放在善儿的怀内,又飞快抓住了转身逃脱的霜儿……
没几下,霜儿也败下阵来,乖巧的伏在了我的怀中,随即亦被我放在了善儿的怀内。
善儿深得我心,接替着我,继续挑逗着二女,弄得二女更是无力地扭动着四肢,不停的发出诱人心魄的呻吟声。
素儿看到此时此景,失声叫道:“善姐,你怎么能帮着大哥欺负我们呢?”
我坏笑着向素儿缓步走去,邪邪地道:“素儿,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连同她们几个,妄图教训为夫,看我今天怎么修理你,嘿嘿……”
素儿在众人当中是最容易动情的一个,此刻早已是面色绯红,浑身酸软的坐在那里。
我随手发出一道指风,将房门轻轻关上后,猛的扑向素儿,将她压在身下,双手飞快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双唇雨点般洒落在她周身各处……
屋内,立时春色无边……
正文 第八十五章 韩柏入京
第八十五章 韩柏入京
日上三更,我才悠悠转醒,缓缓的睁开了双目,侧头向一旁瞧去。
善儿端坐镜台之前,正梳理着刚洗过的长垂秀发,身上只披了件单薄的雪白长纱,玉体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素儿、月儿和霜儿这三个小丫头早已不见踪影,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
话说起来,这四女还真是好精神啊!
经过昨夜的连番大战,直至天明方才罢兵,四女才小睡片刻,便又精神头十足了。
发现我已醒来,正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善儿轻嗔道:“既然已经醒了,为何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啊?”
我微笑道:“我正在看这世上最亮丽、迷人的风景啊!”
听到了我的赞美之声,善儿轻轻地回过头来,对我送上了甜甜地一笑。
忽然,房门大开,月儿和霜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素儿紧随其后。
见我还未起身,月儿不禁娇声调笑道:“都已经将近午时了,你竟然才睡醒,还真是头猪啊!”
我两眼一翻,怪声道:“昨夜尽心竭力的服侍了你们四位大美人一整晚,当然有些疲惫了。月儿,你竟然还这么说我,真是太没良心。”
三女闻言,俱是面红耳赤!
素儿毫不客气的掀开了我的被子,将一旁椅子上的衣服扔给我后,娇声道:“行了,大哥你就别在耍花枪了。快起来吧,我们已经做好饭,就等你了。”
我无奈的坐起身来,拿起衣物,缓缓地穿了起来。
霜儿轻声问道:“大哥,今天你的义弟韩柏入京,我们去接他吗?”
我随意地答道:“哪用得找我们去接他啊!他现在的身份是高句丽专使,朱元璋自然会派人去迎接他的。”
“那我们今天做什么啊?”善儿已经换好了衣服,娇声问道。
我微微一笑,道:“今天风和日丽,不如我们出城踏青,如何?”
“太好了!”月儿高兴地拍手笑道:“听爹爹说,大哥的烤肉的技术,同他的武功一样,已臻化境,让人回味无穷!”
我自得的一笑,道:“那还用说!怎么样?你们都还没吃过吧,呵呵……”
素儿亦开心地笑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出发吧!”
四女叫上了傲雪,拉着我向城外跑去,就连早已准备好的饭菜,都抛到了脑后。
…………………………
地拥金陵势,城回江水流。
应天府位于长江下游,东有锺山为屏障,西则长江天险,气势磅薄,有龙盘虎踞之胜,更握水陆交通要枢,乃古今兵家争战必取之地。
远在春秋战国时代,吴王夫差派人于此城冶炼青铜器,称之为“冶城”。越灭吴后,在秦淮河边另起一座土城,称为“越城”。越被楚灭后,楚威王又在清凉山上了一座新城,取名“金凌邑”,金陵的名称始于此。
三国时代。赤壁之战后,东吴的孙权迁都金陵,改称建业,翌年在石头山金陵邑原址城,取名石头城。依山城,因江为池,形势险要,有“石城虎踞”之称。
此后东晋、宋、齐、梁、陈均在此建都,成为南北争战中决定成败的重镇。
当年朱元璋一统天下后,久战求安,顾而力排众意,以金陵为都,易名应天府,以示上应天德,成立大明。
这掌握着大明命脉的古都应天府,城区面积广阔。
长江自酉甫横穿城北,艳名著天下的秦淮河由城南入,绕城西再北流入江。
秦淮河入江前的河段,两旁青楼林立,大多是历史悠久,国势虽有兴衰,但这段河岸总是热闹非常,以另一种醉生梦死的方式存在着。
江河两岸平原千里,东有宁镇山脉与富饶的长江三角洲相连,房舍连绵,名胜古刹,说不尽的千古风流。
这时官船正在波平如镜的秦淮河上,缓缓靠往岸旁去。
八艘京师的水师船布防在河的两岸和前后,阻截着其它船只的接近。
码头外远处是状如伏虎的清凉山,山上是逶迤蜿蜓,昂首挺立的峥嵘石岩和古老墙堡,那就是石头城的遗址了。
韩柏、范良极、谢廷石、陈令方等全齐集船旁。等待着下船的时刻。
岸上驾起了两个高达四、五丈的爆竹塔,“劈劈啪啪”火光烁跳中由下往上烧去,送出了大量的浓烟和火屑的气味,平添了不少气氛。
码头旁的空地上排了十多列甲胄闪闪,怒马鲜衣的禁卫军,旗帜飘扬,好不威风,若不是见愤场面的人,只看那阵势便要心胆俱寒。
左诗、柔柔和朝霞三人从未见过这类场面,不禁有些心惊胆颤,魂不守色,脸色阵青阵白。
韩柏已经同体内的模种彻底融合,又于一路之上增长了不少见闻,现下早已再非余下阿蒙,见到三女这般情况,便转头对三女微微的一笑,柔声道:“三位姐姐,等一切安顿好了之后,就由为夫陪你们游览下这千年古都,如何?”
三女接触到韩柏那阳光般的笑容,心下稍安,更因爱人这么关爱自己,心中不由地涌起了丝丝甜蜜,俱是温柔的一笑,轻点了下头。
韩柏见三女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欣慰的一笑,转过头来,两袖一拂,霍霍生风,挺起胸膛摆出官款,傲然道:“就让我朴文正演一台好戏你看看,教你们永志不忘。”
范良极两眼一翻,用肩头重撞了韩柏一记,不客气地道:“记着是你先行啊!”
隆隆声中,官船泊到码头去,自有人牵缆系船,降下跳板。
蓦地岸上近千的御林军往前迎来,接着左穿右插,井然有序地变化出不同的阵势,配合着飘扬的旗帜,既威风又好看。然后又分成两组,潮水般往后退去。
鼓乐喧天声里,两个策着特别高大骏马,装饰华丽的官儿,由禁卫军让出来的通道,昂然往登岸处缓驰而至,派势十足。
陈令方微微靠了过来,低声介绍道:“左边那身裁瘦高,长着五柳长须的人就是胡庸;在他身旁那脸白无须,体型阴柔的人,是宫中最有权势的大太监司礼监正四品的聂庆童公公,此人心胸极窄,最爱被吹捧,须小心应付,说起来他还是楞严的顶头上司呢。唉!说真的,皇上还真重视你们啊!”
范良极淡然一笑,平静地道:“他们下马了,我们也应该下船了。”说罢,抢前两步,作领路状,倒也似模似样,更加平添了韩柏不少威势。
跟着是谢廷石和陈令方,后面是左诗等三名弱不禁风的娇滴滴的大美人,在三名怒蛟帮女帮众假扮的使女搀扶下,莲步款摆走下船来。
接着是谢廷石的三名近身侍卫和范豹等捧着贡品的人,便也颇有一番使节团来朝的气象派头。
当韩柏和范良极踏足岸上时,乐声收止,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
韩柏唱了一个喏,一揖到地,高声道:“高句丽右辅司朴文正,奉高句丽正德王之旨向大明天子问好!”
胡庸和聂庆童二人见韩柏虽然有些年少,但观他龙行虎步,气势过人,心想此子年纪轻轻,便已成了高句丽的正二品高官,除了有些家势外,还真有几分本领,反对他越发重视起来。
胡庸和聂庆童连忙还礼。
互相客气之时,韩柏乘机打量这权倾天下的中书丞相。
只见此人身材瘦削,年纪五十上下,相貌堂堂,但脸色阴沉,细长的眼神充足,但眼珠溜转不定,可见天性奸诈险恶,满肚子坏水,使人想不明白为何朱元璋如此雄才大略的人,会倚之为左右手。
司礼监聂庆重讶异道:“英雄出少年,朴专使年纪轻轻却已位高权重,没想到连华语竟也说得这么好,当真使人惊奇啊!”
范良极截入道:“公公有所不知了,朴专使是我国有史以来最出色的神童,年纪轻轻便已博学多才,尤其更是仰慕你们中原的汉文化呢!”
胡庸呵呵一笑,目光随即落到了韩柏另一方的陈令方身上,柔声道:“陈公你好!上次一会,至今不觉三年了,欢迎你回来共事,同为天下众生尽一番力。”
陈令方忙说了番谢主隆恩,又感激胡丞相提携的话。
胡庸又同谢廷石道:“谢大人今次护送有功,本丞必会如实报上,让皇上知道大人的辛劳。”
谢廷石慌忙道谢,若非韩柏和范良极知道两人间势如水火的关系,还真会误以为谢廷石感激涕零呢。
韩柏和范良极交换了个眼色,心道:“胡庸这一代奸相,做事还真是面面俱到,一点都不含糊……”
范良极见胡庸在那夸夸其谈,便有点不耐烦起来,轻声道:“胡丞相,章公公,今次我们带来的贡品,清单早递上贵朝,不若我们先行点收,作好移交的手续,本卫也可放下肩上重担。”
胡庸闻言,向聂庆童恭敬地道:“有劳聂公公了!”
聂庆童显对胡庸这恭谨的姿态甚为受落,欣然和范良极点算去了。
不大一会儿,范良极和聂庆童便已点算完毕,移交了手续,谈笑风生地走了回来。
在这期间,胡庸只同韩柏风花雪月的闲谈了一番,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疑虑。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拆穿身份
第八十六章 拆穿身份
一切办妥之后,胡庸微笑着道:“看专使的几位夫人面露疲态,想必定是一路舟车劳顿,现下就送她们去好好休息吧。”随即,笑着向聂庆童点头示意。
聂庆童干咳一声,以他太监独有的尖窄嗓音道:“知道专使东来,本监特地在风景优美的落莫愁湖旁,预备好了一座外宾馆,又从宫内调了侍女三十人,内侍五十人打点各位的起居,他们的头儿是我的得力手下右少监李直,要是专使还有什么特别要求的话,就吩咐他一声,他一定可以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顿了顿,又看向陈令方和谢廷石二人,道:“至于陈公和市政司大人,想必早已自有安排了。”
二人都不愿开罪这当朝皇帝身边的近侍头头,连忙点头应是。
胡庸亲切地拍了拍韩柏的肩膀,微笑道:“本丞早已预备了些薄酒,想为专使接风洗尘,不知专使肯否赏光呢?至于专使的家眷和护卫,就由侍卫长带着先行去外宾馆先行安顿下来吧。”
“小官正是求之不得。”韩柏呵呵一笑,向胡惟庸道:“烦劳胡丞相稍等片刻,容小官前去交代一下。”
“专使客气了!”胡庸道:“专使请便。”
韩柏带着范良极来到三女面前,柔声说道:“你们先同范大哥去外宾馆吧,我随后就到。”
三女忙问其原因,待一切都清楚明白后,左诗轻声嘱咐道:“万事小心!”其余二女亦投来的关切的目光。
韩柏自信地笑道:“放心好了!想要伤我韩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哦!再说,大哥现下就在京城,一定会暗中扶照我的,你们不必担心了。”
三女闻言,都不再多说什么,轻轻地点了下头。
范良极不屑的撇了撇嘴,轻声嘀咕道:“真想不明白,你们为何这么信任那个大无赖……”随即,又道:“三位好妹妹,我们走吧,不必为这个小无赖担心。”
韩柏目送众人离去后,转身向胡庸走去,来到胡庸身前后,微笑道:“有劳胡丞相久侯了,我们走吧!”
胡庸亲切地笑道:“专使大人请!”
胡庸刚欲引韩柏上车,就听见蹄声忽起,由远而近。迎接使节团的禁卫军从中间分开,一大队御林军策马而至。
胡庸眉头微皱起来,本是慈和的脸容立时沉了下来,森寒杀机从他眼中一闪而逝。
御林军在离韩柏十米开外停了下来,一名骑士策马走了过来,安然坐在马背上,微笑道:“胡丞相安好!”
胡庸早已恢复了冷静的表情,淡淡地道:“叶统领你好!”
韩柏将二人的全部表情尽收眼底,暗忖:“看样子,这两人的过节一定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