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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推开了这第三层楼的另一道门户,里面黑沉沉的,韩柏刚踏进去,媚娘便把门关上,扑入他怀里,春情狂涌,几乎到了不克自制的地步。
韩柏搂着这火样情热的成熟美妇,又在暗室之内,见美人投怀送抱,亦不再客气,一边痛吻着媚娘的朱唇,一边探手掀起了她的罗裙,剑及履及,立即上马。
媚娘陷入了半疯狂的欢乐里,熟练地逢迎着,不断被韩柏送上连梦想中都攀不上的极乐高潮。
正文 第一零一章 新阴刺客
第一零一章 新阴刺客
云雨过后,韩柏轻轻的离开媚娘,温柔的擦去她额上的汗珠,眼中满是柔情。
媚娘如一摊软泥般勉力靠在墙上,不停的喘息着,动情的看着韩柏。
韩柏刚想张嘴说些什么时,便听见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邪笑声,道:“好小弟,享受完了,就快点回去吧,估计马上就会有人前来刺杀朱元璋了,这可是你表现忠心的大好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哦,嘿嘿。”
当韩柏在叶素冬的带领下,前去找朱元璋时,我和傲雪就跟在了二人身后,自然而然的就跟着朱元璋等人上了花舫,先他们一步隐藏到了花舫顶层一视角好的地方,一边悠然的喝着小酒,一边欣赏着众女的精彩表演,虽不能像韩柏般大逞手足之欲,但也乐的自在享受。
韩柏对我的话深信不疑,眼中的精光一闪即逝,不着痕迹的轻吻了下媚娘,柔声道:“我们回去吧!时间太长了,他们会怀疑的。”
媚娘温柔的帮韩柏整理好衣衫,依依不舍看着他回到厅里,刚好六位女郎换过另一身衣物,盈盈走出来,使韩柏的归来没有那么碍眼。
此时,朱元璋刚和叶素冬说完话,含笑看着各女归座。
六女显然刚沐浴完毕,薄施脂粉,一身香气,任谁都看出她们的薄纱服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穿上,比最初时的盛装更要诱人百倍。
红蝶儿和绿蝶儿对韩柏亲热得不得了,红蝶儿更在他耳边道:“韩公子啊!妾身的姊妹们都着人家问你,有空可否常来找我们,她们都心甘情愿陪公子度夜,不赚缠头都不计较呢。”
韩柏微笑着把玩着红蝶的娇乳,道:“当然可以!”
这时媚娘婀娜而至,眉眼间充盈着风雨后慵懒满足的动人风情,看得众女和朱元璋均呆了一呆。
媚娘俏脸一红,横了韩柏一眼,弄得他心都酥了起来,尤其是他刚与这成熟艳妇发生了肉体关系,感受更深。
一番劝酒后,媚娘打个眼色,众女乖乖的离去。
媚娘含笑道:“两间上房都执拾好了,俱换过了新的衾枕被褥,陈大爷和韩公子请去休息吧。”
朱元璋欣然一笑,正要向韩柏说话,舫外水声忽响,接着是老公公的声音喝道:“何方高人!”
“当当当!”一连串激响后,传来了两声惨叫。
叶素冬尽显一派高手风范,倏地闪到朱元璋背后,全神戒备。
早得我示警的韩柏,亦是临危不乱,一手搂起花容失色的媚娘,不忘亲了她脸蛋一口,越台而过,送她进侧门去,微笑道:“着你的乖女儿躲好不要出来。”当他掩上门时,风声响起,惊人的刀气透窗而入,一个蒙着头罩的高大黑衣人,在一团刀光里破窗而入,直指朱元璋,后面追着的是老公公。
朱元璋神色微微一动,往那人看去,很快便回复冷静,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气概。
韩柏早已暗中将魔种提升至极限,蓄满劲气,狂喝一声,鹰刀电掣出鞘,风卷雷奔般一刀劈往那团刀光。
“锵”的一声激响,震得整个花舫都不由的轻微颤动了一下。
韩柏闷哼一声,显然没有讨到任何便宜,飘身而退,稳稳的护在了朱元璋的身前,双目泽泽生辉,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刺客。
刺客长刀一点窗沿,蓦然升起十多尺,几乎是贴着舱顶蝙蝠般滑行而退,轻“咦”一声,对于韩柏小小年纪就能接下自己蓄力一击而丝毫不弱,大感意外。
这时,老公公如影随形,紧追而至,一拳向刺客击去,劲风狂起。
刺客显对老公公极为忌惮,回手刀光一闪,寒芒暴涨,破去能摧命的先天拳劲,然后像违反了所有自然之理似的失速堕下,人影一闪,已经傲立厅心。
老公公见刺客躲过自己一拳,也不再追击,由空中落下,闪身来到朱元璋近前,与叶素冬一齐护住朱元璋,防止刺客的突袭。不管怎么说,保护好朱元璋才是他的唯一要务。
“大胆!”叶素冬高声怒叱道:“何方贼子,竟敢行刺圣架!说,是谁指使你的。”
话因刚落,朱元璋的一众随行保护人员,已经重整旗鼓,纷纷来到厅你,将各个出口稳稳堵住,对刺客隐隐形成了包围之势。
韩柏这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刺客。只见面前这人,蒙脸黑衣,手中紧握着森寒如雪、薄若纸片的特长怪刀,周身上下散发着惊人的杀气,普通人只要看一眼便会胆颤心寒。
“你是谁?”刺客森然打量着韩柏,嘶哑地问道,根本就不理会叶素冬的问话,对于包围自己的一众高手亦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韩柏仰天一阵长笑,道:“本人韩柏!听阁下的口音,似乎不是中原人士?”
“原来是你!”刺客了然的轻点了下头,对于韩柏这个名字显然是听过的,傲然道:“本座乃是新阴流的宗主泉一郎,韩柏你到了阴朝地府千万莫要忘记了本座的名号。”对于韩柏阻止了自己的好事,使得自己再没有击杀朱元璋的机会,泉一郎心中恨极,当下便动了杀机,暗道今夜一定要杀了此子,方能消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怎么会是他?”躲在暗处的我,见来人不是预想的燕王棣所假扮的,竟然勉强算是个真货,不禁大为诧异。随即,又不仅为之兴奋,冰冷的杀机在我眼中一闪即逝,暗暗打定了主意,悠然的观看着场下小柏与泉一郎即将展开的生死大战。对于小柏,我还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
“原来是只倭狗啊!”听了泉一郎的话,韩柏不屑一顾地耻笑道:“谁胜谁败,得比划一下才能知道。你们这群倭狗都是像你这般夜狼自大吗?”
“好胆!”泉一郎立时被韩柏那刻薄的话语所激怒,旋又迅速冷静下来,冷喝道:“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座的‘新阴流的幻刀十二段法’,到时你才会明白自己是如何的狂妄之极。”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呼吸之声,远近可闻,霎眼间晋至另一种境界之中。眼神亦地转为庄严肃穆,两手略分先后地握在包扎着数重白布条的长刀柄间,把刀移至眉心处直竖,以刀正眼后,眼神变得利如刀剑,刺往韩柏,庞大的刀气风云般往韩柏涌去。
杀气如霜!
韩柏立时如入冰窖,差点全身僵硬,知道刚刚那一击并不是对方的全部实力,连忙收起了轻视之心,神色凝重的紧盯着泉一郎,将鹰刀横在胸前,瞬间将魔种聚到颠峰,同时脑中不断闪现着前日领悟的那幅“战神图录”。
此时,一直被忽视,被泉一郎当做空气的,朱元璋一众随行护架高手,见泉一郎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早已气极,再加上一开始的时候还吃了泉一郎的暗亏,更加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吃了泉一郎的肉,喝他的血,见泉一郎杀机外放,俱是紧了紧手中的兵刃,就要飞扑上去,将泉一郎给乱刃分尸。
但,他们最终还是失望了!
从始至终只看了泉一郎一眼,便直直瞅着韩柏,似在寻思什么的朱元璋,略一抬手,阻止了众人,将泉一郎交给了韩柏对付,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场下的二人,对这一切都恍做未闻,俱是紧锁着对方的气机,全力找寻着对方的破绽。
龙吟声起。
韩柏不想在耽误下午,当先出招,手中鹰刀化作万点亮芒,向着泉一郎劈头罩去。
泉一郎暴喝一声,长刀化作炫目的烈电,破入了韩柏的亮芒之中。
二人的刀光,忽地一起敛去,厅内鸦雀无声,似乎一切都静止了一般。
“轰!”的一声巨响,震得众人耳鼓发麻。
泉一郎高举长刀,作了个正上段的姿势,站在船缘处,两眼射出凌厉神色。
韩柏微晃了一下,便稳稳的站住,面色略显苍白,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鹰刀遥指着泉一郎。
一块黑市缓缓飘落两人间,看来是头罩类的东西。失去头罩的泉一郎,露出了他那冷酷铁青色的脸容。
泉一郎蓦地踏前一步,双手举刀过顶,刀风带起的狂飙凝成钢铁般的凶狠气势和压力,重重的向韩柏紧逼过去。紧接着,泉一郎再暴喝一声,刀势更盛,在他的身前划着奇怪轨迹。此刻,只见泉一郎薄薄的唇片紧抿着,额上却隐现汗珠。显然,泉一郎全力使出这招,一定也是十分吃力。
韩柏一动不动,神色静若止水,凝注着面前这诡异的泉一郎。
泉一郎的脸容更加肃穆了,双脚开始踏着奇异的步法,发出若有似无节奏,但又依循着某一法规的足音,擂鼓般直敲进韩柏的心肺,使得韩柏寒意大升。
生死关头,韩柏脑海内电光石火般升起了另一幅“战神图录”,隐含着深意。
泉一郎狂喝一声,整个人跃空而起,手中长刀化作一道厉芒,直劈韩柏额顶。
韩柏对于这幅新的“战神图录”亦是心领神会,手中鹰刀精芒飞撒,看似随意般一刀往泉一郎迎去。
“当!”的一声,韩柏终于封架住了泉一郎这必杀一刀。
韩柏只觉得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由长刀传来,刀气直侵自己的脏腑。
韩柏口喷鲜血,如断线风筝般向后跌去。老公公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将韩柏接了下来。
泉一郎一声厉啸,借力冲天而起,破顶而去,留下了一蓬鲜血。
众人见走脱了泉一郎,除了老公公和韩柏外,全部跪伏地上,惶恐请罪。
朱元璋冷哼一声道:“给朕传令楞严,封锁整个京城,将所有在京的倭人统统打下天牢,如有抵抗,格杀勿论!”
“遵旨!”当中一人领命而去。
正文 第一零二章 击杀倭狗
第一零二章 击杀倭狗
躲在暗处的我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刚刚由于老公公要接应韩柏,叶素冬为防止泉一郎再冒死向朱元璋施袭,亦不敢离开半步,其余护架高手显然还没有从刚刚这场大战中完全回过神来,动作难免慢了一拍,这才给了泉一郎狼狈逃窜的可趁之机。
“呵呵。如此最好,省得我再大费手脚了。”看着泉一郎的逃脱,我邪邪的一笑,暗道:“但凭你们这群倭狗再怎么狡猾,也逃不过今晚惨淡的结局。哼哼……”从一开始,我便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今晚都要助泉一郎生离此舫,这样我才能够探到他们的藏匿地点,进而将他们消灭干净。但,如果由我从暗中出手,帮助泉一郎离去,很有可能会被发觉,引起泉一郎的怀疑,这对我之后所要做的事情,大为不利,势必会受到不可测的影响,眼下泉一郎自己侥幸逃脱,还真是非常之完美啊!
邪笑着传声给小柏,道:“小弟,为兄去倭狗的老巢耍耍,叫这群倭狗来得,却去不得!你就好好享受这大好时光吧,嘿嘿……”之后,我轻身而起,神不知鬼不觉的飘然离开了花舫,回合了傲雪,悄然跟在了泉一郎的身后。
韩柏听得我的传声,心中不由为我担心起来,在他的观感下,一个泉一郎都如此难以对付,谁知还有没有更厉害的高手存在,况且还听说有个功力十分高绝的水月大宗呢……虽然如此,但韩柏丝毫没有将这份担心表现出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神色如常。
这时媚娘推门入来,见到连身为禁卫统领的叶素冬都跪在地上,骇然望向朱元璋,双膝一软跪倒地上。
朱元璋双目闪过怒意,迅又消去,向媚娘柔声道:“朕今晚真的非常开心,赐你黄金二十两,免你香醉舫两年一切税项,秀云明晚给朕送人宫来,艳芳则要看韩柏今晚还有没有兴致了。”随即又向叶素冬等人下令道:“都给朕站起来。”
叶素冬站起来时,媚娘仍双腿发软,幸得韩柏把她拉了起来,随便搂上了她的小蛮腰。
媚娘恢复了气力,不舍地轻轻推开了韩柏,深情地白了他一眼。
朱元璋大有深意的看了韩柏一眼之后,在众人的拱护之下,起架回宫去了。
韩柏亦没有了留在花舫上继续享乐的兴致,亦欲离去。
无论媚娘是如何楚楚可怜的百般挽留,韩柏都是不为所动。最后,还是在韩柏软言细语好生安慰,并且保证以后一有空闲,一定前来找她和几女之下,媚娘这才依依不舍的放韩柏离去。
离开花舫的韩柏,先回到了外宾馆,看望了左诗三女,并且同三女说了下于抚云的事情,以及朱元璋让左诗给他酿酒的事情。之后,入内见了浪翻云,交代一下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宜和昨夜在鬼王府我们所商量的对付天命教的计划。在听取了浪翻云的看法和意见之后,又焦心的向他说出我独自去找倭狗麻烦的事情。浪翻云深知我的实力,明白此去我一定不会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