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谈成没有,我可告诉你,成澍,这事坏就坏在你身上,看明天晚上我怎么收拾你,你把我气死了。”刀静兰像吵架一样,声音十分的大,成澍只好把听筒离耳朵远一些。脸上不自然的笑着。
“刀大小姐,怎么这么大火药味啊,吃炸药了。”成澍跟刀静兰没什么顾忌的说。
“我说成澍,你怎么办出这种事来,太让我失望啦,简直就是失望,我太后悔认识你了。”刀静兰显然平静不下来。“这样,明天早上九点钟北山铁门口见,我有事要讲。你给我提着脑袋来。”说完,叭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成澍吐了一下舌头,放下电话就回宿舍了。梁爽和赵晓松正在下象棋,成澍进去把已经睡下了杨阿黄拉了起来同赵晓松下棋。大声的对梁爽说:“你出来,跟我走。”
赵晓松一听,吓得手中的几颗棋子全撒落在地。
梁爽只是看了看赵晓松,但赵晓松却只是示意梁爽还是跟着去吧。梁爽耸耸肩,头一歪,跟着成澍出了门,两人上了楼顶。
“什么事,这么大火气。”梁爽不明白成澍这是怎么了。
“你们今晚都讲些什么啊。”成澍劈头就问了一句。
“我们?和谁?”梁爽一时摸头不着脑的。
“你和刀静兰,还会和谁?”成澍像失去了理智一样。
“和刀静兰?没什么啊,只是去看了电影,然后一块儿吃了点东西就回来了。”梁爽简单的说了一下,语气十分平静。:“你不是让我好好的自己去把握吗?”
“什么,我是问她怎么这么大火气。刚才我打电话问她国庆怎么安排,可她拎起电话不等我讲完话就臭骂了一通。然后就挂了。你是不是直接表达了?”成澍围着梁爽绕。“你应该知道有的事是不可以太急的,尤其是这个敏感的情感问题。你知道不。”
“你澍,你什么意思?”梁爽听完了颇有些不高兴,“你当你是谁啊,别什么都自以为是的。我有自己的想法。我和刀静兰的事是我们俩的事,你别什么都想插一手。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该怎么我们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你的事我有管了吗?都这么大人了还小孩子似的。”
“你——”成澍一急停止了转圈,狠狠的瞪着梁爽。
“情感方面的事我比你明白,如何处理如何把握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的。再说啦,你当她的白痴啊,她刀静兰冲你发火那是她的事,你一进门就没头没脑的,恶声恶气的把我叫出来,你说你这算哪门子的事儿啊。”梁爽一转身靠在护墙上。“我看你啊,还是多注意一下你自己。我在这儿奉劝你一句,交友小心点儿,别等上了当来我这儿哭,哈子人都交。”
“这也是我的事,你也别管。”成澍一赌气坐到了地上,低腰低头的样子。
“还有事吗?没事我下去了,下得好好的棋全让你给搅了。”梁爽说完头也不回了拉开步子就下去了。成澍看着他的背影站起身来爬到护墙上坐下,呆呆的望着远处山上的散落的灯光,一声不出。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四周开始安静下来。
“来喝酒吧,别不高兴。”一个葫芦递了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成澍转身,见是有过约的在顶楼见的那个大二的卓一,也没说什么,接过葫芦一个仰脖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一大半葫的酒。
“你悠着点,”卓一伸手抢过葫芦,“有什么事大不了的,喝酒也不济于事的,开开心心的过不是好好的吗,干吗自寻烦恼。”
成澍仍旧一言不发,夺过洒葫芦只顾喝酒,因为心情不好,喝了酒,吹了风,一会儿就昏昏的靠着卓一打起了盹。二人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坐着,任由风吹星坠。夜渐渐的深了,竟有几许凉意。
太阳烤得成澍睁开眼,坐了起来:“我怎么睡这儿。啊,头好痛啊。”成澍就在顶楼睡了一夜,起来觉得头好沉,他摇了摇头,拍了拍额,扭扭脖子,站起身,向日出的地方望去,一片金黄色镀在云边,显得大富大贵的气派。晨里人人在路上来来往往。校园里已经开始有几份热闹,像个市场一样。他又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有一些摇摇晃晃的下楼了。宿舍里还没人起,除回家的周建军和汪维艺,其余人还在床上躺着,成澍自去洗脸漱口,一人去食堂里要了份米粉一个人坐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吃着。
“可以坐吗?”一个男声传来,成澍抬头一看似有几份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坐吧,我又没占位子。”成澍说“这位子又不是我家的。”
“哼,你还是没有变。”来人说道。成澍不禁抬了起了头看着那人。
“三年了,还是老样子。”来人坐下,笑着说,而且说话一下转为了云南口音。“三年你就不记得啦,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你,不是?”也澍出于礼貌也用云南话说:“我真的记不起了,只是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觉得十分眼熟。”
“成澍,你真是贵人啊。”来人叹了一口气:“当年与你同桌一年,竟然忘了。”那人撕了一块馒头放进口中,边吃边说:“还得我提醒你吧。那年一起去河里摸鱼,有人掉水沟里,你扯着人家的脚脖子就扯上来了,那个瘦小子你还记得吗?”
“哦,我记起来了。”成澍把一根米粉吸进嘴里:“你就那个小子,小耗子申昊。”
“我就是。”来人笑了,拍拍成澍说:“想不到咱们三年不见就不认识了,三年我们都改变了许多。”
“刚才还说我是老样子,怎么转眼又说变了。”成澍也笑了:“真没想到三年后咱们又成为校友,以前你瘦瘦小小的,现在又高又大,还挺帅的。我简直都不敢认了。哦,想起来了,有一次就在这个门口你我擦肩而过,但我也只是觉得你面熟,根本就不知道是你。对了,不是说你考上了上海什么学校的吗?怎么跑这里来了。你学什么的?”
“我本来就是考上了湘大的,学的是新闻,中文系的。对了,听说你是学管理的,专业挺不错哦。”申昊边冲成澍竖了大拇指。
“听说,听谁说的。”成澍觉得奇怪。
“刀静兰啊,刀静兰把你们的一切都告诉我了。”申昊向抓住了别的人小辫子一样,得意的说:“刀静兰这女孩子不错的,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啊。”
“瞎说什么啊,跟她只是一般的朋友。”成澍低下头吃米粉:“你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高中同学,考了在长沙铁道学院。”申昊说。见有人在向他招手,于是端起饭盒说:“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晚上见。”
“晚上见。”成澍笑笑说:“别忘了你给我买几个石榴啊。”见人已经走出门去,又小声的说:“开玩笑的。”
月高气爽,在西山三教楼前一片的树林里,有几个应急灯亮着,时不是爆出欢笑声。
笑声传来的地方正是云南老乡在聚会的地方。过中秋节,新生连同四个老生共二十四个,大家用家乡话聊天,渴酒吃月饼,大家因都来自一个省,又都是出门在外,故都无拘束,但相互之间更多的还是一些相互的客气。
申昊和刀静兰就在一左一右的在成澍的边上坐着,发石榴时,申昊小声的对成澍说:“等会回去时,你跟我到宿舍,我有袋石榴给你。”
“你两个人怎么这么亲热啊,还是快吃月饼吧。”刀静兰递了两个月饼过来。
“谢谢你啊。”成澍接过来说,说:“真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想不到也有心细的时候,几天不见就得刮目相看了。”
“哎,有的人呢看事物只看表面,却从来不懂得去认真的探寻一下事物的内里。”刀静兰盯着成澍说:“而看人呢又都用一种思维定势看人,更不明白去仔细研究一下人家的内心感受。”
“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没有内涵的人呢。”成澍想故意激怒对方。
“你们两个真是的,这么多人不高高兴兴的玩,像小夫妻吵架一样。”申昊看着二人摇头“你们两个有什么回去自己解决,当这么多人的面也好意思说。”说完抬高噪音,对众人说:“今天大家都表演了节目,让成澍和刀静兰给大家出个节目怎么样?”在大家的拍手声中又说:“刀静兰可是咱们老乡中的百灵,她的傣族歌唱得可好了,大家让刀静兰唱歌,让成澍来伴舞怎么样?”
“好,来一个。”大家边起哄边叫吼了起来。
刀静兰放下月饼拍了拍手说:“好,既然我们大家今天难得相聚,我就给大家来一曲,唱得不好大家也掌声鼓励。”刀静兰停了一下,看看还坐着的成澍又回头对大家说:“但我有个要求,如果成澍不跳我就不唱了。”像在存心要成澍出丑一样。“而且要跳孔雀舞。”
大家哄笑,还叫到,“成澍来一个,成澍来了。”
“不行,不行,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成澍说着起身推辞。
“你就去吧,”申昊说着一把将成澍推到了大家围成的场子中间。于是成澍只好和着刀静兰的歌《月光下的凤尾竹》乱跳了一气,不过倒也和歌声相和,也像那么回事。
表演完了大家一起叫好。这倒让刀静兰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成澍竟然会跳舞。坐下后问申昊是怎么回事。
申昊说:“这个啊不知道了吧。他成澍可是我们学校里有名的全才。是校艺术团的成员,什么都行,那年和我们班排了个什么风之彩的节目,竟获得了市的特等奖。可他就是啊对女孩子不开窍。”这句话像是故意说给刀静兰听的。
刀静兰白了申昊一眼说:“你倒是对女孩子挺开窍的。”
成澍坐下,用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拍着申昊的大腿说:“都你这个小耗子,都三年了,还那么爱寻人开心。被你害惨了。以后这些人止不定说什么呢。”
刀静兰不等申昊开口,便接过话头说:“人家说人家的,关你什么事。舌头是长在别人嘴巴里的,你管得着吗。好像你一天就活在别人的舌头底下一样。一个老汉子怎么拿得起放不下的。”
“哎,我说,刀静兰,我这两天怎么着你了,你怎么今晚比昨晚还大的火药味呢。”
“昨晚你们就吵啦?”申昊瞪大了眼睛。
“这不关你的事,一边呆着去。”刀静兰和成澍同时说出这句话。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又不言语。申昊摇了摇头,又笑笑站起身走到对面坐下了,远远的借着灯光,边与别人聊天边注视着刀静兰和成澍。
大家又是唱又是笑的,相互说些什么想家啊,或问一些关于什么专业了,哪里人了的闲扯着,到了十点半左右也就散去了,分批自回宿舍了。刀静兰和成澍、申昊三人一路回去,刀静兰推着自己的单车走在中间,成澍隔着车走着,申昊帽与刀静兰并肩走着。
“静兰,都是我不对,好了吧。”成澍想女孩子服软,就采取了让步。
“本来就是你不对。”刀静兰头也不回地开始数落。“你说你哪一件是对了,昨晚我差点气死了,前次说好了我请你看电影,好了,我一打电话,好吗,你竟跟人家去吃饭去了。你好歹跟我说一声吧。我白买了两张票,再说,我说今天上午九点在北门等你,好吧,你跑去和谭西城玩电游,一玩玩到下午五点,要不是梁爽带着去找,止不定你们现在还在游戏室里。你看你做的这些事,都叫什么事啊。”
“对,对,都是我的不对,以后不敢了。”成澍抱定了刀静兰说什么都承认的原则,“您老人家教训的是。你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你有理,你什么时候都有理。”还摆出拱手的样子。
申昊一见就笑出声。而刀静兰见成澍如此地样子,只有笑了一下,又正色说:“你少跟我贫嘴。”
成澍见恨静兰有了笑意,自己也笑了,:“对了,国庆节打算到哪儿去啊?”
“她和我一起去长沙。”申昊抢先说。
“谁说我跟你去了。我已经答应梁爽一同去韶山了。”刀静兰一手推车,一手指着申昊对着成澍说:“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呢,你又不付费。”
“哦,原来佳人有约哦。”成澍和申昊一使眼色说:“那只能怪我自做多情哦。”
走到转弯处,刀静兰说要打电话回家所以就骑车先走了。望着刀静兰远去的背影,成澍拍着申昊说:“她的脾气跟你初中那个小女朋友真像。”
申昊耸耸肩不可置否的说,:“可你跟刀静兰好像有点什么。”
“你这家伙,你看我跟她是不可能的,至多也是好朋友。”成澍望着远方说:“她这人要是天天跟她在一起,我三天就发疯了。”
“我又没有说让你找她做老婆。”申昊与成澍虽三年末见,但异乡的那份同乡同学之谊,让他们仿佛一下跨过了三年的分别与陌生,仿佛又回到一起上学一起抓鱼的时候,所以申昊就直话直说:“可以找她做情人,反正大学里的恋爱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只是玩玩,何必认真。”
“可这种事不认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