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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在厕所里,这保可能性是不会的。再说我们听到惊叫声也就跑过去了,除了梁爽外,并没有什么啊?”
“可是从听到叫声到跑进水房你们用了多久?”成澍见梁爽竟侧身成了一个团,于是伸手放在梁爽的手上说:“没事的,一场恶作剧。”又回头看着赵晓松。“而且你们看见梁爽后看了整个水房了吗?你们出来有没有其他人一起跟着出来了?”
“没注意。可是我们也就应该一分多钟吧,”赵晓松十分肯定。
“那你们进去多少人,出来时又是多少人呢?”成澍接着问。
“这个就不清楚了,那个时间谁还关心这个啊。”赵晓松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么多。
“算了,咱们也就别纠在这个事啦。先想法让梁爽恢复神智吧。”成澍看看表对赵晓松说:“现在该吃饭了,你下去打一份饭菜给梁爽,再给我买一份糕点,给你饭卡。”成澍说着掏出饭卡递了过去。
“我饭卡里还有钱呢,我里面存了二百多。”赵晓松并未接,转身取了饭盒就和场阿黄下楼去了。
成澍看着梁爽心里想了半天也猜不出受了什么惊吓:“看来只有先把他恢复神智,等他清醒过来再问。可怎么才可以让他可以惊醒呢,医生只是说休息下就好,可这样再休息也没有用啊。”成澍想:“俗话说酒壮三分胆,也许给他喝点白酒就没事了,有了。”
于是成澍把梁爽拉起来加上了两件外衣。此时梁爽虽仍是一眼的恐惧,但是听成澍说出去走走,还是十分听话的跟着成澍走。志澍带着梁爽到校门口的一家陕西牛肉馆要了一公斤牛肉,二人吃牛肉火锅。并要了两瓶高度的湖南产的邵阳大曲。梁爽不知道怎的,平日喝白酒过一杯就舌头粗大,不能再喝。但今天成澍让他喝他就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成澍感到自己已经快不行了,于是狠命的夹牛肉吃,拼命的说话,在馆子里吃饭的人一看就知道成澍肯定是早醉了,只见他边喝边自言自语的。梁爽呢,一言不发,也不动筷,只是看成澍喝酒,他也就端杯喝酒,看成澍夹菜夹肉他也就跟着夹,看见成澍笑他也会笑,可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成澍觉得有八九份醉,还有二份醒。于是注意看梁爽的反应。梁爽些时脸色红润,眼肖也不呆滞,但是整个脸上的肌肉仍是仿佛石雕的一般,没有丝毫的表情。于是成澍借着酒的后劲大喝一声:“梁爽,你给我醒醒。”一语既出,惊得四座的人都停下了筷子,看着成澍和梁爽。成澍喊声一停,把杯里一大半杯白酒灌了下去,又伸手把最后瓶子里的酒全倒在自己面前的杯子里,洒了一些,还倒了一大半杯。他有些傻傻的看着梁爽笑,但看梁爽却忽远忽近,忽现忽隐。于是用双手揉揉双眼,眨了眨眼,却看见两个梁爽坐在自己对面,一会又是三个梁克。此时成澍已经醉了,全身软软的,但见梁爽那样,凭着他最后一点清醒,他知道梁爽不能再喝了,于是嘴里咕嘟的几个字来:“你别喝了。”也不知梁爽听到没有,办为他已经看不表梁爽的面部表情了,只顾用手摸了梁爽的杯子把杯中酒倒入自己酒杯中,一口所仰脖咕咕的全喝了下去。
四座的人依然看着,以为是两个情敌在拼酒,见成澍还在喝竟然喝起彩,拍起掌来。唯把那个老板唬得在那发呆着急,他真怕这两人喝这么多酒,再借着酒发疯。
老板下发呆想办法呢,志澍拍着桌子,舌头打结一样的说:“老——板——,买,买单。”
“三十块牛肉火锅,二十八的酒,一共是五十八块,这样收你五十五块。”老板心里高兴,只要他们走出这馆子,也不管他们怎么发酒疯他都不用担心了,于是算账并不含糊。
成澍从口供里掏出一张钱,伸近眼睛看了看递给老板结了账,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说:“走吧”话音刚落,梁爽叭的一下倒在了地上,而成澍也咕咚一声跌倒在地上。在座吃饭的人也哄的一下笑了。一边围了过来看这两人的醉态,成澍试图爬起来,用又手撑着,但手一软又叭的扑倒在地上。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传了来。
“梁爽呢?”成澍此时也没多想一下自己在哪儿,更没问这位老太太是谁,只是一睁眼就问:“他在哪儿,他怎么样了?”
“梁爽?你是说那个高个的小伙子吧。头发卷卷的?”老太太问。
“对,对,就是他了,他怎么样了。”成澍点了点头。
“他早就醒了,在外面和李老师在做晚饭。”老太太走过来说:“你也该起了,以后啊可别喝这么多酒啦。酒很伤身体的。你起床吧,然后出来洗一下,准备吃晚饭了。”说完老太太就出去了。
这时,成澍好像记得这个老太太就是在校门口摆摄影摊的那位老太太,而老太太所说的李老师就应该是那个白胡子老头。这么看来,这位老太太应当是老师母了,李老师怎么又会把他和梁爽弄到他们家中了呢?志澍起床收拾好出了房门,房内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考究而又有品味,无论是式样或是颜色都给人一种典雅之感。成澍到了洗漱室洗漱完,刚出来,李老师走了过来,一脸微笑,说:”小成啊,走到厨房吃饭了。”成澍跟了进去,但胃里十分难受,只好自己削了个苹果吃了下去,他仔细看了梁爽的反映,看他的一举一动,谈笑之间双止中已无了恐惧之感,和平常一样。心下十分高兴,想道:“看来还是有用的,这一招不错。”
吃完饭,老师母忙着收拾,而梁爽、成澍则随同李老师来到客厅里坐下聊天,看电视。从谈话中成澍才知道,原来李老师到那家饭馆去买牛肉,见成澍和梁爽醉倒在地,于是叫了出租车把二人弄回了自己的家里。
“李老师,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成澍笑着说:“真的,都怪我的想法太简单,让梁爽和我喝了这么多,所以才——”
“咳,小成啊,这也没什么,谁让我和你有缘,开学时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咱们挺投缘的吗。”李老师看看成澍又看看梁爽说。
“李老师,你孩子们呢?看这家里好像就你和师母两位。”梁爽问道。
“两个孩子啊,大儿子在上海一家公司里做事。”李老师笑说:“小女儿呢,九零年就出国了,在瑞士。”脸上洋溢着幸福:“你们等等,我去拿相册来。”于是起身朝自己卧室走去。
成澍和梁爽二人笑笑,相互看了眼对方没说什么。
当晚,梁爽和成澍在李老师家,又是看相片,又是吃,又是说笑一直玩到十点多钟。
成澍看了看表说:“李老师,师母,我们该回去了,你们也该休息了。”
“再坐会吗,难得有机会来一次。”李师母客气的说:“要不是你们来,李老师他也难得像今天这样高兴。”
“是啊,再坐会儿,我和你们师母两个人在家难得有人来。难得向今天这样热热闹闹的,所以把我们平日的冷清啊都扫得一干二净了。”李老师也拘留道。
“不行啊,老师,师母你们也该休息了。再说我们回去晚了宿舍一关我们也就进不去了。再说我们就往北山,以后有空我们还会来玩的,是吗?”梁爽起身说道:“今天还得谢谢你们。”
“是啊,李老师,师母以后我们会常来的。”成澍也起身说道。
“好吧,那以后可要常来玩啊。”李老师和师母起身磅成澍二人。
出了门,成澍和梁爽回头说:“您们赶快休息吧,不用送了。我们走了。”
“好,那慢走,以后可要常来玩啊。”师母说:“那就不送了,走好啊。”于是看着梁爽和成澍下了楼方才关门进去。
七月十日晚七点钟,在北山阶梯教室四楼。早已挤满了了,显得十分热闹,在教室里的最前面放了一排用红布盖着的桌子,放上了两盆鲜花,各种音箱、麦克风一应俱全。上面打着广告。广告上横幅打着“诗词楹联协会成立大会”,而广告的内容则是诗词楹联协会系列讲座一,主讲人成澍,内容是论诗词的表情达意与人的诗词审美。题目太长,但广告的画面制作却十分精美,很有创意。
“成澍给你。”梁爽跑到前排把一份稿子交给了成澍。
“这是什么?”成澍正在翻开自己的那份讲稿。一抬头问道:“讲稿,你写的?”
“不,是刀静兰花了三个白天和晚上写出来。她又找了她们专业老师课看过了,说写得很有新意,你看两份稿子你选哪份,自己决定。”梁爽说着笑了:“刀静兰对你可真好。”
“吃醋了。哄,她在哪儿?”成澍拉住宅区了梁爽问。
“哪,在那儿。”梁爽用手指了指中间后排座位,“你好好发挥,我们相信你能成功,可别太紧张了。我走了。”
成澍看着梁爽走到刀静兰边上走下,对着成澍做了一个OK的手势,而刀静兰则笑着对成澍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成澍也冲她和梁爽做了一个OK的姿势,于是翻看刀静兰的稿子,觉得写的的确不错,但他最终还是决定用自己的稿子,对于刀静兰那份稿子他自有主张如何去处理。
七点半人员到位,成立大会如期正式开始。各种领导艺术、协会负责人的大体介绍人,最后向世轩读完章程后说道:“下面,我将在大家眼前,为我们协会引进一个诗词方面有独到见解的才子。我们理事会已决定聘请他做为我们的顾问。而且他将是我们协会顾问团里唯一的学生顾问。他就是九六级新生成澍。”
成澍起身向台下一躬身,直起身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我是不才之人,还望在坐各位多指教,共同学习,共同研究。”说完就坐下了。脸上一种自信的笑。
教室里响起掌声。掌声落后向世轩继续说到:“同时他将任我们协会的副会长。”说完上前把聘书和会员证递交成澍。二人握手拥抱。向民轩走到自己位置上说:“下面,我们就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成澍副会长为大家做我们协会系列讲座的第一期,诗词鉴赏。”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讨论已经开始,台下三四百人翘首以待,他们想看看这个被聘为顾问的九六级新生有什么厉害的。尤其是中文系的老生们更是竖起了耳朵。因为他们准备在成澍无法讲下去的时间将其嘘下去。
成澍今天按向世轩的要求,穿了一套西服,打了领带,而本身俊雅,再加上这一套行头,竟也显得玉树临风,卓尔不群。而浑身透出的那种飘逸的气质使得台下女生们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成澍用眼睛迅速的扫了一下教室,开口道:“在下不才,今日上吧颇有些头绳人意。但众人求知求证的双眼逼视一下,我只有把自己个才气显一下,当然是所谓的。只希望有不同道之处能在讲完后与我共同研究,大家共同学习。嗯。”说着抬起杯来喝了一口茶,抬高声音说道:“今天讲座是诗词的鉴赏。首先我们要弄明白鉴赏与欣赏,与读、看有着什么样的区别,也就是我们先要把诗词的受众水平标准来谈起。”在讲解中,成澍完全脱稿,绘声绘色,不时妙语连珠,比喻生动叫台下人掌声四起。这让台下的那些准备找茬的人不禁也大专喝彩,眼中也只有敬佩,只有自愧不如的份了。
讲座结束,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成澍的肩,成澍还在考虑刀静兰那稿子今晚如何处理,心下一惊,抬起头向身后看去。
第二章 鹰舞沙场 三
成澍刚回过头去,一个女生冲他笑笑说道:“很高兴采访你,一个好的讲座,一个学生顾问,真不错,你好,我校报记者乐瑶。”
“你好,其实只是大家支持我,所以只能说还算顺利罢了,也不现丑了。”成澍笑道。
“不,你太谦虚了,我想对你、做个专访,写稿子,另外你的讲稿我可否借我一用。我想用在稿子里。”
“这可能不行,”向世轩走了过来,笑着说:“他的讲稿会全文在我们协会的会刊里刊登,所以只好让乐同学失望了。”
“这个倒没什么,但对成澍同学的专访我是一定要进行,这个要求我想向大会长会同意的,对吧。而且我必须在今晚就对他完成这个采访。”乐谣并不甘心。
“这个当然是由成澍他自己决定,”向世轩说“我还有事,所以失陪了。”于是他回到主台继续主持会议。
散会后,成澍的同班同学和老乡,还有几位老师也走来向成澍祝贺,众人将成澍围在当中,这时乐瑶打于相机为大家拍了几张。直出阶梯教室,同学及老乡见乐瑶一走跟在成澍边上,知道今晚是没有这个一块庆祝的机会了,就都先走了。
成澍和乐瑶边走边聊,没多久,向世轩追上二人,握住成澍的手说:“真的太谢谢你了,你知道吗?今晚我可是把我们协会的宝全押在你身上了,你直行。”
“这么客气,我不是被你拉入会了吗。”成澍开玩笑一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