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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澍和乐瑶边走边聊,没多久,向世轩追上二人,握住成澍的手说:“真的太谢谢你了,你知道吗?今晚我可是把我们协会的宝全押在你身上了,你直行。”
“这么客气,我不是被你拉入会了吗。”成澍开玩笑一样的说:“如今咱们可是在一会里,只要我成澍能办到的,我然后会尽力去做的。”
“那是,对了,本来我今晚准备请你去开庆功晏的,但是你已经被乐大记者定下做专访,所以这个庆功晏呢只好等以后了。我现在还有些事,明天下午我们的会刊第一期就得出来了,所以就先失陪了。”向世轩说着就走了,刚走几步又回头对乐瑶说:“乐大记者,专稿中可别忘了给我们诗词楹联协会打个广告啊。”
“行,忘不了的,向大会长。”乐瑶提高声音回答道。
“那我代表我们协会谢谢你啦,我先走了。”说完就急匆匆的朝一教的方向走了。
“你们这个会长还真是个干事的,像那么一回子事。”乐谣回头对成澍说:“这么晚了,请你做专访不介意吧,不会占用人的时间吧?”
“这哪里的话,我还怕占用了你乐大记者的时间呢。”成澍客气的寒喧着。
“你怎么也叫我乐大记者啊,叫我小乐或是乐乐就好了。叫乐大记者好像是在故意讽刺我一样,而且听了也不太悦耳。”乐瑶笑着说:“这么晚了,咱们先到茶室或咖啡吧里去坐坐,边喝边聊怎么样?”
“不必了吧,随便找个地方去坐着聊聊。再说我也不够专访的资格啊。我也不知道你的专访如何访。”
“也很简单,咱们一块坐着聊聊,很随意的聊。”乐瑶抬表看了一下,对成澍说:“这样吧,咱们到我住处去坐坐吧。”
“你住处?这么晚了,不太方便吧。”
“哈——,走吧,有什么不方便的。看来你还是很传统的,难怪对诗词有如此独到的见解。再说,我的住处也挺宽敞的,有客厅,卧室,如果晚了回不了宿舍你就住我那儿,挺方便的,走吧。”
乐瑶理了一个男孩子的发型,加上小巧的脸,看上去显得很精神。而一条件仔裤,加上一件褐色的敞口毛衣,显得很有活力。说话也干净利落,思维敏捷,这给成澍留很好的印象。乐瑶的住处确实很宽敞,但屋里的摆设却又十分简单,显得很随意。各种小饰品很精致但却又不趣味。而窗台上的几盆花草又增添了几份春意,宽敞的屋子里倒处放置的书籍又不失一种暖意。灯光是那种桔黄色,映着物体又加添了一种气派。
“请随便坐,我给你倒杯茶。”乐瑶放下挎包和相机说道。
“不必太客气了。”成澍坐到了一个沙发椅上。
“到我这的人就是我的朋友,用不着拘束。只是屋子里太乱,我这个人呢也不太收拾。”
“不,我觉得挺好啊。”
不一会儿,乐瑶端了两杯茶出来,递给成澍一杯,坐下说:“其实我挺喜欢住宿舍的,跟姐妹们一起感到快乐,热闹。我这人呢喜聚不喜散。可是进了校报当记者,总是熬夜写稿子,宿舍里姐妹有意见,于是自己就到这来自己租了一间。虽说是在山上,又是农村,但我可以干我自己想干的事,自由自在的,有时间的时候呢再回宿舍去坐坐,反而我姐妹们的关系更好一些。”
“是啊,可你一个女孩子住这儿晚上就不怕吗?”
“怎么不怕,可一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再说我晚上走人家见了还以为我是个男的,难道你没有听出我的声音粗声粗气的,没一点女孩子味吗?”
成澍笑了,看着乐瑶说:“但你很快乐,是吗?”
“是的,只要快乐就好。所以高兴时我会请上一群同学,朋友来这儿热热闹闹的玩一宿。”乐瑶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入主题,于是笑说:“看我一扯就在于扯这么远,却把正事给忘了,真不好意思。”说完取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
“不是,不是说大家只是聊聊吗?”成澍看着本子笑了。
“可再这样聊下去,就像是成了你对我在做专访了,不是吗?”二人都笑了。
“好,我们就开始了,我问你答,你自己怎么想的呢就怎么说,说出你自己的心里话,可以很随意的聊。”乐瑶已经在边说边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了。
二人一问一答的,不时会为同一个感兴趣的问题离开专访主题,进行一番热烈的争议。有时会为一个个可笑的生动事例而开怀大笑。最后二人谈着谈到了个人的一些东西南北,而乐瑶的开朗和成澍幽默像达成一种默契。二人愉快的交谈。文学、诗词歌赋、人生理想、专业研究、生活小事,音乐。谈兴并未回夜深而减,反正越谈越有兴趣,二人言谈之间竟会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言谈中成澍得知乐瑶是九七级中文系新闻专业的,是河北张家港人。家里独生女,所以多少有些孤癖的性格,因家里是经商的,所以经济较为宽祫,所以乐瑶可以在外租一间大房子自由自在的过。但也在感叹,其实与她相交的人大多是因为她家有钱,而真正知心的朋友却没有几个。因为好强,所以做什么事都会不余遗力的拼命,学习成绩也是优秀。
到五点多的时候,乐瑶合上了本子,放下笔问道:“肚子饿了吗?”
“嗯,有些饿了。”成澍摸摸肚子,:“还真让你说中了,这不争气的肚子在唱空城计呢。”说着笑了。
“咱们煮面条吃罢。我这儿啊还有几个鸡蛋和些昨天剩下的白菜,不如咱们消灭了算了。”乐瑶说。
于是二人走了厨房,乐瑶下面,而成澍洗白菜,不多大会儿一人捞了一碗吃了起来。
“你平时也一个人做饭吃吗?”成澍边吃边问。
“是啊,只是有的时候实在是没时间了就去糕点房喝碗绿豆粥也就打发了。有时回来泡方便面。过得挺简单的。”东瑶的吃相并不太好,她会把一要面嗞的一下吸进嘴里,声音很大。吃完她问道:“成澍,你是不是觉得我吃相太粗鲁了。”
“不,这样挺好的啊。吃饭就要这样,有时我真怕跟女孩子吃饭,本来呢她饿得不行了,可吃东西时还装秀气,小点小点的吃。”成澍也放下了碗。“像咱们这样吃不是挺好的吗?”
“是啊,可女孩子吗总是顾忌一下自己的面子,尤其是男生在跟前的时候。”乐瑶边收拾边说:“我告诉你啊,要是女孩子,一桌全是女孩子的时候去吃饭,那样子会让你们男生见了也会畏惧的。去年我们宿舍一女孩子过生日,我们十人姐妹在饭桌上那样子,像一群饥饿的老虎,才上一盘菜,十双筷子全上,第二盘还没上,这盘就全吃光了,哈哈——”她自己先笑上了,“那上菜的上一回菜就看我们一次,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可把那人吓得。”
“那你们也一块儿时还喝酒抽烟吧?”
“烟倒时没有人敢抽,可喝酒。尤其是啤酒也是发了疯一样的喝。”乐瑶很快收拾完,从厨房走了出来。见成澍在翻她的书就说:“这些书好多只是看了个大概,你看有什么想看的书就拿去看吧。不过有句话,你可得给我好好的保存啊,千万记得就是别丢了。”
“放心吧,我也是视书如命的。”成澍从书堆里抽了一本书,:“我先借这本书看一下,看你这么多的书,你是书虫啊。”
“是书虫啊,你现在不是在虫窝里吗。”
天亮了,成澍拿了本书就走了。乐瑶帽泡了杯浓茶喝着,坐在书桌前开始写稿子。
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上课,图书馆借书还书。翻阅资料,有空就找一下章晓凌、梁爽、刀静兰们玩一玩。当然,如果上晚自己习时,成澍边上总是坐着一个女孩子,就是章晓凌。二人都在大量阅读经济和历史方面的书,都做了大量的造词。平日二人总是形影不离,二人已经定下了把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历史文件市场作为共同的研究对象。二人的资料共同使用,有什么想法就第一时间相互交流,共同在这方面写下了三十多篇论文。
不觉时间一下子就到了十一月份。
这个星期六中午,当章晓凌和成澍刚从图书馆里走出,两人抱着一大堆书籍资料往北山走时,突然有人叫成澍,用的是云南话。二人停步循声望去,不远处一个男生跑来。成澍知道这是大二的学长,是云南宣威人,学化学的,住在南山。平时很少见面,但却在中秋那晚就已经记往了这人,叫张少平。因为他嘴下有一大颗长胡子的青痣,所以记得十分清楚。张少平走近了冲成澍一笑,见章晓凌也站在那儿不走,心下明白了几分,也冲章晓凌笑着点了点头。
“嘿,张少平,有什么啊?”成澍问。
“我们有个老乡病了住院了,就是那个大二的女生,赵蕊。我想让你跟北山的老乡们说一声,让大家抽空都去看一下,大家在外都不容易。住在市中心医院内科四楼,十五号病床。大家又都是老乡去看一看吧。”张少平说。
“好的,我会通知他们。对了,她得了什么病啊?”成澍说:“我记得星期二那天下午我还在校门口见到过她呢。当时看她脸色挺好的。”
“咳,我也不清楚,听去看过他的申昊他们说是什么胃上的毛病,做了胃切除手术。”李少平十分关切的样子说:“也真是的,这病也太难说了,说来就来。就这样,你跟北山的老乡们讲一声,抽空去看一下。我先走了,有空来南山找我玩啊。”
“哦,”成澍应了一声。
张少平跟二人又点了点头就朝南山学生宿舍的方向走去了。
成澍和章晓凌抱着资料继续走,成澍说:“那这样吧,下午我就去看一下。你下午帮我请个假,晚上老地方见。”
“好的,你去吧,别忘了买点水果,营养品什么的提着去。”章晓凌提醒成澍说:“要你那儿没钱,等会儿回宿舍我拿二百给你。”因为这段时间复印资料,买相关书籍的钱都是成澍在付,故章晓凌才这样问。
“好吧,先拿二百块,等过段时间我再还。”成澍说,章晓凌没有再说话,只是冲成澍笑了笑,但成澍却并没有注意到。
“这段日子过得挺潇洒的吗。”刀静兰走到成澍边上说。下午,成澍约了谭西城、刀静兰和一个叫陆珍林的女生,四人一同去市里盾赵蕊。下了车谭西城和陆珍林走在前面,刀静兰和成澍走在后面,各自说着。
“潇洒?”成澍不解,但却说:“我只是觉得这段日子过得挺充实的。”
“当然充实了,一天有个美女相伴左右,形影不离的。”刀静兰说话有些酸:“还每天一起上自习。”
“怎么,吃醋了。”成澍眨眨眼说:“我和她只是一起在准备一份论文,所以常在一起讨论一下。难道你忘了一个哲人说过,把一个苹果分给两个人,一人得到半个苹果。但如果两个人交换思想,那么,一个人就拥有了两个思想。这只是为了更好的完成我们的研究课题。”
“哦,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你们还研究课题——,算了吧,怕只是在一块儿研究爱情课题吧。”
“你今天说话还真是酸啊,随你怎么想。当初在昆明有些人还夸口说什么以后找女朋友的事我帮忙。现在就这样,还哥们呢?”成澍故意激刀静兰。
“好,好,你找吧。反正你找谁我都得叫她大嫂。哏。”说完生气的快步走上前去,用手拘走陆珍林,装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和陆珍林说笑着。不时的回头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成澍。
医院里,飘着一种药味,这药味让成澍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而那近于无情的单调白色和护士医生们的无表情的脸孔更让成澍有种学生的窒息的感觉。成澍和谭西城一人提了袋水果和营养品,而刀静兰则抱着一大束百合,挽着陆珍林走在前面走进了病房。
赵蕊的病床是靠窗的,有两个同学在边上坐着说话。还有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坐在床的另一边,是赵蕊的父亲,前两天刚从云南赶过来的。
“蕊姐,怎么样,好多了吧?”刀静兰抱了花走到床跟前,一个看护的女同学把花接了过来插在床头的花瓶里。
“哦,好多了。”赵蕊说话多少有些吃力,看着进来的四个老乡说:“谢谢你们能来。爸。”她把头转向那个中年男人:“扶我起来。”
“别,别动。”四人忙止住,又叫了那男子一声:“赵叔叔。”
中年男子忙把谭西城和成澍让到床边,见二人还提了好多东西就说:“咳,看你们,人来了就很好了,还提这么多东西,你们还是学生,钱还是省着点花。”
谭西城和成澍把东西放下,成澍笑着说:“赵叔叔,我们都是老乡,来报到的时间赵组给我们许多照顾,来看她是情理中的事。再说这点东西算什么啊,赵组刚做手术,身体虚应该补一下的。”
“还多亏了你们这些老乡啊,还有份心意,出门在外啊。”赵父显得十分憔悴:“这孩子也是,上了大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