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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快点好不好。”梁爽在门口催促着。
“梁爽,我有事想问你,你进来,把门关上。”成澍取出衣服套上,走到宿舍边上。
“什么事,看你神秘的样。”梁爽笑笑关上了门走了过来。
“梁爽,你还记得前次你在水房里是被什么吓着你的吗?”成澍问道。
“这么久了,怎么想着问这事?”梁爽不解:“我跟人说过,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所以后来也没有跟你讲。”
“你是不是看见了一个骷髅,只是头上有肉,且左耳耳垂没有了?”成澍问道。
“你怎么知道?”梁爽基本上惊呼:“难道你也——?”
“对,今天我看到了,也是在咱们这一楼的水房里。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的眼睛。所以,所以中午才会一直发呆。”成澍说:“你说这会是恶作剧吗?还是真的?”
“真的话,那骷髅怎么会走动,而且那个头臂又还好不好的。除了双眼紧闭的,其他的如同活动一般。但至于你说的左耳没有了耳垂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是知道那天我是被吓得半死。要不是你死撑着灌我酒的话,我想我现在可能还是神志不清的。”梁爽似乎明白成澍问此话的意图:“你不是想调查此事吧?”
“嗯。”成澍点了点头:“好了,走吧。对了这事以后不要跟任何人去讲了。”
二人关了门就下了楼去。
楼顶一个人在注视个二人。
“麻烦你带上耳机听好不好,吵死人了。”周建军手里捧着一本新的英语阅读材料,抬头冲赵晓松说:“天天都是BEYOUD,再好听的歌听多了也烦。”
“这你就错了,这BEYOUD的歌怎么能与其他那些平庸歌者想比,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歌曲。”赵晓松从床上伸出个头来:“你也真是的,休息天也不放松一下,如果弦绷得太紧是会断的。”
“得了,各有所好,这摇滚也太吵了。要放就放两只柔和一点的。听听钢琴曲或者二胡什么的。要不听一下邓丽君的。”那边杨阿黄打着圆场。
“什么?邓丽君?糜烂之音。”赵晓松不领情,还嘲笑道:“什么时代了,还听邓丽君,老掉牙了。”
“BEYOUD不也已经完了吗?”杨阿黄显然是气不过。
“你们也别争了,像你们这样也不就是像悍妇骂街一样吗?”一直在写文章的成澍突然抬头说:“听音乐讲求一个随性。俗话说得好,萝卜酸菜各有所爱,你们各自有各自的欣赏侧重。但却不知道其中因情字而不同。摇滚它是一种激情的极致宣泄,是疯狂中的理智。而如邓丽君她们的歌则是归入一种小曲词调,不失闲情,有如三变。而外于单纯的乐典则同样是情绪凝结成的。大家音乐即是随性。但却用自己的欣赏标准、水平和喜好去褒贬其他人对于音乐的见解则有失偏执。现在的通俗歌谁都能哼上几句,可是有几人去再会它的乐曲,理会它的词作呢?”
“照你这么说,任何事人人随性而为了。不争之辩之,那真理何来?”刘恒本是和谭西城在下围棋,听成澍这么一说,把弄着棋子说:“随性则无规矩,无规矩何来方圆。无争论何来发展?”
“哈,孔乙己,你这正是瞎话。”不待成澍开口,与刘恒对奕的谭西城开了口:“我老乡说的是一种生活心态,你争的却是社会存在。二者不相干,他从东来,你往西去,同一方向,但去大相径庭。注意,你这一块棋变成一片死棋了。下围棋不可三心二意,切记,切记。”
一席话逗得宿舍里的人都笑了。
“成澍,刀静兰找你。她在宿舍楼门口等你。”刚从外面回来的梁爽拍了一下成澍:“外面挺冷的,披件外衣吧。”
“什么事?”成澍边披衣服边问。
“好像是关于什么学生自由论坛的事。”梁爽走到桌边站着看刘恒他们下棋。
“怎么样,搞定了?”赵晓松眨眨左眼冲梁爽问道。
“啊,搞定了,才吃完。”梁爽知道赵晓松问的是他与刀静兰的关系。但他脸上不大自然的说:“吃的是青菜炒饭。”
“静兰,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啊。”成澍站在那冷得直吹气暖手:“要不,上我们宿舍去坐一下,这里太冷了。”
“不用了,太晚了也不方便。”刀静兰穿了冬衣,紫色的,在灯光下显得有几份迷幻。
“你们,你们刚回来?”成澍指了指自己宿舍的方向,是指梁爽。
“嗯,”刀静兰低下了头说:“你没有出去玩,还在写那个什么现代市场经济下的历史文件市场吗?”
“啊,”成澍觉得二人之间就像突然增加了种陌生感和拘束感。只好改口说:“找我有什么事?这挺冷的,也快熄灯了。”
“哦。”刀静兰如大梦初醒一样抬起了头,目光闪躲地说:“我们学生自由论坛想在下星期日晚上请我给我们论坛做个讲座。”
“让我?可是,可是让我去讲什么呢?”成澍显得有几份意外。
“我们是自由论坛,来的都是学生,所以你只需要找好一个主题,可以自由的发挥,关键是讲出你的独到见解。下星期二你来找我,你把主题告诉我,我们好打广告。我们也会把每次的论坛的内容刊登在我们的专刊上。”刀静兰扭向一方,虽是话是说给成澍听的,但却不的愿意一正眼看他。
“咳,这听起来像讲座不像论坛。”成澍注意到了刀静兰的神情,看到了刀静兰的双眼是红色的。
“讲座完后,台下学生会就我所讲的内容提问,所以要准备充分,其他没别的事了,麻烦你了。”刀静兰拉了拉了衣服,将身后拎的一个袋子给了成澍:“这是那天我们在潭城商夏买的毛衣。你收下。天晚了,这也的确很冷,快回去吧,我先走了。”说完将袋子塞进成澍手里就准备迈步。
“静兰。”成澍叫住了她,走上前一步,长吐了一口气问道:“你们吵架了?”
刀静兰扭过身,怔怔地看着成澍,然后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自己。”成澍说。
刀静兰又点点头,然后问道:“你真的爱她吗?章晓凌很不错。”
成澍未马上接口,过了一会儿双手插入衣袋说:“她是真的爱我,我也喜欢她,但我们并未挑明,现在——。”
“现在只是朋友?!”刀静兰接道。
“嗯,”成澍点了点头。
“好好珍惜,我走了。”刀静兰故作轻松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是静兰姐吗?”刀静兰刚走,章晓凌走出了女生宿舍楼:“她好像哭了,又和梁爽吵架了吗?”
“我也不知道。”成澍摇了摇头:“这么晚上你下来干什么,天很冷的。”
“没什么,刚才我们宿舍里的景瑄瑄回去说你在这儿,我昨天去市里买到一本书,是《市场文化与逻辑发展》,我那还有一本书没有看完,我说先拿给你看,所以就下来了。”说着把书递了过来,不禁打了个冷战。
“来,穿上,别凉着。”成澍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章晓凌披上。:“快上去吧,冻坏了可就不好了。”
“好的。”章晓凌并未拒绝推辞,披着成澍的上衣说:“你也快点上去吧,明天见。”
“明天见。”成澍刚说完,章晓凌走上前在成澍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跑进了女生宿舍楼。
成澍拿着书跑进宿舍里,边着打了几个喷嚏。放下书说:“这鬼天气,下午还有些热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天了。”说着忙撕纸擦鼻涕。
“昨晚你没听天气预报啊?”赵晓松爬起来说:“今天是西伯利来第十号寒流到了,那自然是变天了。”
“嘿,成澍你下去时不是穿了件外衣吗,怎么上来就不见了?”周建军看得仔细故意这样问。
“八成是给那个妹子穿了。”罗昊正在洗脸,嬉笑着说:“是谁啊?”
“说什么呢?”成澍坐在床上,大声笑着。眼里却看见梁爽脸上那几近扭曲的生硬的笑容,但也澍也只装做没有看到。
十一月七日,天气已经转寒,有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北风吹得越来越紧,太阳也没了,一天到晚阴冷无比,此刻年氛也有几份压抑。
上午一二节课成澍在图书馆里看书,图书馆四楼古籍借阅处的旁边新开了一间教师阅览室。当然它对于学习也可借阅。但一般来说,在此处借书的只有学校里的老师或者是因校里的读书或是辩论比赛时学生方才可以借出馆,但一般学生则只可以在该阅览室里阅览,不可借出。
“小姐,请帮忙拿一下那本书。”成澍把借书证递了过去,这里的书全是刚刚新增的新书,与时代可谓同步。
“这位同学,你的借书证?”那位上班的小姐看了看那本借书证:“这是数学系李教授的,怎么在你这儿?”
原来李老师听说成澍在写有关历史文件市场方面的文章,所以把自己的借书证借给了成澍,让他充分利用图书馆,自己则用市面上借书证到市图书馆去借书。成澍听小姐这么问,于是掏出自己的借书证与那小姐,那小姐一看成澍的借书证笑了,并对成澍说:“想不到咱们是家门,我叫成涛,我哥叫成澍,与你同名同姓。”
“是吗?我还以为今生难得遇到与我同名同姓的人呢。成小姐,什么时候可以介绍认识一下你哥吗?”成澍搭讪着:“不算太冒昧吧?”
“不会,以后只要想借什么书,我一定帮忙,只要你吱一声。”成涛笑道。并将成澍要的那本书取出,一看书名就问道:“你是学经济的,怎么想着看这些历史文化方面的书?不会只是感兴趣吧?”
成澍见成涛不似一般女孩子那样矜持,就实言相告:“不瞒成姐,我正在写有关历史文化市场方面的东西,所以才花时间在这方面,你不要见笑啊。”
“怎么会,你一个大一新生能想着写这方面的东西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对了,可以求你件事吗?”成涛不愧是已经上了班的人。
“成姐见外了不是,怎么说是求啊。只要我能办到的我自然帮忙。什么事?”成澍发觉这小姐确实厉害。
“我想请我帮忙借一套有关管理学方向的书,我考试要用,可以吗?”成涛左右望了一下才小声的说道。
“这个啊,你放心,下次我来时一定全套送上。”成澍已经知道阳旭有师兄留下过一整套管理类书籍,所以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那我多谢了。”成涛大悦。
成澍看到快上第三节课时还了书,抱着笔记本和成涛打了个招呼就匆忙跑下了楼,一氯奔向第二教学楼。
学校里上课是流动教室,所以每上完两节课就换教室。这校里三教学楼是文科教学楼,二教学楼是理工科教室。此外南北山的阶梯教室则借全校等候课和公共课用的。且上英语听力课、口语除各院系的语言教室外,大多到独立的外语楼上。而计算机上机则到校计算机中心上,而各院系的电脑机房仅借上专业课和闲时上机用。所以在校园里常见一下课会全校的学生由南向北,由北向南的奔走上课的人流。
成澍气喘如牛的跑到一教自己班上课的地方,老师已经开始上课,还好后门开了一点。成澍乘老师转身走着讲时,悄悄的溜了进去,坐到章晓凌边上,别人并无查觉。
“怎么搞的,一二节课去哪儿啦?”章并行凌一边装做专心的听老师讲课,一边目光斜视着成澍问。
“到图书馆看书去了。怎么了?”成澍打开笔记问。
“那个刘老头点名了,就你不在,刘老头说如果他点三次名,有一次不在的考试就很难及格了。你可成了只出头的鸟了。”章晓凌说:“本来刘恒还跟老头说你病了,可刘老头要假条,还说了刘恒一顿。”
“这刘老头也真是,一个臭思想品德还这样,及格我才不怕,到时候考个九十分让他看看。当个院党委书记还是个老顽固一样。浪费别人的青春。”成澍倒像是在对别人一样。
“你啊,下次还是小心点,要真是弄个不及格那可不好闹着玩的。得交重修费。一个学分就一百块钱。”章晓凌无不担心。
“放心,他刘老头能拿我怎样。”成澍扭头冲章晓凌调皮地来了个飞眼,章晓凌抿嘴一笑,刚想说话,老师走过来边讲课边用书敲了敲二人坐的这张桌子。于是成澍冲章晓凌吐了吐舌头,二人就不再言语了。
“成澍,有事儿没有?”是生活委员何绍峰,班里称做何少爷的,住在四零三宿舍。人长得黑黑的,又加一付高度近视眼,山东青岛人,所以有时班上同学也叫他四眼黑。
“暂时没有。”成澍正在同谭西城学下围棋。“有什么事吗?”
“我现在到院里有点事,你去帮我到收发室去领一下信。”说着递过信箱钥匙和证件:“顺便看一下有汇款单和挂号信没有,好吗?”
“行,刚好我也要去南山一下。”成澍接了过来,又冲刘恒叫道:“刘恒,你来同谭西城下棋吧,别天天躺在床上看书,对眼睛不好的。”说完加了围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