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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玩得嘻嘻哈哈的,把考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阳旭和梁爽也玩得十分尽兴,最后二人一高兴,提个建议去买烟花到校后的太平垃圾场去放。
成澍摘下面具说:“好是好,可是,今晚都这么晚了,商店啊肯定早就关门了,我看咱们今晚还是找个别的乐一下,要放烟花啊,咱们到元旦那晚上,咱们提前准备一下,怎么样。”
“可咱们现在还玩什么啊,不会真的去体育馆玩下半夜吧。”梁爽耸耸肩说:“我又不会跳舞,刚才跳舞时把周宁踩了好些脚,再去跳啊,我看周宁她明天不用下地了。肯定成铁拐周。”
“嗯,”周宁笑了一笑冲大伙说:“没事,刚学时我也这样,比你可差多了,那时穿一高跟,把教我的那个人踩得那个惨啊。不过,还真是的,咱们不去跳舞去玩什么啊。”
“有,”成澍把章晓凌拉入怀中,看着其余几个人说:“咱们搞一个世纪配怎么样?”
“啥叫世纪配啊?”江璇问。
“就是这样,咱们呢刚好三男三女,咱们三个男的每人写一张纸条,让三个女生抓,抓着谁呢就全谁扮一对恋人,下半夜呢就二人二人的去活动,或者大伙还在一块,但恋人必须扮下去。”成澍刚说完,章晓凌一肘子拐在成澍的肚子上。
“哈,”周宁乐了。:“好,就这样玩,只是章晓凌得看你的手气啦,可别让成澍这个熟了的鸭子飞走了。”
大伙都笑了,而章晓去冲周宁扮了一个鬼脸。
最后,大家抽定,周宁抽到梁爽,而章晓凌则抽到了江璇,大家奇怪,原来阳旭写纸条时故意写了个江璇的名字,而章晓凌则大笑:“好,这么定了,成澍你可就只有跟阳旭扮恋人了。”说着,用手一抱江璇的肩说:“娘子,咱们上路吧。”
而东璇也一靠,故意应道:“相公,咱这就走了。”
周宁也大大方方地挽住了梁爽说:“走吧。”这四人迈开步向前走了几步,回头一起问道:“那你们两个呢?”
成澍站在那直乐,而阳旭也微微笑着,笑得那么迷人,很有吸引力。
周宁见二人只是乐,就说:“成澍,可是你的出的鬼点子,咱们已经依计划而行动了,你还不快点去挽着你的相公啊。”说得四人又一片大笑。
“挽就挽,拉就拉,怕什么。”成澍跑过去和章晓凌换了冬衣,把面具戴上,哼了一下,然后故意走着猫步走到了阳旭面前,用假噪说:“相公,你看他们这般恩爱,咱们也上走上去,看看风景吹吹风吧。”
阳旭咧嘴一笑,把成澍往怀里一揽,用十分阳刚的声音说:“走吧,美人。”
六人一起大笑。
一行人一走闹到天亮,这才送三个女生回去休息。梁爽也要回去。阳旭帽拉着成澍说:“走,再去走一走。”成澍点了点头,让梁爽上楼去了。自己则同阳旭又到南山小吃店吃点东西后,二人拉着手一路无语走到了情人坡上的游憩亭里坐下。
考试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月二十日,再十天就是春节了,那天天空飘起了大雪。一上午纷纷扬扬地就没有停过。四下一遍雪白。成澍收拾好东西后,叫上梁爽和赵晓松又电话叫下了章晓凌和江璇。
三个男生在楼下大道上等二个女生时,梁爽问道:“怎么不叫上阳旭,他们前天就考完了,今天早上我还见他去吃早点呢。”
“哦,”成澍听了,脸上有一种不自然的表情,只是说:“算了,就咱们几个吧。”然后转向一边不再说话了。
“你们什么时候走?”赵晓松一身冬衣,带了一顶毛线帽。加上本来就已经胖的身体,看起来样子多少有些可爱,像动画片里的阿里老爷一样。
“我今天夜里二点钏的火车,成澍好像是明天早上七点的,你们呢,不一块走吗?”兴爽问道。因为他和赵晓松都得转车。
“我今年就不回去了,到长沙我哥那里过年。”赵晓松说:“只可惜,今天刚下雪,要是多留几天,咱们好好地去玩一下。”
刚好,章晓凌、江璇、周宁已经下来了,成澍说:“咱们还是先走了,吃了饭再说去干什么吧。”说着和章晓凌并头先走了。
“他今天怎么了。”周宁很快就觉出了成澍的反常,就问梁爽。
“嗯,我也搞不清楚,刚才在楼上还有得说有得唱的。”梁爽说着耸了耸肩。
“你刚才一定说错了什么话,是不是得罪他了?”周宁双手在衣服口袋里又抬头问梁爽。
“也没说什么啊,只是提议叫上阳旭一块去,他就不再说什么了。他和阳旭之间好得无法说,成澍见了阳旭左一个师兄右一个师兄的,不会是他们俩个吵架了吗。”刚说完梁爽又自己否定了:“不可能啊,同成澍相处这么些时间,丛来就没见他同谁吵过架啊,可能是咱们多疑了吧。”
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片片飘落下来。六人一行到了南山号称堕落一条街的地方,到了一家叫西邻壁的饭馆。因为天气太冷,叫了一个火锅,又叫温上了两胡董酒。这董酒也就是一般人家用白米做的酒汁,虽是甜爽,且度数也不高,但喝多了之后,同样也会醉。它并不是广告上所宣传的那种白酒。
六人坐定等着。成澍就去老板那里找了一副扑克来,除江璇和赵晓松二人坐着喝茶不打,四人刚好凑了一桌,就打炒地皮。这打炒坡皮的方法与当时全国各地的双抠一样,只是少了什么中心五,参谋长和黑桃A,而底牌可以来回的炒,以黑红梅方的次序,再加一对鬼则可以任选一门为牌,这又叫点菜。
成澍已经有说有笑,不时把拖拉机丢下来,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周宁见了心下奇怪,于是边出牌边打趣地说:“成澍,这么高兴,是不是昨天晚上梦见我们凌子做了你的新娘啊。”说完自个儿就先笑了,其他人也附着笑了一回。
章晓凌伸手打了周宁一下说:“就你这嘴一天瞎说,是不是春节回去打算去完婚啊。你比成澍可是乐多了。”
“看看,两个人欺负人家一个人。”周宁还半真半假的拉一正在和赵晓松一本正经说话的江璇说:“你怎么也不帮我,任他们两个欺负我啊。”
江璇笑了拍拍周宁说:“行了行了,赶明儿你回来带个姐夫回来不就可以同他们擂台比试了吗?”这一打趣一桌人更说笑了开去。梁爽并不太过,只是微微一笑,继续出自己的牌。章晓凌帽用手拉了成澍的手,靠在成澍胸前笑个不停。成澍则用手把周宁撒了一桌的牌收扰了递给周宁,周宁自个也是一捂,但还是一口把刚准备下咽的茶水喷了出来。赵晓松则用手指个周宁用笑来羞她。
好一会儿,周宁一拍桌子,用手指在口中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大家以为是又发生了什么事,这才都静了下来,止住了笑。又过了好一会,打了几围牌以下,火锅、小菜、酒水这才抬了上来。
成澍见梁爽收牌就说:“咱们吃了菜出去走走,再到车间去送梁爽和章晓凌去,怎么样?”
话刚落,周宁就敲着碗说:“怎么,只送他们俩就不送我了。梁爽你听听,人家是去送章晓凌的,哎,重色轻友的家伙。”
“谁让你不早说是与我们一同去的呢。偏就你这样,真真正彪形大汉的一个林黛玉现世。”章晓凌见成澍自顾用水洗筷就说了。
周宁刚要还口,梁爽在对面摇了摇头,周宁方才不语言了。
自饭馆出来时,外面一片漆黑,看表时已经晚上八点半多了。于是回宿舍让章晓凌几个凌晨要走的收拾好东西,十点各自约在宿舍门口汇合。四人拦了一张出租自奔湘潭火车站。到站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在火车站广场上,许多准备回家过年的人已经聚了许多,于是四个人——成澍、章晓凌、周宁和梁爽四人在广场上放下东西,堆起了雪人来。又格格的说了些什么,不觉站内广播已经播出准备检票的通知书。于是成澍背了章晓凌的包,买了一张站台票随着进入站内。
临上车时,成澍把东西放给章晓凌,并嘱咐梁爽、周宁一路上相互照应好,并乘梁周二人上车之际,亲了章晓凌一下。车终于徐徐开出站台,成澍这才一个吹着口哨,裹紧冬衣,一个人信步地走瞳出了火车站,搭上出租车回交。
这座城市并不好,虽然面积相对大,但给人一种十分乱的感觉,低矮的楼房,杂乱狭窄的街道,它既不能给人予现代的感觉,更不能给人予以古朴的感觉。唯珠感觉就是落后。经过砂子岭时,唯一可以给人舒心的是已经很雪斑斑的那座叫腾飞的大型街中雕塑。
车开进学校,倒让人有一种进入小都市的感觉,学校里四处耸立的楼宇让人有种现代的视觉享受,四处亮着的灯光让人觉得好像在桃花源一样。
宿舍里只有卡塔尔晓松和杨阿黄、汪维艺三个人在。四0二的刘毅然也在,四个人还在打牌,除杨阿黄以外,每个人嘴里都叨了根烟。
“回来了,打牌吗?”赵晓松见成澍回来问了一句。
“不了,我收拾一下东西,你们玩吧。”成澍说着爬上了床收拾起东西来。收拾好东西,成澍就坐在刘前然旁边看他们打牌。
突然,赵晓松一拍脑门说:“哎,差点忘了,成哥,有个叫周毅的人给你留了个条,说回来了就去找他一下,说在什么老地方。”说着递过了一张纸条。成澍接过来一看,说的无非是说在老地方一见,一同聊聊,于是又加上了毛帽、手套,换上了旅游鞋出出去了。
这周毅就是平日与成澍在屋顶喝酒的那个一直自称叫卓一的人,成澍上了顶层。顶层上已经留下了一串脚印。成澍顺着脚印走去。尽头一个身穿黑衣,留着齐耳长的人早已经坐在护栏上了。成澍用手扫了扫那人边上的雪也坐了上去,并不用眼去看那人。只是看着四处一片茫茫雪原。
“喝点酒,暖暖身子。”寻队也是头也不转,只是递过来了一葫芦酒。
成澍接了过来,喝了一口:“你们现在还往来吗?”然后转向了那人。
“其实他对我很好。”这人就是周毅,:“我希望你也别用有色眼睛来看我们。而且也不要再同他找茬了。听说前久你和他手下人打了一架。”
“我并没有用什么有色眼睛去看他和你。只是他一天跟社会上的人混,这样终久不是一个办法啊,你也应该劝劝他。用不着一天一味的去护着。其他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恶意。”成澍用手弄了个雪团,用力一掷,扔了出去。
“什么时候走?”周毅好你有什么话要说。
“明早七点的火车。你好你有话要说。”成澍以自己的直觉觉察出了,对方有什么话想,但在故意逗圈子一样。
“我——”周毅一时语无伦次。只是扭头看了看成澍,复又回头叹了一口气。“你可能不明白两个男人之间有了男女这表后的事。尤其是在现在世俗社会,世俗观念对于这种事的看法。这始终让我难以释怀。其实我也想过要和华启松断了,过一个正常男人的生活,但每次百对他时我又无法说出口。”周毅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其实华启松在与我有关系之外,还有一个女朋友,我,我也曾为这十分的伤心。”
“你不是说他对你不错吗?”周毅的一段话,让成澍停止了玩雪,扭头注视着周毅的侧影,他分明看到了周毅眼里落下来的泪珠。成澍用手拍了拍周毅:“不要这样,对这样的人不要再有什么顾虑了,断了吧。如果他真的为你好,就应当放弃与他女朋友的那份感情或是放弃对你的这份感情。而且也你不可能会同他这样生活一生吧?你应当有一个另一种方式的生活。”
“可我每当,每当他吻我的时候,做爱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迎合他。”周毅声音开始发颤,:“你不会明白这种感觉的。”
“你就陷在这种欲望当中不能自拔,可那只是一种肉欲,只时一时的感官刺激罢了。”成澍只能用自己平时从书上看到了一些话来宽慰周毅,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来面对这种问题。因为他的骨子里也只是些传统世故的东西罢了。
“当我面对他时,真不知道如何去拒绝他。”周毅这次的哭声已经十分明显了。只是在故意压抑着,并未大声的哭出来。
“你,你也许在同女生恋爱?”成澍猜测着,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嗯。”周毅点了点头,这次转向成澍问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跟那个什么华启松的人断了。”成澍斩钉截铁的说,并一口咕咕的把葫芦里的酒全喝光了,回并没有说道:“忘了这一切吧,从头开始。”
第二天来到车站时,已经是六点半了,一看站里的牌子上写着车次晚点,只有在雪地里等了。这次成澍同本系的几个老乡一块走,别三个是管理班的赵军、和轼之及女生胡玥一块走。他们四人人买的票需要到贵阳以后再转车。
湘潭人口虽已经达到了中等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