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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秀林两兄妹哈哈大笑。一时间,大家和乐融融。江绣霖兴致高,吃完饭,两兄妹又聊了许久。兄妹俩互通了离别后的境况,都是唏嘘不已。
“这么说,你那位前夫是不太好了才又上门纠缠的?”江绣霖轻轻转着手里的茶盅。
“嗯!”秀林点点头,“所以想着一过完年就走。家里的仆人我都问过了。除了美姐,其他都不愿意跟过去。我想着,临走时多给他们一点遣散费也就是了。仆人在澳门那边请,也许更好一些,起码没有语言问题。”花栖梧竟然也不愿意去,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估计是打算跟着吴桐生了。
“你说得对!我刚刚跑澳门的时候,也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话。翻译倒是有,到底不如自己会讲会听,我也是花了大力气学的。妹妹会说当地话?”当时因着语言不通,他损了好些钱,这才下了决心学。
“粤语多少会说会听。葡萄牙语一点都不懂。不过那些外国人倒会说英语,沟通应该没问题。我就担心皓皓,好在他年纪小,一到那边,请两个老师教,相信他能很快适应。”这些绣林早就为皓皓想好了。语言学习得有个环境,光学不练作用不大。
“妹妹倒是想得周到。我离家的时候你就那么点点大,”江绣霖比了一个高度,“想不到,再见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走鬼子,我想回家看看。”
绣林不语,打完鬼子,还得打内战的,更惨烈!见哥哥还是有点伤心内疚,秀林安慰道:“总有机会的。我们活得好,就算是对爹娘最大的孝道了。哥哥别太难过。”
“也是!我们活着,他们才有香火享。”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是夜深了,江绣霖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妹妹早点休息。”
秀林放下茶杯,站起身陪着哥哥慢慢往外走,“年三十哥哥一定要跟我们一起过,我可是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啧啧啧,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有好吃的就能哄了?”许是秀林话里那淡淡的诱哄关心让江绣霖高兴,他开起了秀林的玩笑。
江绣琳沉封已久的记忆一闪而过,秀林紧紧抓住,“小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总是拿这句话哄我来着。到头来,我就只得了半粒糖,”
江绣霖呵呵的笑声在夜色中荡开,半伤感半是安慰。妹妹能让自己过得这样好,真好!
送江绣霖上了车,看着汽车远远驶去,秀林才暗松了口气,收起了脸上的笑。看来亲情牌是打对了,没有了裴秀,相信这位哥哥也能助她一臂之力。正想转身回宅子,阴暗处突然窜出一个黑影,一手紧紧箍着秀林的身子,一手捂了她的嘴。
秀林吓得一下子紧绷了身子,正想用肘子狠撞向身后的人,耳边响起了裴秀阴沉愤怒的低咆:“那个男人是谁?才几天没见,你这么快就勾搭上一个了?”
秀林被他吓了一大跳,又听闻他的质问,也是无名火起,毫无留情一肘子撞向裴秀的肋骨。裴秀吃痛,闷哼一声,略略放松了几分。借机,秀林说了句:“那是我哥哥。”挣开裴秀的禁锢,秀林眼尾都没扫下裴秀,没好气转身回到院子,示意郑叔把大门锁上。
裴秀怔怔地,不知该怎么反应。安置好姐姐,确认她没有问题后,自己就上了自己的房间拿望远镜看着秀林的家,连饭都没有吃,只怕错过了那位男人出门。但左等右等,总也不见。他想着秀林的笑,想着那位林孝之的俊俏,又联想到那个男人的样貌,越想越不安。忍不住等天一黑就亲自守在了大门旁。
自己生气不安了一个晚上,等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气还是该笑,最后竟是恼了!
秀林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她还有个哥哥。或许是,秀林自己也不太清楚江绣琳是有个哥哥的?裴秀又马上想到这种可能。那她是怎么认回这位哥哥的。按捺不住,裴秀想跟秀林好好谈一谈!
铁门关上了,裴秀也不想惊动其他人。挑了一个阴暗的地方,裴秀远远助跑,嗖一声借着力蹬着墙,双手抓住墙边硬是翻墙而过进了院子。又轻手轻脚沿着水管爬上了三楼秀林房间的阳台。
阳台的推门半掩着,裴秀闪身而入。大床上平摊着秀林的睡衣睡袍,浴室有水声。裴秀放任自己半躺在大床上,这还是第一次进到秀林的闺房,他有点惬意。
等秀林裹着大毛巾出来,就看到躺在自己床上的裴秀,睡得正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公司有事外出了,所以今天更得有点晚。
☆、第六十五章鱼水之欢
第六十五章鱼水之欢
秀林又好气又好笑;刚还牛气冲冲的样子;现下知道男人是‘哥哥’不是‘情敌’就能安心睡觉了?轻轻撩起床单;秀林踩上床垫,双手抓紧床单用力一揭!
‘啪嗒’一声,熟睡的裴秀像个滚地葫芦一般;掉到了床下还滚了两圈儿。秀林见状;丢下床单;捂着嘴格格地笑弯了腰。
裴秀站起来哭笑不得;手叉腰没好气地看着恶作剧的江秀林;“很好笑?!”眼前的秀林只裹着厚浴巾;连肩头锁骨上的水珠都没擦干,头发也滴着水。裴秀无声地叹口气;回身走到阳台把门关上,再捡起地上掉落的睡衣放好在梳妆台前的椅子背上。“过来!怎么自己不知道把头发弄干吗?这样多容易感冒啊。”
秀林乐得有人服务,乖乖坐在椅子上。裴秀帮她擦头发,她就自己做着皮肤保养。裴秀站在秀林的身后,低头能清楚看到秀林裕巾微掩下的乳沟。清了清嗓子,他开口问:“你那位哥哥是怎么回事?之前都没听你说起过?”
秀林给腿部擦润肤乳液,“就跟你那姐姐一样的呗,忽然就遇上了。那位哥哥在江绣琳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家,从来就没回去过,我还当他已经死了呢!想不到还能碰上,还真只能说是缘份。”
“怎么碰上的?他是做什么的?”裴秀欣赏着秀林细腻的大腿,几近透明的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秀林抬眼瞟了镜中的裴秀一眼,“你查户口呢!”低下头专心地按摩着自己的皮肤,“那天带着小六和皓皓去了茶楼,刚巧碰上。我们长得很像,你没注意吗?啧啧,男人身上长了我这样一张脸,”秀林微微挨近镜子,想着江绣霖那模样,笑出了声,“他认出来的我,又试了我几句,然后说是我哥。”看到裴秀似要驳嘴,秀林立马说,“我看过他的信物,那是江绣琳的妈妈留的,没错。我可不是被人说两句就赶着认亲的傻子。你那姐又是怎么回事?受伤了吗?”
一提起姐姐,裴秀立时满心烦恼,摸了摸秀林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一把把毛巾抛得老远,自己坐在床上。
秀林在镜中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怎么?你姐姐很难弄?”
裴秀往后倒在床上,静静地问:“你跟她都是女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我姐姐跟的那个男人,在外面有好多女人不说,还打我姐!我看我姐的样子,还是很喜欢他。这是什么道理?”秀林也是女人,或许比自己更能理解姐姐这种行为吧。
秀林的动作停了停,莫不是传说中的M?继续按摩脸部,“这种事跟男人女人没关系吧。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自己的感情。那男人救过你姐?或是对你姐也柔情蜜意过?这种事,外人怎么能知道。你姐也不可能把这些事告诉你。”
“但我很肯定,你就不会喜欢这种男人。”裴秀撑起头看秀林。
“我是我,你姐是你姐。”秀林回过头,“我提醒你一句,你姐这样还能喜欢他,证明他是个有手段的。你莫要太轻视大意才好。他知道你姐跟你的关系吗?”
“不知道吧。我姐应该没有跟他说过,我赎她的时候,说的是,我看上了她。不过,他还是提出了要买一车皮枪。哼,也不看他自己吃不吃得下!”
秀林听得有趣,上床跨坐在裴秀的腰间,“你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是想过桥抽板吗?小心让你姐姐知道,心疼她的情人天天在你这里哭。”秀林隔着衣物抚摸着裴秀的胸,“伤好了没有?”
裴秀被他摸得心猿意马,“我的便宜也不是这么好占的。他接了货,能不能守得住,谁知道呢!“手爬上秀林那光滑如丝般的大腿,裴秀低哑地道:”伤早就好了。秀林,我想你了!”
‘啪’一声打落裴秀的手,秀林翻身倒在了床上,“我跟我哥哥说了,年一过就走。罗毅怕是挨不住了,我不想等他闹上门来,大家都难看。你怎么样?还去不去?”
裴秀微皱起眉,“帮里好多兄弟都不愿放手这里,资产分割还没有这么快。我可能要处理完才能走。”不死心地伸手去搂秀林的腰。
秀林这次没反对。“那澳门前期工作谁过去弄?你不是说阿木比你更得人心?我多一句嘴,这里的事你不如交给他去做吧。你去澳门做开荒牛。或是,你怕阿木会让你吃亏?”
秀林的腰好像比上次细了好多,但依旧柔绵。“我倒不怕亏,我是怕他太偏向我而得罪人不自知。阿木总以为帮会有现在的规模都是我的功劳,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再看看吧,若是基本达成协议,我跟你一起走。”把秀林拉近,裴秀吻上秀林的唇。
熟悉的玫瑰香淡淡的,非常好闻,裴秀很享受这种味道。随着唇舌的交融,两人迅速地开始升温。别以为只有男人有欲/望,女人的要求其实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
秀林紧紧搂住裴秀的脖子,引导他压在自己的身上。温润的肌肤因着刚上完润肤霜,带着点点的水气,柔嫩无比,裴秀爱不释口,细细地吮吻着,由眼睛一路下到锁骨处。轻轻拉开有点紧的浴巾,裴秀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体。秀林浑圆的胸部及匀称的长腿让他着迷。
秀林眼睛半闭,享受着由男士服务的乐趣。上次是自己取悦了他,这次就让他来取悦自己。见裴秀光顾着看自己,她有些不耐,又觉得有些冷,她渴望眼前的男人用他炽烈的体温烫贴着她。她抬起眼,轻轻地、却带着不容质疑的语气:“脱衣服,我想看你。”
裴秀似是没听到,只盯着她因发冷而慢慢顶起的乳芯。
秀林不耐,伸手去解裴秀的皮带。皮带扣撞击的‘哐当’声在静静的夜里传开,惊醒了沉迷的裴秀。他按住秀林的手,“我自己来。”这次,他要做主动。
秀林没有反对,如晒太阳的猫般,半眯着眼专注地看着裴秀的脱衣秀。
甩掉外套,裴秀一粒一粒慢慢解着自己的衬衣钮扣,随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来越多,秀林的眼睛也越睁越大,越来越炙热。这如火的视线,愈发撩起了裴秀的性/致,鼠蹊部不受控制地涨起颤动不已。
这个男人真美。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几如米开朗基罗眼中的大卫,此时的秀林有些暗悔,没能继承江绣琳那绘画的技巧,若是能画下此时的裴秀,离别后,也能做个念想。解开袖扣,裴秀抖下了衬衣。□的胸膛光滑平坦,小小的乳突如豆如珠,让她垂诞不已。皮带已被秀林解开,随着‘刺啦’清脆的拉链声,长裤应声而落。只穿着内裤的裴秀更是诱人。当那四角裤也落在裴秀脚边时,秀林都觉得,自己的眼光肯定都发蓝了。那肿胀处血脉贲张,如龙探头。
在秀林渴慕的眼光中,裴秀带点男性的自得,重新回到床上,拥着秀林。黑与白,冷与热的相触,如电,微麻的刺激让两人同时轻哼出声。秀林想要拥抱整个的裴秀,但裴秀弯身抽出了地上裤子的皮带,把秀林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秀林微声轻笑:嗓音比平时低沉“怎么?你是怕我控制不住,还是怕你自己控制不住?”虽说被人绑住,但秀林一点都没害怕。裴秀绑得很松,真要用力,还是能挣开的。
裴秀轻轻吻着她的嘴角,“两者都怕。让我来服侍你。”俯身舔着秀林的唇,秀林放松着自己的身体,闭着眼睛感受着体内那渐渐澎湃的情/欲。裴秀的吻功很不错,舌头很灵活。秀林想起了那个让樱桃梗打结的传闻,忽然就想笑。
裴秀似是察觉了她的不专心,手狠掐了下秀林的乳/尖。刺激的感觉一下子让秀林紧收起了胸部。裴秀却不撒手,轻揉慢捻又让秀林慢慢放松。
裴秀深吸一口气,让秀林那玫瑰香深入他的身体,饱涨的**已如脱缰的野马。引诱秀林。一如秀林引诱他,两者都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想起上次秀林特别喜欢他吸吮她的胸部,裴秀紧追随着手而至,对着那红豆连吻带吸,半啮半咬。
秀林按捺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呤,狂猛的热力和饥渴占有了她,她不耐扭动着身子,供起了臀部。碰触着裴秀的勃发。她可不是什么老古董,还要先预热再开机。她已能感到自己的□已满是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