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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锦儿听了,呵呵一笑,随即开始介绍道:“志才,我给你介绍个人,这位是曹嵩曹大人,现在已经告老还乡,我这次就是要护送她们回故里的。”
戏志才微微挑眉,盯着黄锦儿,用着他们才可以弄懂的方式交流道:
你选择的?不怎么样嘛!
不是他!是他儿子!老人家,看的过去就好,不用太勉强的。
那还差不多!
随即便向曹嵩拱手,道:“颍川学子戏志才,见过曹大人。”
曹嵩一听戏志才的学子身份,脸上便是和蔼了许多,微微点头说道:“你在颍川书院求学?不知道课业任何。”
“正是,课业勉强而已,不足挂齿。”戏志才说道。
“颍川盛出名士,颍川书院尤其多,你,谦逊了。”曹嵩拂须说道。
“……”戏志才其实很像说他并不谦逊的,作为喜欢路走偏锋的一个代表,他挺喜欢用自己的成绩大擦边球的,,尤其是看先生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时候他总是会格外的兴奋,所有,被气乐的先生们一向都不会给他什么好的评价,而又先生定的学分自然也就只是低空飞过了。
黄锦儿自然是知道戏志才的想法,请呵了声,随即便又说道:“我准备明日拜访荀家,志才要和我一起吗?”
“这个啊!那就不必了,这里,就是荀家的产业。”戏志才笑着指了指低下方。
每个世家大族在自己的聚居之地,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势力,外来者一来,他们便得到情报,这一来是为了警戒那些外来的势力,而来也是为了能在对自己有用的人来到自己地盘的时候提前得知。
荀家,是个大家族,有着这样的地盘,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戏志才的下句话就让黄锦儿忍不住又点纠结了。
“对了,你们刚才的账就是也是记在文若账上的。”戏志才笑道。他可是孤家寡人一个,可没有那么多钱用来请客呢!
黄锦儿的嘴角微微的抽出,荀彧和戏志才,这两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吗?
真的没有吗?
文若?是荀家的大公子荀文若吗?
曹嵩看向戏志才的目光只走过多了一份审视,能与荀文若相交,眼前的男人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还有这个叫做黄锦儿的丫头,认识的人还真的不少呢!
“看来我今日就要先去拜访荀老先生了,不知道多年不见,荀老先生,身体如何?”黄锦儿说道,她原本打算明日上门,只是现在看来,必须要提前一步了。
“没有你隔三差五的坏主意,荀老先生过的倒是很不错。”戏志才说道,语气中却带了点儿回味的感觉。
她那是给郭嘉顶了黑锅好不!
黄锦儿气结。
遥想当年在阳翟的日子,黄锦儿心理面也是有些儿怀念的,那时候年纪还小,天下比此时太平了不少,没日子混迹学院,和郭嘉一起整人,然后互相推卸责任的日子,他真的是挺怀念的。
怀念着过去黄锦儿却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计策,让人拿锦缎,便在其上启笔。
写的还是她在这个时代人眼中不伦不类的字体,书的却是那短歌行的整首。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当初荀老先生几次三番的问她,这是不是她亲手所作,她都推脱了过去,如今是该让荀老先生亲自见见了……
只希望荀老先生如今还对这人敢兴趣……
“黄丫头,你的字,是该好好学学了。”黄锦儿身后,曹嵩说道。
黄锦儿却是呵呵一笑,道:“我一不摆文弄墨,二不卖字换钱,这字,我自己看的明白,就够了。”说起来,这字,恐怕她和前世唯一的牵绊了,她改不了,也不想改,一个人若是连她自己的过去都抛弃了,她这个人,还剩下什么呢?
戏志才看着锦缎上的诗,目光却是越来越亮,缓缓念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讌,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水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随后微微的瞑目……
这诗若只是开头,不过就是借酒消愁罢了虽然是好,可是境界有些贫乏,但若只取中间,那便是一首情诗,柔情四溢,动人心悬,可若整体读下,却又是首求贤若渴,又是个极有野望的人所做,还有那句天下归心……
戏志才睁开眼睛,看着黄锦儿,道:“可是那人所作?”
“正是。”黄锦儿说道。
他喜欢!
戏志才点了点头,让侍女收起锦缎,递到他的手中,道:“等下我去见荀家老爷子,你陪着老太爷在这里等候吧!”
“我不去吗?”黄锦儿一愣,她原本打算可是要去拜访荀老先生,并领荀彧出山的啊!
“呵,用别人的诗作敲门砖,你就不害羞?”戏志才轻笑,他其实对前一段并不陌生,常常听荀老先生唠叨着。
“我又没有说是我自己做的!”黄锦儿哼哼着,她不过就是用用罢了,而且没有当初的伏笔,此时荀老先生又怎么会有注意了那么多年呢?她其实是为曹操埋下了个伏笔不是!
“呵呵,就你这丫头狡诈,不过不论你当初想的是什么!反正你这丫头是成功了,这首诗,就连我看了也忍不住对那个作者有好感,更何况一直希望文若能找个明主的荀老先生呢!”戏志才微微的感慨着,这些个父亲,一个个都是为儿子谋算未来的,可他怎么就没有怎么好的命呢!算了,他一个孤家寡人的也不错,最少不用为一大家子打算,他可是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恶的。
一旁的曹嵩一直听着两人的对话,只是听到那首诗的时候忍不住的就是有些微楞,他怎么就从来都不知道阿瞒写出过这样的大作啊!会不会是这个丫头弄错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纠结着是不是要将短歌行只发一小段,可是感觉似乎太影响格局了,
咳咳,,,戏志才不是被曹操的人打动的,而的被曹操的野心打动的。。。
☆、48他董卓说是狗,那就是狗
幽美的乐曲;艳丽的舞姬;妖娆的身段……
辉煌的宫殿之中,年幼的皇帝坐在上面,他正下方坐的是大腹便便的董卓;而董卓的身边,一侧坐着他信任的军师;李儒,另外一边坐着他刚刚收了的义子;张辽;随后众臣分别坐在两侧;看着下面跳舞的舞姬们;妖娆的舞姿。
啪啪啪――
董卓连拍三掌,大笑道:“好舞!漂亮!众卿觉的如何?”
下面的官员们互相看了眼;又瞄了眼坐在最上面的小皇帝一样,最后低下了头,默默不语。
董卓一见,立刻皱起了眉,道:“文优?”
李儒点了点头,站了起来,随手招来个侍卫,指了下面百官之中的一人,道:“拉出去,斩了。”
“不!不要!皇上!皇上救我!”那被选中的官员颤抖着,想要逃跑,却被侍卫抓了回来,并毫不留情的托了出去,只能一直向最上座的小皇帝求饶。
“董卿!”小皇帝见官员被拖走,立刻站了起来,厉声喝道。
这小皇帝年纪虽然小,却已经有了皇帝的威仪,比他懦弱的父亲还强上一份,只可惜他生不逢时,也没有足够的心智。
只见董卓直接站起了身,将小皇帝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道:“皇帝,你年纪还小,这心不免就是有了点软,你要记住,对这种不听话的狗,你可不能忍,一定要做的狠,狠狠的打,实在不行就杀鸡儆猴下,那就没有人敢不听你的话了。”说着就拿起来了块肉,直接就塞进了小皇帝的嘴里面。
“啊!”
殿堂外,传来一声惨叫,随即宫人捧了给被红布覆盖着的锦盘走了进来在董卓之前的座位前跪下。
李儒上前接过那宫人手中锦盘,道:“皇上,宫人送上了锦盘一件,您是否要见见。”
“拿上来。”不等小皇帝把堵着嘴的东西拿下来,抱着他的董卓开口说道。
“是!主公。”
李儒点头,随即送上了端着的锦盘。
看着锦盘在面前放下,董卓拍了拍小皇帝的脑袋,笑道:“皇帝,看看吧,这可是宫人的一片心意啊!”
“不!朕不要看!”好不容易将肉从口中抠出来的小皇帝说道。
只是一听这话,董卓就不悦的皱起了眉来,语气中带着怒气的说道:“皇帝,不要辜负下臣的心意,要知道,没有这些宫人,你如今过的是什么日子可不一定了!若是你真的不喜欢那些宫人,我便将宫中的宫人都感出去!反正皇帝你也用不上!”
“那好,你全部都赶出去吧!”小皇帝哼哼道,反正那些人都是墙头草,一个个都不停他的话!
“哦,看来皇帝的心意已决了?不过说起来,太后也是宫人之一呢!就一起赶出宫去吧!”董卓哼笑,一个小不点!敢忤逆他?他就让他成为真正的孤儿!
“不!不要!”小皇帝一听,立刻从董卓的习惯上挣扎起来,走到那个锦盘面前,道:“你不是要我看这个盘子吗?我看就是了反正你让人送上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随即就拿下了那锦盘上盖着的红布。
虽然早已经猜到了这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可是小皇帝还是被吓了一跳,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心也差点儿跳了出来,只是他很快的缓过气来,回盯着董卓,道:“不过就是颗人头吗?当朕没有看到过死人吗!”
他怎么可能没有看到过,当初董卓可是在他的面前杀了十常侍!
他也知道了为什么父亲会一直容忍着十常侍了,和董卓这样的人一比,十常侍根本就是羊!最少十常侍从来都没有伤害到过他们。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表现,董卓脸上有些失望,随即挥了挥手,道:“文优,一个看来是不够的,再选十个吧,十一是个不错的数字。”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立时间,皇座下的百官齐齐跪下,立刻站着或者坐着的只剩下四人,小皇帝,董卓,李儒,还有张辽。
小皇帝的脸色难看至极,咬着牙,却说不出话来。
董卓撇了他一眼,随即挥手,道:“君无戏言,文优,选人!”
“是!”
李儒点头,随即招来侍卫,正要点人的时候,小皇帝正好开口说道:“住手。”随即看向董卓说道,“董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要杀光朕的满朝文武吗!”
董卓却是一笑,道:“我要的只是听话的狗罢了!皇帝,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不听话的狗就是要杀!”
小皇帝一听,眼中顿时有些通红之色,咬着牙,道:“朕觉的他们很听话!”
董卓哈哈大笑,瞬间笑容止住,指了指下面跪着的人说道:“皇帝,你说下面跪着的是什么?”
“自然是朕的文武百官。”小皇帝冷冷一哼。
“哦?我却说,他们,是我的狗!”董卓盯着小皇帝的眼睛,缓缓的说道。
“你!你!”小皇帝被气的说不出话来。随即却迎来了董卓的大笑声。
“文优。”董卓叫道。
李儒点头,随即看向下面跪着的百官,道:“今日学狗叫者,董大人饶他不死,谁学狗爬者,官升一级。”
跪在地上的百官们互相看了一眼,默默低垂下头,随即不知道是谁先学狗叫了声,便渐渐的多了起来,一直到堂下全都是狗叫为止。
小皇帝低着头,拳头默默的握紧,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才是皇帝,可文武百官却在董卓的威逼下学狗叫,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能默默忍耐,而不能杀了眼前这个羞辱他的人!他好恨!好恨!
一直做着的张辽有点无趣的喝着酒,看着那些文武百官在董卓压迫下的丑态,也同时向上撇了眼小皇帝,暗道着可惜可惜,便又喝下了杯美酒。
李儒见着,便是上前,笑道:“少将军这是为何,一副喝着闷酒的模样。”
“不是我喝着闷酒,而是实在无聊的紧,一场无聊的戏码,也亏董大人玩的高兴!”说着张辽哼笑一声,一点儿也不掩藏自己的不爽。
在丁原眼前多年,张辽早清楚要扮演个怎么样的人才能让人重用,也懂得要扮演个怎么样的人,才能让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