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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戏志才似乎是看出了黄锦儿的想法,倒了杯茶,推到了黄锦儿的面前,道:“虽然董卓来这有些奇怪,可你也用不着露出这样的表情吧。”
此时董卓在洛阳的威风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年的宦官,说他是无冕之王也是当之无愧,位居这等的高位,一般便不会参加下臣的宴席,只有很重视那个属下,才会在他家宴席之上,很给面子的露下脸,只是,蔡邑一个文官,在重武轻文的董卓眼中能有这样的地位吗?就算蔡邑算是董卓他自己扶起来的。
戏志才觉的不解。
黄锦儿舀起茶盏茗了一口,道:“蔡邑摆宴,谋算的,对董卓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而不应该来到此地的董卓此时却来了,你觉的如何?”
戏志才的不解只是因为他不像黄锦儿知道历史,又有一个诡异的系统在旁边帮忙,度娘时不时给点有用没有用的情报。
此时黄锦儿已经将自己知道的情报说了出来,他便已经没有再不懂的理由了,或者应该说,再不懂,他也就不是戏志才了。
指尖轻轻的敲击了几下桌面,戏志才说道:“若真是如此,董卓必定是来敲击这些文臣的,而那个设局的人,也危险了。”
“设局的人?听你这样说,你觉的并不是蔡邑?”黄锦儿有点兴味的问道,并不知道戏志才这个结论从何得知。
“蔡邑这人虽然也在官场上泡了多年,可毕竟一直沉溺在书海之中,为人处事往往都有不足之处,甚至可以说,他常常被人当枪使着,不然你说,为什么当年被张让等人驱逐出去的是蔡邑,而不是卢植等人呢?卢植身为当代大儒,手中握有实权,在张让等人眼中实如刀刺。”戏志才轻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对蔡邑的不屑。
黄锦儿随手招出了度娘平台,在上面搜索起了蔡邑生平,在确认了他那可以作为是文人墨客最喜欢的一生之后,也很有认同感的点了点头,道:“被人当枪使着,的确挺可怜的,不过那些个官场上的老狐狸,也一个个都是成精了的,三番五次将他当枪使,他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并不是一无所知,而是被名声所累罢了。”戏志才轻笑着说道。
名声是个好东西,当初蔡邑入朝为官是因为他的名声,如今官复原职也是因为他的名声,可他三番五次的被人驱动,落得流落他乡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在乎名声。
“这人适合摆文弄墨。不适合混迹官场!”这是戏志才给蔡邑的最后评定。
黄锦儿轻笑,继续看向那进进出出的府邸,看着其中走出一人来,便也站起身来,道:“文若出来了。”
“看样子是已经拜会了蔡大人,我们进去吧。”戏志才难得的整了整衣领,袖口,站了起来。
果然,荀彧一走近,便说道:“我已经和蔡邑大人说了,我们这就进去吧。”
荀家身为颍州的大族,在洛阳文人之间也有着不弱的声望,身为荀家族长之子,若不是他突然的到来,合情合理间,蔡邑都会送上帖子,这突然的到访,多给两张帖子,也不过是小事一件罢了。
跟在荀彧身后,黄锦儿一身男装的进入了蔡邑府中。
蔡邑文人出身,爱好风雅,他家的宴席,像宴席更像是茶会,满堂人聚座,竹帘子后面传来婉转的琴音,看那隐隐约约透露出的身形,应该是个女子。
而在场的文人与官员也是在这美妙的琴音之中和身周的人轻声交谈着,声音很轻,自然也就不会影响到那些细心欣赏着乐曲的人。
只是这样宁静雅致的情景之中,唯有一人皱眉不悦。
那人不是别人,正的太师董卓!
董卓出身不高,并没有读过太多的书,之人也就不喜欢这种文人附庸风雅之所,此时,他的眉间已经狠狠的皱起,身周的气息之中透露着他的不耐烦。
啪!
董卓面前的矮桌被推倒。
众人心中一惊,齐齐的看向董卓的方向,就连那弹琴的人之间的琴弦发出道颤音,一时间全场除此之外再无声音。
董卓见所有人的目光回到了他这里,满意的眯起眼睛,随后大笑,道:“这曲子不错!继续弹!”
曲声重新响起,但是场中懂琴的人却都听出了这曲子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风味,那弹琴的人的心,已经乱了,就连曲子也弹错了几个音节。
众人心中忍不住的叹息,一场原本美妙的乐曲就这样的毁了。
不过董卓不懂音律,自然也就分辨不出其中的优劣,只是是不是的打断,赞扬着曲子的美妙,时不时弄的弹琴的人心中惊恐。只是董卓却似乎是以此为乐一般,越看着四周人的恐惧,他笑的也就越大声。
他今天纯粹就是来搞破坏的。
黄锦儿拉着戏志才和荀彧,找了个能看到董卓那里,却不会被董卓那边注意到的角落里坐了下来,轻声说道:“看来今日蔡家也就只有这出戏了,不知道蔡邑要怎么样将董卓请走?”其实她觉的董卓只是这样的闹,已经很给蔡邑面子了,若是她,必定让蔡邑的女儿出来献舞,既给蔡邑没脸,也让他这宴席摆不下去!
名门闺秀,尤其是出自书香门第的闺秀,琴棋书画是必学的,可是舞,却只有那些怜人才会去学,除非那家养女儿是为了攀高枝的,不然都不会让他们学舞,蔡邑家的女儿更是那些礼仪教化之中长大了的。
“他们?可不敢感董卓走。”突然一道声音从三人身后传来,黄锦儿微微一愣,却正看到郭嘉站在那。
“你怎么来了?”黄锦儿疑惑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会对,为什么明明应该护送大人家眷回乡的你,此时会在这里?”郭嘉冷哼。
一听这话,黄锦儿的身体便有些僵硬,她能说是因为护送太无聊,而且荀彧和戏志才都说了,洛阳城中用的到她,她才来的吗?
目光移向荀彧和戏志才,黄锦儿指着两人就是说道:“奉孝!是文若和志才叫我来洛阳的!我只是他们手下的兵!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不过就那是听令从事罢了!
郭嘉的目光随着黄锦儿的指控转向了荀彧和戏志才,声音阴冷的开口说道:“你们……”
还不等郭嘉说完,荀彧便和戏志才互看一眼,道:“志才,你说董卓等下会如何行事?”
“我是看不出来,不知道文若你可有高见?”
“我也有些不确定,不如我们再好好的推测一下。”
两人互问,互答,似乎是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郭嘉一般。
郭嘉的目光也随之回到了黄锦儿身上。
两个懦夫!
黄锦儿心中暗骂,面上又换上了笑容,道:“文若说,这天下,男人都轻视女人,我女子的身份,让我比男人更能让放下警惕,而且也同样是因为女子的原因,他们会不自觉的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黄锦儿想了下,又贴上句,“这都是文若说道。”
我说黄小妹,你就不能不把这种事情往我身上推吗!我只不过给你分析了下女子的优劣罢了,你用的着一副是我叫你来洛阳的样子吗!
荀彧心中吐槽,他可不想给人被黑锅啊!
“是吗?”郭嘉冷笑。
“当然!”黄锦儿果决。
“哦?”郭嘉笑的更加的冷了。
“嗯!”黄锦儿毫不犹豫的应答。
你问我答了一阵,最后却是郭嘉落了下风,只见他微微一叹,道:“以后若是想要参加,请提前通知一声,你如此作为,很容易打乱我的布局。”他让黄锦儿护送曹操父亲,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能让黄锦儿远离洛阳这个是非之地,以保证黄锦儿的安全。
可是此时,黄锦儿的突然加入,却是让他原本的布局出现了缝隙,而且黄锦儿的安全也需要另外安排,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带着黄锦儿来的见到……
随后郭嘉便看向了那两个装糊涂的人身上,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你们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若有下次,别乖我不顾旧情。”
怂恿着锦儿过来,以为他真的就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吗!
荀彧和戏志才互看一眼,都注意到了对方目光之中的谨慎,忍不住暗叹一声,郭奉孝几年不见,这人,更加难测了。
☆、53你死或者,他死
辉煌的宫门;严密的守卫,李儒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进入皇宫了,可是他却始终记得他第一次进入大汉皇宫时的情景。
那时,皇宫是空寂的;十常侍带着小皇帝逃出皇宫,皇宫中的宫人能逃的,都逃了,逃不了的,都小心翼翼的躲着,只可惜他们最后还是死在了西凉铁骑的刀下。
鲜血,浸染了皇宫;可惜却没有浸染王座,就像董卓;只能掌控皇宫,却不能掌握整个大汉天下一般。
这次,李儒再次进入皇宫,皇宫之中有了人烟,却没有帝王掌权时的昌盛,现在的皇宫,就算小皇帝居住在其中,也总是有种空荡荡的感觉。李儒清楚,这是因为帝王手中没有实权,可若是帝王手中拥有实权,那便是他们的死路。
只是,从起兵器,李儒便知道,无论这天下最后属于谁,也不可能属于董家,而他,也从一开始便注定了落寞的下场,他要做的只是努力的拖延衰败的时间,从这茫茫天际之中寻找那一线生机……
只可惜,他的岳父,却常常做着缩短自己生命的事情……
脚下踏着洁白的白雪,手中捧着装有毒药的锦盘,李儒走进皇帝的寝宫,却没有看到小皇帝,眉间不禁微微挑起,招来一旁的宫人问道:“皇上呢?”李儒身为董卓的女婿,可是他称呼小皇帝还是以皇上称呼,算是自己对皇权的尊重。
“去找陈留王玩耍。李大人请稍后,奴婢这就去找皇上回来。”宫人恭敬的说道,语气之中明显李儒比小皇帝的身份更加的高。
李儒眉间微微挑起,却没有变现自己任何的不满,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去把皇上找回来吧,这大雪天的,在外面容易着凉。”
“大人稍后。”宫人说道,便推了下去,寻找小皇帝。
李儒微微抬头,第一次真正打量起了皇帝的寝宫来。
这是一间金顶红柱的宫殿,墙上奢华的纹路,只是与他有着强烈对比的却是房间内却没有一个装饰品,就连最简单的陶瓷花瓶也没有。
不过这却不是他们的作为,而是那些逃出宫的宫人,在离开皇宫之前,就已经将皇宫中奢侈之物全都抢掠了,在他们进皇宫的时候,已经一点儿也不剩下了,为此,董卓还发了长好大的脾气。
而小皇帝回宫之后,董卓自然也就不会自己掏腰包,为小皇帝添置什么,只是不饿死就已经是他的仁慈了。至于国库和内库,也早已经被十常侍搬空了。
身着华衣,用的却是简陋木碗,这便是皇帝的生活……
“你来这里做什么!”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李儒转头看去,便见小皇帝拉着比他还小上几岁的陈留王的小手,目光闪烁着愤恨之色的色。
他做了什么,天怒人员的事情了吗?
李儒自认没有,那小皇帝目光之中的怨恨便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对董家,只是如此明显,也难怪董卓留不下他,
没有人喜欢养一头狼,尤其是一头注定了的白眼狼!
“微臣来此处当然是有事情来找皇上,而微臣所说的事情,皇上就不知道吗?”李儒微笑着说道。小皇帝既然敢血书密诏,也就应该会想到今日下场。
小皇帝的身体微微僵硬,随即冷哼道:“尔等狗贼的事情,朕怎会知道!”
李儒没有意外小皇帝的否认,只是看着被他牵着的陈留王一眼,招来宫人道:“带陈留王下去。”
“是,大人。”宫人因是,便准备带陈留王离开,只是却不想,他的手还没有触及到陈留王,便被小皇帝一巴掌拍开,只见小皇帝怒视着他,道:“尔等何敢如此猖狂!”
宫人微微一愣,满意无辜的看向小皇帝,他不过就是个听命从事的罢了,用的着给他戴上如此一顶大帽子吗?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小皇帝却是没有看他,目光直直的盯着李儒,道:“你又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皇弟身为我大汉的亲王,有权知道国事!”他既然想让皇弟离开,那他就不让!
李儒微微垂头,放下锦盘,舀起其中精致的小瓷瓶,手指尖在上面微微的摩挲,随后便是笑道:“陈留王要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吧!其实微臣也无所谓,只是皇上你……你做的事情,你就想让陈留王一个孩子知道吗?”
“呵!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竟然不能让皇弟听见了的!”小皇帝冷笑。
“的确不是大事,不过就是一封染血的书信;污蔑大人没有容人之量,连个废物都养不起罢了。”李儒语气中带着讽刺的说道。
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