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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谡鯝市基地都知道佣兵队的总队长莫少有一个能力极高的伴侣,秦老就是想要对祁宁动手脚,竟也完全无能为力;
二来么,刘首长是打着救援的名义让秦老和莫奕凡派人去D市,秦老想要拖延时间,也就更加不肯阻拦祁宁和莫奕凡的婚礼了。
尤其是,现在这位刘首长所持的净化水资源的方法,已经被莫奕凡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拿到手了,现在这个方法已经送到了A市的实验室进行试验,如果这个方法真的没有问题,祁宁和莫奕凡在婚礼之后,才会一起去A市救人。
那些研究员既然能研制出可以让人洗澡和洗衣服的净化水的方法,那么研制出让人类饮用的水,也只是时间问题。末世前基地所储存的矿泉水和纯净水,已经越来越少了,如果那些研究员真能研制出净化饮用水的方法,他们也值得为此冒一次险。
如果人类真的研制不出来可以饮用的水,那么人们不管怎么节省,现在的水被喝完都是迟早的事情。人可以几天不吃东西,但却不能连续几天不喝水,如果真的研制不出饮用水,那么人类的消亡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祁宁虽然对除了莫奕凡意外的人的生死不大在意,但是他只是个性冷漠了一点,倒也不至于冷血的完全置全人类的毁灭于不顾。退一步说,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和莫奕凡两个人,这世界也太过寂寞了。
让祁宁木秀于林,像是救世主般的主动贡献出他空间里的水和灵泉去救千千万万的人类,然后再被那些人膜拜直至嫉恨是万万不可的,但出一些力气,把那些能研制出饮用水的研究员救回来,祁宁还是愿意的。
阿成几人这会正在莫家的宅子里。
小伽夜和韩淼要做婚礼上的小花童,这会也一人一身小西服,正乐呵呵的穿在身上炫耀着。
祁宁和莫奕凡是两个大男人结婚,花童自然也要两个小男孩,没得再弄一男一女似的奇奇怪怪。
阿成在一旁瞅着小伽夜和韩淼的衣服,眼角直抽抽。他现在也算是“见多识广”了,男男恋现在在基地早就属于正常现象了,只是眼瞅着身边一对一对的都是男男恋,连这么小的小屁孩都穿着“情侣衣”在他眼前晃荡,阿成觉得,再这么下去,他迟早得被这群人同化不成。
阿成的眼睛落在正拿着一块小巧的玉佩雕琢的祁宁身上,眼珠贼贼的转了转。两个男人在一起不奇怪,阿成也不觉得祁宁喜欢男人有什么。只是他有些好奇的是,他家老大和莫少,两个人到底是谁在上谁在下?
虽然以祁宁的小身板来看,多半是祁宁在下面的几率大。可阿成见过的男男恋没有十对也有八对了,深知身材什么的,都是浮云。个子小的在上面的,也不是没有。更何况,他家老大可是能一举打败好几个三阶四阶异能者的人才,莫少不过是异能者五阶,还只有一个人,被祁宁压在下面,也……不是那么的不可理解的,不是么?
末世里,很多人都长期面临着生存的压力,难得能遇上让他们八卦的东西。这会子莫少和祁少要结婚,甚至还公告了A市,许诺来祝福的宾客会有一人一小杯牛奶和一小包饼干的供应。
东西极少,却胜在难得。要知道,现在大家连水都喝不上,能有小杯的牛奶改改味,也是难得了。
这些东西莫奕凡在之前就交代过了,是快要过期的盒装牛奶还有饼干,若非这些东西原本是储存在莫家的仓库里,不像在空间中能长期保存,现在是真的快要过期了,他也不可能拿出来。
只是末世里大家连树根草皮都肯吃,区区快要过期还未过期的东西,又哪里有人敢嫌弃?一时之间,这些人倒是对这场末世里的婚礼多了几分期待,也多了几分好奇。只是不知道,这婚礼,到底是莫少娶了祁少,还是祁少娶了莫少?
莫奕凡对外也只是说举行的是伴侣仪式,而从不肯说他是在娶媳妇儿。娶不娶,嫁不嫁的,他自己知道,媳妇儿知道就行了,没得弄得全天下都知道,让那些人带着异样的目光打量小宁。
说到底,一个男人雌伏于另一个男人身下,多多少少会引来一些质疑和轻蔑,莫奕凡喜欢祁宁,不愿让祁宁被这些恶意的目光所打扰,所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透露一句关于谁娶谁的话题。
莫奕凡不说,那些人也不敢去问祁宁。谁不知道祁宁的脾气不好,性子恶劣,偏偏异能等级又高,他们宁可吃饱了撑着,也不敢来招惹祁宁。
婚礼定在了晚上六点钟。
A市的门禁是晚上八点,莫奕凡怕那些人炒的烦,打扰他和祁宁的接下去的“好事”,所以硬是把时间定在了晚上六点钟,那些人再打扰也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剩下的时间,他们还要赶回自家,莫奕凡是觉得没有功夫和时间招待他们的。
婚礼的布置很简单,但最基本的步骤还是有的,比如走红地毯——是莫奕凡和祁宁手拉着手一起走出来的;比如交换戒指——祁宁因为无名指上的藤蔓图案需要遮掩,所以这一步就变成了交换信物。
莫奕凡穿着笔直贴身的黑色西服,身量高大挺拔,五官硬朗,男儿气息尽显,唇角的笑容更是从婚礼开始就没有消失过;祁宁则穿着一身白色西服,身材虽然比一般的男子瘦削了一些,但他一向是抬着下巴看人,此刻眉眼间虽然因着婚礼而多了一分喜色,但神色之间的倨傲犹在,再加上他之前的一战成名,气势上倒也不输给比他高了足有十公分的莫奕凡。
两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一个冷漠中带着包容的宠溺,一个骄纵中难掩对对方的信赖和喜悦,此刻看起来倒是意外地般配。
只是般配归般配,若说这二人谁上谁下,旁的人还真的说不准。唯有莫一在一旁笑得胸有成竹。他那天可是亲眼瞅着莫少把祁少扛到肩膀上的,所以今天的婚礼,他可以百分百确认是莫少娶祁少。
新人的无名指上都戴着墨玉戒指,在末世前,那是低调而奢侈,在现在,美玉钻石抵不过一包方便面的时刻,大家瞅了一眼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反而对这对新人接下来要交换的信物有了兴趣。
主持婚礼的人是莫奕凡派下来的,所以这位主持人先说的,就是让祁宁把信物交到莫奕凡手中。
祁宁眼角挑了挑,也没反对,就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小的玉佩来。这个东西上被他刻了防御阵法,是他特地做了给莫奕凡的。
只是祁宁把东西放在手心里递出去的时候,莫奕凡愣是一动没动,只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就是不肯接这块玉佩。
祁宁傻了一会,才听那位主持人又道:“请祁少为莫少佩戴信物。”
祁宁抿了抿唇,见莫奕凡微微低了低头,才微微踮起脚尖,把玉佩戴在了莫奕凡的脖子里。这东西在古代大多是佩戴在腰上压衣袍的,但现在让莫奕凡挂在腰上显然不合适,所以只能勉强佩戴在脖子上了。
接下来是莫奕凡为祁宁佩戴信物了。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莫奕凡准备的是一条金链子,链子上隐约带了好几个暗扣,俗气又奇怪,因为这条金链子要绕两圈才能戴在祁宁的脖子上,金色的链子戴在白玉般的皮肤上,意外的和谐相配。
祁宁低下头,摸了摸这条链子,很有些不明白莫奕凡为什么要送这个东西给他。
莫奕凡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眼睛在链子和祁宁的皓白的手腕间徘徊了好几眼,才收了回来。
在接下来的步骤和普通的婚礼却没有什么区别了,和交杯酒,宣誓守护伴侣,甚至连切蛋糕的步骤都有——只是这个蛋糕,比起末世前的高高的小山似的几层蛋糕来,委实小了那么几倍。
薛珊静站在人群里,看着她唯一的儿子就这么和一个少年结婚了。她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感觉。只是无论是莫奕凡也好,祁宁也好,都是她不能掌控的人,莫奕凡又打心眼里以她为耻,她手里可以用来威胁莫奕凡的东西也被莫奕凡给“骗”走了,薛珊静更是见识过了她这个儿子的厉害,她就是想折腾,也早就没了胆子。
薛珊静是个识时务的人,见没了法子掌控儿子,就只能乖乖的什么也不做,她很清楚,只要她不过分,莫奕凡这辈子是养定她这个母亲了。
且不说薛珊静是怎么想的,一直在外面打理收到的礼物的莫二,却是看到了一件奇怪的盒子。盒子方方正正,和一般的礼盒也没什么区别,它的最奇怪之处就在于,这个盒子的外表是黑色的。
结婚是喜事,喜事为红,最忌讳的莫过于黑色了。莫二登时怒气,他倒是不知道,什么人敢送这样的盒子来招人晦气了!
只是莫二再怒,今晚也是莫奕凡和祁宁的婚礼,他权衡再三,也只敢小声和莫奕凡说了这个盒子的事情,丁点不敢让祁宁听到。
敢送黑色礼盒来的人,莫过于毁掉了D市基地那个家伙了。
莫奕凡看也没看那个盒子,只让他们安置好,就送完宾客,去洞房了。
这种时候,那个家伙,除了给他添点堵,也做不出别的威胁来,与其合了那个家伙的心意,看了礼物心烦,连洞房的心情都没有了,倒不如先洞房,等明天再看那件毁人心情的礼物是什么。
莫奕凡这样想着,就推开了他和祁宁房间的门。
祁宁这会正穿着那身白色的西服坐在床沿,半个身体倚在床头,手里正拿着他送给他的那条金链子把玩着。
莫奕凡眼睛闪了闪。祁宁这会没换衣服,完全是因为他之前的千叮万嘱,祁宁的这身衣服是他给祁宁穿上的,这会自然,也要他来给祁宁一件一件脱下来。
祁宁也抬头看了一眼莫奕凡,一时被这个男人眼中的炙热怔住了。
男人当机立断,大步走到少年面前,果断的捧起了少年的脸,一个深吻狠狠的压了下来,大手也来来回回在少年的衣服里面穿梭,点火似的碰触着少年清凉如玉的肌肤,让少年的一个地方的肌肤热了起来,大手就另外转移战场,又开始在另一片肌肤上面点火,来来回回,就是不肯褪下少年的衣服。
少年被男人密实的堵住了嘴,一时呼吸不畅,手脚都软了下来。他象征性的推拒着男人的身体,只是他此时的力气,在男人火热的欲望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他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却是欲语还休,半推半就。
男人的眼睛都猩红了起来。
他一把将已经掉落在床上的金色链子捡了起来,将少年压在床上,用身体限制住少年的身体,把两只手都空出来,拿着链子就着链子上的暗扣,三下两下,就把少年的两只手腕锁在了头顶。少年一时不查,竟被男人困住了双手的自由。
男人这才松开了嘴,他俯下了身子,又舔了一下少年漂亮的喉结,看着那个小小的喉结随着他的舔。吻动的越发厉害了,才意犹未尽的抬起脸来,一眼就看到了少年气的通红的眸子。
莫奕凡当然知道祁宁不乐意被他绑着。只是绑着有绑着的好处,小宁现在不懂,待会……他自然会让他明白其间的美妙之处,只是现在,他还是要好好安抚好祁宁的。
“小宁,你昨天可是答应我了,今天怎么着都随着我……你,莫非是要反悔?”
莫奕凡很不客气的把祁宁的腰带扯了下来,一手伸了进去,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处已经渐渐觉醒的小东西,威胁似的在祁宁耳边低声道。
祁宁被撩。拨的难受,他也想起来昨天被迫答应的东西。这会他也后悔了,只是他的命。根子在男人手里,也只好认命的道:“没、我没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记
祁宁身上仍旧穿着一袭白色的西装,躺在大红色的喜被上,上半身整齐无比,下。半。身……因着祁宁的腰身比一般的男人都纤细了一些,所以莫奕凡只解开了腰带,就很轻松的把手伸了进去,捉住了祁宁的那只小东西,根本连西装裤的拉链都未拉开。
莫奕凡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状似柔弱的少年,衣着整洁,双手被缚,脸上一片潮。红,带着几分羞耻几分认命,颇有一种任君施为的决绝。而少年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正握在他的手里,莫奕凡双目赤红,心底越发升起了一种暴虐的想法——他想撕碎少年的衣服,想要看少年脸上佯作淡定的表情破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