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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是笨蛋吗?”莉芙露双手托着腮,扫了一眼古妮雅道,“刚才那混蛋说的虽然难听,但前面那句话确实没错。这个战士,她可以控制对方的妖气。不过却只能动点手脚,没办法阻止行动本身。所以达夫愤怒的一击她是干涉不了的。”
“不然你以为我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我也跟着坐在石块上,微眯着眼睛,“达夫那种蠢蛋脑子只要稍微一刺激就能见效,特别是拿那方面……”
“无聊之极。”莉芙露有些恨恨的说到。
这时候,嘉拉迪雅的一声痛呼把我们的注意力拉了过去,被达夫铁拳直接击中身体的结果即使是她这种防御型战士也无法立刻行动,无论古妮雅怎么提醒都没能免掉接下来的一棍子。
而此时的古妮雅也放弃了慢慢恢复腿伤的打算,开始越界的解放妖气,莉芙露奇怪的提问声她也没有理会,如原著那般赶在达夫的致命一击前救出了嘉拉迪雅。
“可恶,别想跑!”傻大个似乎被气昏头了,侧身就是一记铁拳,连莉芙露发现古妮雅异样之后的阻止声都慢了一拍。
“碍事的家伙,”有趣的才刚刚开始,岂能让你打断。
达夫挥出的拳头顿时僵在半空中,身上闪过一丝银光,而后狠狠的撞在身后的石壁上。
呵呵,古妮雅原著之所以那么难以恢复,定是因为接受了伊莉妮手臂的关系,以她那点实力操控远高于自身能力的肢体,还妖气释放破界了能不出事才有鬼。不过自身妖气越强想要恢复也就越难。我实在很想知道拥有主角光环的她在这种情况下能不能靠自己的力量恢复过来。
不过结果却让我有点失望,直到嘉拉迪雅出手帮她之前,都一直没能把暴动的妖气给压下去。想也来是正常,超过界限的妖气那里是那么容易恢复的?如果她真的轻松做到,我却是该受打击了,就算是主角我比她也差太远了吧?
“真没想到,居然真的可以变回来。”不同于我的平静和达夫的呆愣,莉芙露和嘉拉迪雅都表现出了惊讶,毕竟在她们的认识中超越了界限是无法变回来的。
“刚才……难道?”
“只是稍微向试着往这边拉了一下而已,难怪组织对你如此重视还花人力来找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嘉拉迪雅修复了身体的伤势,重新坐了起来。
“搞什么嘛,还以为你要觉醒的说。”莉芙露不满的抱怨声想起,“达夫你也是,那么激动干嘛啊,我的话都不听了。”
“不,不是,刚才我……”
“能控制妖气的上位No,超越了界限也能回来的迷之战士。”莉芙露微笑着说,“我很欣赏呢,就让你们两个当我的伙伴吧。”
我听的好笑,刚想开口损她两句,莉芙露凶狠的眼神向我瞪过来,“不想挑起深渊之战的话,你就给我闭嘴!!”
好吧,你真行。我耸了耸肩,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这,这种庞大又邪恶的妖气……那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深渊之战……又是什么?”古妮雅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莉芙露发火的瞬间所泄露的妖气,顿时没了刚才救嘉拉迪雅的那般勇气。
“组织书面的记载,”嘉拉迪雅看了古妮雅一眼,缓缓开口到,“我们战士的历史上曾有三例No。1觉醒的糟糕事件。男性时代一例,女性时代两例。这三个站在觉醒者巅峰的存在分布于北方,西方,以及南方。大概是因为想避免多余的冲突而不再现身于世间,他们被称为深渊之人。”
“深渊……之人?”
“没错吧,深渊之人,西之莉芙露。初代的No。1,以最为年幼的年龄位居战士的巅峰,并解放了自己力量的战士。”
“这么年轻知道的还不少啊,”莉芙露没有否认,“但也有地方说错了,除了我身边这个家伙我把握不大以外,其他的可不是有意在避免冲突,只是待的地方不同而已。”
你倒是很自信呢,我轻笑了一声。而且不光是我哦,那个不知所踪的迪妮莎以及二呆,都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
“深渊之战……莫非她旁边的是另一方土地的深渊者?”
“不,不对。南之深渊者早在多年以前就在一场战斗中消失无踪,而站在莉芙露身旁的,应该是挑起那场深渊之战的人。”嘉拉迪雅自嘲的笑了笑,“西方所谓恶魔的传说,|Qī+shū+ωǎng|也是你弄出来的吧?”
“是这样没错。”
“她就是西方的恶魔?”古妮雅惊讶的看着我。
“呵,你可知道,在组织记载之外,其实还有整整三位拥有最强之称的觉醒者存在?她们虽然没有被记录,却是有着与三方深渊之人同等实力的存在啊。”
古妮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因为这三个深渊者出现的导火索,就是古妮雅本身!
“其实在刚才我就应该想到的,战士的历史当中,能把妖气控制运用到强行中断对手动作的,只有一个人。”
古妮雅颤抖着起身,愤然拿起身边的剑,刚想要冲上来,却被嘉拉迪雅一手按倒在地。
“笨蛋,别冲动!盲目的攻击除了找死没有任何意义!”
“不愧是‘神眼’嘉拉迪雅。”我不由的赞叹,“无论是妖气感知,还是对事物判断,亦或者是局势审度,你都当之无愧是神眼啊。”
“哼,倒要多谢你的夸奖了。”显然我难得对人发出的赞扬别人并不乐意领情,“那么,你们是要联手了吗?北方最近的骚动很大,你们到底有何打算?”
“可别这么说,姐姐我只是害怕路上的妖魔不敢回家……好吧好吧,我只是来串门的,与联手什么的没有关系,信不信由你。”旁边的某人似乎想要发飙,我连忙改口。
嘉拉迪雅看了莉芙露一眼,得到同样的答案后才微微点头。搞什么嘛,这么不信任人,弄的跟我经常说谎骗人一样。我有说过慌骗过人吗?有吗?
“那么,大家都来玩一场游戏怎么样?”
“游戏?”几人的神色顿时变得很古怪。
“没错,游戏。”确认包括傻大个在内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后,我再度开口,“莉芙露,其实我这次来是找你要一大包绿红茶的。嘿,别发火,知道你不乐意。我是不想空手而归,而要我们之间直接开打也不现实,所以就玩这场游戏来决定好了。”
“哦?说说看。”莉芙露来了兴趣。
“很简单的,由战士们代表我,跟代表你的达夫打一场。如果她们赢了,东西我就拿走了。”
“哈哈,可笑,你认为她们能打赢?我可是完全看不见你赢的希望呢,又要耍什么花招?我看我根本没必要跟你玩儿。”
“如果我输了,那么从今以后都不再来骚扰你了。”
莉芙露沉默了,我知道她对我骚扰她很烦,所以我知道她不会拒绝这个提议,何况是对她绝对有利的局面。她在考虑的不过是我言语的漏洞和我可能使诈的地方。
“好吧我同意了,不过要加一条范围在我的城堡之内。”
“当然可以。”我轻声笑道,“不过为了公平,我也提出一个条件。我们两人只有一次机会在不对对方战斗人员造成影响的情况下帮助己方。多余的动作都要算输!”
“可恶,别以为我们会听你的吩咐……”
“听她的。”嘉拉迪雅再次压下冲动的古妮雅,“深渊之人既然没有出手的意思,那么我们就还有机会,把那个大家伙解决掉吧。如果深渊之人出手,那么我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明白吗?”
“古妮雅,”我淡淡的说道,“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或者什么问题,不打赢这次比斗,你是绝对没有机会去实现的。”
好在小古也不是死脑筋,没有让我再费唇舌。
“西之深渊者说的没错,我们两个即使全胜状态也无法战胜这个大家伙。去下面找No。9的珍吧,我们必须要借助她的力量。”嘉拉迪雅根本要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因为她知道我一定会同意的。“而且如果晚了的话,珍的生命就由你了结。去吧,时间紧迫。”
“嘉拉迪雅,一个问题,”古妮雅离开之后,我开口问到,“组织的47位战士中,以你妖力解放的上升率位最高。如果你能保持现在的状态达到近乎100%的妖力解放……打得过这个大块头吗?”
“可笑,100%?怎么可能,突破80%极限之后就不可能再……”她突然愣了一下,因为在刚才古妮雅就已经用自身告诉她,这个事情并非不可能。
“如果,真有那么一种可能的话。”她低沉而带着一丝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有信心会一会他,觉醒之前同为No。3的达夫。”
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嘉拉迪雅的个人秀。其实仔细想来,组织的战士就算只相差一个排位,实力也有着相当的差距。以嘉拉迪雅而言,让她去对付伊莉妮,绝对是没有半点希望,她最擅长的妖气控制对上以冷静和强大自控力著称的伊莉妮,基本丧失了作用,快绝的高速剑在她做出反击之前便已经将其击败。而若是与奥菲莉娅对战,则她的胜算会大很多,即使她只是一个防御型战士。
所以这是很明显的,无论她妖气解放上升率再高,也不可能高的过完全觉醒的达夫。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之所以问她那个问题,不过是为了确认在珍无法恢复的情况下还有多大把握赢这场游戏。
“徒劳的挣扎而已,她已经快到极限了哦,你还不打算出手帮忙?”
“急什么,”我慢悠悠的答道,“人物都没有到齐,这游戏还有的玩。”
“无情的人呢。把她们像棋子一样随意指使,连她们的生死都不闻不问……”
听罢,饶是我不想这时候跟她开战,也不由的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么?”莉芙露不解道。
“所以说,你实在太差劲了,”我看着莉芙露的目光不由的带上了鄙夷,“在你我眼中,战士们的生死可曾值得在意?明明是无人不知之事,你偏偏要装作很关心她们的样子。这算什么,挑拨离间么?可笑,实在可笑,哈哈……”
莉芙露沉默了一下,转而对嘉拉迪雅说到,“呐,加入我这边吧。你也听到了,那个家伙有多无情,说不定你们一出这个地方就会被她杀掉呢。”
“能够以人类的身份死去,”嘉拉迪雅半跪在地,右手握剑死死支撑着身体,“也比变成妖魔的同类……要来的好!”
“达夫!”莉芙露似乎也被惹火了,“好好的教训她,直到她愿意觉醒为止,随便你怎么玩!”
“嘿嘿,嘿嘿嘿嘿……”
达夫这蠢货,我不由的闭上眼睛,为自己目睹了世间最傻的觉醒者而悲哀。
“真是的,太慢了……!”嘉拉迪雅说话间,地面被人强行破开,两条人影冲了出来。达夫想玩**游戏的愿望自然泡汤了。
“抱歉,费了点时间,你没事吧?”
“说不上没事,”嘉拉迪雅的声音虚弱了不少,“还能继续支撑。”
珍走到两人身前,握紧手中的剑。“如果是为你们逃脱殿后的话,我很乐意接受。我这条命是蒙你所救,就在喜欢的时候随意使用吧。”
“那可不是光靠你拼命就能对付的对手,”嘉拉迪雅走到珍的身前,扫了我一眼,“而且现在我们还没有撤退的资格啊。”
“啊,你是刚才……!”
“深渊之人,”古妮雅深吸了一口气,“两个深渊之人不会出手,打倒前面的大个子,我们就能安全离开,然后我需要询问她一些事情,并了断一些恩怨。”她沉默了一阵,接着开口道,“自己的生命需要自己使用,但作为同一战线的战友,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可以吗,珍?”
“乐意之至。”珍的目光带着无比的坚定,“我说过,这条命随你使用,无论是什么样的命令。”
“让人感动呢,珍,”我忽然开口问道,“如果刚才救下你的人是我,你也会对我如此吗?不用怀疑,你会明白的,这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珍沉默了一下,“如果你不是觉醒者的话……”
我轻笑出声,珍,这就是你的答案么。果然,即使如珍这种有恩必报之人,也无法跨越这条鸿沟的。觉醒者与半妖战士……即使之前明明是一样的存在,可这就是我们间最遥远的距离啊。
“其实刚才如果救我的是你,我也会对你如此的,即使你是觉醒者。”
笑声戛然而止,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珍。她在说什么,她要推翻自己之前的话吗?还是为了报恩而做到如此疯狂的一步?
“不过我不会做与组织和战士们敌对的事情,如果你非要如此的话,请原谅我以死谢罪。”
我微微侧过头,不知为何,忽然没有了继续讨论的兴趣。我这是在干嘛,拉拢同伴吗?还是想寻找自己的同类?明明知道这世间除了露露以外根本不由再有任何人符合条件,我为何依旧如此?
还是,在怀念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