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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甜故技重施:“哎你压着我的手了,疼!”
他赶紧松开手,仔细检查她的伤口。易思甜看他满脸紧张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聂云霄也不恼,扶起她,利落的将自己挪到她的身下,易思甜按着枕头跪坐起来,分坐在他两侧,拢好被子罩住自己,像搭起了个小帐篷。
大清早的被她上上下下一番磨蹭,聂云霄的“小帐篷”也支起来了。易思甜紧贴着他勃|起的部位,坐在他的小腹上俯视他:“大清早的就……不要脸。”
想不到他不仅不害臊,反倒来劲了,挺着强韧的腰杆顶了她几下,易思甜被他颠簸的又重新扑倒在他胸膛,尴尬之余更是娇骂:“讨厌,别闹了!”
聂云霄充耳不闻,主动把自己脱光光,然后捏着她的两片雪臀就用力往下按。昨晚激烈的动作令她的娇嫩还可怜的红肿着,所以他的炙热摩擦上来的感觉就更加汹涌。
她真是怕了他的体力了,再来一轮她可真是无福消受:“别闹了,聂云霄!”
看她正色危言的,聂云霄瞬间成了妻管严。可怜了自己的小弟弟,屹立不倒的顽强待命,直到易思甜穿衣去了浴室,它才知道没戏了,失望的低下头来。
易思甜洗漱到一半,聂云霄就光着身子进来了。她紧张的扭过脸去不看他:“你想要干吗?”
聂云霄打开花洒,站在水柱里试了试水温,幽怨的说:“还能干吗?洗澡。”
租来的房子连浴霸都没装,她每次都是回父母家洗澡的,这么冷的天光有热水也难保他不会冻着,易思甜忧心忡忡的望着聂云霄——他怎么能洗的那么从容优雅,如临三亚啊?
水珠很快就弄得满屋子水汽氤氲,她打了盆热水洗好脸,拿毛巾擦脸的时候又偷偷转过去欣赏美男沐浴。
聂云霄正低着头专注的洗浴,短短的头发早被热水打湿,一簇簇刚毅的站立着,跟他的脾气一样直冲。水流顺着他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断的滑落,白色的泡沫点缀着秀色可餐的倒三角形身材,和她见过的一款国外沐浴露广告的男主角一样迷人。易思甜呆呆的流着口水,捂着脸的毛巾都凉了,人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帅吧?”聂云霄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再看我可要收费了。”说着就把水花全洒在她身上。
易思甜尖叫着闪躲,却见他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麋鹿一样,竟有几分纯真。他爽朗的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虽然满下巴生出了茸茸的胡渣,却并没有减弱他干净的气质。
二十七岁的聂云霄,她曾经错过了。
感谢上天让她认识到,自己曾经错过了多么美好的事,更感激上天,给她弥补遗憾的机会。
易思甜靠在浴室门边,雾里看花似的对美男说:“聂云霄,我整个星期都陪你,好不好?”
话音未落,朦胧水雾中便急速走来一个人影,猛地一下抱起她。
聂云霄浑身散发着香甜的热气,满是惊喜的表情一下子涌入她的眼帘,连声问着:“真的?真的?”
“真的。”她低头吻了吻他香喷喷的脸蛋,“快放我下来,衣服都弄湿了。”
“明白!”聂云霄放下她,又喜滋滋的继续冲澡去了。
吃早餐的时候,聂云霄随意问起:“待会儿陪我回趟家吧?我回去换身衣服。”易思甜听了,差点把脸埋到粥里,她摇摇头:“不了,下次吧。”
“小时候你隔三差五就往我们家跑,长大了倒反过来了。” 聂云霄笑了笑,“丑媳妇怕见公婆啊?”
公婆二字小小刺激了一下易思甜,胃口全没了。她闷闷不乐的放下筷子,“说真的,你到底谈过几次恋爱啊?你们家给你介绍过那么多个姑娘。”
聂云霄正经八百的放下筷子,数完了左手,又开始数右手,抬眼看看易思甜脸上都要结冰了,才哈哈大笑:“我十多年来深居部队,一年半载才回一次家,谁愿意跟我谈恋爱?”
见易思甜放松了表情,他才拿起筷子,继续吃早餐,“我们家,大的小的全是军人,我妈常年一个人在家,就是闲的慌了。看我老单着吧,就瞎操心,整天替我物色姑娘,一回来就跟轰炸机似的轮番轰炸我。你说,她选中的姑娘那能看吗?”
易思甜终于笑了,“那么多个女孩子,你一个都看不上眼?”
“不是说看不上眼。”聂云霄回想了那堆姑娘,“就是对她们提不起兴趣,少了一种感觉。”
“所以,你只对我有感觉?”易思甜心头窃喜:“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说呀?”
“这么多年?没有啊!”聂云霄的表情显得有些迷惑,想了一会儿又茅塞顿开似的:“你那天不是那么热情么?我盛情难却嘛。”
“去你的!”易思甜恼羞成怒,举起一个馒头就朝他扔过去,却被聂云霄稳稳接住,她生气了:“就是说你之前根本不喜欢我,对不对?”怪不得往后三年里他总是带着女朋友回来,原来是她在单相思,她自作多情!她扭过身去,失望至极,不理他。
“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你以为谁对我热情我就会爱上谁?”聂云霄笑眯眯的越过餐桌抱住她:“咱俩算是青梅竹马吧?说实话,一开始我确实没往这方面想。我毕竟不是那种细腻的男人,这方面是比较迟钝一点。可等我明白过来,却听闻你已经在大学里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了。你能轻轻松松就去爱了,而我还在原地徘徊。
“你想想,我可是个男人,男人把自尊心,看得比命还重!你既然不喜欢我,我又何必捅破这层窗户纸,弄得自己难堪,没准,从此和你连朋友也没得做?
“我当初本想把昝雨介绍给你的。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无所谓,可是我心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像心被掏空了一样的难受,是不是很傻?
“现在的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你和昝雨真的走到一起,我会怎么样?也许一生就这样错过了。所以我很感激你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扭转了一切。”
易思甜不禁想到三年后,聂云霄阻止她和昝雨结婚时的那场激烈的争吵,他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她眼眶微润。
听他说完这番话,也更庆幸自己能回到三年前的那一天,回来的可真是时候。没有伤害到昝雨,也没有破坏他们两兄弟多年的情谊。
感慨万千,她拭了拭眼角的泪珠,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
接下来的话,全都被聂云霄的“油嘴”和“滑舌”给堵住了。
聂云霄吃完早餐就开车回了家。临别时易思甜还再三叮嘱他,先别对家里说和她谈恋爱的事。聂云霄表面上嗯嗯啊啊的答应着,可心里早有另一套打算。
关卡哨兵远远见了聂云霄的车就赶紧升起了通行杆,聂云霄开过减速带的时候问了他:“首长在家吗?”哨兵挺起胸脯,严肃回答:“报告团长,首长在家呢。”
聂云霄升起车窗飞快的开进大院。
一路小跑,穿过客厅,上了二楼。聂云霄站在父亲的书房门外,敲了敲门:“报告!”
门内传来老头子威严的嗓音:“进来。”
聂云霄推门进去,静谧的书房里,墨香四溢。他关上了门,这才想起来整了整军帽,走了过去。箫云在一旁研墨 ,老头子站在书桌旁悠然挥洒,几个大字笔走龙蛇,力透纸背。
聂云霄站在父亲身边,不啬赞赏:“这豪放洒脱的铁画银钩,都赶上张大千了。”
“哼,当我听不出来你是在损我呢。”老爷子头也不抬:“这是你易伯伯送我的徽墨,墨倒真是不错的。”
听聂启东提到了易振远,箫云微微抬眼打量了聂云霄。
一年多不见,儿子清减了不少,更挺拔了,也更成熟了。听说刚刚结束的一场演练他又立了个二等功,聂启东表面上不提这事儿,可她知道,他心里还是对儿子的表现很满意的。
聂家就聂云霄这么一个独子,打小花了多少心力去栽培,那是可想而知。好在儿子争气,再加上家庭背景,事业上更是顺风顺水。本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可到底还是有些事不得不让人操心。
在感情方面如果也能和作战指挥那么心思敏捷该有多好?可偏偏他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不开窍。聂启东的战友和军委领导家的闺女们她没少给他介绍,可儿子连眼皮都不掀一下。眼瞧着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连一次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外头都开始传起了些闲言碎语。
聂启东粗枝大叶的不费心,一股脑把这任务全推给她了。根正苗红的姑娘她也没少见过,那个盛晓澜她哪里瞧得上眼?不过是借她前去探个虚实罢了。
话虽如此,该问的她还是得问:“昨天叫人派车给你,最后也没见你回来,昨晚去哪儿了?”
聂云霄就等着有人问这句话呢,“昨晚?上我女朋友那睡去了。”
一霎间,风云变色。
“你个作死的东西!把军装给我脱了!”老爷子把毛笔一摔,一掌推开聂云霄,几个大步就走出了门。站在走廊上喊的是地动山摇:“警卫员!把家法拿来!”
这家法还是祖传下来的,结结实实的一根细竹鞭。别看它没别家的家法棍粗壮,可收拾起人来那是一点不含糊。
聂启东是军人出身,棍棒底下出孝子那是多年来教训儿子的至理名言。这些年来,箫云最怕聂启东请家法,聂云霄小时候挨的最重的一次,竟直接打晕了过去。可到底是嘴犟,这家法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请过多少次,打着打着他也就打惯了。
警卫员一路小跑着递上家法。
话说这位少爷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比聂启东这位参谋长还忙似的,这难得回来一次,本该宝贝都来不及了,怎么还得挨顿家法呢?见聂启东怒不可遏的一把夺过竹鞭,警卫吓得都不敢探头去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箫云更是变了脸色,对着慢悠悠脱军装的聂云霄说:“赶紧劝劝你爸,他正在气头上,搞不好是要打死你的呀。”
说了他半天,也没什么效果,脱衣服反倒更勤了。很快只剩一件白色背心,聂云霄提了提裤子,“扑通”一声,自觉自动的跪到地板上,等着家法伺候。
聂启东气冲冲的走进来,看着儿子乖乖挺着腰杆跪在书桌前,而肩上一条女人指甲挠成的细长血痕更是醒目的不得了,他顿时血压飙高,火冒三丈:“你这个色胆包天的东西!”
鞭子伴随着呼呼的风声落下来,聂云霄咬牙挨了重重几下,便听聂启东训斥:“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太不像话了!穿着军装就敢出去找女人厮混!”
没等到那句台词,聂云霄只得闷闷实实又等着挨了几鞭。倒是箫云心疼了,知子莫若她,干脆就替他先把台词说了:“我怎么没听你提过谈了女朋友的事?那姑娘是谁啊?”
聂启东的体力到底比不上当年了,十几下鞭子竟挥的自己气喘吁吁。听箫云问起这事儿,他也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听听儿子的回答。
聂云霄朝箫云得意一笑,一字一顿,吐字清晰:“易——思——甜。”
聂启东的怒气全僵在脸上了,他自诩听力过人,便问了一次:“老易的女儿?”
“正是。”
箫云摇了摇头,看着满脸得意的聂云霄把“正是”二字,说的跟易思甜是主席千金一样的自豪。
聂启东的表情更是瞬息万变,满脸的盛怒渐渐转为欣喜,可想了想又成了满面忧愁,好在家法倒是被他放下来了。箫云松了口气,聂云霄还是把腰杆挺的直直的,“咚”的一声挨了老爷子一记爆栗,额头立刻浮起一块红肿。
“臭小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去招惹老易家的女儿做什么?”他插着腰在聂云霄面前踱了个来回,表情是喜忧参半的,“这事儿要是成了吧,那还好说;可万一要是吹了,我和老易几十年的交情就毁在你手上了!”
聂启东说完,又踱了一个来回。
“这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行为。”聂云霄跪在地板上,昂首挺胸,一本正经:“请参谋长指示!”
聂启东站定,思忖片刻:“今天这话权当我没听见,你们先处着,啊。等决定了,要领证,再来向我汇报。”
箫云默不作声,聂云霄却早已笑逐颜开,自地板上一跃而起,跟没挨过鞭子似的,两脚干脆一碰,“啪”行了个军礼:“谢谢首长!”说完又乐颠颠的去一旁拾起军装跑出
31继续甜蜜
箫云见儿子兴高采烈的模样;完全就是陷在热恋中的状态。她摇了摇头,回到桌边继续研墨,一抬眼;居然看见聂启东换了张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