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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愿意,嫁给我。”他支起自己,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腰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
巨大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着她最敏感的一点,易思甜咬着下唇,双眼雾气蒙蒙的望着他。高|潮来的太强烈,她僵着身体等待这快|感的浪潮熬过去,唯一能回应他的只是努力的点了点头。
感受到体内的尺寸又涨大了几分,她害怕的扭腰躲闪,却被他一手按住,用力一挺腰,埋入的更深,“乖,你说出来,好不好?”
结合处没有分开,聂云霄用这样结合着的姿势扶她坐起来,跨坐在他的腰上,彼此面对面的插|入。这样的姿势让结合变得更深,易思甜气息不稳的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好……”
换来的是他欣喜若狂,扶着她纤细的腰杆上下套|弄,自己则更为猛烈的挺送。
整个过程中他们谁也没有放开过彼此,因为喝醉而不知轻重的激烈动作会弄疼她,也不在乎了。她只希望此刻的幸福能够一直延续下去,聂云霄可以永远像今天这样,鲜活热情,充满爱意,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他们赤身露体的抱在一起,在黑暗的酒店套房里欣赏落地窗外远近的烟花。
烟花虽美,可终归是短暂的,她希望他们能够长长久久,相守永远。
“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她突然问他。
“我一般不随便许愿。”
“为什么?”
“因为我的嘴开过光,许过的愿望都会成真。”聂云霄笑着吻她的鬓发,无限宠溺。
“真的?”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易思甜却还是坚持,“那我说一句,你也跟着说一句,若是灵验了,少不了你好处。”
“嗯,没问题。”聂云霄没个正经,“给我一次背插式的机会就成。”
“靠!”易思甜恨铁不成钢。
“赶紧的,说呀。”聂云霄开始催促。
易思甜正经八百的,还没开口就觉得自己幼稚。可想一想,这确实是她最迫切的愿望,于是说:“我希望,三年后聂云霄能活得好好的。”
“就这样?”聂云霄觉得这愿望也太没技术含量了,他二话不说极为虔诚的默念了一遍,刚刚说完就要兑现,急急的欺身上来压住她,易思甜气得大喊:“三年还没到呢你急什么!”
聂云霄一边分开她的腿,一边说:“我这金口一开,你甭说三年,就是三百年我都能给你活过来。”
即便知道是句敷衍话,易思甜还是觉得安心。接下来的时间自然还是被他为所欲为,提前兑现。
结果差点赶不上回家吃饺子。
路面因为夜深而结了薄冰,开起来有些飘,要命的是有时候根本刹不住车。聂云霄受不了她的龟速,反复提议易司机赶紧加速,易思甜被他催的手忙脚乱,勉为其难提高了一点点速度。
快开到她家附近,车子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匀速行驶,路面虽然结了冰,但好在这条路上空空荡荡的,所以易思甜放松了警惕。
偏偏在这个时候,从一旁的巷口冲出来好几个玩烟火的小孩子,大人疏于照顾再加上年纪太小,孩子们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冲上了街道,而危险的是,越野车根本刹不住车。
易思甜踩住了刹车,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车子像匹失控的野马,直直冲向那群嬉闹中的孩子们,眼看着就要撞上了……
她吓得惊声尖叫,而一旁的聂云霄却冷静的抢过方向盘,用力打向另一边的树丛里……
那不是最好的选择,但在这个关头,却只能选择硬生生的撞上去……
巨大的冲击伴随着气囊和破碎的玻璃一齐砸向他们,在最惊心动魄的危急时刻,聂云霄本能的用身体护住了易思甜,替她挡住了一切凶险……
作者有话要说:everybody!准备好了吗?坐稳了哦!又要穿越了!!!
46二度穿越
睁眼那么一瞬,易思甜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身陷幽蓝的深海底端;隔着眼罩玻璃;抬头竟望不到水面。有陌生的水压环绕四周;嘴里虽然含着一根浮潜用的呼吸管,但已经没有氧气。
不识水性的她惊慌失措地在悬浮中挣扎;混乱中才发现,罪魁祸首原来是缠在蛙鞋上的一株海藻;那墨蓝的泛着恐怖色泽的巨大植物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窒息感从四面八方向她袭击过来;严重缺氧令意识迅速的模糊消失。
过了很久;耳边有类似仪器设备的蜂鸣声在嘈杂作响。
易思甜睁眼,父母朋友们急切的涌上来。
“傻丫头;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在浴室滑倒……”
“幸好只是磕伤额头;不过是轻微脑震荡……”
七嘴八舌,人声鼎沸,吵得她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拼尽了全力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聂……云霄呢……”
这几个字令大家纷纷露出黯然的神色。
还是王宁上前握住她的手。易思甜看清了她的模样,更是心头一凉。这齐耳短发,蜜糖棕色,正是王宁同易杨离婚后,回国时换的发型。而王宁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更是令她如坠深渊:
“他已经不在了。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作为他生前最要好的朋友,你也应该振作起来,我想,他若是泉下有知,也不愿见到你这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老天只给了片刻仁慈,就残忍的收回了一切。
那一段奇异虚幻的日子,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
五脏六腑疼得扭曲在一起,心口更是窒紧到无法透气,眼泪毫无预警的涌了出来,易思甜声嘶力竭的喊着: “我要回去!你们让我回去吧!聂云霄已经死了,我留在这里做什么!求求你们,让我回去……”
她听见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反复复求的是谁,谁又能主宰这一切,她根本不知道。只觉得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越来越清晰,她疼得没有办法,只想拼命找到宣泄的出口……
仪器设备的蜂鸣声逐渐平复,她猛然惊醒。
啊,原来是一场梦。
可眼前的一切也不太像是真实的。
陌生宽敞的房间,偌大空旷,好些家具都覆上了白布。
身边有好几位医生护士,仿佛守候已久,见她掀开了眼皮,全都一拥而上,喜笑颜开:“她醒了。”
易思甜费了点力气想要说话,眼疾手快的小护士温柔的替她移开氧气罩,她却只听见自己艰涩的嗓音:“咳……”
不知道喝了多少斤海水,这嗓子早已哑得快说不出话。
人群里有位青年迎上前来,斯文稳重戴一副黑框眼镜,他的惊喜全藏在眼底:“感觉怎么样?”
“嗯。”易思甜勉强能应付一声,一时情急又忘了咽痛:“我……咳咳咳……”
“您先不要着急。”这青年笑起来的模样是公式化的彬彬有礼:“刚才您在附近的海域玩浮潜,不小心给水藻缠住了。幸亏教练发现的早,医生得以及时抢救。所以说,下次还是劳烦您夜间避免单独潜水,以防不测。”
夜间潜水?不是出了车祸么!她到底是梦是醒?眼前的一切到底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
似曾相识的场景在脑海中闪现,易思甜挣扎着坐起来,不顾劝阻硬是扯掉了氧气罩,哑着嗓子问道:“这是在哪儿?我的手机呢?”
“这是在海边别墅呢,易小姐。”穿戴规整的女秘书递来好几部手机,那青年更是不敢怠慢:“您需要的是哪一部?”
易思甜强装淡定:“常用的那部就好。”
青年递给她一部白瓷机身的镶钻手机,赫然一个VERTU标志害她差点拿不稳。在众人高度关注的目光中,她终于看清了今时今日:
二零一三年,二月,九日。
欠人家的,总是要还的。
她回到过去偷了五个月的日子,这一下,全都一天不落,悉数奉还了去。
易思甜像是个被抽光了力气的布偶,无力的摔进床褥里,闭上了眼睛:“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可以吗。”
“陈特助……”见病人神情恍惚,医师还想仔细替她检查一下,可这位年轻的特助却像是极为了解她的脾性一般,只是回答易思甜:“可以的。那我们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的,您只管吩咐。”
“嗯。”她回答的冷静淡定,完全不像是经历过一场生死浩劫。
待到所有人都出去了,易思甜又躺在那里冷静的想了很久。
首当其冲还是给父母拨一通电话,不过只是前进了几个月的时间,希望他们二位安好无恙。
“甜甜?”易振远的声音饱含了惊喜。
“爸!”
“呵呵,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
易思甜看了看时钟,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对不起,我就是想您了。妈呢,她还好吧?”
“唔。”易振远顿了一顿,易思甜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不太好,昨天感冒了,这会儿早就睡下了。还是,你想与她说两句?”
“不用了,不用。”听说妈妈也好好的,她就安心了,“告诉妈注意身体,多穿点衣服。爸,您身体也还好吧?”
“这孩子,每次打电话都不冷不热的,今天怎么这样关心起我们来了?”易振远有些意外似的,但还是回答:“我身体一直挺好的,不像你妈,身娇肉贵。”
听着爸爸温柔慈祥的嗓音,突然觉得好踏实。为了避免让家人察觉出异样而担心,她十分小心翼翼的探问:“聂伯伯,他们全家也好吧?”
这回易振远倒是停顿了颇长一段时间,长到易思甜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才十分不悦的说:“绕了大半天的圈子,还是为了打听小聂的消息。甜甜,有些事,该放下的时候,你就得放下,像你做生意那样洒脱,不好么?”
易思甜急得都快哭了,“爸,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孩子!”易振远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好端端的,说什么瞎话呢?”
她只觉得眼前一亮:那就是他还活着?太好了,这都二零一三年了,他还活着!
她抱着手机喜极而泣,完全顾不得父亲在电话那端的谆谆教诲。
无论如何,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顾忌到言多必失,为避免穿帮,易思甜应付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重新躺进床里的时候,已是满面春风。话说这窗户大开着,室内外温度怎么这么高。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
还是免了罢,撞浴缸,坠山崖,又是车祸又是溺毙的,回回都赶在生死一线上来往,保不齐再一次她会真的丢了性命。
历经劫后余生,她忍不住想给聂云霄打个电话。也许他在部队里,没准儿这时候已经放假回家了。可是一部手机从头翻到尾,奇怪的是却找不到任何一个有关于他的名字。好在她还记得他的手机号,熟练了按了十一位数字,迅速拨了出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咦,怎么会这样?这号码他一直在用的啊,怎么会是空号?
易思甜犹不甘心,重拨了一次,得到的自然是相同的结果。
这个时候,还可以相信谁?
对了,王宁。
幸好她的手机号码没有更改,彩铃还是两只老虎。
“姑奶奶,别回回都选在三更半夜骚扰我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哄睡了。真是的!”王宁哈欠连天,劈头盖脸一顿教训,易思甜听到她话里丰富的信息含量,更是噎住。
“你……你都有孩子啦!”
“废话!像是几天前你没来喝满月酒似的,装什么装啊?”
王宁语气满是不耐烦,初次当妈的估计这会儿都有些暴躁。可是一想到易思甜那天包的红包她还是忍不住夸她两句,“话说满月那天,你送宝宝基金那招真是太酷了!局里同事们都效仿着呢。哎,我说,这混金融界了,就是不一样啊,送礼都是带增值的。”
“那孩子他爸是谁啊?”易思甜只惦记着重点。
“你嗑药啦?不是昝雨那王八蛋还能是谁?易思甜,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了!”
“怎么可能。”什么叫“又”啊?说得她好像经常嗑药一样。
易思甜把自己方才溺水的事情一说,将记忆断片的理由全赖在缺氧窒息这事儿上了。说得王宁半信半疑,可听易思甜说的话又分明是条理清晰,据她多年的工作经验分辨,易思甜应该是脑袋进水了。
“所以,你这么晚骚扰我们一家三口,就是为了听我讲述一下,你过去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嗯哼。”
“小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