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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全场都处于一种震撼的状态。
因为在商讨承不承认我之后没多久,宇智波一族就灭亡了。所谓的认亲也就只给我增添了一个养女的称号,也没有受多少重视,外界很少有知道我是因为拥有写轮眼而被承认的。全场的气氛明显变的怪异——佐助不再是拥有写轮眼血统中最弱的人。别的国家的忍者都一定在如此的认为吧:也许他们会好运的绑架到我,得到写轮眼的秘密?
真无聊。不屑的瞥瞥嘴角,纯黑的瞳孔透出一丝浅淡的嘲讽。
摇摇头,我丝毫不负责任:“哈欠,信不信随便。可是、很吵诶,真的很吵诶。这就是忍的真面目……么,无聊。”
落叶飞舞,旋涡状的在场上回旋。风,温柔的抚过赛场的四个人;带来的是众人目瞪口呆。佐助和卡卡西背对着背,以十分嚣张的形式出场。
“呀…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完全眯着眼微笑,卡卡西懒散的转头:“虽然这是你对我们有信心的表现,不过麟…还是不要随随便便说那么嚣张的话比较好。”
“不要一来就一张老师的面孔教训人。”我挑起眉毛一脸无辜。
“名字。”动了动牙签,擦着口袋的玄间溢出一抹笑容。
闻声转头,纯黑的眼睛里没有神态:“宇智波佐助。”
耸肩,我揉了揉眼睛嘟囔:“弄那么多尘土,会迷眼的。迟到了,出场还敢嚣张的要命。这家伙,别说我认识他。”不过,欢迎到来,佐助。
“喂喂,你也不比他好哪去,都是嚣张的家伙。”毫不客气的揭底,是有着少许调侃的表情的鹿丸:“真是不成熟的两个。”
不紧不慢的捋着碎发,我不回话,面带微笑的释放杀气。
“喂……不要用那眼光看我。”认输的摊开手臂,鹿丸习惯性的搓搓手臂。
在我和鹿丸小声的交谈完毕时,鸣人也说出了他一直一直都想说的那句话,极为自信和期待的表情,忍不住从他的脸上浮现出来:
“佐助!!我……也想和你交手啊!”所以,不要输啊。
认真的看向鸣人,佐助眼光深沉:“嗯。”比离开之前更加深沉的眼光,感觉很奇怪。
转过头,佐助似乎在回应我一般的放出杀气。不知道如何开口,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交谈。佐助双眼深邃,动了动唇角。
他,是复仇者。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我说,我又不是在挑衅你。小鬼一个别脸臭臭的,我没欠你钱。”我一拳轻轻打在了佐助的肩膀,不正经的笑。
“打败你的,是我!”长长的头发飞舞着,佐助冷哼。
“那你是期待不到了。”故意的揉了揉鸣人的头,我趁鸣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挥挥手潇洒的跳上看台:“我输给鹿丸了。”
佐助瞬间变成冷气释放原点,鹿丸打了个哆嗦懒懒的挥个手逃离现场。
“啊啊啊!你这家伙不要再碰我的脑袋了!”神经大条,张牙舞爪的一只。
风逐渐的吹起,我跃到高空看见我爱罗兴奋、稍有扭曲的面容,耸耸肩。一尾的影响力看起来很大。夜,你做的一切好像都白费了。辗转落地,单手扶在铁栏杆一个倒撑。惯性使我倒退着,感受着风快速的划过皮肤的感觉。
“逃掉的很快啊。”夜温柔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让人发寒的声调。
“嗯。”点头,目光集中在了小李所在的地方。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什么在下落着。
“不去看看,他的状态似乎不怎么好。”不可思议的轻易放过,夜卷卷头发建议。
闭上眼,我疲倦的摇摇头,反靠在铁栏上:“我们又不是救世主,就算是知道不幸的发生也不可能改变。再说,在看不见的时候还有许多的发生。依靠自己的力量就够了,别人说的再好只不过是记忆中的一堆废话。”
“……人的意志,其实是最难改变、也是最好改变的东西。不过,你今天貌似说了不少废话了吧。”
闭上眼,我微微仰头:“啊啦,适当的说些废话改变心情不错的。抱歉,夜。”
“你……”夜似乎犹豫了一下,放弃地叹了一口气:“虽然难改变,但是……不放弃的话,还是有,改变的可能的。”
她深沉的看向自己的手,“就算希望很渺小……我也…不想放弃……”
“话题太深沉了,哈欠……”仰望天空我哈欠连天,习惯的摸围巾却摸了个空。我摇摇脑袋,开口:“真是的,又忘记了。困,我再睡会。”
转移话题吗?很拙劣的方法。
夜惊愕的看着靠在她的肩膀上平稳呼吸着的某人,脑后具现化出现了数条黑线:不会这样就睡着了吧……比赛之前是谁说很想看佐助的比赛的,应该……是她吧?!
———————————————梦—————————————
黑暗,一片无尽的黑暗。
就像是每次等待转生的黑暗。无尽的等待,换来的仍旧是一身伤痛。
我记得,我明明是睡了。为什么还会来到这个地方。疑问着,我缩起身子感受着自己的存在。我记得……我记得,每次都是在这里,一个人在这里。
从开始的淡漠,到后面的几乎发狂。不断的反复问自己为什么还未死掉。
黑暗中没有声也没有光,完全是一片死寂。充满了死亡的气息,窒息却无法杀死人。骨子里印满了无数的黑暗印章,阳光什么的都是奢侈的选择。
我睡前、是在夜的肩膀上。是梦么,完全黑暗死寂的梦。
还是说,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死了。又被拉到了这个黑暗的空间,继续在无尽的寂寞中等待下一生的轮回。……找不到生存的意义,无尽的游荡在人群中。
那个世界,我最终还是没有摆脱了诅咒?是要和那些告别的时间了。切,真他妈的无聊透顶的诅咒。那个混蛋想出来的,回去、回去,呃、呃,满清十大酷刑伺候!
抱着双腿,我已经分不清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一年、两年……十年;或者还是更久,久到我的身体已经化成了黑骨,随风游弋。
十几年间的一幕幕却是像是在播放电影,想停也停不下来。恶劣的音响配备就像盗版的光盘。想好好看影片也静不下心。
我曾经有这种经历吧。不过就像是局外人一般的站在他们的身边。
刚刚改变了一点,就要回去了么?拳头已经握的泛白,我不曾感觉到已经有微弱的亮光扩散开。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无聊到极点这点乐趣也要剥夺!老子要打击盗版!!
明明决定了要改变、明明决定了要去信任的。
我绝对——绝对不甘心!光,猛的扩散开。纯黑的瞳孔在瞬间闪过一丝幽紫、灿银,千鸟齐鸣的声音不断的扩散、再扩散。
我记得、我记得有些人和我说过……
所以,我需要的不是沉沦在黑暗之中。不然会被那些人教训的。淡淡的睁开眼,眼光刺的眼睛发疼。我答应过的,我好不容易才摆脱的黑暗争取回来的。
绝对、不要再回去!
“醒了?”夜歪过头看向满身阴翳的家伙,稍微感觉到一丝奇怪的信息:“做恶梦了么?”
“没啦。”低声的回答,我按压额头:已经进行到这里了。头疼,看盗版劣质影像的后遗症?我靠,有机会回去一定打击盗版!真是的,偏偏在那么关键的时候。虽然是明白了,可是很耽误事的。
“怎么了……”夜温润的问候,低下头用手摸了摸还算正常的额头:“看起来很没精神啊。”
“没着凉。”扶着栏杆起来,我使劲摇晃的头,感叹:“以后在外面睡觉,最起码要把夜带在身边——连睡袋都省了。”最好少做几个这样的梦,头疼很痛苦的。
我是决定不再封闭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样头疼下去的话会死人的。
“真的没事吗?脸色很苍白啊。”夜皱起眉头,关心的问。在逞强什么……她决定收回之前对她是否姓宇智波的置疑。
“没事啦。”点头,认真的点头。
“既然这样,”夜举起手握成拳头,笑的腹黑:“我就不客气了哦~”
洁白的羽毛,跳着旋转的优美舞蹈。我从没那么感谢过那狐狸一般的医忍,总算松了口气。
幻术涅盘精舍……
看来已经发生了。居然在这种时候处于这种状态。闭上眼,我平复疼痛、恢复精神。
第七十九章 杀戮VS舞蹈
咒骂着,我手头的动作一点也不慢:“火遁豪火球之术!”
根本无视被烧的敌人的惨叫,我转头望向远处屋顶的硝烟额头始终是皱起的。我的身后是一个穿了暗色斗篷的暗部——夜,已经换回了她的身份。
手头不停歇的,将苦无轻轻的划过了一个人的咽喉。我对着背后的夜冷静的开口:“夜,这点小虫子很容易解决。稍候我会去和卡卡西他们汇合,你去做你该做的吧。”
“你真的没问题么……”夜的声音带着严重的怀疑。对上血色的瞳孔后,夜突然有种苦笑的冲动:“我知道了,请你自己小心了。”
她的那个眼神,和他一样……迅速的跳开,夜的心头浮现出了一双红色的眼睛。
“唔。”夜消失在我眼前的瞬间,我就丢掉了武器捂着头呻吟出声:没完没了了,该死的。疼,根本没办法正常的思考。
没形象的在地上打滚躲过了攻击,我顺便踢出落在地上的苦无。正中那人的胸口!
不行呦,这样的状态。勉强的站立,我努力的平静情绪:就算完全的冰冷,眼中只剩下无情绪的反击的状态——也比这样脆弱的状态好多了!
“少得寸进尺,不想死就给我乖乖的滚蛋。”结印,发动范围攻击的遁术:“土遁暴岩流。”
必须赶紧和卡卡西他们汇合,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趁着暴动,我按住额头飞快的跳跃在观众席之间。真是太讨厌了!麻烦的头痛。不过还好可以有反击的力量,如果再强烈一点估计我就去见原始天尊了。
自己开着自己的玩笑,我尽力的转移精神。
说实话,这笑话真冷。
只能靠自己坚持。如同舞蹈般不断的跳起旋转射出苦无,我蹬在墙上利用反弹力冲破了缺陷的不规律防线。不断的流血,不断的有人死去。
扯出钢线,连接上苦无。我将钢线的一端在手上绑牢,不断的舞动着。就像是柔软的镰刀,每一步舞步都会带去少许的温热血珠、生命活力。
倒地的声音,此时已经听不出到底有多少了。跳跃、回转、收敛、拉扯,我不断的改变着动作,不断的收割着生命。漠视一切,连鲜血从眼角滑下都不曾眨眼。
因为在每一个眨眼的瞬间,我就可以多收割一条生命。
很近了。抖抖坚韧的钢线,血珠飘然落下。在不再洁净的地板上留下了画般的印记,逐渐的失去了鲜红的颜色,变成了失去了生命般的黑红。
最后的阻挡被突破掉。我闭上了眼平复着血腥的杀意…带着不甘和期待望着假扮风影的大蛇丸的砂忍。不是他们的错,他们只是在为自己的生存努力着。
……团结在他们相信着、崇敬着的风影大人下,努力的去完成自己的信念。
愿你的灵魂安息。下一生,试着去做普通人吧……
闭上眼,抖抖手腕收起了杀戮的武器。我轻轻的抚过死尸的眼睛,极其舒缓的声音从口中呢喃而出:“不要再看了。下一任的风影,会为你们带去幸福的。”
“如果要期待的话,等到那个时候好了。”蹲下,空洞稍微淡去:“那时候,砂忍一定不会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到那时,请认同并信任着那时的风影。”
悲剧,总有一天会结束的。记得去信任那抹阳光。
不是同情,也不是无所谓的慈悲。我只是,为自己带走你们的生命所付出的相应赔偿罢了——安魂音。
转身,向卡卡西在的方向赶去。手臂上的武器叮当作响,我的脚步在没有生命的血色石板上回响的更加清脆。也许,他们的期望、他们的信念,已经全部融入了。
奔跑、奔跑、再奔跑……不断的快速的移动着。
拼命的加速,仿佛这样就可以忽视坚持不懈的疼痛,在忍受的范围内,意外的影响了判断力的疼痛。我知道我必须快点到达。经过了太久太久的战斗,我的忍受力已经不可靠了。
连胸口都很沉闷了,状态实在不佳。
胡乱吞下剩下的恢复药品,我靠在墙上细心的觉察对面的动静。这后面就该是卡卡西那里了,可以清楚的听见打斗声。
手指缩紧,我眯起眼判断着如何以最少的代价突破:只要,过了这个走廊。
似乎,那条线路比较安全一点。掉头快速的跳跃,我不经意的瞥见了佐助消失的背影。不考虑考虑就离开,佐助什么时候学的如同鸣人般卤莽了。懒得管了。
一路只遇见了一个敌人,可以看到卡卡西和凯的身影的我微微松了口气。
“来晚了,这里看起来应该需要帮忙。”钢线残忍的缠上了从背后偷袭卡卡西的忍者的脖子,血猛的溅出,扬起再下落。形成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