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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恼怒,保持着双手下垂的姿势,手指一勾,又一支箭无声无息的向下方射出,目标仍然是膝盖下方。
对方的手指一松,我就知道已经中了,连忙挣脱了他的手跳下来想说点什么,猛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我的脸色顿时变了色。
我的心里暗叫糟糕,连忙向后面急退,同时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我猛大喊。
“我猛!快退!”
云忍的带队老师也觉察到了什么,向着那人急声说:“快拔……”
那人反应倒也还算快,早在我突然后退的时候就发觉不好,弯腰一伸手,已经把箭拔了出来。
还带着血迹的箭尖刚刚离开他的小腿,箭身就突然一亮,无数风刃带着尖利的破风声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此时我才退出去两、三米远,一看风刃四散,赶紧找了张旁边的桌子躲了下去,这才免去了闹出被自己的武器打伤的笑话。
我猛离得最近,来不及躲闪,他原本就不擅长替身术,此时干脆把眼睛一闭,只听一片‘噗’‘噗’声过后,他身上起了无数道白印,衣服也破烂了很多,竟是仍然毫发无伤。
至于其它众人,因为站得稍远,又有我的叫声提醒,却是无人受伤。
最倒霉的还是那个云忍,他首当其冲,又没有我猛刀枪不入的本事,左手和左腿膝盖附近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大量的风刃几乎将这两处部位的血肉剜了个干净,露出了森森白骨。众人一片哗然,这要是打个身体上,肯定是要开膛破肚的。我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实际效果,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这景象,要是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我以前看的《新龙门客栈》里面的大BOSS刘瑾,是叫刘瑾吧?反正就是那个太监BOSS最后被那个厨子用片肉刀片光了手上的肉的情景一模一样。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觉得可惜还是走运还是懊恼,大概三者皆有之吧。
之所以感到可惜是因为这支箭并不是后来真实交给我的最后成品,而只是我们在实验过程中造出来的半成品,我把它装进箭匣后来即忘了拿出来,因为当时计算得不对,只埋进了二百多道风刃,发动时间也拖后了一秒多。要是依照我们的设计射中目标后即时发动,一千多道风刃同时爆发的话,他的小命早就完玩了。
而走运也是因为这小子没有玩完,考试还没开始,还没到杀人也不用偿命的时候,尽管是对方有错在先,可要真是出了人命,免不了会有大麻烦,搞不好还会出外交问题,日向家的事就是前车之鉴啊。
至于懊恼,我只能感叹我这个天生没有装B的才能,才到目的地没多久就又露了白,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看来是没办法藏拙了。
这巨大的变化发生在一瞬之间,多数人都以为冲突已经结束,有些人已经准备走了,这突然的变故让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其中包括了我们双方的老师,多半还有埋伏在暗处的岩忍村暗部。
那个云忍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和腿,愣了好一会儿才大声的惨叫起来,他的同伴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赶紧过来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方的上忍老师不知用什么身法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我心中一阵紧张,忽觉肩上一紧,回头一看,我们的领队大井老师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我的身后,正用手扶着我的肩膀,与对方上忍相望对峙。
我的心里多少有一点理亏,因为我原本并没有打算让对方受那么重的伤,只是一时间忘记了我箭匣里的第二支箭并不是普通的箭而已。但是事已至此,就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决不可露出半点心虚的表情。这点是基于我的政治理论,要维持和平,就要示敌以强而非示敌以弱,摆出强硬的姿态的话别人就算想进攻也要考虑一下得罪木叶值不值得,一味退让的话只会被人看扁被人围攻,落井下石是所有人都喜欢干的事。
想到这里,我昂起头大声的说。
“老师,是他们先动手的,我只是还击而已,这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了。”
大井老师摆了摆手。
“你们先回房间里去吧,这边由我来处理。”
我们都点了点头,先集合在一起,然后沿着来的路往回走。
上楼梯的时候,宇智波翠突然说话。
“看来我还没有说对,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我苦笑着说:“别看我笑话了,我也是不小心才弄成那样的,这件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宇智波翠点点头:“不会有问题的,大井老师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温和,但其实性格很强硬的。这件事算起来大家都有错,只要能顶住压力,他们就没办法,云忍刚刚打败没多久,不会和我们木叶闹翻的。”
“云忍也没什么了不起,还偏喜欢出头,活该。”森永又冒出来说话。
“就你事多,”遥瞪了他一眼,“要是你一开始没中他们的招,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本来就没实力还要开小差!”
森永被她骂得没声了。
鼬突然对我说:“小五,刚刚那个就是你上次说过的……”
我点头:“没错,咱们先回去以后再说。”
我们所有人都集中在男生的房间里,既然发生了事情,大家也都没有心思去休息,我先向大家解释了一下刚刚用的那武器的事,然后一起等待老师回来。
一直等到半夜大井他们三位老师才一起回来,据说是和云忍还有岩忍三方谈判来着。起初对方提出要我退出比赛,被老师他们以我们全体都退出相威胁硬是顶住了,那样的事毕竟也不是岩忍村方面愿意看到的,于是由岩忍村来做和事佬,终于让云忍同意了赔偿医疗费了事。
事后几个老师把我叫到一边同样问了那武器的事。我如实相告,告诉他们我事先将查克拉封印在箭内,然后用符文将最初级的风刃大量引导出来,就造成了今天他们看到的效果。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用在意查克拉量不够的问题,一次不够的话还可以分几次输入,这样能引导出的风刃数量是惊人的。
“这是我和技术班的真岛一起研究出来的。”我最后说。
“哦,真岛……”显然他们都没有听说过那是谁。
谈话最后,大井老师饶有兴致的问我。
“那么,你们有没有给这一招起过名字?”
“名字?有啊。”我笑着说。
“就叫[封印-千风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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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领导召唤去打文章,这章是在领导办公室里完成上传的,笑。
第二十一章 伪·千针石林
自古以来猜测考试题目是所有考生都喜欢干的事,以前我看三言两拍的时候就看到一大堆举子求神拜佛就是为了这个,我们这些人当然不用那样,但猜猜总没什么关系,特别是像我们这样被勒令考试开始之前统统待在房间里不准出去闲得发慌没事儿干的。
老师是这么吩咐的:从现在开始到考试,谁都不准擅自出门,谁要是出去,就不用回来了,直接出岩隐村大门回木叶去好了。
于是我们就只好躲在房间里面整天睡大觉,练习就不用想了,暗处不知有多少只眼睛看着呢,森永也不知是从哪里拿出一付扑克牌,闲得无聊时就打牌。qǐζǔü我是坚决不打的,用我自己的话说,我是逢赌必输,跟人打牌就没赢过,剩下的四人刚好凑成一桌,他们把屋角用来装杂物的纸箱搬到中间来当了桌子,就这样总算把日子混到了最后一天。
森永把牌码好,边发边说:“兄弟们,你们觉得这次考试会考些什么啊?”
我在后面转着看他们几个的牌,闻言说:“有没有搞错,你们三个以前都考过吧,就我和小鼬是第一次考,怎么着也该是你们向我们传授点考试的经验不是。”
疾风抓了一手烂牌正皱着眉头:“前两年正打仗呢,我们是在村子里考的,听说每个村子考的东西都不一样。”
森永更是干脆:“上次我很早就被淘汰了。”
我皱眉:“老哥你参加考试真没有问题吗?我看你好象不太行的样子啊。”
我猛插嘴说:“他你就别担心了,虽然看起来不太行,实际上也确实不太行,但保命的本事可是一流,他就好象海船上的耗子,哪艘船会沉他心里一清二楚,到时候溜得比谁都快。再说了,这儿就他一个会医疗的,到时候还得仰托着他呢。”
森永倒是不以为杵,笑着说:“有你这么夸人的嘛。”
鼬说:“别的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最后一场肯定是对战。”
“为什么?”
“不是说最后一场有各国的大名和其它大人物来参观吗,要是换了你,你想参观什么?笔试吗?”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不想!”
“不管怎么样,其实生存考试也是肯定少不了的。”
“废话!问题在于到底在什么地方考?是荒山野岭呢还是阴森古堡呢?是争夺物品还是识别暗号呢?范围太大了啊。”
“可不是嘛,不过这土之国树木不多,不会有死亡森林那样的地方吧。”
“没有最好,森林里的虫子太多,我讨厌虫子,上次考试的时候……”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烈讨论起来。
生存考试我倒是无所谓,因为有心理准备嘛,其实我最怕的是笔试,一提起笔试我就想起猎人考试里的众人听说有笔试时候的搞笑反应,要是真有笔试的话我的反应估计也和他们差不多。如果是正正经经的理论笔试的话,虽说我的理论成绩也不错,但他们岩忍的教材多半和我们不一样,要是差得太远可就死得惨了。如果是像原著里那样考作弊呢,我总结了一下我的技能就没有一个是适合作弊的,[野兽之眼]?很可惜我的通灵兽不是蚊子,[鹰眼术]?不能拐弯而且只能在室外使用,侦测?不是用来看字的,到头来还是会死得很惨,只能盼望不会有笔试了。
“你们说会不会有笔试?”
我的问题让大家都一怔。
“笔试?很难说,不过就算考了也不是真的考理论的,反正明天就能知道,不用瞎猜了。明天还要起早,还是早点休息吧。”
我猛说罢就把牌往纸箱上一扣,回他的床上躺着去了。
森永伸过头去把牌一翻,“切,拿一手烂牌就急着跑,太没风度了。”
鼬把嘴撇了撇,“明明自己的牌上有花样,还要怪别人没风度。”
森永面露讶异之色,高举着双手说:“我的牌上确实有东西,但我可没用在打牌上,这我可以发誓。”
疾风惊讶的说:“那付牌吗?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也没发现,我把疾风拉到一边对他说:“别管那个了,估计那是人家的隐私,不是用来作弊的。比起那个,我一直想问问你,听说你的刀法很不错,有没有练成那个三日月之舞呢?”
疾风更惊讶了:“你是从哪里听说的?三日月之舞很难练的,父亲说我大概要到二十岁以后才能完整的用出来。”
我点点头,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对于这名气挺大的三日月之舞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厉害的,对于这招我的评价就像那二番队队长的斩魄刀一样,挺鸡肋的。临阵对敌的时候,如果砍得中呢,一刀就足够了,如果砍不中呢,来再多刀也没用。虽然不知道疾风现在的实力怎么样,但反正这场考试他肯定死不掉。
想到这儿我笑了笑对他说:“我好象在哪儿听人说起过,具体的想不太起来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要考试了呢。”
自此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所有人都起来了,大家向老师告了别。考试场地老师是不能进入的,这也是为了公平起见。临走时老师们叮嘱我们要小心,尤其是我,被点到名的时候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谁让我前些天得罪了人呢。
每个忍村的都有被分配到一个引路人,我们被带领着穿过了大大小小,时而平坦时而崎岖的山间小路,还有几次穿过山腹,足足走了两个小时,从早上六点一直走到八点,最后来到了目的地:似乎是一个山谷的入口。
因为谷口有工事阻挡,所以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只知道里面非常宽阔,再结合到谷口这边突然收窄的喇叭似的造型,便知道前面肯定是一处地形十分险峻的所在。
这里在交报名表方面倒是没耍什么花招,就在山壁边上设了一张桌子,我们过去交了报名表,然后依照吩咐每组抽了一个号码,并依照号码领取了一个卷轴。
森永攥着一张写着2号的纸条问:“你们几号?”
我左右看了一下:“一个31号,一个15号,相隔得远了,没分到一起。”
报名处的工作人员提醒我们说:“抽到号码以后就赶紧到写着相同数字的地方去等着,时间一到还没就位的就算放弃。”
我们听他这么一说,赶紧互相道了一声别,走到另一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