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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长老为七月想的如此周到。”低着的头缓缓的抬起,被银发遮挡的红色眼眸中隐隐透着嗜血的光。这老头,竟然敢打她孩子的主意,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看来七月小姐是答应了。”长老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正要把手里的碗递给她,却忽听到了一声冷冷的嬉笑。
“长老,我想你是糊涂了吧。”千羽嘴角一扯,带着嘲讽的意味“你我也算是相处了一段时间,我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别人越是不让我干什么事情,我越是要做给他看。这孩子我要定了,我管你什么朽木家族,又能奈我何。”
“七月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长老的面色变的铁青,没想到竟然又被这个丫头耍了。
“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任何事情,你不想死的话,就不要惹我。”红色的眼眸已经是冰冷,再无一点温度。
“那我们就看看,我今天到底能不能收拾你。”长老一挥手,身后的一干人立刻围了上来。
“把她给我按住,既然七月小姐不愿意自己喝,那就让老夫来亲自喂她好了。”
长老的话音刚落,那几个家奴打扮的人就冲上前面,几个人死死的将千羽按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千羽试图挣脱,可又担心会伤到腹中的孩子,竟也一时受到了牵制。
“自然是喂七月小姐喝药。”长老端着碗走到千羽的面前,蹲下身将药碗递到了她的嘴巴边。“乖乖的喝下去,否则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千羽怒视着面前的人“这是朽木白哉的孩子,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七月小姐,如果没有得到家主的同意,我又怎么敢这么做呢。”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你以为家主会在乎这个孩子吗,这孩子的存在无时不在提醒他,他犯了如此大的错误,竟然被你这个女人利用。你们破坏了他引以为傲的家族荣誉,让朽木家蒙黑,不然为何你被关在这里两个月,他却一次也没有来探望过你。要知道即使是有总队长的命令,只要去求情,要探视你也并不是难事。”
“什么?”脑中如五雷轰顶,千羽无意识的摇着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所说的。”
“七月小姐,你以为家主还会在乎你,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吗?”长老笑了笑“家主的心里只有绯真夫人,当初娶你也不过是为了负责任。既然你这么不自爱,竟然用这种方法利用家主,他还有什么理由要顾及你。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不,我要见朽木白哉,我要亲口听他说。”千羽挣扎的想要站起来,可身边的人却狠狠的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完全都动不了。
“你哪里也去不了。”长老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去,撬开她的嘴,把药给我灌下去。”
“是”大汉毫不怜惜的掐着千羽的下巴,另一只手强行的撬开千羽的嘴巴。
大长老趁机将碗里的药汁倒入,苦涩的药汁充满了口腔,心中的恨意终于战胜了理智,眼中便是无尽的杀戮。
是他们逼她的,她本没有想要杀他们的,她提醒过他们,不要惹她,是他们不听,也就怪不得她了。她可以忍受他们对她动手,却无法容忍他们伤害她的孩子,谁也不行!
“加洛!”喉咙里模糊的喊出一个名字,口中的药汁不经意的流入了一些,顺着喉咙流淌到了身体里。
一切来的太快,还没有等忏罪宫中的人反映过来,他们的头颅早就被砍下,滚落在了冰冷的地上,血流成河。
墙角,千羽用手指使劲扣着自己的喉咙,试图将刚才喝下的东西吐出来,干呕声在寂静房间里,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
真的会是他吗,那个要杀掉孩子的人,为什么不要他们的孩子呢?好疼,不知道是哪里,像是被火灼烧般的疼,倔强的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牢房的大门,任凭地上的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裙袍。一定要问个明白!
149散落成伤
“七月大人,你怎么了。”乌尔奇奥拉那百年不变的平静表情在看到那突然出现在战场的人也不由的瓦解了。白色的衣袍上全是鲜血,她光着脚踏着布满沙石,脸上不带一丝血色,胸口莫名的一紧,好像那个人随时就要破掉,散落无踪一般。
“怎么,各位看到我似乎不太高兴呀。”她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看到的有惊讶,有厌恶,有疑惑,唯独在那个人的脸上,她什么也没有看出,好平静的表情,还是那样,让人根本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竟然逃出了忏罪宫,想和你的同伙逃走吗,不要妄想了。”碎蜂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瞬步便飘向了千羽的身边,一个手刀便向千羽的脖颈砍去。
只是,有一个人速度比她更快,手一捞将她环抱在了自己的怀中,顺便抬起另一只手挡住了碎蜂的攻击。
“七月大人,你没事吧!”乌尔奇奥拉低头看了看坏了的人,她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沉,似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难道她已经站不住了吗。
“没事,有你们在我怎么会有事呢。”千羽看了看站在乌尔奇奥拉身后的一群白衣人,没想到蓝染竟然派了这么多破面来救她,十个人中有四名是十刃,看来这次的行动他是势在必得。
“可恶,不会让你把犯人带走的。”不甘心的碎蜂再次上来,想要夺回千羽。
“不自量力。”乌尔奇奥拉只是撇了碎蜂一眼,手指一伸,虚闪划过,地面瞬间被撕成了两半,碎蜂只能避开,无力再逼近两人。
趁着这空隙,他将怀里的人抱起,从容的走向了自己的同伴。“七月大人,您受伤了?”
“我还好,不用担心。”
“死女人,你怎么搞的这么惨。”连一向打起架来就什么都不顾的葛力姆乔都停下了和朽木白哉的对战,跑到了千羽的身边“没有本事就老实的呆着,等着本大爷去救你,逞什么强呀。”
“我不是逞强,而是我再不自己逃出来,很可能就死在狱中了。”千羽转头看向对面的人,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你说对吗,朽木队长?”
朽木白哉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浑身是血的她,他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知道那映着他影子的眼睛是如此的冰冷。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满身是血。那染在白衣上的鲜血触目惊人,如黑夜绽放的烟花,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七月,没想到你如此的执迷不悟,竟然杀了守卫从忏罪宫逃跑出来。”山本总队长将手中的拐杖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我在和朽木白哉说话,其他人给我闭嘴。”千羽的目光从未从朽木白哉的身上移开,她不想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一个表情“朽木白哉,你怎么不说话?”
“你让我说什么?”朽木白哉皱了皱眉,为什么感觉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样,情绪似乎很激动。
“怎么样,看到我身上的这些血有什么感想,这是你孩子的血。”她扯着自己的裙摆“孩子没了,你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了吧。”
孩子没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看着她的衣裙,一时间没有了反应。当初她和蓝染离开之时所说的话又浮现在耳际“我会亲手解决掉这个孩子!”她做了,她果然做了,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
“怎么样,是个好消息吧。”她嗤笑着“朽木白哉,你解脱了,不用再为我负责了,不用再为孩子负责了。”
“是你说不要孩子的。”他的心如刀割,他从来没有认为他与她的孩子是负担,他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能笑的那么冷漠,那也是她孩子呀,即使她对他完全没有感情,只有利用,但那毕竟也是个生命。
“哈,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吗?”千羽的怒火不断的往头上冲。没错,不要孩子那话是她说的,他的意思是说他只是在帮她完成心愿吗,明明是他也不想要这个孩子!
“你在说什么?”他越来越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了。
“我只问你一句,今天晚上朽木家的大长老去忏罪宫找我的事情你知道吗?”不想再纠缠,她直奔主题。
“我知道。”朽木白哉点了点头 “你见到他了。”
他竟然就这么承认了,千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边,没有一点的隐藏,如此干脆的就承认了。心里最后藏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原来大长老说的都是真的。原来他真的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
“好,好,真的是太好了!”千羽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奇怪的举动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让他感到害怕,她这是怎么了,今天的她让他完全的不懂。
“我是在为我自己高兴,终于搞清楚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再也不用猜测了。”过去,她一直在猜,猜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猜那数月的陪伴能否在他的心里留下些什么。今天,终于得到答案了,没有,什么也没有。
“七月大人,我们该离开了,蓝染大人在等你的归来。”乌尔奇奥拉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其实时间尚早,蓝染大人也没有给他们规定回去的时间。只是,他已经不想在这里拖下去了,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抱着她腿的那只手沾满了温热的血液,她在流血,虽然无法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伤到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在不停的流血。
“你们谁都别想离开。”朽木白哉冷冷的说,白色的风花纱在空中飘荡。上次也是这样,她在众人面前被蓝染带走,这次无论如何他不允许事情发生第二次。
“我要离开没有人可以阻拦。”千羽冷冷的一笑“乌尔奇奥拉,倘若有人阻止,杀无赦!”
“是,七月大人!”
“太嚣张了,你们以为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山本老头终于发怒了。
“挡我者死,不信就来试试吧。”她闭上眼睛,趴在乌尔奇奥拉的胸前。她必须要离开,而且是马上,从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乌尔奇奥拉,我坚持不住了,快走。”
不去理会周围强大的灵压,喧闹的厮杀声,刀剑的碰撞声,那些对她没有意义,她知道这个抱着她的人一定会护她周全,对乌尔奇奥拉,她有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信任。
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腹中的小生命在吸收她的能量,用这种方法来宣布他的到来。刚才喝下去的药几乎都让她吐了出来,可是还是有一些渗入了体内,造成了腹中的小生命不得不早一点来到这个世界。她的孩子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扼杀掉呢,即使所有人都不想让他们诞生。
七个月诞生的孩子,据说是生命力最强的孩子。
慢慢的,厮杀声不见了,世界静了了下来,只能听到自己深沉的呼吸,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天上的冷月惨白,如同她现在的心情。
“七月大人,我们已经回到虚圈了。”头上传来乌尔奇奥拉低沉的声音。
“其他人呢?”她没有看到其他人的影子。
“他们护我们先离开,一会就会跟来。”乌尔奇奥拉默默的答道“七月大人,您的伤需要医治,我现在就送您回夜虚宫。”
“不,来不及,乌尔奇奥拉,我并没有受伤,而是孩子要诞生了。”
乌尔奇奥拉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刚才她不是说孩子已经没有了吗。
“我已经坚持不住了,帮我,帮我把孩子生下来。”她浑身的力气已经磨尽。
他将她小心的放在地上,用刀划破了她的长裙,那纤细的双腿沾满了鲜血,第一次乌尔奇奥拉感到了无措,他甚至不知道该把手往何处放 。
“啊……”惨叫声响彻在沙漠中,远处回应它的是野兽的嘶嚎,巨大的灵压从白色沙漠的中央爆发,夜虚宫的宫殿仿佛都在颤抖,宫里的人纷纷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这般地震天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蓝染大人,您猜这是怎么回事?”市丸银眼角带着笑意,这力量甚至超过了崩玉爆发的力量“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呢,还是什么人?”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蓝染坐在自己的宝座上托着下巴,满目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