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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间我的希望破灭了,虽然养父死前告诉我我还有哥哥,可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不要他成为我的哥哥,可是我还是妥协了,按照养父的的期盼,我将照片给了基拉看,当时阿斯兰也在场,我变下意识的将手放在阿斯兰的肩膀上,寻求帮助。因为有一股声音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告诉我不要管那么多,要敢爱敢恨,可是我害怕,我必须要和基拉划清界限。
最终如我所愿的,基拉承认了我们之间的兄妹关系,可是我不敢再靠近他,我生怕会受到伤害,不是什么伤害,而是心灵上的无法抑制,无法抑制的爱。
第一次大战末期C。E。71年末
在L3(第三宇宙殖民地)废弃殖民地孟德尔的宇宙港。
我和阿斯兰站在宇宙港一处的天台上。阿斯兰刚刚下定决心叛离扎夫特,加入了克莱恩派。
我们看着停泊在港口内的永恒号,阿斯兰和拉克丝乘坐了永恒号抵达孟德尔的,据说是拉克丝一手策划的叛逃。
我看着永恒号说:“想不到你们会乘坐永恒号出来,拉克丝她真的很厉害?”
我注意到阿斯兰心不在焉地,阿斯兰将目光投向了宇宙港的另一端。我注意到那里有拉克丝,拉克丝正主动和基拉聊天。
拉克丝是阿斯兰的未婚妻,我担心地问我道:“这样没关系吗?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阿斯兰底下了头,避开了我询问的目光,阿斯兰仿佛压抑心中复杂混了情绪沉声回答:“是前未婚妻。。。”
我不解的凝视阿斯兰,因为我看得出他心中并没有放下。
阿斯兰低头紧闭着双眼勉强露出笑容道:“因为我是个笨蛋。”
我严肃地凝视着阿斯兰,他还是那么柔软,阿斯兰总是优柔寡断,我露出了笑容道:“你现在发现了不就行了吗?”
阿斯兰吃惊的睁开了双眼望向我,我避开了阿斯兰的眼神,生怕他看出我的心思,我转过了头背对阿斯兰道:“我想基拉一定也是个笨蛋。”我还是说出了我心中想说的话。
阿斯兰看着我的背影。
我背对阿斯兰继续说道:“虽然是调整人。但笨蛋就是笨蛋,那是没办法的。”
阿斯兰露出了笑容,也许是因为共鸣吧。阿斯兰微笑说:“是吗?”
阿斯兰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拉克丝和基拉在聊天,他脸上表露出悲哀的神态,可是很快的掩盖了起来,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阿斯兰坦然一笑道:“是呀!”
突然我看到了对面的拉克丝投入了基拉的怀抱,我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确切看到拉克丝投入了基拉的怀抱,我的哥哥基拉紧紧抱住了拉克丝,短短的一霎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心仿佛被穿透了。。。
阿斯兰也看到了,他底下了头默默无语,阿斯兰转过了身,他没有再遥望远处的拉克丝,因为他不敢。。。也没有勇气,他只是一个软弱的少年,就像我一样。。。
爱情其实很简单,只有爱与不爱,爱情其实很简单,只有成功与失败。爱场上的男女间要么相爱,要么不爱,要么是单方面的单相思。要么相爱而不能结合,要么相爱成功结合。最悲哀的莫过于相爱而不能结合,其次是单方面的单相思。。。还有一些就是纠缠不清的爱。因为当爱和其他的情绪纠缠在一起,那么一切的爱情视线就会模糊,我和基拉就是这样。我不相信基拉真的一点也不爱我,因为如果他真的一点也不爱我,他就不会三番四次的救我,在第二次大战又将我从结婚典礼上夺走。
可是基拉总是到了最后哪一步时,却毫无表示,让我不知所措,也许我自己也有问题,那就是我心中的束缚,我们是兄妹,我不敢。。。真的不敢让我死去的养父感到心痛。我无能,也不敢去爱。起初我以为阿斯兰能够替代基拉,可是我渐渐的发现阿斯兰是阿斯兰,无论他做到什么样的地步,甚至向我求婚将戒指送给我,我还是依然无法下定决心,甚至将他远离我的身边。
可是基拉和拉克丝并不是这样想的,他们希望我和阿斯兰之间能够复合,希望我和阿斯兰之间能够产生爱的花朵。。。尤其是基拉,就算他来结婚典礼上夺走我的那一刻,我以为真的是他要我走的,而事实上他只是要我回到阿斯兰的身边。。。
这让我感到无奈。。。一丝失落。。。可是我又不能说什么。果然这次轮到阿斯兰放弃我了,他选择了扎夫特亦非我,虽然不能说完全是在意料之中,我也有一丝失落,可是并没有那么大的心痛感,只是一丝丝的失落,不像基拉让我感到的那么痛。。。。
第一次大战末期C。E。71年年中奥布战舰尾端露天甲板上。
我走到了甲板上,看到了基拉也在甲板上,他在甲板上独自一个人蹲在地上,背对着我。
我走进了甲板说道:“怎么你也在甲板上呀?”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在甲板上了。
他偷偷转头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他脸上有着悲伤感,他很快的转回了头,不敢让我看到他脸上的悲哀。
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他站了起来,两眼紧闭低着头,我注意到他眼角的泪痕,我担心道:“你哭了?”
他转过了头避开了我的目光,他转身打算离去,我抓住了他的手。
我喊道:“等一下。”基拉转头看了我一眼。
他冷漠的目光和我对视,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松开了我的手,继续了离去的步伐。
我连忙跑到了他的身前,挡在他离去的道路上,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上,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基拉惊讶的喊道:“怎么啦?”
我怕了怕他的背道:“乖呀,乖呀,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
我松开了基拉的腰,看着基拉平静下来的目光说:“平静下来就好了。”
基拉一脸红润看着我说:“嗯。”
我喜欢这个腼腆的小男孩,可是我不能爱他,因为我们是兄妹。。。
神呀,请让我对他的“爱”就这样逝去,那样我会轻松些。。。我不想再承担多余的包袱了。
就让我为曾经的“爱”哀悼吧!因为我已经没有爱的勇气了。
第一章 天诛高达。蓝
在虚无的宇宙中。。。
刺眼的爆炸照亮了黑暗的星空。
一架约19米高的紫红色人形机动兵器正被数十架白色的人形机动兵器追击着。
白色的人形机动兵器有序的组成了包围,从前后、左右、上下四处堵住了紫红色人形机动兵器的去处。
可见清楚的看到紫红色的人形机动兵器明显经历了激战,已经伤痕累累了。
一台白色人形机动兵器发出了信号:“虽然你摧毁了我们将近四十台白色勇士,但是你也已经到了极限了,投降吧!你已经没有去处了,阿斯兰。萨拉!”
我就是那个被包围在当中的紫红色人形机动兵器的驾驶员。。。。阿斯兰。萨拉。
我的爱机无限正义,几乎已经报废了,能够支撑到现在可以说是奇迹,手上的武器也只剩下两把光束刀,机体上到处都是被光束抢射击的坑洞和光束刀刺伤的裂痕,虽然动力上凭借着核裂变反应堆供应依旧充足,但是两翼加速用的喷射翅膀已经严重损坏,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我被包围住了。
这些被称为白色勇士的不明人形机动兵器,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机动战士,拥有极强的作战能力,极强的模仿力和团队配合能力,还有毫不疲倦和畏惧的作战风格,我几乎怀疑这些机甲中的驾驶员并不是人类而是机械。
如果不是对面那台白色勇士的队长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我摧毁了多少架白色的机甲。可以用的武器也只剩下两把光束刀,当然还有就是将核裂变反应堆自爆。。。看着那台白色勇士队长机身后的地球重力圈,我想到了一个脱身的办法,虽然危险,但是我目前唯一的选择。
手紧握着操作杆,我准备最后一次冲击,不成功。。。便成仁。
驾驶着紫红色的无限正义我冲向了面前的白色勇士队长机,无视着周围敌机的光束抢的攻击,我将自己的反应能力运用到了极限,仿佛一瞬间能够预知,光束抢攻击的方位,瞬间躲过,两把光束刀迅速的将试图阻止我前进白色勇士一一切割。
一架,两架,三架。。。终于冲到了白色勇士的队长机面前,敌我一共四把光束刀挥舞在一起。不愧为队长,在反应速度上一点也不落后于我,而且和我的无限正义相比,他的机甲事先没有受到丝毫的损坏,所以这样子下去,只要他能够缠住我,身后的数十台敌机便有机会将我击毁,甚至活捉。。。
可惜我不会如此容易给你们如愿的,关闭了无限正义刺耳的危险警报器和安全性能限制器,发动了仅剩的两台喷射器的最大功能,不顾喷射器面临着爆炸的危险,全力加速。
白色勇士的队长机,意识到了我的想法,通过通讯频道说:“你疯了?后面的是地球重力圈,像你这台几乎报废的机甲是不可能突破大气层的!”
抓住敌人驾驶员一霎那的惊慌,我将白色勇士队长机的两只手臂瞬间砍下,现在你就会明白我是如何穿越大气层的了!我紧紧的抱住了白色勇士队长机,将他挡在我的前方,不一会儿,我们两台机甲都进入了地球重力圈,被地球的引力吸引,速度不断加快!
我发出了笑声道:“哈哈!你忘了我还有你啊?”
敌人队长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地球道:“你这个疯子?”
我不满道:“你们这群号称白色勇士的战士不一样是疯子吗?被我毁掉了40架MS(机甲缩写),还不要命的冲向我?”
敌人队长无奈道:“他们都是用最新研制的智能电脑AI控制的无人机!”
我吃惊的听着敌人队长的哭诉,但是下一刻我却失去了知觉。
因为无限正义的喷射器爆炸了,爆炸刺激了藏在胸部的动力源核裂变反应堆,大气层的摩擦进一步增加了机身一些重要保护环节的脱落,动力源核裂变反应堆爆炸了。。。这可不是我故意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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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复知觉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一张床上,脑海一片空白,我发现我忘记了自己是谁了?
我睁开了眼睛我看见了一个黑发黑瞳的美少女。
“你醒啦?”
“我这是在那里?”
“这里是东亚共和国的海南岛。”
“海南岛?东亚共和国?”
“没错,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是谁。。。。?”
迅速的思索了下,部分常识和判断能力尚在,但记忆流失,我甚至忘记了自己叫做什么。
我握着自己的脑袋思索着,但是却一丝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看来真的和医生说的一样记忆流失。”女孩发出了怜悯的叹息。
“我迷惘地望着女孩!”
“不要怕,既然你失去了记忆,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跟班吧!”女孩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我想至少暂时有着落了,剩下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回记忆。。。
“对了既然你失忆了,那就代表你还没有名字,我帮你去名字吧!”就像帮新到手的玩具取名字一样,女孩显得有的兴奋激动。
“既然做我跟班,就跟着我姓刘。”
“名字就叫蓝蓝!”女孩看着我的蓝色的卷发。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蓝蓝我的名字呢,我叫做刘英琪!”
失去记忆的我,无奈的看着女孩天真无邪的脸蛋,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刘蓝蓝这个名字。。。
刘英琪是东亚共和国出生的居民,她的父亲是东亚共和国最高代表议会的议员之一,同时是前战斗英雄,据说参加过两次联合反侵略的战争,她的母亲是东亚共和国基因委员会的成员兼共和国基因研究院研究员。
总之我不清楚什么是联合反侵略战争,但我却对他母亲的基因研究委员会蛮感兴趣的,不知道是否仅存的记忆,我知道东亚共和国属于十分保守的国家,十分排斥基因技术,尤其是利用基因技术改造胚胎,制造出超越自然人类,拥有天赋的调整人。
刘英琪今年15岁,但却已经完成高中三年的课程了,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用她的话来说,如果不是父母刻意安排,让她隐瞒自己的学习能力,她早就完成了任意一门学科的大学课程了。
由于父亲在东亚联合国最高代表议会所在地上海工作,而母亲在海南岛的基因研究院工作,父母分居两地,刘英如半年住在母亲海南岛,半年住在上海,在学习上都是父母帮他请的家教,虽然考试和一般的学生一样,要参加各级别的考试,成绩也十分优秀,但是刘英如却失去了体验学校的生活,缺乏同年龄的朋友,父母又忙于工作。所以但她将我从海南岛一处偏僻的沙滩捡回来时,她就缠上了我这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没有记忆的美少年了。
失去记忆的我开始打亮和重新认识自己,我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看着自己的眼睛,又大又圆,配上柔美眼神,有点想女孩子的眼瞳一样,很美不是我自